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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九、翻篇

    “我记得你不大爱喝粥,特意让他们准备的面。”王溪枫没好气的探了下她脑门,将人挖出来。

    接过他递过来的鸡汤肉丝面,林朝歌小心翼翼的探起头来道;“你不生气了。”

    “没有。”嗓音闷闷得像个鼓,王溪枫静静的看着她吃,嘴角忍不住上扬,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林言,你慢慢吃,等你吃饱了我们好秋后算账。”一对杏眼直勾勾盯着碗里已经吃得只剩下小半碗的面。

    正在吃面中的林朝歌差点儿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吓得呛死,一根面条就这样直直的顺着喉咙管滑了下去。

    她就说这件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翻篇,好家伙,原来在这等她!!!

    林朝歌突然觉得碗里置了溏心蛋的面条都已经不香, 接下来吃的每一口就像马上要上断头台吃的最后一碗饭一样来得难受,紧张。

    等她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将一碗面连面带汤吃了个精光后,她就知道接下来应该轮到她了。

    “吃饱了吗。”王溪枫脱了鞋,脚上套着雪白软袜,自己也上了床,语气微扬,垂眼冷笑。

    “嗯。”小媳妇受气林往里头缩了缩,不忘将自己藏在锦被里头,只露出一对心虚十分的眼。

    “那我们现在就来谈谈正事。”王溪枫眉头高挑,眸色深沉如夜。

    “你说,我都听着,任打任骂绝不还手不回口。”林朝歌咬了咬牙根,素白小手搭在赤金描百合花锦被上,衬得上面密密麻麻的细碎小伤口格外显眼。

    “好,把你手伸出来。”王溪枫倒是好说话,笑得阴森的露出八颗整齐白牙。

    林朝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老老实实的将手伸出去,显然她的手经过沙漠一行,和连日的马上生活,粗糙难看得简直不忍直视,甚至比府里最下等奴仆的手还要来得粗糙几分,可见她一路上受了不少苦。

    林朝歌以为王溪枫会想小时候做不出作业被夫子打手心一下,肩膀忍不住缩了缩,害怕的,可是她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动作,就想着要不要将手伸回来的时候。

    手腕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抬眸一看,王溪枫凶恶的表情就像狼崽子一样死死的咬住她的手腕上,疼得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人都没有松口的意思。

    “祁汜,我疼。”林朝歌不知道他突然发了什么疯,想趁机抽回自己的手,可咬住的牙口却没有半分松动的意思。

    “疼。”见他还没有松口的意思,林朝歌忍着疼又说了一句。

    “疼就对了,不然下次你还是不长记性。”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林朝歌以为他要在自己手腕上咬下一口肉来才会善罢甘休,疼得久了她甚至都没有了知觉。

    “下次再犯,我就不单是咬你一口这么简单。”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自己失踪的事情刺激得王溪枫直接黑化了不成!!!

    “刚才你的疼不及我心里十分之一,知道吗林言。”咬完后,王溪枫看着白皙手腕上被自己留下的一排整齐牙印,既是心疼又是愤怒,过多的难受。

    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白瓷药瓶给她细细上了药,用苍白手帕将其缠绕包裹住。

    “对不起,我不会在有下次了。”干巴巴的一句话,实在是因为她此时此刻言语贫瘠,林朝歌实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心里头涩涩的就像被一缸子苦瓜和酸杨梅熬成的汤塞满了心口。

    试想,如果自己是她,说不定会比他还要愤怒,恨不得打断他的腿都有可能,何况她失踪了不是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而是整整三个月,音信全无。

    就连长安中的喜儿都将他隐瞒在外,他会不会认为其实自己在她心里没有这么重要,只是一个可有可无。无关举重的人物,或者是自己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有多蠢,多么的愚不可及才会在人已经彻头彻尾消失了这么久才发现。

    “你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揭过去了吗,林言你想的是不是太简单了。”王溪枫怒目而视,眼眸深处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的心疼。

    看得林朝歌心头一震,耳边响起的是什么都不重要的,一心俩言看着的只有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闭嘴才好。

    “呵,现在可知道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没有,小爷我告诉你,晚了。”王溪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朝歌突然扑过来,按在柔软锦被中亲吻的动作给整懵了。

    不知是不是男性在这方面都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还是咋的,林朝歌只感觉到耳边一直跟蝉叫的枯燥声音终于结束了,而后唇上一疼,开始沦落到自己被压着亲。

    窗外夏蝉声鸣鸣,鸟儿啾啾,粉红,绯红,嫩红,朱红色的蔷薇花瓣无风自动飘落几瓣,檐下挂着的一串朱红色水晶琉璃珠子被一阵清风一吹,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之声。

    屋内暗香浮动,米黄色流苏惠子随着床的摆动而微微晃动,白瓷高颈美人腰瓷瓶上插着清晨新摘回来的黛绿小花配合着粉色蔷薇相得益彰。

    等王溪枫终于魇足下来后,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恶狠狠在亲上这么一大口的时候,林朝歌整个人已经软得跟一滩水躺在床上,脸颊绯红如天边霞云,一张小嘴又红又艳,就跟被人狠狠疼爱过一样令人心生怜惜。

    “林言,就算你在怎么主动,你都别想蒙混过关。”魇足后的王溪枫心满意足搂着人,嘴里还是吐着恶狠狠的威胁。

    本以为这样子牺牲美色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的林朝歌还是想得太天真。

    妈的,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朝歌闭上眼,秉承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奉献精神,今天就算是怎么死的,她都得把这件事给翻篇了,否则这小子肯定没完没了,到时候死的还是她。

    二人都有些尴尬。

    风轻轻的吹,拍动原来就不怎么关贴的六角菱花窗棂,檐下绯红又掉了几瓣。

    “那个。”王溪枫有些尴尬的挪开眼,他年轻气盛的有反应很正常。

    他就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心爱之人这么撩拨自己,自己还不能出现点不和谐的反应,那不是太监那是什么。

    “我……。”王溪枫红着脸其实想说的,要不要我们试一下,听说第一次不怎么疼的。

    林朝歌脑袋先是有懵,惊呆了,然后是尴尬,无言的尴尬,最后紧咬了牙根道;“我帮你。”

    很显然他的表情是愉悦中有查加了一丝懊悔的。

    反正林朝歌可管不了这么多,只是她感觉到自己从醒过来后还真的是多灾多难,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手酸的快要断了,在她怀疑自己的手即将报废的情况下,终于结束了。

    林朝歌看着结束后满眼亮晶晶的某人,接过她递过去擦手的手帕,颇为嫌弃道;“我要洗澡。”

    “好。”魇足后的王溪枫简直好说话极了。

    就跟要星星要月亮我都能给你弄来一模一样,搞得林朝歌差点儿以为他是不是被上身了。

    此事终于算是彻底翻过一页了。

    “林言,你洗好没有,我进来了。”门外等候的王溪枫倒知道在进门时会敲门,否则要是依以前进来不敲门的动作来看,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早八百年前就被发现得死死的,哪里还得混到现在。

    “嗯。”听到声音,林朝歌穿衣服的手一顿,随即加快穿衣服的速度。

    “来了。”穿着普通的青白色棉衣,外套一件柳色袍子,头发未干,湿漉漉的披散在后,给其增添了一丝女子秀美,衬的脸白如玉,眉似柳花似眼。

    屋外正站着俩人,一黑一白格外显眼,想不注意都难。

    “林言,你从哪带回来的小子,生得也恁黑了点。”还没等等林朝歌说些什么,真峻怀里的小黑突然跳了下来,往林朝歌裤腿上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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