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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八、终是晚了一步吗

    “我人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我没有缺胳膊少腿,就是有些想你了,你想不想我溪枫。”林朝歌见到许久未见之人,既有欣喜眼眶又像是难受得要落泪,鼻尖微酸,仿佛下一秒就要泪眼朦胧。

    不过伤感只是一瞬间,特别是在对上怒火中烧,一心要揪住她算账之人,无论如何,第一步必须是扶软,说些他喜欢听的,然后其他的等她睡醒在说,何况她现在真的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真的就跟一条狗似的。

    “想。”闷闷的似用力哭过,只要一开口就皆是沙哑苦涩。

    “那你能不能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林朝歌伸手回抱住他,拍了拍他后背,瞌睡虫上脑开始往她四肢百骸上蔓延,侵略最后一道清明防线。

    担心自己突然睡过去会吓到他,林朝歌咬破自己舌尖,提神醒脑,何况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有很多话想跟自己说的。

    “我没哭。”情绪外露的傲娇王小公子急急忙着否认,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将人直接糅进血肉里,此生在不分离才好;“我就是太想你了。”

    沙哑的一听就是大哭过一场,闷闷的像夏日躲在被子里捂得狠了的感觉,林朝歌却没有拆穿,只是顺着他的话,将脑袋埋进他胸膛,鼻尖弥漫沾染独属于他的气味。

    仿佛连日来的疲倦都被他一个拥抱给轻而易举化解了,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令她有着家的感觉和归属感。

    “我也想你,一日三餐皆在想你。”林朝歌拿手遮挡住他红润的眼睛,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又担心自己诚意不够,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我下次不会了。”糯糯的就跟小猫撒娇一样,还混合着早已困得不行的倦意,林朝歌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就跟投怀送抱,亲亲抱抱举高高相差无异,即使心中有再大怒气,王溪枫还是忍不住消了大半,林言何时有过跟自己怎么示弱的一幕,可面上在如何还是想要强端着,不然自己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她,否则这小子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无法无天。

    就算自己在心疼在欣喜若狂,该罚的还是要罚,不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己也会夫纲不存。

    “那你还想有下次不成。”王溪枫简直是要被气疯了,捏着林朝歌的下巴恶狠狠道,结果看到的是一张实在困得不行,已经睡死过去的脸。

    许是到了安全的地方,就连眉眼都是舒开的,嘴角甚至还残留着透明的可疑液体,抱着他的手倒没有松开,就像是挂在上面睡得香甜的树袋熊无二,令人心生怜惜。

    方才强装出来的怒火早不知道八百年前飞到了那个旮旮旯旯。

    “你个小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王溪枫被她这样的举动完全给搞蒙了,看着已经在他怀里熟睡死过去的林朝歌,注意她眼下一团青黑,就连原先白皙得能掐出水来的嫩豆腐脸都被晒成了干巴巴的豆腐干,又是心疼又是好气,可在如何现在人也是也已经睡下了,在怎么样也得等人醒过来在秋后算账。

    自己总不能是丧心病狂的将人叫醒起来吧。

    将人置于床上,王溪枫自己也脱掉衣服和鞋子躺上去,窗棂外的落日余晖折射着照进来时还有些刺眼,将厚重的秋蕙色帘子放下遮挡光线。

    不大的静谧空间内,二人交缠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王溪枫紧张得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在疯狂跳动着,入目皆是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仿佛一瞬间将二人的关系再度拉近了。

    手忍不住悄悄地挪了过去,等触摸到布满薄茧和伤口的手时,鼻尖又是忍不住一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就像在捏着什么新奇的小玩具。

    王溪枫侧过身子看着熟睡的枕边人,虽然只能看见一个迷糊的大概五官,但是仿佛连日来的奔波劳累,愤怒和担忧都像是一瞬间有了归属感,坏心眼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忍不住笑骂道;“小白眼狼。”

    “你个小没良心的。”

    特别是当原本睡得好好的林朝歌突然一个翻身滚过来,死死抱住自己,脑袋枕在自己颈脖时候,一只腿缠上他腰间时,嘴角的笑意越发上扬,他怎么不知道林言什么时候睡觉有这个好习惯了。

    这可真的是大大便宜了他,王溪枫越想,心里越美得冒泡,拍着人的肩膀,鼻尖嗅着的皆是她沐浴后带着淡淡茉莉花的香味,不久,沉沉入睡。

    此时正值落日余晖洒满大地,太阳还未完全落山,照得整个大地皆是金黄秋色一片,正午的炎热被傍晚凉风吹散几分,街道上走动的行人也多了不少,就连不少夜间才会出现的小摊都开始推着小车出来沿街叫卖了。

    等潇玉子在王府门口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又担心自己现在的形象实在是过于糟糕,换了一身干净衣衫进来后,除了脸上青青紫紫的模样实在是过于狼狈,其余皆好。

    府中人都已换上新人,可对他而言完全无关紧要,该进来还是能进来,远远就看见林朝歌居住的院落门扉紧闭着,就连屋内都没有燃灯,来时的坎坷不安和心头火热就像被当头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掩藏在袖子下的手,死死捏着一块自己亲手雕刻未送出去的蝶形玉佩,抬头望天时,眼角似有热流涌出,心中满是苦涩蔓延,自己终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王爷,我家少爷和王小公子已经歇息下了,请你有事每日再来。”突然出现的喜儿看着出现在房门口的潇玉子出声道。

    “那个你有什么事找我家公子的吗,要是有的话我可以转达给我家公子。”原先正在厨房忙碌的喜儿一听见景王爷来了,吓得差点打翻刚熬好的红枣枸杞乌鸡汤,连走带跑过来阻止,鼻尖额头上还渗出细细薄汗。

    “好,本王明日再来。”潇玉子深深的看了眼院落大门,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莫要告诉林言说我来过。”

    “嗯。”喜儿不相信他居然会如此的简单的就走了,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可又如何。

    在他心里是极为怨恨潇玉子的,若非是潇玉子扣押住他们,不让少爷失踪的消息传出去,要是王小公子知道少爷消失了,肯定会帮忙寻找,而不是拖到了现在才回来。

    少爷回来的时候看着她一身伤,不仅人黑了更瘦了,就连俩颊都凹陷不少,要是在继续瘦下去,说不定真的和黄鼠狼长得差不多了,要是在继续瘦下去不就跟以前老爷一样了吗。

    喜儿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鸡皮疙瘩。

    不行,少爷回来了,他得帮少爷将那些肉给养回来,喜儿捏着小拳头暗暗下了决心。

    夏日炎炎无凉风,朵朵花落似无情。

    等睡得个昏天黑地的林朝歌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想被塔克碾压过的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和肌肉是好的。

    多日来的精神和肉体都在紧绷和强撑着,前面倒感觉没有什么,以至于等回了自己的狗窝,那都是一窝蜂新伤旧病都开始找了上来,就恐自己落后几步。

    林朝歌原本还想在睡一下的,奈何腹中饥饿涟涟,甚至开始打起了鼓,不得以睁开眼,可是还没等她动作,用来遮住光线的床帘先一步被掀开,习惯了黑夜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作势就要伸手遮挡。

    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透着的缝隙睁开眼,朦胧光圈下站着一个自己在熟悉不过的脸,此刻正满面怒容,眉头高挑,双目中聚凝着乌云密布,一只手还端着厨房新熬好,还散发着丝丝香气的鸡汤肉丝面,足有她脸大小的面盘子。

    林朝歌听见自己咽了咽口水的声音,身子不受控制的往里缩了缩,扬起的脸露出一个讨好,甚至说得上是谄媚的笑。

    “祁,祁汜。”不知为何,她此刻心理虚得跟个没边的烂鼓,还有东西南北风哗啦啦的往那冲。

    “那个,我……。”本来梦中打翻了不知多少次的腹稿,可是等看见真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秒怂,就连原本想好的说辞都胎死腹中,更别提对上满脸怒容时,连带着说话都是结结巴巴。

    表情真的像极了被外出经商的丈夫回来时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别的男人赤/裸裸躺在一张床上,而她就是那被抓女/干/在床的妻子,至于那女/干/夫自然就是失踪三月有余一事。

    “可是饿了。”王溪枫没有理会她窘迫得舌头打结,恨不得学秋田鼠掘地三尺挖个洞把自己塞进去的小可怜模样,将落下的秋香色帘子挂在铜黄莲花挂勾上,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沿旁,拿过一方软枕给她垫在后背,靠起来舒服些。

    “嗯。”林朝歌在老实不过的点了点头,就差没把头给低到被窝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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