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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搅屎棍

    “林言,这黑不溜秋的丑猫你最好也给我解释一二。”王溪枫现在自从林朝歌回来后那是看花不是花,看树不是树,反正端的都是横眉冷竖,看啥啥不顺眼那种类型。

    就连这气度摆出的也是正宫之主,错了,是一家之主才对。

    “昨晚上我睡得早,我都忘记跟你说了。”在加上今天她睡得快正午才醒过来,又加上同你闹了一通,还能想到那就是有鬼才对,林朝歌揉了揉有些酸帐的太阳穴,莫名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王溪枫。

    王溪枫也想到刚才发生的时候,白皙耳朵上染上一抹绯红霞云之色 ,美得就跟春日烂漫枝头上的一致碧桃,忍不住想要让人去揪一下,在捏一捏。

    “这是我收的徒弟,叫真峻,这是我养的猫,叫小黑。”林朝歌看着扒她裤腿实在是可怜的小黑,弯腰将它抱起,看得一旁的王溪枫吃味不少。

    “哦,说话就说话,抱那丑猫干什么,不嫌脏。”王溪枫双手抱胸冷哼一句,颇为嫌弃小黑的小眼神。

    “师傅,那我应该叫他什么。”真峻瞧了眼把他当洪水猛兽防着的王溪枫,忍不住出了声。

    “嗯,他叫你师傅, 那他应该叫我什么。”王溪枫罕见的开始讨要身份了,一对杏眼亮晶晶的。

    “叫师公吧。”林朝歌看着这一大一小,破有几分无奈道。

    真峻刚想说怎么又是一个师公,可看到师傅狠狠的瞪他一眼后,只能将疑问咽回肚子里,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师公。”

    王溪枫听得简直连灵魂都要飘飘然了,不过既然叫了他师公,见面礼总是要给的,他想起来自己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就直接掏出了一张一千俩的银票递过去道;“给,这是你师公给你的见面礼。”

    整整一千俩,就怎么眼睛都不眨的送出去了,即使不是林朝歌的钱,可她看得还是一阵肉疼,恨不得打死这个败家玩意。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入夜,花灯初上,紫禁之巅,清元殿。

    “殿下,珍才人已经在宫门口跪了一整日了,可否要将人请她回去。”生得富态的元公公伺候着殿中正挑灯夜批改奏折之人,忍不住出声道。

    自从陛下回宫后,除了上朝外都没有离开过清元殿半步,就俩许多大臣说后宫空虚无人,想要硬塞几个女人进来时都被狠狠的呵斥了几次。

    正批改奏折的白清行闻言额间跳了跳,似乎在酝酿着怒火。

    “直接让她滚,以后不许她在踏入清元殿半步 否则拿你们是问。”宫中妃嫔的手居然瞒着他将手伸到了宫外,好得很,幕大人当真是生养了一个好女儿。

    他没有将人直接贬为庶人关进冷宫和打杀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居然还有脸跑到他眼前哭诉。

    白清行揉了揉酸涨的太阳穴,突然觉得宫内的氛围压抑得紧,就想着看看外面的人,外面的空气和鲜花绿草。

    甚至是开始回想在洛阳学堂和沙漠中的日子,虽然一路危险重重甚至有时食不果腹,却没由来的令他感觉到轻松自在。

    “喏。”元公公知道珍才人这人现在是彻底废了,居然不知做了什么就惹来圣上如此震怒,在后宫中生存的女人要么依靠圣上宠爱,要么就是依靠强大的外戚,否则总是会免不了淹没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

    “陛下今晚上可要翻牌子了。”

    “不了,朕乏了。”

    “喏。”元公公加上白清行,已经算是伺候过三代帝王的老人了,自然有一套揣摩圣心的手段,平日少说多做,有事没事多琢磨俩下,别瞎问,就算看见了某些隐瞒之事也别说。

    元公公看白清行有些不耐烦的表情,自然是不会在拿后宫女人的事情烦他。

    “陛下可要出宫走走。”元公公手中雪白拂尘一挥,想到了什么。

    “出宫。”白清行听到时有些诧异,甚至嘴里反复嘴嚼三四次才停下。

    好像自己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宫中烦闷无趣,何不出宫走上那么一趟,换换心情,可是一想到那人现在说不定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否会生气他一路上隐瞒他的身份而生气,甚至因为身份有别而开始疏离自己。

    “回禀陛下,是的。”

    “好,让我考虑一下。”搁下批改奏折的朱红毛笔,靠在身后软枕上闭目深思。

    元公公发现自己说出这一提议后,白清行的表情好像更纠结了?隐隐有种想要将自己头发给拔下来的错觉,元公公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脑袋,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那一句话说错了,惹了圣上不喜。

    宫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宫外一处偏僻狭小,连月光都照不进来的阴森巷子口内。

    不知谁好事在门口点了一盏大红喜字灯笼,照得俩个黑衣人就跟突然出现的魅影来得吓人。

    “你来了。”清脆悦耳,就像吃了蜜糖的女声娇俏可人。

    “嗯。事情办得怎么样。”另一人的则是沙哑暮暮,如行将就木的老人,可可身形挺拔高大完全不像。

    “回主子,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好。”

    “主子,如果这次事情办好了,可否让我回家一趟。”娇俏声的黑衣人咬了咬牙,犹豫道。

    “到时在说。”男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模棱两可的答案。

    却已经令那人欣喜万分,二人没有在继续深谈,各自离去。

    夜晚的长安和比起白日的浮躁多了一丝宁静,还有暧昧的灯红酒绿姹紫嫣红。

    每当晚上的时候,仿佛月亮有时候看见什么不应该看的画面都会羞红了眼,躲进了云层里。

    “爷,今晚上你怎么有空来了。”恨不得身上直接披着一层纱出来的丰满女子推开正欲往身上靠之人,笑语妍妍的朝另外一个男子走来,旁边还跟着好几个就像猫闻到鱼腥味的女子,皆是花枝招展,端得妩媚多情,柔情似水。

    “爷,今晚上可是要点紫烟姑娘或者晴儿姑娘伺候吗。”年过四十的老鸹笑眯眯的上前介绍着楼里色艺双绝的好姑娘,若非是自己年纪大了,看着眼前多金相貌又好的男人恨不得直接自荐枕席,为求春风一度了。

    “滚,老子要找林言。”喝得醉醺醺满身酒气的男人满脸不耐烦推开往上靠的女人,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

    “爷,我们这里没有叫言字和姓林的姑娘。”老鸹摇着香帕子正欲上前,冷不防被另外一个一身黑衣带刀男子推开。

    “我们爷说了,这里不需要人伺候,还不快滚。”

    “可是。”老鸹看着他们穿的衣衫料理子皆是上层,就连身上所佩戴之物不是价值连城就是万金难买之物,就连出手都宽绰,哪里肯放过这么一条大鱼,余眼却在看见那黑脸青年准备拔刀的动作时却襟了声老实的退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上。

    “滚。”里头发出一声暴喝,还有酒瓶子砸碎在地的声音。

    老鸹出来后立马被好几个楼里的姑娘团团围住。“妈妈,是那位客人又来了吗。”个个脸带欢喜。

    “嗯。”老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他们满是恨铁不成钢;“你们怎么这么没用,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不是,妈妈,是这人来了楼里根本就没有点过姑娘,每一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喝闷酒。”身形丰满,腰细如柳的妖娆女子不满的出了声;“要不是我们进不去,早把人钓走了。”

    “对呀,就连我们几个姐妹想进去都会被轰出来,哪里是我们不努力啊。”说话的女子长得远如江南女子之美。

    “我都不知道一个男人不点姑娘,一连跑了好几天青楼干什么,要是喜欢男人大可去隔壁楼啊!”也有心怀嫉妒的人。

    “慎言,好了,你们该去哪里忙就去哪里忙。”老鸹看了他们好几眼,满是恨铁不成钢,瞧瞧都是楼里数一数二的姑娘,放在其他楼里那都是当花魁的命,结果现在居然连个男子的门都进不去,简直是窝囊,没用,光是想想就来气。

    “林言,小言言。”潇玉子手里提着酒壶,一只手拿着酒杯,自饮自酌。

    “主人,你别喝了,你在这样喝下去,身体还要不要了。”茶生不过是出去说句话的空隙,人又开始喝上了,

    “我不管,我要林言,我要小言言。”潇玉子褪去了几分人前的冷漠显得格外落寞,醉醺醺的哪里还能看出平日的半分优雅贵公子。

    茶生知道跟酒鬼说话是完全没有沟通的可能,再次一把夺过潇玉子手里的酒沉声道;“主子,茶葛已经去找林公子了,等下马上回来,你现在要是喝得醉醺醺的,林公子看到可能心生不喜”。

    “嗝…那你说我要是不喝了,林言是不是就会回来。”

    “嗯,属下知道林公子现在肯定就在来的路上。”茶生其实也不大确定林朝歌到底会不会来,毕竟他们家中现在可有着一根堪比搅屎棍的王小国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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