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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投壶

    “祝兄,你这技术不行哦”。

    “要你管,本公子技术在如何也比你那三脚猫好。”三人成群绝羽,簪花作诗比美,誓要欲比满院春花烂漫。

    七殿下府西侧有个大湖,湖面种植大片碧波绿愕,浮萍绿波红芙蕖,白玉雕兽水条栏,湖中特意留了两片占地颇大的高地,上面各设一座占地很大的湖心亭,冬暖香凉,亭角放置几盆捕蚁食虫草,免了蚁扰之罪,这亭又名双子亭,其中一个叫月心亭,另一个叫静心亭,暑天烈焰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二者绿荷红芙蕖,相得益彰。

    双子亭并不相连,与周围亦没有连接之处,并不架设固定桥梁,但设了俩处吊桥,只有需要时才将吊桥放下,来往即可。

    今儿贵府赏花宴就设在双子亭二处,分男女,奇的是,这回连吊桥都没放下,所有宾客都由专门的船只接送过去,很是别出心裁,碧莲不再小荷才露尖尖角,而是长成蓬天遮阳伞,脉络条例清晰,湖底游鱼戏尾。

    林朝歌下来时来得不算晚,正好诸多公子也刚到,便一起上了船,小船避过湖中新荷,往月心亭停靠,林朝歌控制不住手痒,询问了当家主人,这才摘下一张芙蕖叶拿着手中戏玩。

    其他人见其冷笑;“果然上不得台面的戏子,哪儿都想着勾人,比勾栏院的下等女支子还要不知羞耻”。

    林朝歌认得那人,以前在学堂与安尚厉交好之人,自是看不惯她,不过她就喜欢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样子;“总比某人生的磕碜难堪入目要好”。

    双子亭被打理得很好,周遭的花草树木错落有致,还建了花房和和待客室,不少本因开在四五月份的花提前开放,正值新春,红粉安然,迎飞拂面,粉蝶绕花而生。

    女眷那边倒是一片和睦,因为外面设了挺多可消遣的节目,投壶,行酒令,吟诗作画抚琴皆可。还因为一水之隔,就是同来的公子哥儿们的所在。哪个少女不怀春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们未来的夫君很有可能就在这一堆的公子里头了,心思难免躁动几分。

    小姑娘们一到了外面,都找相熟的三五成群玩到一块儿,白菱自然在此,只不过她有些尴尬倒是了。

    “诸位,如今早已开春,在场的诸位不出意外未来都是大周朝的国之栋梁,不拘是赋诗还是作画,何不留下墨宝一副,方不辜负如此美色啊。盛赞最多的三副作品,本殿下和三皇兄,六皇兄以及八皇弟有赏。”月白色锦绣直襟衣,白玉绿柳丝腰带的白清行笑盈盈地说,端得君子端方有礼,礼贤下士。

    最后一句让众人眼前一亮,这是一个展现才能的机会,重要的是要给诸位殿下留下好印象啊,将来入朝为官,官拜百相,只不过也有少数看长远,选择明哲保身之人,如今当今圣上正值壮年,诸位皇子皆已成年,又迟迟不肯立太子,何不是在下一盘大棋,棋里饲养的就是蛊。

    雪花宣纸铺,红木桌椅搬,粉罗青衣穿梭其中红袖添香。于是一个个或临水思长,或铺纸挥墨,亦有自认为不擅此道的,与三五好友一道品茶下棋。一时间,无人再关注刚才怼人的林朝歌。

    白清行看了一圈,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之色,意外瞥到要来一壶茶水和一叠子点心,挑了一张桌子随意坐下的林朝歌与楚沉,祝笙歌表兄弟四人,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比试很快结束,谜底保密,待离去之时才揭晓,弄得参赛的公子哥心痒难奈,又不能如何,只得转移注意力,谁提议来水调歌头行酒令。

    一水之隔的静心亭,女眷由新纳的幕侧妃带领着俩名庶妃做东,赏花游院,或是讨论当下流行的衣衫首饰,讨论更多的还是那位公子生得好,又如何才华出众,中心最多绕的还是长安三公子,纵然白清行已成婚,对他们而言又不是迎娶正妻,魅力自是不减。

    提到林朝歌是更多是鄙夷,不屑始终憎恶唾骂,纵然她颜色好如春光,文采斐然,始终遮不住她和他们抢男人的事实。

    月心亭的公子儿郎们也是三五成群聚到一块,或谈诗论赋,或下棋投壶,或大言不惭地说些指点江山的评语,都是些书生意气,正在有才气的人大多置之一笑而过。

    也有不少少年郎聚在一起,忍不住频频望向静心亭的姑娘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段,难免对异性有了好奇。

    有人远远地指着远处一粉色儒裙的姑娘问,“莫少夫人旁边那位就是你们侯府新带回来的表姑娘吗?”

    “长得不差啊,林三公子真有福气。”蒋同突然插进来一句,似讽似嗤;“不过好像是安国府世子新纳的姨奶才对”。

    这话有点孟浪了,却是事实。

    林朝歌眼睛一直注视着湖面,闻言微抿了唇,轻浮的态度难免叫人不悦,倒也认出来那人是谁,长安三大纨绔之一的蒋世子,不过那个姨娘倒是眼热,不过隔得远看不真切,道没有过多继续留神。

    “蒋公子慎言。”蒋同旁边的友人示意他看看白清行看看蒋同,拉了拉人袖子,今日是诸位皇子借机邀请他们,纵然他们知道这赏花宴是什么目的,可再怎么样不能得罪人。

    “本世子说的是实话,何错之有。”得,又是一个被家里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缺少生活毒打的。

    “林兄何看。”白情行冷不防走近,差点儿吓翻林朝歌手中杯盏打湿衣襟,污了新衣。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坐着看,总不能站着。”林朝歌小声嘟哝着。

    “呵”不知那句完美取悦了他,浅色薄唇溢出轻快笑声,好似蝶舞花蕊,冬日暖阳。

    林朝歌有些微愣,随即挽颜一笑,这模样倒有几分在洛阳的日子。

    不知人群中谁人提议大家聚在一圈,既然高山流水行酒令已经玩过了,何不搞个投壶比试,一较高下。

    “既是比赛,怎能没有彩头!”说话的是安国公府家有名的纨绔,他一向是圈里的活跃者,只见他此时从腰间取出一枚流光碧玉佩充当彩头。

    “世子说得对,我也来!”说话的人是纨绔这一圈的,“我这白玉骨扇是新得来的好货,且当作彩头,陪你们玩这一回。”

    他此举似乎也表明了纨绔们立场,如此一来,大家都兴奋了。

    “我也来......”

    “我也来......”

    叮叮铛铛,没一会,林朝歌面前就堆积了一小堆的玉佩折扇之类的,都是男子所用之物,价值连城物不再少数,眉心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一方派出四人,免得你们输了说我们胜之不武。”纨绔派为首的自然是蒋同,双手环胸趾高气昂冲着明显还游离人群之外的林朝歌,眼色挑衅极了。

    长安清流派中隐隐有立林朝歌为首,大有她振臂一呼,其他人生死相随。

    看着面前这一堆珍宝,林朝歌愕然,这些人真是热闹不嫌事大啊,都等着她出一回丑么?可是她什么时候有答应过,这可否属于无妄之灾?

    而她们对面的静心亭的小姐们对于月心亭明显的热闹很是好奇,抓耳挠腮的,想一探究竟又恐慌被说姑娘家不矜持。

    “她们围作一圈想做什么?”

    明耳力好的回道:“好像是要比赛投壶。”

    “都有谁参赛啊?全部都比吗?”

    “不是,我听到是一方派出四人,其余人都凑热闹给了彩头。”

    “她们不会是仗势为难清流圈吧——。”其中一小姐的心上人,隐隐就是一名进京求学的书生,不免担忧万分。

    “应该是了,谁不知道文弱书生书生不擅长马术投壶之类的!那你可知又有谁参加吗?”

    “离得太远,再说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过里头出名的应该都有参加”。

    “幕侧妃,这吊桥啥时候才给我们放下来啊?!”

    “就是啊。”一群贵门小姐过不去,挠心挠肺的,抓着幕蔷薇一个劲追问。

    七殿下的吊桥至今没放下来,没办法,男女有别,府里又没有个当家做主的长辈在,七殿下那边也没有派人过来询问一声,幕侧妃自然不敢将他们混作一堆,怕出事。

    “且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去请示殿下了,人马上过来。”幕侧妃上前安抚了几句。

    月心亭这边

    都这时候了,林朝歌也就不说什么拒绝的话来了,比就比呗,再说,临阵脱逃不是她林朝歌的作风!扮猪吃老虎才是。

    况且这些财物,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她就笑纳了!林朝歌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闪而逝。

    “林公子,你便是待此次比试之人中一?”蒋同带着熊熊战焰逼问她。

    “蒋公子相邀,我便却之不恭了。”林朝歌应下得爽快,嘴角却在不经意撇了撇,刚才是谁赶鸭子上架咄咄逼人上场的,现在倒学会七秒钟了。

    这真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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