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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九、贫僧劝你出家

    安国寺自古以来便有一千五百年历史,什么是真是假都是世人吹捧得来,林朝歌已经是第二次来了,轻车熟路,完全不似头次惧怕这儿的得道高僧一时心血来潮将她当做妖物收了她,只不过身旁换了人,一时有些感慨物是人非事事休。

    木樨花香落满地不复,雪白梨瓣落满衣襟。

    宽敞官道上 一路有不少红黄梁官家马车经过,车轮辗过一圈骨碌印子,林朝歌伸手将蜀锦帘子掀起,却见另一边也有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掀起了帘子,美人娇羞可入画,额间桃红花钿分外妖娆,只是眉间缠绕着淡淡郁气,浓得化不开。

    两人看见对方是具是一愣,林朝歌先反应过来,而后快速放下蜀帘,那女子也才反应过来,回了她一个清丽无双的笑。

    喜儿随时注意着林朝歌,自然是看见了对面的人,于是便道:“少爷,那是那是昭阳郡主。”

    “宁王殿下的女儿?”林朝歌好奇道,手中把玩着早先布置在暗格的七曲玲珑球。

    喜儿点了点头,也没再解释,不用她说,林朝歌都应该知道,她是谁。

    经过一路颠簸,纵是路上风静在美,鸟鸣更动听,林朝歌望着那高耸入云遮天蔽日的大松树旁香火鼎盛的寺庙大门忍不住鞠了一把心酸泪,终于到了,若是在不到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不管她坐多少次,都依旧做不惯这颠来颠去的马车,平底而和缓的道还好,只不过前段时间刚从洛阳回来,屁股现在还残留着那种不适感,又得重拉她受罪回忆。

    “有这么难受吗?”喜儿在一旁帮林朝歌顺着背,有些好奇道。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难受,你这种皮糙肉厚的,懂?”幸亏早上吃得不多,否则林朝歌差点要将隔夜所食尽数腹中翻滚而出,在马车旁喝了点水休整好一会,林朝歌踩着虚软的脚步一步一个台阶,拒绝再三喜儿搀扶。

    威严庄重大殿内响着静神心安木鱼敲打声和朗诵艰涩拗口经文,厚重淡雅的檀木香扑鼻而来。

    心头沉重暮时抛之脑后,只余佛音围绕。

    “两位施主,请问您是先求签,还是先上香?”头顶戒疤,眉清目秀的小沙弥恭敬地询问道。

    “先上香,有劳小师傅了”林朝歌回道。

    小沙弥闻言,取来了十二炷香,给一人一炷。

    净手后便是点香,佛家认为右手杀生,点香要用左手,小沙弥见林朝歌有些面熟,又隐隐想不起是谁,只瞧着那脸好看极了,瞧着比之经常来上香的白家小姐还有好看。

    “施主,等下我们方丈有请。”

    跪在蒲团上的林朝歌闻言看着眼前的一炷香若有所思,香灰燃尽掉落,烫了她一下才回神。

    过三院,行俩栏,步莲池,园中粗杆白梨纷飞,似蝶乱人心,数不尽的千万花瓣随风起舞,洒了人满怀,这处尽是无人打扫。

    不同于刚刚那般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这间房间中只坐着一名年迈的僧人,显得异常安静,见来人也不睁眼,闭着眼睛敲木鱼。

    “可是方丈大师”。

    上完香后,林朝歌便让喜儿摇了摇签筒,没两下就掉出来一支签,小沙弥上前捡起,伸手递到了他们面前。

    林朝歌偷偷撇过去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骑马迢迢任远行,莫愁峻岭白云深。”

    挺浅显易懂的一支签,但出于谨慎,喜儿还是让小沙弥递给了智深大师。

    “大师,此签何解?”喜儿问道,心里隐隐有些坎坷,手心紧张得似要冒汗。

    智深大师抬眼看了看,“公子求的是何?”

    “姻缘。”见人目光齐齐落他身,喜儿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羞涩道:“求的是我家少爷和未来姑爷的,并非是我”。

    “中吉,事在人为,缘分天注定”。

    喜儿感激地谢过智深大师,也不多问,拉了还想再多问几句的林朝歌便走,智深大师却忽然叫住了两人。

    “施主且慢。”

    林朝歌回头,有些疑惑道:“大师还有何事?”

    智深大师没说话,却对着林朝歌招了招手,林朝歌一脸莫名地指了指自己,智深大师点了点头,慈祥着微笑。

    林朝歌心生好奇,便上前询问道:“大师有何要事?”

    智深大师不说话,伸手探了探林朝歌的脉息,不多时便一脸激动道:“施主竟是难得的修佛道体。”

    林朝歌:?!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一旁的喜儿脸上也是惊疑不定,心中大震。

    传说修佛道体千年难遇,但只要遇见了,便天生于佛法一道精通无比,定是天下所有僧人之首,可将佛教推往更高处。

    智深大师这话分明要让林朝歌出家,这怎么行!饶是喜儿平时在不着调,此时也急了:“大师,这,这怎么行。”

    大师见她一脸紧张,没多解释,却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可惜了。”

    喜儿闻言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林朝歌却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可惜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智深大师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却不在多言。

    若林朝歌尚小,或是知道穿的不是一本书,让她皈依佛门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修佛道体不仅仅是传说而已,可是前提必须建立在她是个带把的前提上,否则一切免谈 就像镜花水月一碰就散。

    七殿下府赏花会的日子正在今日,转身一变成为当今备受宠爱的七皇子第一次举办宴会,来得人自然是多的,又恰好赶在学府休沐之日,大清早,旭日第一缕阳光照射,天翻鱼肚白,早已不少雪袍青衫,玉冠高竖,锦带飘香,腰间佩戴香囊玉佩等物,鬓角簪花,可劲捣腾自己,欲与满院春色争美。

    赏花时定在巳时。

    “林兄,这里。”林朝歌普一踏进金碧辉煌,雕梁画柱的七皇子府邸便被候在门口的灰衣小厮领走,往春花烂漫,樱落缤纷踏着沾满粉色杏花青石小道而行。

    “许久不见,林兄这颜色竟将满院春色硬压下去,不及你一人尔。”说话向来不着调的祝离领着几个交好的浪荡子弟冲其吹口哨,挤眉弄眼,不带恶意 只是单纯欣赏美色。

    “不比祝兄将春/色穿戴左右。”林朝歌随意瞥了眼穿得花花绿绿,就像打翻了染色盘的祝离,不忍直视,紧张灾难现场。

    “还是你有眼光,本公子就说了这样穿才有春天的感觉,谁像那些穿白带白活像奔丧似的。”祝离嘴离吐槽的几人正好得罪了正场诸人,因为话本写的才子佳人,英雄救美的绝世英雄穿的大多为白,京都姑娘家也唯独对白衣少年情有独钟,以至于林朝歌才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大片大片白花花,她简直就像一根特立独行的小白菜,绿生生。

    “你堂哥在你后面。”林朝歌轻飘飘无甚重量的一句话,惊得祝离浑身僵硬,皮笑肉不笑转身道了个招呼;“堂哥”。

    “蠢”。

    春花烂漫,湖水波光粼粼,红尾鲤鱼交缠打闹,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七皇子府上有一高楼,高十米,宽足以俯视院中美景全收,今日不止邀请了男子更是邀了不少如花女眷,由年前新纳了府的左扑射之女幕蔷薇为安侧妃招待仅在一院之隔外。

    林朝歌今日出现没有带喜儿,独自一人赴宴,悬坐高台,小腿半凌空半悬,背靠朱红栏杆,任由微风拂乱满头黑丝。细眼半眯,难得享受一人独处。

    “你怎么没有下去。”熟悉的男少似冬日暖流,温室中含苞盛发的玉人美。

    “不熟”。

    “说出这话,倒像你作风”。

    “七殿下妙赞。”二人临亭而坐一言一语,就像多年好友相互交谈,桃落纷纷,岁月静好水波不惊,无事催人老。

    “你知是我,为何不起身迎接”。

    “大家都是相识之人,如此就太见外了。”林朝歌随手扔过去一枝新折碧花枝,不偏不倚正中他怀:“我可不认为七殿下此人如此重于礼仪”。

    “我还以为你要对我投怀送抱,不料是借花献佛。”白清行径直走到她身旁坐下,鼻间轻嗅,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酒香,哑声道;“你喝酒了”。

    “我这酒量你也知道的,三杯倒,只不过是上来前一时嘴馋吃了几口桃花陷的酒酿丸子。”林朝歌起身,拂落刚才揪落不少在身的桃花瓣;“七殿下我们在不下去,可就没有热闹看了”。

    “相对于七殿下这称呼,我道更喜欢你直称我的名,林言。”留下没头没脑一句话,白清行先一步走到木制楼梯离开,徒留林朝歌对着重新塞回她怀中的碧桃枝若有所思。

    “祝兄,你这技术不行哦”。

    “要你管,本公子技术在如何也比你那三脚猫好。”三人成群绝羽,簪花作诗比美,誓要欲比满院春花烂漫。

    七殿下府西侧有个大湖,湖面种植大片碧波绿愕,浮萍绿波红芙蕖,白玉雕兽水条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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