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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一、比试

    情流纨绔派双方的领头的几位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熊熊烈火一触即发,自古纨绔看不起清流,认为他们假清高,装腔作势,清流派自然看不惯仗着投了好胎终日不学无术,为害百姓的纨绔子弟。长久以来,仇恨梁子自是结下。

    既然她都答应下来了,他们自然不会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林朝歌疑惑扫了眼束手旁观的祝家兄弟和楚沉,嘴角微僵,为什么他们都不参加,独她一人尔???

    “敢请七殿下为司射!”有人提议。

    “好,本殿却之不恭。”白清行爽快应下。不防一道声音横插其中;“如此有意思的活动,怎的不叫本王过来热闹热闹”潇玉子踏着满院落花而来,浅色阳光为其染上朦胧光圈,长身玉立,海棠红袍灼灼刺人眼,有些人忍不住牙酸,腿脚发软,这瘟神怎么来了。

    “正巧你们缺一司射,本王恰好有空,这位置本王却之不恭。”本是商量的语气从他嘴里说出硬生生是板上钉钉,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就麻烦皇叔了。”白清行先一步拱手示礼,君子儒雅含笑。

    满树和骄浪漫红,万枝丹彩炙春融,满院桃色不及红衫绝色。

    “那就开始吧?!”潇玉子高挑了挑秀眉,目光却是落在中间的林朝歌身上,久久不离,其他人能看不出有什么猫腻吗,可大多不敢说什么,谁让人家生的好看,会勾人,恨不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八人各自站稳,下人在她们距离前方两矢半之处各放一尊二耳铜壶,然后再奉上八只矢。

    “你们可准备好了?”潇玉子问。

    林朝歌和蒋同对视一眼,点头,其他人纷纷凑近到安全点观看,甚有会做生意人暗暗开盘,赌谁的赔率最大,林朝歌稳居首位。

    随着琴曲《鹿鸣》一响,八人便开始按规则,有节奏地开始投壶。

    蒋同一扬手,箭往她前面的壶飞去,入壶!

    她一箭射完,白清行报结果,“有初!蒋兄中了第一箭!”

    蒋同冲她得意一笑。

    林朝歌笑笑,手一扬,似乎没用什么技巧,箭飞向离她二矢半远的壶。

    “林公子第一箭中!”

    其结果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白清行是最先看到结果的人,报完之后她不由得扫了林朝歌一眼。

    蒋同回过头,噘着嘴射出第二箭。

    “蒋世子贯耳!”

    林朝歌继续漫不经心对着壶口地扔出第二箭。

    “林公子连中!”

    第三支......

    .......

    第七支......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两只壶没有一支是空投的,她们看向林朝歌的目光都是满含复杂之色,其他六人早已淘汰下场。

    蒋同投壶厉害,她们知道,可林朝歌,以前从为见她在任何宴会上玩过。但现在,她和蒋同相比,竟然毫不逊色,甚至还隐约胜一筹。要知道,她们面前的壶是带两耳的,中间的口子可比两耳小,难度更高一些。

    蒋同的七支箭都投进去了,但有一支是投进了两旁的耳朵里了。而林朝歌呢,则是七支都投进了中间的壶口里。

    每一支箭矢,她都仿佛没什么技巧地随手一扔,但箭矢就这么轻飘飘地进壶了!实在过于玄幻了,以至于抬头望天今日是否太阳打西边出来。

    最后一矢了,结果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悬念,可所有人都在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在众女心急如焚的等待中,圆滚滚的白面管家终于姗姗来迟。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一见到他,好几位小姐涌上前来,赶紧让人将吊桥放下。

    吊桥一下,好些小姐们迅速地踏了上去,朝月心亭公子哥们的聚集处疾步而去。

    与之不同的,有几位华服玉冠的小公子闲适地站在一旁,闲话家长。

    随着吊桥的放下,林朝歌和蒋同最后一支箭扔了出去。

    第八支箭,两人都没有悬念地投进去了。

    蒋同不甘地看向她,好个扮猪吃老虎的骗子,以前说不会投壶,都是装的!

    这结果,算谁胜?面对这样的结果,一众人疑惑了。

    “没有输赢吧?”有人迟疑地说道,可这明显属于睁眼说瞎话。

    众人面对这结果,你一言我一语,乱糟糟的一片。

    “都别乱猜了,听听司射怎么判吧。”

    潇玉子看着这两壶射满箭矢的箭壶,唇角浮现若隐若现的笑,好个小骗子,不知还瞒了他多少。

    此时白清行也走了过来,同样看到了那两壶射满箭矢的箭壶,有些愕然,随即展颜一笑,倒是小看她了。

    “现在到底谁输谁赢啊?”

    潇玉子也知道自己思考的时间长了些,大家都在等着他公布结果呢,如墨眉眼上挑。

    他看向林朝歌与蒋同,轻声道,“这一局,林公子胜?”

    对于这个判定结果,蒋同咬唇,不甘地看向林朝歌;“怎么可能,我不服,同为八矢进壶,何故判定我输了”。

    而林朝歌呢,则是抚着袖摆沉默不语,充当鹧鸪,思绪复杂万千。

    “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的公平”。

    “我……”蒋同涨红了眼,拳头捏紧却不敢说出个所以然来,在场谁不知你和林朝歌那小白脸有一腿,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没人嫌命长。

    潇玉子恶劣对蒋同说,“实在不服,何不换种玩法,你们来一场背坐反投,如何?”

    “何为背坐反投?”

    有人猜测,“如果按字面意思,应该是投掷者背对着壶,然后往身后的壶投掷箭矢吧。”

    “这也太难了吧。”蒋同憋着一股气不说话,但他不相信林朝歌能做到。

    “背坐反投?”一道女声突兀地响起,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白菱。

    静心亭的小姐们都从吊桥过来了,更大大激发了少年争强斗勇之心,谁嫌爱慕者多,可这背坐反投实在强人所难。

    其他离得远的人已经凑进了过来看,感叹,“想不到林公子投壶之技如此精湛。”

    其他人就在一旁看着,“还没开始比呢,你怎知她技艺精湛?”蒋同不服地嘟囔。

    祝笙歌淡淡地看了蒋同一眼,“你们来看——”他上前一步,指着刚才他们所用的两个壶。

    所有人都随着他的动作看了过去。

    “林公子这八支箭矢,支支分明,箭矢与箭矢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定是在最后一支射入的时候,那个力道将其余七支箭矢弹出,正好就挂在壶边的耳上。”

    所有人都上前两步,盯着林朝歌所投的那只双耳铜壶看,只见壶里的箭矢呈现挂宝剑的状态,甚至有人上前比了比箭矢之间的距离,发现真如祝笙歌所言,箭矢与箭矢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

    见人目光全注视在他身上,祝笙歌继续解说,“要做到这一步,需要极高的技艺,无论是对力量的掌控还是对角度的判断都有极高的要求。”

    其实祝笙歌不说,他们也能看出来林朝歌技艺高超,只是不那么清楚她技艺好在哪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祝笙歌的话音刚落,同期酷爱投壶的莫言就迫不及待地接话,“其实林公子射的这壶箭的形状,还有一个好听的雅称,名叫莲-花-骁。”

    林朝歌先是注意到祝笙歌而对他点头致意,祝笙歌亦为之一笑。

    众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们不明白,就一投壶,为何技艺出众的林朝歌会得到他如此盛赞。

    围观过来壶口看,八只齐壁而贴,徒留中心小口,就似彻彻底底盛开花莲,这确实是莲花骁。

    林朝歌表示有点懵,看他们的表现,貌似对她而言只道是寻常的技巧,对他们而言却是多么稀奇一般。

    她不知道,此时的投壶刚在士大夫中盛行开来。她印象中的每逢宴饮,必有“雅歌投壶”的节目助兴的盛景才刚刚有些苗头。

    俗话说‘上有所好,下必效焉’,渐渐的,投壶才成为了上层士子或是女眷聚会时的必备项目。但是,这是之后的事了,现在却没有那么多的花样与玩法,更没有这么多讲究名称。

    众人目光探究落在她身上,林朝歌头疼了,心中暗呼失策,刚才下意识地卖弄了一下,竟没考虑到现在有没有出现这样复杂的玩法,谁知道他们水平这么菜。

    她现在后悔可不可以!

    久不开口的潇玉子道,“从这一场比试看来,你们只是会投壶,人林公子已经是到了精通的阶段了。”对正低头装鹧鸪的林朝歌抛了个媚眼:“本王说得可对,小言言”。

    这下子完全将他暴露在众矢之的,偏头痛。

    白情行再次接上潇玉子的话头,“景王爷所言甚是,所以我说第一场的输赢已经一目了然,压根就不用再说了好吧。”

    “好比他们都是中举,有人拔得头筹为案首,有人却末尾堪堪上榜。蒋世子和林公子此局,不正是如此吗?两人之间的差距,便如普通的举人与头名之别。”

    “如此, 诸位可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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