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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好兄弟

    “林言,跟你商量件事儿呗。”午休过后,和风送暖,还打着哈欠有些睁不开眼的章子权单独找到了立与木樨书下温书习字的林朝歌,言语谄媚紧眯成一条缝的眼,看起来隐隐有些猥琐。

    林朝歌对他这句话没什么好感,偏过头不予理会,毕竟上次他让她一起狼狈为奸偷试卷,给代课夫子饭菜里下泻药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么就是不怀好意黄鼠狼给鸡拜年。

    “免谈,没得商量。”林朝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开玩笑,她的时间可是宝贵得紧,从不做无本买卖,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章子权苦着一张脸继续道:“要是连你都不帮我,我就真的可以去死了。”死不要脸将脑袋伸过去,刻意学着江南戏子拉长着凄凄惨惨戚戚的调子,黑脸红眼白牙,青天白日活吓死个人:“我的好兄弟,你怎能这么狠心看着兄弟入火坑”。

    “好兄弟,好林言,难道你狠心眼睁睁看着兄弟去死吗!”

    “那你去死吧,早死早投胎,争取下辈子脑子聪明点。”林朝歌嘴皮子一向恶毒,幸得皮生有迷惑性。

    “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好兄弟”。

    “不是。”斩钉截铁不带犹豫。

    “林言,你就没有一点兄弟爱吗!”吼声之大,惊振窗枝麻雀扑翅而飞,平落一地残花褐羽。

    “只要你帮哥哥这个忙,就算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章子权眼珠子骨碌碌转,争取用最大利益换取这个要求,他家未来亲亲娘子第一次要求他办事,怎能无功而返,那实在是太有损他男子汉形象,过于窝囊无能。

    “真的,什么都可以答应?”想到这里,林朝歌转了转眼珠子,似是犹豫道:“确定要我帮你?”

    章子权连忙点头生怕她反悔,瞳孔闪着真诚的光,就差没有直接上手拉扯着大喊兄弟救命。

    “也不是不行,不过嘛...”林朝歌拖长了调子。

    “什么要求?你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天天我都可以?”章子权心会神领,四指对天立誓。

    林朝歌拍了拍章子权的肩,笑眯眯道;“你别把我想得这么恐怖,就是几个很小的要求而已。”

    “真的?”章子权半信半疑。

    “我还骗你不成?”林朝歌故意板着脸吓唬道,“首先第一个条件。”

    “嗯嗯。”章子权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越听额间冷汗直流,我的天,这三个可都是要命的要求。

    “我的好兄弟,可有记清。”林朝歌作势哥俩好搭着章子权肩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就像一只道行千年的老狐狸坑骗无知少年。

    章子权面皮一抖,一跳三尺高:“我只是想要你帮忙,你居然想要我命”。

    枝桠上最后一点雪消融殆尽,压弯了软细枝干,往下弹了弹,六角菱花窗下摆弄着一排长势优美的兰花,正偷偷结着花骨朵,待晨起霜露一展芳颜,学那桃梨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

    距离答应的日子越来越近,林朝歌心里不安越重,心里总有个预感会发生什么大事,想临时毁约又实在有失君子道义,随手折了一枝灼灼艳丽碧桃,平放手心把玩,手半托下颌,盯着某一处放空深思。

    她回长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与那人始终没有见上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不去寻他,他便不来找她,相互落得个清净,年前传来消息说潇玉子告了假,正式从长安学府毕业,日后再见只能是朝堂之上,若是再见,他们又是何关系,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这叫个什么事。

    “少爷,你托我送去静王府的千瓣桃丝和五色碧桃他们收下了。”喜儿提着从城东买回来的酱烧鸭,面色不佳。

    “哦,可有说了什么。”林朝歌收回目光,泄愤似揪了一朵无辜小花,一连揪了好几瓣尤不解气。

    “景王府的人说他们王爷现在不再京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神神秘秘的。”喜儿跟着林朝歌去了好几趟景王府,里头自然有相熟之人,这不见他来了拉着他在后花园嘀咕了好半天,否则他家可怜的少爷现在还被蒙在锅里,天可怜见的。

    “可有说何时归,又去了哪里。”一枝碧桃不过七八朵小花,没一会儿揪的光秃秃,难看做紧。

    喜儿将买来的酱烧鸭放在桌上,诱人的香味随着泛雅花香钻入口鼻,气鼓鼓道;“少爷,你要记住你是有夫之夫,不能总是惦记外面的野花野草,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微昂下巴,颇有恨铁不成钢。

    “你是不是又偷看我的话本了,还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正打算在折一花的林朝歌手一抖,花瓣纷纷扬扬吃兜了她满头,千树桃瓣蓦然回首,拆桐花烂漫,乍疏雨、洗清明。

    青衫碧桃,微风吹拂卫束鸦青发丝,其上点缀红粉惑人,本是旎旎艳丽灼灼桃花之妖,无奈美人周身气质过于冷冽,无端端打了几分艳丽奇摩,多了出尘如仙,如雪山之巅上的万年冰莲高不可攀。

    青衫碧桃,斜靠木栏,自构花香无双美人图。

    “没有,少爷,喜儿可是在说正经的。”喜儿板起一张大肉包子脸,紧绷着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嗯,你说。”林朝歌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拂落浅碧直襟月色袍上花蕊,沾衣留香,士之雅。眸间花影无情落,鬓上春光得意扬。

    “我听小刘说这次景王爷出去还带了一个女人,带个狐狸精出去游山玩水,一起大半个月,孤男寡女不知臊。”喜儿对此嗤之以鼻,“所以这种男人虚有其表实则非良人”。

    “哦,这事啊。”林朝歌很想说她知道,转念一想,日子无趣逗逗他打发时间也不错,随即做出一副郁郁寡欢,心神郁结无言望天。

    “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情之一字,身不由己”。

    “少爷,你说这种花心滥情的男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家财万贯,又痴情一片的姑爷好,要是我是女子肯定就爱死未来姑爷了,恨不得日日嗦在他裤腰带才好”。

    “得,你这次都改口叫姑爷,不叫未来姑爷了,有时候本公子还真怀疑你是谁家书童”。

    “自然是少爷的,不过王小公子作为未来姑爷,我怎么样也得表忠心。”狗腿子舔笑着脸上前。

    “………”我信你个鬼哦,糟老头子坏的很。

    三月桃梨烂漫,遍野春光惑人,浅草才没马蹄深,樱柳黛美红粉做画。晨起,听鸟儿在树梢叽叽,看远山翠绿,撷几缕天边云锦,采几滴花间清露,织就一篇暗香的情话,寄予心香一脉。

    小国舅爷府的景色极好,春桃夏荷秋菊冬梅,琼花玉蝶,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来来往往的小厮好皆是微颔首小步快行,秩序井然,前面埋头前进的管家察觉到后面的人没有跟着,立马停下转过身,长满皱纹的脸颊上轻松叹了叹。

    林朝歌布屡匆匆穿过前院前厅,又绕过垂帘门和连着长廊的几个八角亭,这才渐渐入了内院,内院里小厮的影子已经少了,更多的是婢女和嬷嬷。府里的婢女多是梳着双丫髻,着浅粉与淡绿两色的齐胸襦裙。

    林朝歌站在喜儿旁边困得打哈欠,不雅的动作在她身上做来,平添了几分潇洒不羁,引得不少姑娘回头驻看,媚眼相抛。

    昨天晚上她没睡好,又早早地被喜儿拉起来,强塞进了马车,自是瞌睡满脑飞。“今日不是学堂休沐日,干啥大清早叫我起来干嘛。”幸而起床气不是顶的严重。

    “少爷,莫不成春乏夏困你脑子还睡不清楚。”喜儿故做老成,学府中管家老气横秋。

    “本公子脑子在不清楚,也比你好”。

    一辆刻着景王公府标志的马车在当今国舅爷的大门口停下。前面的那一辆马车布满了尘土,车壁隐隐h开裂,枣红色的马匹低垂着脑袋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看起来劳累极了。后面的那一辆是极好的檀香木制成的,打磨地光滑/润/泽,就连车帘都是上好的凤尾锦裁剪而成,马车前还挂着一个蓝色琉璃制成的竖状风铃,清脆的碰撞声好似一曲悠扬的歌谣。

    “主子,咱们该回了。”茶葛掀起云锦帘子,原本就在轻轻摇晃的风铃再次响了起来。

    马车内里正闭目微眠的男子脸颊泛红,姿容懒散,听见人的声音,轻咳了两声,抬起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略略发怔地看向半蹲在马车口的管家,叹息着撑起斜躺着的身子。

    茶葛见着连忙弓着身走了进来,扶着男子,语气之中带着埋怨:“那张家人也真是看不懂脸色,猛了劲儿地给主子你灌酒。”

    潇玉子晃了晃脑袋妄图清醒些,颇为无奈地说道:“你且莫说这话来烦我,回府吧,今日左右见不到那人。”

    茶葛自然是满口应下,略微神色复杂扫了眼紧闭大门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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