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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天大卧槽狗血

    彼时天色大亮,破庙内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人大多数出去占位置开始一天乞讨了,做人,哪怕是做乞丐也是需要有志向追求的,比如丐帮帮主洪七公。

    林朝歌望 了一眼身旁同意睡得香甜还未醒过来的少年,那梦里的一切实在是过于现实化,只是少年的脸从始至终一直模糊不可见。

    心口隐隐作痛,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明显,只是那人是谁?

    一阵滔天倦意袭来,再次沉沉睡去。

    破庙内的生活还在继续,并没有因为里面多出俩名黑脸脏臭少年而有丝毫改变,晨出晚归。

    当林朝歌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时分,此时破庙中基本没人,他们大多外出讨食未回,或者趁着如此好的天气跑到河边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亦或是叼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躺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晒太阳。

    睡了一觉后的林朝歌只是感觉身体没有先前那么痛不可言了,脚上发炎化脓的地方散发着阵阵恶臭,腹中饥饿感对比昨日更甚。

    “恩公,你醒了。”少年早已醒来,坐在一旁安静的不打扰,双目放空无神。

    林朝歌还未完全睁开眼,就有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随着空气传播至耳膜处传,“我呸,老子今天真是倒霉,钱没讨到,还被那些臭小子打了一顿,呸、简直是晦气。”

    声音主人的语气很不好,骂人用词也粗鲁至极,林朝歌竖起耳朵,这声音说话虽然沙哑难听,从声线判断年岁应当是一个年龄不过三十岁左右的瘦弱男子。

    那刚进来的瘦弱男人好像也发现林朝歌醒了过了,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捂住受伤的凶口,依旧骂咧咧,随后那男子将一块脏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丢给林朝歌,坐在一个较为干净的角落处休息,怀中干净一点馒头的则被他自己留下当晚饭。

    男子语气虽恶劣,容貌猥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心人,这不过是给林朝歌的第一印象。

    刚开始的思维方式当然不能将这脏得连猪都不吃的东西和食物链接在一起。

    林朝歌理智上不大愿意拿那食物,可身体却诚实的先一步做了反应,手拿起那个后才知道这是个不大的粗糙馒头。

    显然那气味不是好闻的,脏兮兮带着泥土,还有着少许的馊味的馒头就这么放在林朝歌手里中小心地攥着,生怕被谁抢走一样,喉咙里更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

    林朝歌虽然很饿,却还是小心地撕掉了馒头外面沾了泥土和黑色的部分,就着蓬松雪白的内里咬了一口,慢慢小口咀嚼着,合着小破瓷碗的水下腹,馒头遇水则发,目的为了增加饱腹感。

    何况这馒头实在是过于粗糙,一不小心便会拉伤脆弱的嗓子眼,不时需要喝口水,太干了,容易被噎到。

    这么一小个馒头,很显然都不够林朝歌一人饱腹,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样的食物了,真的非常想直接吞下去,但是瞧着身旁同样许久未进食,双目无神望着的少年,毕竟忍住了。

    她若是真的独吞了这个馒头,想必她肯定会生出无限罪恶感。

    分成俩半递过去,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见半点反应,林朝歌只能将馒头放在他手心,示意他。

    昨夜便知少年有着眼疾的毛病,一阵惋惜,只是不知是后头还是先天。

    少年有些呆呆的不知做什么反应,只是握着那半块不足手心大的青灰色馒头突然哭了。

    呜呜呜的抽涕声响彻这不大空间,涕泗横流,模样就像小孩子一样,看得人揪心。

    “你别哭啊我错了大不了我的这一半也给你吃好不好”林朝歌最见不得人哭了,特别是好看的人。

    手忙脚乱得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恩公,我只是太高兴了,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少年用袖子抹去眼泪,脸颊上黑黑灰灰的,活像一只大花猫。

    “哦。”等看见少年吃馒头时,担心他同样会被噎到,林朝歌破天荒刻意好心的将自己的破瓷碗递过去给他喝。

    解决了一个对她而言乱七八糟的问题,林朝歌看着自己吃饱后剩下的泥土混合着黑色的馒头皮,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吃,谁知道这些吃了以后会不会出问题,可眼睛却一直移不开眼,喉咙里的唾液分泌过多。

    理智始终战胜不了对饥饿的欲望,林朝歌闭上眼,不断催眠自己此刻放在面前的不是黑色馒头皮,而是一种长相不怎么样食物。

    思想准备做好后,林朝歌三俩口便将之前撕下的仍然带着泥土的馒头皮吃完,后还不忘添掉落在手指缝隙中的碎陷,肚子还是没有半分饱腹感,有的只是不断地饥饿感传来。

    活下去,只要她活下去就会有无限可能。

    吃饱喝足无所事事的这时候,林朝歌才在这周围细细打量,这是自个居住了许久的破庙,里边除了自己与这少年就是刚才进来时骂骂咧咧的那个瘦弱男子。

    破庙四周早已布满蜘蛛网,午后的阳光一处破掉的窗户照耀进来,所照到之处便会升起一缕子青白烟,味道更是难闻的潮湿与不洗澡的酸臭味。

    地上铺满了杂乱不堪的草垛,用于晚上取暖的木材,还有不少跳蚤咬得自己后背发痒。

    林朝歌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摄取一丝安慰,她经历过的这些,在书中未描写的剧情中,原主是否也经历过。

    如果她没有,那么自己为何需要经历过那么多人生百味,阴谋诡计,可与自己又与其何曾相识,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原主以前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与主角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作者亲妈大开金手指的一生相比,怎么也应该是个女二才对,想到这里,再联想到以前经历过的那些算计和背叛,以即原主最后的结局,也实在是太TM的坑爹了。

    书中本来没有描写原主的童年经历以及寒窗苦读十余载的科考生活,有也不过都是一笔带过,寥寥几笔。

    “你叫什么。”林朝歌看着已经吃完小半个馒头,细眯着一对眼儿,在添手指头的少年询问出声道,来长安后经历了这么多,她实在不愿意介绍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放在其身左右,哪怕同她一样是个乞丐。

    昨夜没有细看,今日看来,这少年眉眼间居然与她有几分相,是巧和吗?还是?一股奇怪匪夷所思的想法盘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馒头好吃。”少年只是吃吃的低着头,不愿意回答林朝歌的问题。

    越是这样,林朝歌心里的疑惑更重,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节奏。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若不说日后别在跟着我了。”少年越是犟嘴葫芦不开口,林朝歌越发迫切的想知道。

    少年听他语气坚决不想作假,一时之间有些慌了,只是依旧低垂着头,/扣/弄/着脏污指尖。

    许久后,这才细如蚊音的开了口;“林”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吹过就散了。

    林朝歌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的紧张反问道;“可是汝阳”内心隐隐带了几分期待。

    “你……”少年听后,抬头间大惊失色,满脸恐惧紧张的盯着林朝歌所在的方向,身子已经止不住的可是后退。

    “莫怕,我也姓林,同你一样来自汝阳,只不过我小时候并未生长于汝阳便是。”林朝歌担心自己会吓到他,只能提前亮出自己的身份,言语放轻,细心安抚。

    轻飘飘的一句我也姓林,仿佛有魔力一般慢慢安抚了他脑海中紧张得绷紧的弦。

    望着眼前少年从惊恐紧张转为不可置信,欣喜万分的表情,林朝歌不难猜出他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当年汝阳灭门惨案中,除了他们一家外,居然还有其他人,也称得上是自己现如今在世得唯一亲人,林朝歌说不出心里的那种复杂之情。

    当是冥冥之中注有定数罢了。

    “恩公可识得蕙嫂子……”林萧有些不确定得开口询问,手指紧抓住身下茅草,泄露出他得内心并不平静,若对方是假的,大不了玉石俱焚…,若是真的……。

    “你说得正是我娘,闺名林婉儿。”林朝歌得到回应后,整个人吓得弹起,声线徒然拔高几个点,惊动几粒漂浮灰尘。

    刺耳得划破耳膜。

    “恩公可是蕙嫂子家的林哥,太好了,我是林萧,不知道你对我是否有印象。”林萧紧张的抓住林朝歌的手兴奋道,随即又想到什么耸拉着一张脸,无比失望道:“其实我也是在林姑父口中得知林哥的,我能逃出汝阳也多亏了林姑父……”。

    说到以前的事,林萧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那时他还年幼小,父母健在,一切都是如此的岁月静好。

    林朝歌听着林萧在不断地碎碎念与诉说着这些年来的事,忍不住一阵牙口发酸,心头抽搐。

    我的娘!这是什么神仙狗血喷头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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