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作精总裁追妻路 > 37

37

    叶禾不知道有没有忽悠,但是,陆齐言确实很....每次都很疼。

    她的脸很红,“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乔启年路过,一不小心就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他立即堵住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的精神被污染了。同时心脏又咯噔了一下——对于陆齐言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身为男人,他多多少少要鄙视的。

    只不过,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林安又拿了些事后药,叮嘱叶禾到底要怎么吃,陆齐言那个疯子,基本上是行不通了。

    那些药的副作用已经算是同类产品里最小的了,怕叶禾没明白,她特意写了一张纸条,让她照着上面的情况吃。

    叶禾吃了一次,打算吃第二次的时候被陆齐言看见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凉凉的,“谁他妈教你吃这些的?”

    一字一顿。

    叶禾小时候红军故事看太多,不能背叛组织,也不能背叛队友,林医生很关照她,所以她不能将她卖了。

    “我自己买的。”

    她很心虚地撒了个非常蹩脚的谎。

    陆齐言没有说话,眸子底下的黝黑愈发深邃起来,冷冷咧咧的,看得人心一颤。

    然后他对乔启年说,“让林安滚过来。”

    叶禾很震惊,她不知道陆齐言是怎么猜到的。

    药后来就被拿走了,而林医生好像也被停了一段时间的职,这多多少少让她觉得有些愧疚。

    不过,陆齐言也没再欺负她不懂事,每次都做好措施,但要她的频率也越来越多。

    只要他在,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卧室,还是浴室。

    叶禾的皮肤很白,五官很端正,嘴巴小小的,鼻尖也小小的,说话的时候,右脸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陆齐言特别讨厌看到这个酒窝。

    “叶蔷那女人单边也有一个,你知道后来我对她做了什么吗?”他蹙眉,不耐地端详着那张脸。

    叶禾颤抖着,不敢回答。

    她怎么会知道呢?

    她都不知道叶蔷是谁,他看上去好像很恨那个女人。

    “我拿了小刀,在她另外一边也挖了一个出来。”

    她一个颤栗。

    叶禾害怕极了,她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酒窝也成了他折磨她的罪。

    管家苏菲娜说,先生恨极了那个姓叶的,因为她做了不少对不起陆少的事。

    她这话的时候,分外复杂地看着叶禾,“你知道那个女明星吗?几年前,她自杀了。”

    女生摇头,眼神是担惊受怕的落寞,“我不知道。”

    自杀,和陆齐言有关吗?

    苏菲娜却叹口气,不再多说。

    这个男人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候对叶禾挺好,有时候又对她很坏,全看他心情。

    好的时候,会哄着她玩,不好的时候,也会掐着她的脖子,试图将她溺在浴缸里。

    叶禾觉得有好几次,她都是在他手里九死一生的。

    好或不好,她都很怕他。

    她没出息,也怕死,自杀过一次被陆齐言威胁,便断了这个念头。于是,她又觉得自己窝囊活该,这么没有用。

    后来叶禾也发现了,这个别墅之所以很压抑,是因为所有人都像个系统很完善的机器人一样,仰仗沈先生的指令过活。

    每个人都好可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得到明天的光,什么时候才能逃离。

    或许,他们也和她一样,都是认命罢了。

    其实他有时候对她还不错,有时候又相当可怕。

    她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碎了他的一个花瓶,她并不明白,只是一个花瓶而已,为什么当时别墅里的空气忽然降至了零点,极度冰寒…所有人的脸色霎时都变得惨白。

    而她,叶禾,是始作俑者。

    陆齐言生气了,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上楼。

    那天的场景很骇人,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一滴一滴,鲜血好像从缝隙处渗透出来。

    还是苏菲娜慌慌张张地恳请乔启年,“乔少,你要不然上去看一眼吧。”

    不然叶禾可能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那个时候,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叶禾自己作死,非要试探陆齐言的忍耐极限,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她都应该承受。”

    再说了,“要是撞见什么不可描述的要怎么办?”

    这才是重点,所以他并不想去。

    苏菲娜的神色依然是非常慌张的,“乔少,这次不一样。”

    乔启年微微波动了一下眉眼,凄厉的求救声又从楼上传来,罢了,他叹了口气,总不能真闹出人命,叶禾死了不要紧,不能脏了这座宅子。

    四楼的阳台,异常空旷,今夜依然没有什么星星。

    乔启年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景象,微怔。

    陆齐言单手托着叶禾的身体,而她完全悬空,置身于栏杆之外,尖叫声就是这里传出来的。

    男人的表情和姿势看着都分外轻松,松散地垂着一双琉璃似的的明眸,仿佛他手下的不是一条人命。

    而女生则是一张受到过度惊吓的脸,苍白到了极致,凌乱的发,凌乱的衣衫,沾染着斑斑驳驳的血迹。

    下面是荆棘横遍的灌木丛和杂乱的假山碎石,从四楼的阳台上掉下去,几乎没有活着的可能性。

    单薄的身影摇曳在空中,禁不住一丝一毫的风吹。

    “你很想死?”

    陆齐言问叶禾。

    她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双腿只能踩得到轻飘飘的空气,她颤抖着发僵,浑身都如死尸一样冰凉。

    每说一句话,他的手就松开几分力道。

    叶禾怕疼,怕死,可又想着,如果他松手了,是不是也就解脱了?但当陆齐言真的松开手的时候,求生本能,她抖着僵硬的手,到底还是抓住他,叫声凄厉,仿佛嗓子被撕扯开来,混着浓烈的血腥味。

    手又松开了一寸。

    叶禾哭叫得更加凄厉,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只麻木又机械地发着抖,而他仿佛没有听见,视若无睹,继续着他那份漫不经心,“你知不知道,齐嫣当时比你哭得惨多了,叶禾,其实你最没资格哭了。”

    乔启年忍不住上前,他尽量不要让自己太失态,一万个可能性都在脑海里闪过,但他却没有想到,现在的场景却是这样的。

    “陆少,你不要冲动。”

    至少这座别墅见血,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滚开。”

    陆齐言却淡然地吐出两个字。

    “你疯了?这样吓她。”

    他这才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谁说我是在吓她。”

    乔启年:“......”

    他托着下巴,对着栏杆外面他单手拎着的人,忽然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乔启年,这样很有趣。”

    “叶禾,我数到三,就松手,你说好不好?”

    “不要...不要...救救我.....”

    她想起那只被陆齐言丢下去的猫,它的血染脏了石子路,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死得那样惨烈。

    叶禾真的害怕了。

    “一....”

    “二.....”

    数到三的时候,她认命般地闭上眼,叶禾觉得自己一定活不了了,就这样吧...外婆..外婆...死亡是不是很痛苦...她会来接她的对不对?

    可身体并未如想象中的一般往下坠落,而是被一股很强劲的力道拖了回去,最后,她的腿终于落在了实处,她没有死。

    多亏了乔启年,在生死关头,将她从陆齐言的手里救了下来。

    叶禾浑身瘫软,依然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衣领上都是涔涔汗水和眼泪,混合着腥味,她劫后余生地痛哭着,脑子一片空白。

    乔启年想松开手,却发现叶禾把自己当做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抓着不放。

    陆齐言睨着眼前的场景,没有表情,“乔启年,你胆子大了?”

    声音薄凉。

    乔启年抿了抿唇,“你真要她死,索性让她死在外边,我给她一枪,保证干净利落,免得脏了你的手,也脏了沈家。”

    沈非瑜盯着叶禾冷笑了一下,“那还真是便宜她了。”

    只是一枪而已,死得多痛快?

    “我改注意了,在我还没有玩够以前,会好好留着叶禾的小命。”

    叶禾往后缩了一缩,准确地说,是往乔启年的身后缩了一缩,那张惊恐万分的脸蛋早就哭得脏兮兮,泪痕交错,黏腻着散乱的发。

    湿漉漉的睫毛颤动个不停,她攥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又用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乔启年,“谢谢你....”

    声音非常微弱,听得出来,虽然害怕和恐惧几乎快冲破了头脑,但这句话是真情实意的,而且,很清晰。

    乔启年冷眼瞪着已然丢了半条魂的女生,“你有病?谢我干什么,你应该谢他...”

    她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陆齐言相处那么久,还不知道他这个人小心眼儿,活该她天天哭。

    叶禾一个激灵,伏在地上,嘴唇发白,手指僵直地扣着地板。

    “谢.....”

    她对陆齐言却说得非常艰难,哆哆嗦嗦地没个人样。

    陆齐言影影绰绰地靠在栏杆上,连瞥都懒得瞥一眼。

    “口头上的谢谢有什么用。”他打断,“我更想让你用实际行动来谢我。”

    乔启年听到此处,知道自己待在这里不是时候。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这个男人,上一秒置她于死地,下一秒践踏她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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