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作精总裁追妻路 > 36

36

    “为什么没考好。”

    上帝作证,陆齐言是真心有点好奇,到底是烂到了哪一种程度,会能要叶禾哭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眼泪鼻涕一把擦,毫无形象。

    所以他确实是发自内心地问她,没有什么轻蔑嘲笑的恶意。

    但这个问题许是戳到了某个女生的痛处,她咬咬唇,不大愿意说。

    “卷子很难?”

    他竟还有闲情逸致试着去猜猜看。

    没回答。

    “来不及做?”

    还是没回答。

    “答题卡填错了?”

    依然不回答。

    于是陆齐言皱眉,声音也跟着一沉,“数到三。”

    不要以为今天稍微让着她一点就蹬鼻子上脸,没几秒钟陆齐言的坏脾气就上来了,果然,叶禾一听见这话,这次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个什么来了。”

    “?”

    她的声音很弱,不靠近,几乎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是.....倒霉....每个女生每个月.....”

    确实很倒霉,她居然在高考这一天因为这个肚子疼,严重影响考试啊。

    还好陆齐言习惯了她的薄脸皮,或者说反正他脸皮厚不要脸。

    “生理期?”

    很快就说出来。

    “….你不要说那么大声。”

    叶禾急了,对他挥挥手,做禁声状,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那样。

    平时不管是怎么样,总是一副面如死灰的绝望感。

    周围都是刚刚考完的学生,本就人来人往,再加上陆齐言那么盛一张脸,够引人注目了,他再说这话,叶禾真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擦了一把泪渍未干的双颊,随即低下头,盯着地上的石子块儿。

    陆齐言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嗤笑了一声,那笑不似寻常,嘴角的弧度浅浅,和煦又好看。

    “走吧。”

    高考完,接她回家。

    说来是很奇怪的,不是亲人,不是朋友,而是他。

    那个时候的叶禾没有意识到,周围都是送考的家长,陪考的老师,只有她,身边是陆齐言。

    叶禾拿到录取通知书以后,心中悬着的胆子也放下了,她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

    但结果竟也不算太坏,是幽州市的A大,A大虽远远不及X大,奈何地理位置好,学校的师资力量也很不错,再怎么着,她是因为不可抗力因素而发挥失常,但这个结果总比没有大学念要强多了。

    陆齐言在那个暑假去了美国。

    所以叶禾得以有喘息的时间。

    那个暑假,她都在打工,大学以及考上,最重要的就是钱,她需要钱,很多钱,多到可以支付自己的学费,多到完全可以摆脱陆齐言,不受她的控制。

    她没告诉颉佳原因,颉佳以为她没有亲人,孤身一人,条件困难,拼命打工赚钱在她眼里变成一件顺理成章,很容易理解的事,再加上好多同学考完了没事做,都在兼职。

    所以颉佳的父母,颉佳自己,都很主动地帮叶禾。

    叶禾自然是感激的,她不挑活干,只要能赚到钱的,无论多苦多累她都愿意。

    餐厅端盘子,厨房洗碗,便利店收银…..

    那个暑假一直到最后那几天,都是充实又繁忙的。

    叶禾却很踏实….陆齐言没有回来,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或许他就这样放过自己,把她忘了,这样多好?

    她可以不被迫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墅,也不被他欺负。

    只可惜都是泡影。

    陆齐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笑着问她,“你在公园顶着三十八度的天,扮一下午的玩偶,够不够我买你半次?”

    叶禾傻眼。

    原来,他什么都清楚。

    她的行踪,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陆齐言将其定性为没有意义的事。

    她打工赚来的钱,不够她学费的冰山一角,社会那么险恶,一个还没真正体验过生活的女生,怎么懂得应对现实的匕首?

    更可笑的事,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要多荒谬就有多荒谬。

    叶禾不过是从一个噩梦出来,又跌入了另外一个噩梦。

    陆齐言告诉她,他喜欢这样,喜欢把纯净的人变得肮脏扭曲,他看不得小白花开得那么好,总想折下来,然后揉碎于手心。

    “谁让我发现你了呢。”

    陆齐言的手指划过叶禾的脸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上扬着嘴角的弧度,很好看,可她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恐惧。

    直到很后来,她才明白,就算当日没有经过那条巷子,就算没有撞见他在虐猫,他也一样不会放过她。

    他折磨她的方式,就是在她的身上尽情掠夺发泄。

    叶禾本来对那方面一无所知,她的生活环境单纯,到高二才零零碎碎听见同学在讨论这些。当时班上有人谈恋爱,到处都在传他们去开了房。她傻乎乎地以为是字面上的意思,晓宁笑着和她解释完,她的脸全红了。

    她不大喜欢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看见别人搂搂抱抱她都捂住眼睛,当做没看见。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被迫接受那些难以启齿的东西,在大家都在循规蹈矩地念书,只拿这种事打个嘴炮的时候。

    男人的霸道成熟占据着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花瓣,每一个日夜,做过多少次?早就数不清。

    一开始,叶禾什么都不懂,总是受伤,陆齐言又没有什么耐性,她只会摇着他的手臂,一边哭,一边求饶。

    后来,她觉得反胃恶心,吃不下东西。

    苏菲娜这才觉得很警惕,她赶紧背地里联系林安替她检查,所幸,小姑娘并没有怀孕,只是点小毛小病罢了。

    “他……没有做措施吗?”

    林医生将钢笔收进了胸前的口袋里,到底还是多问了一句,就怕哪一天会有这种事。

    果然,叶禾不知道是什么措施。

    林安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大好看,她又问,只不过问得很隐蔽,这次女生听懂了,红着脸,揪着自己的衣服点头。

    陆齐言有几次没控制住自己。

    于是林医生扶额,陆先生他这也太欺负人了。

    “以后,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她摸了摸她的头,“还好,现在没有多大的事,过会儿给你开点药。”

    林安把药拿过来的时候,又塞给叶禾一打东西,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

    女生听完,面容简直可以用“红若滴血”四个字来形容,仿佛出血了一样。

    “不要忘了,记得和他说呀。”

    林安继续叮嘱。

    可是,要……怎么说?

    叶禾咬咬唇,觉得手里的东西在发烫,她可太傻了,到现在才迟钝地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陆齐言在沈宅的时间不多,他经常飞到世界各地参加会议,白天基本在公司,深夜才回来。

    于是叶禾很怕天黑。

    北回归线,南回归线,太阳直射点在其间穿梭,昼长夜短,昼短夜长。

    她希望黄昏来得越晚越好。

    晚上,叶禾站在镜子前,略有些苍白地看着自己,陆齐言靠近,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想什么?”

    两个人贴得很紧,身后仿佛笼罩着一阵温热,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她没说话。

    他将手伸了女生的衣服里,翻搅成皱巴巴一团,纽扣蹦了开来。

    她沉默,他便用力,直到女生疼得眉心紧拧,

    叶禾终于哽咽着开口,“没想什么……”

    陆齐言不喜欢浪费时间,他俩她的脸掰过来,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唇。

    叶禾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撕别摩挲了好一阵,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字,“我……”

    “嗯?”

    陆齐言微沉着气息,薄荷香拍打在她的脸上,

    叶禾这才将林安给她的赛到他的手心里,支支吾吾道,“用,用这个。”

    ……

    男人扯下领带,干脆利落,这个动作半掺着厚厚的念望,魅惑至极。陆齐言挑眉,睨了手心一眼,轻飘飘地开口,“这什么,没见过,不会用。”

    叶禾涨红了脸,眼睛泛着闪闪烁烁的光,“你用过的……”

    他明明就用过的。

    她的声音很弱,分明就记得,他有用过。况且,他那种语气,又有谁会相信。

    “哦?”陆齐言笑着掐了一下她软软的腰,“你见过?”

    胡说!她从来都不到处乱看。

    “没,没有。”

    她的脸更红了。

    “那今天让你看清楚?”

    他是故意的,叶禾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陆齐言将她撂在床,三两下就脱掉了衣服,标准的宽肩窄腰,脊背挺拔,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肉,只有块块分明的腹肌。

    陆齐言俯身,吻了吻叶禾的耳垂,“你从哪里弄来这个的,开窍了?”

    叶禾倒吸了一口气,如实告诉他。

    她说完,就听见他轻笑了一声....

    叶禾的面部表情顿时变得令人倍感有趣,几乎是大写加粗的一句“林医生,你没有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她咬咬唇,“求你了....林医生说....这样..不好的。”

    “哪样不好?”

    陆齐言将那玩意儿丢进了垃圾桶里,划出了一道很漂亮的弧度。

    过了几天,林安来沈宅给叶禾例行检查,难免多关照了一句,结果听说这个女孩子又被那只狐狸给坑了。

    她扯了扯嘴角,“这算什么理由...他是在忽悠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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