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学艺 第四十一章 雷法和人情
牛皮道长破解了梅晓雪的幻觉。
看来梅晓雪还没有到能直接对灵魂进行攻击的幻用境境界。
牛皮道长问王梓：“你看到了什么？”
王梓将自己刚才在幻境里看到的东西，包括沙漠，包括梅花，包括糖，都告诉了他。
“很好。”牛皮道长回答：“她的幻用境比我厉害，不需要催化就能发动，甚至还能根据自己的意识具象化，只是这还是在我的破解范围之内！你放心，她只要是继续用幻用境，就没办法对付你！”
…
那边梅晓雪看见自己的幻用境攻击并没有用，笑着看了一眼墨凝眉说：“原来师姐教了个好师弟！”
墨凝眉苦笑了一下，却并没有搭茬，只是看着梅晓雪，摇了一下头。
梅晓雪又笑了，她好像理解了什么。
而此时场中其他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刚入门的师弟竟然不通过外力就直接破解了幻觉。
大伙的目光突然一下子都聚焦在了王梓身上，当中有不少人认出他来。
“他不是那个梦游修道的人吗？”
“他叫悟关吧。”
“真名叫王梓，字桑旁那个？”
“天啊，为什么我五行不缺啊，天地不公！天地不公啊…”
…
王梓觉得脑子很乱，他本次参会本来就想要低调，现如今却还是要出风头。
难道，低调也是罪过吗？
“静！”
在众人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梅晓雪并没有闲着，她立即打断了大家的八卦之路。
“你虽然打破了我的幻用境，但是你还没跟我比过道术！”梅晓雪说。
王梓听完这句话，心里又燃起了一股要“苟”的欲望，如今他身上聚焦的目光太多，必须得放一放。
王梓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大大方方的输一场！
当然了，要输也不能输的太狼狈，至少还得有个场子，否则别人都会认为你放水，梅晓雪也会不好意思。
现在他还处于修行初始阶段，五行之术还不能随意发挥，如今之计，只有…
来吧，风火符！
王梓大喝一声：“师姐，看招！”
随后他左右手各拿一张符，左边放火，右边放风，中间是浓烟。
在场的众人再次被闪瞎了眼，他们本来以为王梓能破幻用境，至少还是会手放道术，结果对方竟然只用风火符咒。
是实力不济呢？还是放水呢？还是放水呢？放水呢…
那边梅晓雪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用剑在面前转起来，挡住了风火符的进攻，嘴里说起话来：“师弟，你可不要太客气了！”
——这也是在提醒王梓不要在大庭广众下放水了。
可王梓是真的肚子里没水啊！拿什么放啊！
这样下去就一定会被认为自己故意输的好不好。怎么办怎么办？
王梓正焦急着，这时候牛皮道长突然插话了：“你不是还有几张雷符咒吗？”
王梓经过牛皮道长这一提醒，突然想起来刘道琼曾经留给他几道雷符，而且刘道琼也跟他说过这些雷符中的其中一些“威力较小”。
是啊，拿出来震慑一下吧，毕竟雷劈电打的，架势上总够了！
说做就做！王梓从身边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雷符，上面写着各种符号。
如今就靠你了！
“急急如律令！”王梓将雷符扔上天空。
大家的目光也一起望头顶上看去。
只见那张雷符在空中很快就燃烧起来，产生了一片黑雾，黑雾马上变成了一团乌云，乌云开始涌动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宽变大。
随后乌云中翻腾起来，好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摇晃，王梓身边竖起一层雷电屏障，想必是神符在释放时会对施术者有所保护。
“天雷法！不错！”梅晓雪笑着看了一眼王梓，随后她拿起剑，随时准备迎接乌云中即将出现的威胁。
乌云中终于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孔，随后有几块鳞片和爪足出现。
“龙！”有人高叫起来。
这雷法居然还能把真龙召唤出来。
大家都在震惊中，可王梓却不禁心惊肉跳。
不好吧！说不好等下来个龙王什么的，苟路要完啊！
众人看着那一团乌云终于停止了翻腾，随后就有一个短角红身，红眉宽齿的龙头出现了。
但那龙头并没有马上下雷，而是往整个四周看了一遍，在乌云里游了一圈，所有人都看到它貌似在寻找啥。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它竟然开口了，而且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比较雷。
“这里该不是斜月三星洞吧？！”
——龙不仅说话了，而且还是个女声。
在场的众人笑又不好笑，说又不好说，当着这一条女龙大家也不知道该说啥。
这时候还是梅晓雪机灵，当即对女龙说：“此地正是斜月三星洞，尊驾是谁。”
“果然，怪不得结界这么多，可好一阵折腾！”女龙吐槽了一句，随后问：“我是恒河龙王之女，刚才是谁召唤我？”
大家都齐齐看向王梓，王梓只好举手。
“你是谁？”那女龙问。
“我叫王梓，法号悟关！”王梓立即回答。
女龙想了一圈，好像印象里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于是她接下来说出的这话就更加把大厅中的诸位雷得外焦里嫩。
“人事呢？”那女龙问。
哈？人事？什么意思？王梓懵了。
“她找你要钱呢！”牛皮道长插话了。
王梓呆呆地问：“不是布雷吗？怎么还要钱？”
牛皮道长说：“这是天庭的规矩，雷不属于五行单属，这雷符如果使用人自己不会雷法，要布雷就必须要有会雷法的神将或者龙来辅助，看这龙想必是本地的河府之龙，它们通过布雷来收取人事是天庭给与他们的创收手段。”
王梓：“还能这样的吗？”
…
话说这边王梓还在懵着，那边女龙看着他不说话，旁边又是一大群的修道之人，而且她也听说菩提祖师法力通天，觉得还是不要乱得罪人的为好，现在又正好施术者没有给人事，就可以借坡下龙了。
“既然没有人事，那就不能布雷，保重！”女龙对着王梓说完这话，就一头扎进乌云里，随后乌云在一阵涌动中又消散了。
在乌云下的各位眼睁睁看着龙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中间还一大堆雷话，大家都不知道是该笑好，还是不笑好。
最尴尬的是王梓，他召唤出龙来，气势看起来很强。
可结果竟然是因为他没给人家钱，人家就跑了。
他的脸打得啪啪响…
这时候还是得梅晓雪来打圆场：“小师弟虽然没放出来雷，但是气势还是很足的，是吧，墨师姐。”
此时大家都看向墨凝眉，墨凝眉也看完了刚才那一幕，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悟关能破幻，但是他剑法、道法都没法和你相比，是不能在前排听讲的。”
——墨凝眉下了决定，还是让王梓再多藏一藏吧。
…
直到校场人都散了，王梓还是懵的，没注意到旁边几乎所有人都走了。
“想什么呢？！”梅晓雪在王梓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王梓终于回过神来，看到了梅晓雪和她后面的墨凝眉。
王梓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着她们苦笑。
梅晓雪突然笑了起来：“你今天就差一点点了，再努力！”
王梓回答：“差一点和差很多也没什么区别。”
墨凝眉好像有话要说，但是一直都欲言又止。
梅晓雪已经灵敏地发现了墨凝眉的犹豫，此时决定再推一把：“师姐，师弟，你们聊。”
随后梅晓雪飞也似地驾云逃跑了。
只留下墨凝眉和王梓留在校场里。
“你怎么破了晓雪的幻用境？”墨凝眉终于开口说话。
王梓这时候抬起头，发现墨凝眉一直大睁着眼睛看着他，他竟然一时间想要把一切告诉她。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碰巧。”恐怕王梓现在只有这一种说法了。
墨凝眉也没有多问，而是话中有话地说：“你到底还是心里有鬼。”
王梓低落回答：“而且鬼还挺大。”
墨凝眉：“你再想一想吧，还有，最近肯定很多人会去找你问话，你想怎么回答他们？”
这句话提起了王梓的注意，他突然想到，他今天破了梅晓雪的幻境，大家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以后必然会找着各种机会来问他。
“我，我…”王梓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住，你不想说的话，碰见谁都不要说，想着各种法子都不要说出来。”墨凝眉补充到。
王梓看着墨凝眉，发现对方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随后他吸了一口气：“明白了。”
“你的那个雷法符咒需要恒河河府里的龙来辅助布雷，你要他们帮忙，给它们人事，也是天公地道。”
墨凝眉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现场只留下王梓一个人在校场里发呆。
这时候王梓体内地牛皮道长突然说话了：“其实她挺关心你的，她只是怕你欺骗她。”
王梓：“她怕是一直都把我当作骗子，我也骗了她很多次。”
牛皮道长嘿嘿笑：“有些骗，并不一定就会让别人不舒服，有时候，明知故骗也是一种乐趣。”
王梓：“啊呸！她能知道什么，我又能骗她什么？”
牛皮道长：“你忘了她可是菩提祖师的大弟子？而且上次你捉住我也是菩提祖师要她陪着你一起撒谎！”
王梓想起来是这么回事：“你意思是说？”
牛皮道长：“以菩提祖师的道行，恐怕是知道你我的情况的，她大概也是明白一点点，但应该不多，所以她总是要揣着一点明白装糊涂。”
王梓：“这有和我欺骗有什么关系吗？”
牛皮道长：“当然有关系！你如果对她不说真相，而对别人说了真相，那么相对起来你就是骗了她，所以，她要你如果不对她说，就一定不要对别人说！”
王梓：…
牛皮道长：“所以你知道了？”
王梓想了一下再回答：“不知道。”
这个回答有点反面，但牛皮道长听了反而笑了：“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王梓回答。
因为，之后反正…不管到哪里他都不会说。
至少，在墨凝眉知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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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道长问王梓：“你看到了什么？”
王梓将自己刚才在幻境里看到的东西，包括沙漠，包括梅花，包括糖，都告诉了他。
“很好。”牛皮道长回答：“她的幻用境比我厉害，不需要催化就能发动，甚至还能根据自己的意识具象化，只是这还是在我的破解范围之内！你放心，她只要是继续用幻用境，就没办法对付你！”
…
那边梅晓雪看见自己的幻用境攻击并没有用，笑着看了一眼墨凝眉说：“原来师姐教了个好师弟！”
墨凝眉苦笑了一下，却并没有搭茬，只是看着梅晓雪，摇了一下头。
梅晓雪又笑了，她好像理解了什么。
而此时场中其他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刚入门的师弟竟然不通过外力就直接破解了幻觉。
大伙的目光突然一下子都聚焦在了王梓身上，当中有不少人认出他来。
“他不是那个梦游修道的人吗？”
“他叫悟关吧。”
“真名叫王梓，字桑旁那个？”
“天啊，为什么我五行不缺啊，天地不公！天地不公啊…”
…
王梓觉得脑子很乱，他本次参会本来就想要低调，现如今却还是要出风头。
难道，低调也是罪过吗？
“静！”
在众人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梅晓雪并没有闲着，她立即打断了大家的八卦之路。
“你虽然打破了我的幻用境，但是你还没跟我比过道术！”梅晓雪说。
王梓听完这句话，心里又燃起了一股要“苟”的欲望，如今他身上聚焦的目光太多，必须得放一放。
王梓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大大方方的输一场！
当然了，要输也不能输的太狼狈，至少还得有个场子，否则别人都会认为你放水，梅晓雪也会不好意思。
现在他还处于修行初始阶段，五行之术还不能随意发挥，如今之计，只有…
来吧，风火符！
王梓大喝一声：“师姐，看招！”
随后他左右手各拿一张符，左边放火，右边放风，中间是浓烟。
在场的众人再次被闪瞎了眼，他们本来以为王梓能破幻用境，至少还是会手放道术，结果对方竟然只用风火符咒。
是实力不济呢？还是放水呢？还是放水呢？放水呢…
那边梅晓雪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用剑在面前转起来，挡住了风火符的进攻，嘴里说起话来：“师弟，你可不要太客气了！”
——这也是在提醒王梓不要在大庭广众下放水了。
可王梓是真的肚子里没水啊！拿什么放啊！
这样下去就一定会被认为自己故意输的好不好。怎么办怎么办？
王梓正焦急着，这时候牛皮道长突然插话了：“你不是还有几张雷符咒吗？”
王梓经过牛皮道长这一提醒，突然想起来刘道琼曾经留给他几道雷符，而且刘道琼也跟他说过这些雷符中的其中一些“威力较小”。
是啊，拿出来震慑一下吧，毕竟雷劈电打的，架势上总够了！
说做就做！王梓从身边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雷符，上面写着各种符号。
如今就靠你了！
“急急如律令！”王梓将雷符扔上天空。
大家的目光也一起望头顶上看去。
只见那张雷符在空中很快就燃烧起来，产生了一片黑雾，黑雾马上变成了一团乌云，乌云开始涌动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宽变大。
随后乌云中翻腾起来，好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摇晃，王梓身边竖起一层雷电屏障，想必是神符在释放时会对施术者有所保护。
“天雷法！不错！”梅晓雪笑着看了一眼王梓，随后她拿起剑，随时准备迎接乌云中即将出现的威胁。
乌云中终于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孔，随后有几块鳞片和爪足出现。
“龙！”有人高叫起来。
这雷法居然还能把真龙召唤出来。
大家都在震惊中，可王梓却不禁心惊肉跳。
不好吧！说不好等下来个龙王什么的，苟路要完啊！
众人看着那一团乌云终于停止了翻腾，随后就有一个短角红身，红眉宽齿的龙头出现了。
但那龙头并没有马上下雷，而是往整个四周看了一遍，在乌云里游了一圈，所有人都看到它貌似在寻找啥。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它竟然开口了，而且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比较雷。
“这里该不是斜月三星洞吧？！”
——龙不仅说话了，而且还是个女声。
在场的众人笑又不好笑，说又不好说，当着这一条女龙大家也不知道该说啥。
这时候还是梅晓雪机灵，当即对女龙说：“此地正是斜月三星洞，尊驾是谁。”
“果然，怪不得结界这么多，可好一阵折腾！”女龙吐槽了一句，随后问：“我是恒河龙王之女，刚才是谁召唤我？”
大家都齐齐看向王梓，王梓只好举手。
“你是谁？”那女龙问。
“我叫王梓，法号悟关！”王梓立即回答。
女龙想了一圈，好像印象里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于是她接下来说出的这话就更加把大厅中的诸位雷得外焦里嫩。
“人事呢？”那女龙问。
哈？人事？什么意思？王梓懵了。
“她找你要钱呢！”牛皮道长插话了。
王梓呆呆地问：“不是布雷吗？怎么还要钱？”
牛皮道长说：“这是天庭的规矩，雷不属于五行单属，这雷符如果使用人自己不会雷法，要布雷就必须要有会雷法的神将或者龙来辅助，看这龙想必是本地的河府之龙，它们通过布雷来收取人事是天庭给与他们的创收手段。”
王梓：“还能这样的吗？”
…
话说这边王梓还在懵着，那边女龙看着他不说话，旁边又是一大群的修道之人，而且她也听说菩提祖师法力通天，觉得还是不要乱得罪人的为好，现在又正好施术者没有给人事，就可以借坡下龙了。
“既然没有人事，那就不能布雷，保重！”女龙对着王梓说完这话，就一头扎进乌云里，随后乌云在一阵涌动中又消散了。
在乌云下的各位眼睁睁看着龙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中间还一大堆雷话，大家都不知道是该笑好，还是不笑好。
最尴尬的是王梓，他召唤出龙来，气势看起来很强。
可结果竟然是因为他没给人家钱，人家就跑了。
他的脸打得啪啪响…
这时候还是得梅晓雪来打圆场：“小师弟虽然没放出来雷，但是气势还是很足的，是吧，墨师姐。”
此时大家都看向墨凝眉，墨凝眉也看完了刚才那一幕，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悟关能破幻，但是他剑法、道法都没法和你相比，是不能在前排听讲的。”
——墨凝眉下了决定，还是让王梓再多藏一藏吧。
…
直到校场人都散了，王梓还是懵的，没注意到旁边几乎所有人都走了。
“想什么呢？！”梅晓雪在王梓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王梓终于回过神来，看到了梅晓雪和她后面的墨凝眉。
王梓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着她们苦笑。
梅晓雪突然笑了起来：“你今天就差一点点了，再努力！”
王梓回答：“差一点和差很多也没什么区别。”
墨凝眉好像有话要说，但是一直都欲言又止。
梅晓雪已经灵敏地发现了墨凝眉的犹豫，此时决定再推一把：“师姐，师弟，你们聊。”
随后梅晓雪飞也似地驾云逃跑了。
只留下墨凝眉和王梓留在校场里。
“你怎么破了晓雪的幻用境？”墨凝眉终于开口说话。
王梓这时候抬起头，发现墨凝眉一直大睁着眼睛看着他，他竟然一时间想要把一切告诉她。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碰巧。”恐怕王梓现在只有这一种说法了。
墨凝眉也没有多问，而是话中有话地说：“你到底还是心里有鬼。”
王梓低落回答：“而且鬼还挺大。”
墨凝眉：“你再想一想吧，还有，最近肯定很多人会去找你问话，你想怎么回答他们？”
这句话提起了王梓的注意，他突然想到，他今天破了梅晓雪的幻境，大家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以后必然会找着各种机会来问他。
“我，我…”王梓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住，你不想说的话，碰见谁都不要说，想着各种法子都不要说出来。”墨凝眉补充到。
王梓看着墨凝眉，发现对方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随后他吸了一口气：“明白了。”
“你的那个雷法符咒需要恒河河府里的龙来辅助布雷，你要他们帮忙，给它们人事，也是天公地道。”
墨凝眉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现场只留下王梓一个人在校场里发呆。
这时候王梓体内地牛皮道长突然说话了：“其实她挺关心你的，她只是怕你欺骗她。”
王梓：“她怕是一直都把我当作骗子，我也骗了她很多次。”
牛皮道长嘿嘿笑：“有些骗，并不一定就会让别人不舒服，有时候，明知故骗也是一种乐趣。”
王梓：“啊呸！她能知道什么，我又能骗她什么？”
牛皮道长：“你忘了她可是菩提祖师的大弟子？而且上次你捉住我也是菩提祖师要她陪着你一起撒谎！”
王梓想起来是这么回事：“你意思是说？”
牛皮道长：“以菩提祖师的道行，恐怕是知道你我的情况的，她大概也是明白一点点，但应该不多，所以她总是要揣着一点明白装糊涂。”
王梓：“这有和我欺骗有什么关系吗？”
牛皮道长：“当然有关系！你如果对她不说真相，而对别人说了真相，那么相对起来你就是骗了她，所以，她要你如果不对她说，就一定不要对别人说！”
王梓：…
牛皮道长：“所以你知道了？”
王梓想了一下再回答：“不知道。”
这个回答有点反面，但牛皮道长听了反而笑了：“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王梓回答。
因为，之后反正…不管到哪里他都不会说。
至少，在墨凝眉知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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