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巫月妹的第二次尝试
“我复制你们的超能力，对于你们没有造成任何损失，我只想离开而已。”
飞在空中的水猴子，声泪俱下的道：“我想做个好妖，给个机会行不行？”
这幅作态，让平飞状态的沈师立突然有些紧张。
【骥先生，会不会因为有类似的经历，所以对这妖怪产生共情？】
“不好意思。”骥天启致歉出声道：“我真的没有执法权。”
“？？？”水猴子懵了，这和执法权有什么关系？
骥天启继续道：“所以，身为非执法人员的我，没有审判权也很合理。”
“……”
水猴子明白了过来，并再次确定，这个骥天启的精神状态有问题。
它很后悔它刚才为了飞行的超能力，放弃的十万伏特的放电超能力。
【应该先放弃在水下生存的能力，只要我遇到了水生的妖怪，都有机会重新获取的。】
【失算了。】
水猴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举起双手道：“我投降。”
骥天启稍微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这让水猴子突然庆幸无比。
既是庆幸自己的能力过于神奇，骥天启需要对它进行测试。也是庆幸自己投降的很果断，没有给骥天启当场打死它夺取妖丹的机会。
可就在这时，骥天启轻飘飘的在数千米的高空中，从沈师立的背上如同落叶被风卷起一般，飘到了水猴子的肩膀上。
他遗憾出声。
“原本还想着和之前一样飞回去呢。”
“……”沈师立很想质问出声——你遗憾的是不能御我飞行了？
水猴子却没能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区别。
于妖怪的认知而言，被人当成坐骑是很常见的事情，虽然一般都是马啊驴啊牛啊什么的，几乎没听说拿猴子当坐骑的。
但自己是会飞的猴子啊。
“学他刚才一样，平着飞，懂？”
骥天启低头轻声提醒时，水猴子就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原本站在它肩膀上的骥天启，也变成了踩在它背上的姿态。
这让沈师立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两人一妖就这样飞回浮石水库，和其他人汇合。
落地之时，骥天启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虎先锋，问道：“伱怎么没逃走啊？”
【你当我瞎啊，你骑着沈师立飞的那么快，我能逃得走？而且，这是在水边啊，江从恕是个货真价实的控水能力者啊……】
虎先锋言不由衷的诚恳出声道：“因为我早就已经决定，要做一个好妖了。”
“好好好，我尽快给你这个机会。”
骥天启满意点头。
恰好，李远红抱着一条三百斤的大鱼跑了回来，一行人就此撤离。
虽然没能在水库里发现人类的尸体，关于水猴子的审讯权重并不算高，但骥天启确认了水猴子拥有复制战争级超能力的超能力，所以权重从这方面有所增加。
和相关方面的沟通、交接工作，自然不需要骥天启来完成。
而英雄协会和安管局的惊叹——一个普普通通的类侦查任务，怎么就活捉了一个战争级的妖怪呢？而且，是能力特殊的妖怪。
也没能传到骥天启的耳朵里。
白秀楚等人是想要汇报一番的，但却被骥天启给阻止了，他不在乎这些惊叹，只在乎权限。
……
……
影视城的地下基地里，接连完成两个任务的骥天启，在见到精挑细选出来的接受传功者之前，得到了两个好消息。
“英雄协会重新评定了我们的任务难度，在我们不需要赏金的情况下，核定功勋点为63点。”
在英雄协会的任务中，单兵级的目标能够获得的功勋点，一般只有个位数，是1还是9，就要看目标的能力以及任务的难度了。
目标只是单兵级的身体素质增强，那一般只有1，但如果拥有这种能力的罪犯、妖怪，挟持了人质的话，任务难度就会提升。
能够保证人质的生命安全，圆满的完成任务，功勋点就会提升。
考虑到人质的数量和影响，有的甚至能够达到两位数的功勋点。
战术级一般是10至25点，战役级是25至50点，战争级是50至100点，战略级是100至500点。
历史级、传说级、神话级，就不是英雄协会能够发布的任务了。
即便是涉及到了战略级的任务，在英雄协会也非常稀有。
知道这些的骥天启有些不满。
“凭什么才63啊，水猴子很厉害的好不好，把我都给挟持啊。”
“……”
【要是把你挟持都算是很厉害的，那以后咱们遇到的所有妖怪，肯定都能挟持你。】
众人都有些无语的时候，白秀楚解释了起来。
“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比如浮石水库是野外，没有人质。战斗过程中也不会造成现阶段具有实际意义的财产损失……”
听到这些理由，骥天启的不满就减少了一些。
但白秀楚又说起了坏消息。
“63只是核定的任务功勋点，并不是我们能得到的，综合我们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的表现，还有一些扣除项，最终咱们小队得到的是54个功勋点。”
骥天启笑了，没人能看出来是不是气的。
他语气平静的问道：“哪些扣除项？”
白秀楚一一回答。
“砸坏了钓鱼佬的车顶、李远红抢了钓鱼佬的鱼、我们违规对妖怪进行了能力测试。恩，最后一点，扣的最多。”
她说完坏消息之后，语速极快的道：“但扣除了功勋点之后，就不追究我们的责任了。”
“哟？”骥天启笑了起来。
“英雄协会的人还怪好的嘛，竟然不追究我们的责任。”
“……”
虽然都能听出来骥天启的不满，但这一次却无人附和。
因为综合来看，这一次的行动过程确实是有瑕疵的，特别是违规测试这一点。
他们是信任骥天启能够保证罗兴义、沈师立的安全，并且能够把水猴子给抓回来。
但万一呢？
想要避免‘万一’的情况出现，那就不应该违规操作。
白秀楚换了一个角度，带有一丝笑意的道：“这其实是好事，因为其他英雄敢这样违规操作，后果可不只是扣除功勋点。嗯，是的，只有咱们有这个特权。”
骥天启眼神明亮了起来。
“有道理啊。”他有些恍然大悟的道：“看来精神病的身份，确实是有好处的。”
众人一惊。
【所以你是故意……？】
“确实很划算。”江从恕也高兴的道：“早知道只扣这么点，我都不等大师兄您发话，就让那三个钓鱼佬认清现实。”
“……”
这一对师兄弟的话，再次让其他正常人有些无语。
但他们说的也确实很有道理，因为总是能够遇到一些拎不清的人。
要是太过于在意，那肯定会束手束脚，以至于影响任务。
骥天启问道：“初级权限，只需要1000功勋点是吧？”
“是的，只要我们再抓捕十九个战争级的妖怪，那就百分百能够得到初级权限。当然，也不是只能抓战争级的目标。”
白秀楚提醒道：“而且，我们和一般的英雄小队不同，他们绝大多数都只能抓妖怪，被称之为妖怪猎人。咱们，却可以参与到安管局的行动中，抓捕罪犯。”
“问题不大。”
骥天启信心满满的问道：“那这些功勋点，能换些什么呢？”
“能换的其实不多。”
白秀楚说着的同时一番操作，一个兑换列表就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除了沈师立等出身安管局的人之外，包括骥天启在内都看的眼花缭乱。
他们都是第一次得到功勋点，第一次看这样的兑换列表。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科学院出品的能量提升药剂，因为兑换量特别高，所以排在了前几位。
一共分为九个级别，最低的为一级药剂，一次只能够提升10点能量值，需要10个功勋点才能够兑换。
折算1点能量值的单价为1功勋点。
而且备注了因为耐药性的原因，单一个体的使用次数限制在100次以内。
之后，就需要一次能够提升20点能量值的二级药剂了，需要40个功勋点才能够兑换一份。
折算1点能量值单价为2功勋点。
这种药剂单一个体只能兑换50次，之后效果就会减弱，直至没有效果。
再想使用能量值提升药剂，就需要更高等级的基因药剂。
基本上，一个级别的能量提升药剂，使用到上限都是只能提升1000点能量。
而且，等级越高，折合的能量值单价就越高。
能够单次提升90点能量值的药剂，能量值的折合单价高达9点功勋值。想要依靠这种药剂提升1000的能量值，那就需要付出高达九千的功勋值。
用抓捕战争级罪犯、妖怪的功勋点来计算，需要抓近两百个。
“科学院这么黑的吗？”
骥天启之前和以后，都是不需要兑换能量值提升药剂的，但这不妨碍他直接抨击起他上级机构的上级机构的上级机构。
“功勋点的正常市价是二十万一点，那按照使用九级的能量提升药剂来算，提升一千点能量值就是……九千乘以二十万，是多少钱？”
“十八亿！”江从恕同样激动出声：“大师兄，你的功力卖的太便宜了，涨价，必须要涨价啊！”
“……”
其他人这一次是真的无语了，特别是出身安管局的几个人。
沈师立无奈的解释出声。
“不能这样算啊。”
骥天启没好气的看向他，冷声道：“那你说该怎么算？”
沈师立开始在脑海中组织语言的时候，白秀楚干咳了一声，解释了起来。
“虽然一级的能量提升药剂，对于单一个体而言，一般只能使用一百次，之后就没有效果了。但兑换出来了，其实是可以在经过审批之后售卖出去的。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超能力者，都能够得到功勋点，所以市场其实很大，供不应求的。
也就是说，在理论上可以无限兑换，并用来兑换现金。而一份一级能量提升药剂的市场价，一般都是两百万左右。
所以，就有了一点功勋点，或一点能量，折合二十万的市场价。”
骥天启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这样算的啊。”
“对啊，之前您不是说要打折的嘛，所以一千能量值就折算一个亿。”白秀楚沉吟道：“如果您觉得太便宜了，也不是不能提价的。”
“不能提啊。”沈师立虽然不需要能量，但为了他的那些同事们，甚至是素未谋面的同事们，有理有据的劝说了起来。
“您的灌顶传功，又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还有关键四要素啊。这就意味着，您的市场其实是有限的，不好按照售价最高的那一档药剂的价格来算吧？”
骥天启微微皱眉，算计了六秒的时间之后。
叹了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谁让我选择当一个好人呢。”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了刚才叫嚣要涨价的江从恕。
他刚才只是太过于站在骥天启的角度来看待问题了，稍微冷静一下就想明白了——价格太高，他就算是有几个亿的存款，也买不起了啊。
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骥天启突然楞道：“那我之前抓的罪犯，怎么才给我几十万几百万的啊，这价格也不对啊。”
“……”沈师立觉得骥天启就是想要找茬，因为扣了天启小队的功勋点。
但不得不耐心的解释道：“之前的行动，都是由安管局组织的，这一次是单独行动啊。”
骥天启皱眉道：“是吗？”
白秀楚解释道：“赏金和功勋点是不一样的，前者是通用货币，给太多会引起通货膨胀的。后者可以看成是内部货币，只能在这个兑换列表上用。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用来回收通用货币，避免通货膨胀的。
同时，想要获取功勋点就必须要完成安管局的任务，至少也得是英雄协会的任务。无论是哪一个，都需要进行注册，登记自身的超能力和等级，有利于稳定。”
骥天启懂了：“直接说收编不就行了嘛，我懂，没问题了。”
见这一茬终于过去了，白秀楚才说起了另一个好消息。
“冉金升指挥官那边，已经把核定给您的个人功勋给算出来了，他给了225。”
骥天启有些惊讶的道：“这么多？”
凭心而论，他还是觉得水猴子比那四个罪犯加起来都要厉害。
“不算多的。”白秀楚思索道：“以我的经验来看，那四个罪犯的能力等级，以及现场的人质数量，最高可以给250的功勋点。”
骥天启微微皱眉。
“那就是克扣我的功勋点了啊。”
【重点是这个吗？不应该是，您终于有了个人功勋，距离获得初级权限只有一步之遥了吗？】
“不过，225比250要好听一些，无所谓了。”
骥天启摆了摆手，以示自己的大度。
然后安排道：“罗兴义，你尽快制定我们的行动计划，多制定几个目标，咱们一次性完成。”
“是。”
这边安排好了，骥天启就前往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前。
同时，提着基因锁已经被解除，体内能量正在不断恢复的虎先锋。
但到了地方，骥天启就诧异了起来。
因为来了个熟人。
巫月妹面色如常的道：“我是来审讯水猴子的，顺便再试一试我能不能成功。”
骥天启笑了起来。
“四要素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
“你信吗？”
“试试嘛，老规矩，失败也给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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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作态，让平飞状态的沈师立突然有些紧张。
【骥先生，会不会因为有类似的经历，所以对这妖怪产生共情？】
“不好意思。”骥天启致歉出声道：“我真的没有执法权。”
“？？？”水猴子懵了，这和执法权有什么关系？
骥天启继续道：“所以，身为非执法人员的我，没有审判权也很合理。”
“……”
水猴子明白了过来，并再次确定，这个骥天启的精神状态有问题。
它很后悔它刚才为了飞行的超能力，放弃的十万伏特的放电超能力。
【应该先放弃在水下生存的能力，只要我遇到了水生的妖怪，都有机会重新获取的。】
【失算了。】
水猴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举起双手道：“我投降。”
骥天启稍微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这让水猴子突然庆幸无比。
既是庆幸自己的能力过于神奇，骥天启需要对它进行测试。也是庆幸自己投降的很果断，没有给骥天启当场打死它夺取妖丹的机会。
可就在这时，骥天启轻飘飘的在数千米的高空中，从沈师立的背上如同落叶被风卷起一般，飘到了水猴子的肩膀上。
他遗憾出声。
“原本还想着和之前一样飞回去呢。”
“……”沈师立很想质问出声——你遗憾的是不能御我飞行了？
水猴子却没能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区别。
于妖怪的认知而言，被人当成坐骑是很常见的事情，虽然一般都是马啊驴啊牛啊什么的，几乎没听说拿猴子当坐骑的。
但自己是会飞的猴子啊。
“学他刚才一样，平着飞，懂？”
骥天启低头轻声提醒时，水猴子就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原本站在它肩膀上的骥天启，也变成了踩在它背上的姿态。
这让沈师立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两人一妖就这样飞回浮石水库，和其他人汇合。
落地之时，骥天启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虎先锋，问道：“伱怎么没逃走啊？”
【你当我瞎啊，你骑着沈师立飞的那么快，我能逃得走？而且，这是在水边啊，江从恕是个货真价实的控水能力者啊……】
虎先锋言不由衷的诚恳出声道：“因为我早就已经决定，要做一个好妖了。”
“好好好，我尽快给你这个机会。”
骥天启满意点头。
恰好，李远红抱着一条三百斤的大鱼跑了回来，一行人就此撤离。
虽然没能在水库里发现人类的尸体，关于水猴子的审讯权重并不算高，但骥天启确认了水猴子拥有复制战争级超能力的超能力，所以权重从这方面有所增加。
和相关方面的沟通、交接工作，自然不需要骥天启来完成。
而英雄协会和安管局的惊叹——一个普普通通的类侦查任务，怎么就活捉了一个战争级的妖怪呢？而且，是能力特殊的妖怪。
也没能传到骥天启的耳朵里。
白秀楚等人是想要汇报一番的，但却被骥天启给阻止了，他不在乎这些惊叹，只在乎权限。
……
……
影视城的地下基地里，接连完成两个任务的骥天启，在见到精挑细选出来的接受传功者之前，得到了两个好消息。
“英雄协会重新评定了我们的任务难度，在我们不需要赏金的情况下，核定功勋点为63点。”
在英雄协会的任务中，单兵级的目标能够获得的功勋点，一般只有个位数，是1还是9，就要看目标的能力以及任务的难度了。
目标只是单兵级的身体素质增强，那一般只有1，但如果拥有这种能力的罪犯、妖怪，挟持了人质的话，任务难度就会提升。
能够保证人质的生命安全，圆满的完成任务，功勋点就会提升。
考虑到人质的数量和影响，有的甚至能够达到两位数的功勋点。
战术级一般是10至25点，战役级是25至50点，战争级是50至100点，战略级是100至500点。
历史级、传说级、神话级，就不是英雄协会能够发布的任务了。
即便是涉及到了战略级的任务，在英雄协会也非常稀有。
知道这些的骥天启有些不满。
“凭什么才63啊，水猴子很厉害的好不好，把我都给挟持啊。”
“……”
【要是把你挟持都算是很厉害的，那以后咱们遇到的所有妖怪，肯定都能挟持你。】
众人都有些无语的时候，白秀楚解释了起来。
“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比如浮石水库是野外，没有人质。战斗过程中也不会造成现阶段具有实际意义的财产损失……”
听到这些理由，骥天启的不满就减少了一些。
但白秀楚又说起了坏消息。
“63只是核定的任务功勋点，并不是我们能得到的，综合我们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的表现，还有一些扣除项，最终咱们小队得到的是54个功勋点。”
骥天启笑了，没人能看出来是不是气的。
他语气平静的问道：“哪些扣除项？”
白秀楚一一回答。
“砸坏了钓鱼佬的车顶、李远红抢了钓鱼佬的鱼、我们违规对妖怪进行了能力测试。恩，最后一点，扣的最多。”
她说完坏消息之后，语速极快的道：“但扣除了功勋点之后，就不追究我们的责任了。”
“哟？”骥天启笑了起来。
“英雄协会的人还怪好的嘛，竟然不追究我们的责任。”
“……”
虽然都能听出来骥天启的不满，但这一次却无人附和。
因为综合来看，这一次的行动过程确实是有瑕疵的，特别是违规测试这一点。
他们是信任骥天启能够保证罗兴义、沈师立的安全，并且能够把水猴子给抓回来。
但万一呢？
想要避免‘万一’的情况出现，那就不应该违规操作。
白秀楚换了一个角度，带有一丝笑意的道：“这其实是好事，因为其他英雄敢这样违规操作，后果可不只是扣除功勋点。嗯，是的，只有咱们有这个特权。”
骥天启眼神明亮了起来。
“有道理啊。”他有些恍然大悟的道：“看来精神病的身份，确实是有好处的。”
众人一惊。
【所以你是故意……？】
“确实很划算。”江从恕也高兴的道：“早知道只扣这么点，我都不等大师兄您发话，就让那三个钓鱼佬认清现实。”
“……”
这一对师兄弟的话，再次让其他正常人有些无语。
但他们说的也确实很有道理，因为总是能够遇到一些拎不清的人。
要是太过于在意，那肯定会束手束脚，以至于影响任务。
骥天启问道：“初级权限，只需要1000功勋点是吧？”
“是的，只要我们再抓捕十九个战争级的妖怪，那就百分百能够得到初级权限。当然，也不是只能抓战争级的目标。”
白秀楚提醒道：“而且，我们和一般的英雄小队不同，他们绝大多数都只能抓妖怪，被称之为妖怪猎人。咱们，却可以参与到安管局的行动中，抓捕罪犯。”
“问题不大。”
骥天启信心满满的问道：“那这些功勋点，能换些什么呢？”
“能换的其实不多。”
白秀楚说着的同时一番操作，一个兑换列表就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除了沈师立等出身安管局的人之外，包括骥天启在内都看的眼花缭乱。
他们都是第一次得到功勋点，第一次看这样的兑换列表。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科学院出品的能量提升药剂，因为兑换量特别高，所以排在了前几位。
一共分为九个级别，最低的为一级药剂，一次只能够提升10点能量值，需要10个功勋点才能够兑换。
折算1点能量值的单价为1功勋点。
而且备注了因为耐药性的原因，单一个体的使用次数限制在100次以内。
之后，就需要一次能够提升20点能量值的二级药剂了，需要40个功勋点才能够兑换一份。
折算1点能量值单价为2功勋点。
这种药剂单一个体只能兑换50次，之后效果就会减弱，直至没有效果。
再想使用能量值提升药剂，就需要更高等级的基因药剂。
基本上，一个级别的能量提升药剂，使用到上限都是只能提升1000点能量。
而且，等级越高，折合的能量值单价就越高。
能够单次提升90点能量值的药剂，能量值的折合单价高达9点功勋值。想要依靠这种药剂提升1000的能量值，那就需要付出高达九千的功勋值。
用抓捕战争级罪犯、妖怪的功勋点来计算，需要抓近两百个。
“科学院这么黑的吗？”
骥天启之前和以后，都是不需要兑换能量值提升药剂的，但这不妨碍他直接抨击起他上级机构的上级机构的上级机构。
“功勋点的正常市价是二十万一点，那按照使用九级的能量提升药剂来算，提升一千点能量值就是……九千乘以二十万，是多少钱？”
“十八亿！”江从恕同样激动出声：“大师兄，你的功力卖的太便宜了，涨价，必须要涨价啊！”
“……”
其他人这一次是真的无语了，特别是出身安管局的几个人。
沈师立无奈的解释出声。
“不能这样算啊。”
骥天启没好气的看向他，冷声道：“那你说该怎么算？”
沈师立开始在脑海中组织语言的时候，白秀楚干咳了一声，解释了起来。
“虽然一级的能量提升药剂，对于单一个体而言，一般只能使用一百次，之后就没有效果了。但兑换出来了，其实是可以在经过审批之后售卖出去的。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超能力者，都能够得到功勋点，所以市场其实很大，供不应求的。
也就是说，在理论上可以无限兑换，并用来兑换现金。而一份一级能量提升药剂的市场价，一般都是两百万左右。
所以，就有了一点功勋点，或一点能量，折合二十万的市场价。”
骥天启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这样算的啊。”
“对啊，之前您不是说要打折的嘛，所以一千能量值就折算一个亿。”白秀楚沉吟道：“如果您觉得太便宜了，也不是不能提价的。”
“不能提啊。”沈师立虽然不需要能量，但为了他的那些同事们，甚至是素未谋面的同事们，有理有据的劝说了起来。
“您的灌顶传功，又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还有关键四要素啊。这就意味着，您的市场其实是有限的，不好按照售价最高的那一档药剂的价格来算吧？”
骥天启微微皱眉，算计了六秒的时间之后。
叹了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谁让我选择当一个好人呢。”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了刚才叫嚣要涨价的江从恕。
他刚才只是太过于站在骥天启的角度来看待问题了，稍微冷静一下就想明白了——价格太高，他就算是有几个亿的存款，也买不起了啊。
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骥天启突然楞道：“那我之前抓的罪犯，怎么才给我几十万几百万的啊，这价格也不对啊。”
“……”沈师立觉得骥天启就是想要找茬，因为扣了天启小队的功勋点。
但不得不耐心的解释道：“之前的行动，都是由安管局组织的，这一次是单独行动啊。”
骥天启皱眉道：“是吗？”
白秀楚解释道：“赏金和功勋点是不一样的，前者是通用货币，给太多会引起通货膨胀的。后者可以看成是内部货币，只能在这个兑换列表上用。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用来回收通用货币，避免通货膨胀的。
同时，想要获取功勋点就必须要完成安管局的任务，至少也得是英雄协会的任务。无论是哪一个，都需要进行注册，登记自身的超能力和等级，有利于稳定。”
骥天启懂了：“直接说收编不就行了嘛，我懂，没问题了。”
见这一茬终于过去了，白秀楚才说起了另一个好消息。
“冉金升指挥官那边，已经把核定给您的个人功勋给算出来了，他给了225。”
骥天启有些惊讶的道：“这么多？”
凭心而论，他还是觉得水猴子比那四个罪犯加起来都要厉害。
“不算多的。”白秀楚思索道：“以我的经验来看，那四个罪犯的能力等级，以及现场的人质数量，最高可以给250的功勋点。”
骥天启微微皱眉。
“那就是克扣我的功勋点了啊。”
【重点是这个吗？不应该是，您终于有了个人功勋，距离获得初级权限只有一步之遥了吗？】
“不过，225比250要好听一些，无所谓了。”
骥天启摆了摆手，以示自己的大度。
然后安排道：“罗兴义，你尽快制定我们的行动计划，多制定几个目标，咱们一次性完成。”
“是。”
这边安排好了，骥天启就前往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前。
同时，提着基因锁已经被解除，体内能量正在不断恢复的虎先锋。
但到了地方，骥天启就诧异了起来。
因为来了个熟人。
巫月妹面色如常的道：“我是来审讯水猴子的，顺便再试一试我能不能成功。”
骥天启笑了起来。
“四要素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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