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飞的太慢了
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水猴子就成功的复制了罗兴义的超能力，并毫不犹豫的直接用了出来。
乌龟壳一样的暗绿色能量护罩，无声无息之间就将它的身体保护了起来。
它正要趁机尝试逃脱，却发现骥天启的手依然是掐着它的后脖颈——乌龟壳就是乌龟壳，脑袋位置是有缺口的。
即便是没有，骥天启也能够生撕了。
为了保证罗兴义的安全，他只穿着一条短裤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金色。
像是黄金铸造而成。
“战术级的能力，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就能够复制吗？”
骥天启有些惊喜。
罗兴义也在第一时间发动了自身的超能力，在发现能力并未丧失的时候，他有些开心的笑了起来。
转瞬，又有些失望。
随着他成为了天启小队的指挥官，又在今天见证了骥天启的强大。
在他看来，身在天启小队就根本不缺妖丹。
【早知道的话，应该再等等的。不过也没关系，当时也是为了实验，不然的话，怎么能成为天启小队的指挥官呢？】
人至中年的罗兴义，看的很开，失望的神情很快就消失了。
沈师立突然出声，他知道他肯定是没法阻止骥天启做实验了，只能配合。
“就是不知道，高等级的超能力能不能复制。”
骥天启看向他笑着问道：“你愿意试试吗？”
沈师立愣道：“直接就用我的能力来实验吗？我会飞啊，它要是成功复制了，岂不是直接就飞跑了，您也追不上啊。”
骥天启哑然失笑道：“飞跑了就飞跑了吧，无所谓的，在天上飞目标更明确，很容易就能抓回来。而且，罪加一等！”
沈师立表情犹豫，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终于，他飞了起来，缓缓来到了骥天启的身旁。
“那来吧，试试。”
水猴子的眼神明亮了起来。
【飞行？】
【刚才看到的资料里，骥天启并没有飞行的超能力，天启小队的其他人也没有。】
它并不认识沈师立，因为安管局的人资料不会公开。
但在它看来，除了骥天启这样的异类之外，人类的超能力者几乎都是只有一种超能力。
所以，如果它能够复制沈师立的飞行超能力，那就算是沈师立可以追上它，它也能够打败沈师立。
打死人它是不敢的，因为它经常上网，所以知道杀过人的妖怪几乎都会被安管局杀死——至少在龙国是这样的。
类似于警察系统的命案必破。
因为这四个字，龙国的犯罪率有了明显的下降。铤而走险的罪犯肯定还是有的，但相比于没有这个要求的时代，权衡利弊的罪犯要多不少。
针对妖怪的说法就是杀人必死。
因此而带来的威慑效果，整体而言还算不错。因为并非所有的妖怪，在觉醒之后都会像水猴子、虎先锋这些妖怪一样，努力了解人类世界，学习相应的知识。
所以，刚才包括骥天启在内，都有些相信水猴子是真的听不懂人话。
“复制。”
骥天启冷声催促之后，水猴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按在了沈师立的肩膀上。
毕竟是妖怪，对于人类的表情了解程度很低。
如果它精通微表情的话，就能够从演技并不算精湛的罗兴义、沈师立两人脸上，看出来一些问题。
罗宪诚的演技说不好是好是坏，冷冰冰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的变化也非常的少。
真要是去拍电影，只能演一些冷面酷少的角色。
至于骥天启的演技……没什么好说的。
这一次水猴子用的时间很长，超过了半个小时。
江从恕都在水库里转悠一圈了，什么都没能发现，跑上来休息了起来——他在水下需要不断的控制水流卷起淤泥等物体，而后通过水流和物体的触碰来做出判断，很费力气。
罗兴义对他简单介绍情况之后，他就兴奋了起来。
“真要是能复制的话，那咱们找一个传送能力者吧？我看安管局是不会轻易把德洛德还给我大师兄。”
“……”
【我好歹是半个安管局的人，你们总是当着我的面这样说合适吗？】
骥天启不管说些什么，罗兴义都不在乎，但对于江从恕他还是有些微词的。
这家伙明明也是有编制在身的人，却总是对安管局这样的机构义愤填膺，反而像是被打击的超能力罪犯。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拿出来当面说。
人有千面，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一个样，都是一个想法。
而且江从恕说的也有道理，德洛德这样能一次性携带多人的传送能力者确实很罕见，不管是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非常稀缺的。
安管局肯定舍不得把德洛德给他们天启小队。
反而是之前见过面的左嘟嘟，比较适合天启小队，或者说是比较适合骥天启。
因为左嘟嘟一次只能带着一个人传送。因为，天启小队真正需要传送能力者的战力，只有骥天启一个人。
“你也不想想，真要是能无限复制的话……”罗兴义语气奇怪的道：“那这妖怪，能留在咱们这里吗？”
“额……”
江从恕突然有种又抑郁了的感觉。
就在这时，被骥天启提在手里的水猴子，突然松开了手。
“我复制了，但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哦。”
骥天启直接松手，任由水猴子跌落在地。
水猴子再次傻眼了。
【这个神经病不怕我直接飞走？】
虽然觉得其中有诈，但想着英雄协会上的资料，以及它自身感受中，它近乎于完美的复制了沈师立的飞行超能力。
它就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嗖的一声！
水猴子一飞冲天，并且嚣张至极的呼喊出声。
“老子只要随便飞到一条河里，伱们就永远都不可能抓住老子，老子要去大海了。再见，一群沙雕！”
骥天启抬头看着，分析着水猴子的速度，语气比刚刚水猴子复制了罗兴义的超能力更惊讶。
“真能复制战争级的超能力啊。”
“太不可思议了。”沈师立也惊叹道：“虽然更离谱的超能力我都见识过。但是，随随便便一个探查情况的小任务，就能够遇到这么离谱的能力……”
他转过头看向骥天启，像是要见识见识‘更离谱的超能力’来平复心情。
然后问道：“你莫非真的是主角？不然的话，为什么总是会有这种主角定律似的遭遇呢？”
“是啊，我就是主角。”骥天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之所以在穿越的时候会是投影穿越过去，就是因为这世界舍不得我。以世界意志这样的无上伟力，拉着我不让我走。”
“……”
这句话在场的人，还有救护飞机上的人都不陌生。
是很早之前骥天启说过的话，但当时他说的是‘穿越时会在这个世界留一个投影’。
有所改变，也是因为际遇有所不同，带来了全新的感悟。
影视城指挥中心的吴亚等人，则因为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比之发现了一个拥有‘复制超能力’的超能力的妖怪，还要更高兴。
“这是不是说明，骥先生早晚有一天，能够真正的认清自己的超能力？”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包括了骥天启自己。
他看着水猴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的身影，对着沈师立点了点头。
沈师立稍微有些犹豫的道：“能换个姿势吗？”
“不行。”骥天启认真的解释道：“我并没有践踏你人格，PUA你的意思，只是站着更方便出手。”
【还好你说的是出手，不是这个姿势更方便输出。】
沈师立的脑子，因为即将要出现的奇怪姿势而开始胡思乱想，但水猴子的速度并不慢，已经超过了两马赫。
身体素质比他强大的多，完全不需要防护装备。
再等下去，真有可能被水猴子钻进哪条河里，甚至是直接飞到海里。
浮石水库距离影视城只有一百多公里，影视城距离不夜城只有六十多公里，不夜城就在海边。
沈师立飘了起来，身体和地面平行。
骥天启非常熟练的站了上去。
嗖！
两人瞬间就消失不见。
音障云随之出现在了天空之中，当轰鸣声传到了地面的时候，又是一个音障云出现。
轰……轰……
埋头猛飞的水猴子，并没有听到身后的轰鸣声，因为它的速度比声音传播的速度更快。
它正在熟悉这种飞行超能力。
相比于它之前复制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熟练使用，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增强。
到了战争级的水平，它就有些难以完全发挥了。
所以它并没有达到沈师立的极限速度三马赫，全力以赴之下，也只有2.3马赫。虽然还能够继续提升，但需要更多的时间，这让它有些担心沈师立会追上来。
【没关系的，他应该只有一种超能力，而我却不止一种。他真的敢来，那我就给他个教训。真以为，只有山中无老虎的时候，我们猴子才能够……】
这样想着的时候，水猴子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从它的背后传来。
“太慢了，再快点。”
它惊愕回头，就看到了有些匪夷所思的画面。
“你们……”
骥天启用内力裹着自己的声音，以传音入密的法门，在双方处于相对静止的状态时，成功的将他的声音传到了水猴子的耳边。
“我说，再快点，你聋了吗？”
水猴子猛然转过头，咬牙切齿的催动着飞行的超能力，它的速度在这样的绝境下果然有了提升。
2.6马赫。
“还是太慢了。”骥天启语气不满。
如果复制战争级的超能力都有折扣的话，那这妖怪的妖丹，价值就非常小了。
指望这妖怪完全配合，也不太现实。
安管局或许有这样的手段，他却不一定能实现，哪怕是有生死一念符。
真当妖怪全都像是苏妲己那样贪生怕死啊？
相比于人类，怕死的妖怪要少了一些——它们的物质欲望更低，很少有什么亲朋好友，精神追求也不同于人类。
简而言之，绝大多数灵智和知识面并不算高的妖怪，对于这个世界的留恋程度很有限。
水猴子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于是它开始搜寻河流。
但它的视力并没有因为沈师立的超能力而提升，沈师立自己都需要依靠头盔的帮助，才能够看清楚视力范围之外的事物呢。
所以它尝试降低飞行高度。
之前飞的高，是怕传说中人类的那些武器，但现在它顾不得了。
反而是决定找不到河流，那就直接飞到人类的城市里，以人类作为人质来威胁骥天启不敢轻易出手。
可飞行高度刚刚降低不足一百米，就有一道金色的剑光擦着它的身体飞过。
锋锐无比，精准无比。
它暗绿色的毛发都被削掉了不少。
惊愕回头，它就看到了还跟在它身后不足十米，和它保持相对静止状态的沈师立。
以及，站在沈师立背上的骥天启。
【明明脚下没有固定装置，你怎么就站的那么稳啊？空气不得把你推下去啊。而且，为什么他带着你，飞的速度却比我快这么多？】
水猴子百思不得其解。
它觉得它和沈师立的速度，差距其实并不大。
事实也正是如此，2.6马赫和3马赫之间的差距，因为它先飞一步，而且是沈师立来追它的原因，完全足以抹平。
但英雄协会的资料上，并没有写明骥天启的轻功踏雪无痕，可以作用在沈师立的身上。
“往前飞，往高处飞。”
骥天启冷冷的提醒出声，虽然他这一次没有带剑——他虽然自认为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但也没想到随随便便一个用来锻炼队员的小任务，就能够碰上这样的妖怪。
但水猴子的身体强度，他刚才感受的很清楚，根本不需要用剑。
水猴子不敢赌骥天启的攻击砍不中他，只能咬牙切齿的继续往前飞，它知道大海的方向。
视线的尽头，甚至已经出现了海天一色的景象。
就在这时，骥天启语气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电呢？刚才那个十万伏特，威力其实还不错的。”
水猴子没有回应，咬牙切齿的继续飞，速度更快了一些。
2.8马赫。
骥天启提醒出声。
“我虽然有护体真题，但沈师立没有啊，你可以电他，他挡不住的。只要你把他电麻了，他就追不上你了。相信我，我暂时是真的不会飞。”
沈师立：“……”
【骥先生，我都心甘情愿的当您的坐骑了，您还要怎么样嘛？】
然而水猴子并没有尝试发动攻击，像是它已经失去了这种超能力一样。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不能？”骥天启再次询问出声，却还是没能得到回应。
“原来不是无限制的啊。”骥天启叹气出声道：“行了，你可以停下来了。”
水猴子不停，它的速度再次提升。
2.9马赫。
这可是在完全没有防护的状态下，让沈师立羡慕非常。
【我要是有这样的身体素质，岂不是……】
沈师立的念头瞬间消散，因为有五道剑光擦着水猴子的身体飞射而过，削掉了不少暗绿色的毛发，留下了五道血痕。
四肢各一道，腰椎一道。
水猴子停了。
它看着沈师立带着骥天启从它身边飞过，又飞了回来，完全不敢动。
语气复杂的质问出声。
“你有病啊。”
骥天启笑了。
“你不是看过我资料吗？”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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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没有，骥天启也能够生撕了。
为了保证罗兴义的安全，他只穿着一条短裤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金色。
像是黄金铸造而成。
“战术级的能力，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就能够复制吗？”
骥天启有些惊喜。
罗兴义也在第一时间发动了自身的超能力，在发现能力并未丧失的时候，他有些开心的笑了起来。
转瞬，又有些失望。
随着他成为了天启小队的指挥官，又在今天见证了骥天启的强大。
在他看来，身在天启小队就根本不缺妖丹。
【早知道的话，应该再等等的。不过也没关系，当时也是为了实验，不然的话，怎么能成为天启小队的指挥官呢？】
人至中年的罗兴义，看的很开，失望的神情很快就消失了。
沈师立突然出声，他知道他肯定是没法阻止骥天启做实验了，只能配合。
“就是不知道，高等级的超能力能不能复制。”
骥天启看向他笑着问道：“你愿意试试吗？”
沈师立愣道：“直接就用我的能力来实验吗？我会飞啊，它要是成功复制了，岂不是直接就飞跑了，您也追不上啊。”
骥天启哑然失笑道：“飞跑了就飞跑了吧，无所谓的，在天上飞目标更明确，很容易就能抓回来。而且，罪加一等！”
沈师立表情犹豫，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终于，他飞了起来，缓缓来到了骥天启的身旁。
“那来吧，试试。”
水猴子的眼神明亮了起来。
【飞行？】
【刚才看到的资料里，骥天启并没有飞行的超能力，天启小队的其他人也没有。】
它并不认识沈师立，因为安管局的人资料不会公开。
但在它看来，除了骥天启这样的异类之外，人类的超能力者几乎都是只有一种超能力。
所以，如果它能够复制沈师立的飞行超能力，那就算是沈师立可以追上它，它也能够打败沈师立。
打死人它是不敢的，因为它经常上网，所以知道杀过人的妖怪几乎都会被安管局杀死——至少在龙国是这样的。
类似于警察系统的命案必破。
因为这四个字，龙国的犯罪率有了明显的下降。铤而走险的罪犯肯定还是有的，但相比于没有这个要求的时代，权衡利弊的罪犯要多不少。
针对妖怪的说法就是杀人必死。
因此而带来的威慑效果，整体而言还算不错。因为并非所有的妖怪，在觉醒之后都会像水猴子、虎先锋这些妖怪一样，努力了解人类世界，学习相应的知识。
所以，刚才包括骥天启在内，都有些相信水猴子是真的听不懂人话。
“复制。”
骥天启冷声催促之后，水猴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按在了沈师立的肩膀上。
毕竟是妖怪，对于人类的表情了解程度很低。
如果它精通微表情的话，就能够从演技并不算精湛的罗兴义、沈师立两人脸上，看出来一些问题。
罗宪诚的演技说不好是好是坏，冷冰冰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的变化也非常的少。
真要是去拍电影，只能演一些冷面酷少的角色。
至于骥天启的演技……没什么好说的。
这一次水猴子用的时间很长，超过了半个小时。
江从恕都在水库里转悠一圈了，什么都没能发现，跑上来休息了起来——他在水下需要不断的控制水流卷起淤泥等物体，而后通过水流和物体的触碰来做出判断，很费力气。
罗兴义对他简单介绍情况之后，他就兴奋了起来。
“真要是能复制的话，那咱们找一个传送能力者吧？我看安管局是不会轻易把德洛德还给我大师兄。”
“……”
【我好歹是半个安管局的人，你们总是当着我的面这样说合适吗？】
骥天启不管说些什么，罗兴义都不在乎，但对于江从恕他还是有些微词的。
这家伙明明也是有编制在身的人，却总是对安管局这样的机构义愤填膺，反而像是被打击的超能力罪犯。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拿出来当面说。
人有千面，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一个样，都是一个想法。
而且江从恕说的也有道理，德洛德这样能一次性携带多人的传送能力者确实很罕见，不管是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非常稀缺的。
安管局肯定舍不得把德洛德给他们天启小队。
反而是之前见过面的左嘟嘟，比较适合天启小队，或者说是比较适合骥天启。
因为左嘟嘟一次只能带着一个人传送。因为，天启小队真正需要传送能力者的战力，只有骥天启一个人。
“你也不想想，真要是能无限复制的话……”罗兴义语气奇怪的道：“那这妖怪，能留在咱们这里吗？”
“额……”
江从恕突然有种又抑郁了的感觉。
就在这时，被骥天启提在手里的水猴子，突然松开了手。
“我复制了，但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哦。”
骥天启直接松手，任由水猴子跌落在地。
水猴子再次傻眼了。
【这个神经病不怕我直接飞走？】
虽然觉得其中有诈，但想着英雄协会上的资料，以及它自身感受中，它近乎于完美的复制了沈师立的飞行超能力。
它就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嗖的一声！
水猴子一飞冲天，并且嚣张至极的呼喊出声。
“老子只要随便飞到一条河里，伱们就永远都不可能抓住老子，老子要去大海了。再见，一群沙雕！”
骥天启抬头看着，分析着水猴子的速度，语气比刚刚水猴子复制了罗兴义的超能力更惊讶。
“真能复制战争级的超能力啊。”
“太不可思议了。”沈师立也惊叹道：“虽然更离谱的超能力我都见识过。但是，随随便便一个探查情况的小任务，就能够遇到这么离谱的能力……”
他转过头看向骥天启，像是要见识见识‘更离谱的超能力’来平复心情。
然后问道：“你莫非真的是主角？不然的话，为什么总是会有这种主角定律似的遭遇呢？”
“是啊，我就是主角。”骥天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之所以在穿越的时候会是投影穿越过去，就是因为这世界舍不得我。以世界意志这样的无上伟力，拉着我不让我走。”
“……”
这句话在场的人，还有救护飞机上的人都不陌生。
是很早之前骥天启说过的话，但当时他说的是‘穿越时会在这个世界留一个投影’。
有所改变，也是因为际遇有所不同，带来了全新的感悟。
影视城指挥中心的吴亚等人，则因为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比之发现了一个拥有‘复制超能力’的超能力的妖怪，还要更高兴。
“这是不是说明，骥先生早晚有一天，能够真正的认清自己的超能力？”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包括了骥天启自己。
他看着水猴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的身影，对着沈师立点了点头。
沈师立稍微有些犹豫的道：“能换个姿势吗？”
“不行。”骥天启认真的解释道：“我并没有践踏你人格，PUA你的意思，只是站着更方便出手。”
【还好你说的是出手，不是这个姿势更方便输出。】
沈师立的脑子，因为即将要出现的奇怪姿势而开始胡思乱想，但水猴子的速度并不慢，已经超过了两马赫。
身体素质比他强大的多，完全不需要防护装备。
再等下去，真有可能被水猴子钻进哪条河里，甚至是直接飞到海里。
浮石水库距离影视城只有一百多公里，影视城距离不夜城只有六十多公里，不夜城就在海边。
沈师立飘了起来，身体和地面平行。
骥天启非常熟练的站了上去。
嗖！
两人瞬间就消失不见。
音障云随之出现在了天空之中，当轰鸣声传到了地面的时候，又是一个音障云出现。
轰……轰……
埋头猛飞的水猴子，并没有听到身后的轰鸣声，因为它的速度比声音传播的速度更快。
它正在熟悉这种飞行超能力。
相比于它之前复制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熟练使用，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增强。
到了战争级的水平，它就有些难以完全发挥了。
所以它并没有达到沈师立的极限速度三马赫，全力以赴之下，也只有2.3马赫。虽然还能够继续提升，但需要更多的时间，这让它有些担心沈师立会追上来。
【没关系的，他应该只有一种超能力，而我却不止一种。他真的敢来，那我就给他个教训。真以为，只有山中无老虎的时候，我们猴子才能够……】
这样想着的时候，水猴子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从它的背后传来。
“太慢了，再快点。”
它惊愕回头，就看到了有些匪夷所思的画面。
“你们……”
骥天启用内力裹着自己的声音，以传音入密的法门，在双方处于相对静止的状态时，成功的将他的声音传到了水猴子的耳边。
“我说，再快点，你聋了吗？”
水猴子猛然转过头，咬牙切齿的催动着飞行的超能力，它的速度在这样的绝境下果然有了提升。
2.6马赫。
“还是太慢了。”骥天启语气不满。
如果复制战争级的超能力都有折扣的话，那这妖怪的妖丹，价值就非常小了。
指望这妖怪完全配合，也不太现实。
安管局或许有这样的手段，他却不一定能实现，哪怕是有生死一念符。
真当妖怪全都像是苏妲己那样贪生怕死啊？
相比于人类，怕死的妖怪要少了一些——它们的物质欲望更低，很少有什么亲朋好友，精神追求也不同于人类。
简而言之，绝大多数灵智和知识面并不算高的妖怪，对于这个世界的留恋程度很有限。
水猴子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于是它开始搜寻河流。
但它的视力并没有因为沈师立的超能力而提升，沈师立自己都需要依靠头盔的帮助，才能够看清楚视力范围之外的事物呢。
所以它尝试降低飞行高度。
之前飞的高，是怕传说中人类的那些武器，但现在它顾不得了。
反而是决定找不到河流，那就直接飞到人类的城市里，以人类作为人质来威胁骥天启不敢轻易出手。
可飞行高度刚刚降低不足一百米，就有一道金色的剑光擦着它的身体飞过。
锋锐无比，精准无比。
它暗绿色的毛发都被削掉了不少。
惊愕回头，它就看到了还跟在它身后不足十米，和它保持相对静止状态的沈师立。
以及，站在沈师立背上的骥天启。
【明明脚下没有固定装置，你怎么就站的那么稳啊？空气不得把你推下去啊。而且，为什么他带着你，飞的速度却比我快这么多？】
水猴子百思不得其解。
它觉得它和沈师立的速度，差距其实并不大。
事实也正是如此，2.6马赫和3马赫之间的差距，因为它先飞一步，而且是沈师立来追它的原因，完全足以抹平。
但英雄协会的资料上，并没有写明骥天启的轻功踏雪无痕，可以作用在沈师立的身上。
“往前飞，往高处飞。”
骥天启冷冷的提醒出声，虽然他这一次没有带剑——他虽然自认为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但也没想到随随便便一个用来锻炼队员的小任务，就能够碰上这样的妖怪。
但水猴子的身体强度，他刚才感受的很清楚，根本不需要用剑。
水猴子不敢赌骥天启的攻击砍不中他，只能咬牙切齿的继续往前飞，它知道大海的方向。
视线的尽头，甚至已经出现了海天一色的景象。
就在这时，骥天启语气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电呢？刚才那个十万伏特，威力其实还不错的。”
水猴子没有回应，咬牙切齿的继续飞，速度更快了一些。
2.8马赫。
骥天启提醒出声。
“我虽然有护体真题，但沈师立没有啊，你可以电他，他挡不住的。只要你把他电麻了，他就追不上你了。相信我，我暂时是真的不会飞。”
沈师立：“……”
【骥先生，我都心甘情愿的当您的坐骑了，您还要怎么样嘛？】
然而水猴子并没有尝试发动攻击，像是它已经失去了这种超能力一样。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不能？”骥天启再次询问出声，却还是没能得到回应。
“原来不是无限制的啊。”骥天启叹气出声道：“行了，你可以停下来了。”
水猴子不停，它的速度再次提升。
2.9马赫。
这可是在完全没有防护的状态下，让沈师立羡慕非常。
【我要是有这样的身体素质，岂不是……】
沈师立的念头瞬间消散，因为有五道剑光擦着水猴子的身体飞射而过，削掉了不少暗绿色的毛发，留下了五道血痕。
四肢各一道，腰椎一道。
水猴子停了。
它看着沈师立带着骥天启从它身边飞过，又飞了回来，完全不敢动。
语气复杂的质问出声。
“你有病啊。”
骥天启笑了。
“你不是看过我资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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