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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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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陈丝雨别仗着太子殿下宠你就肆无忌惮。”菖蒲上前喝止了陈丝雨的动作。

    那趴在地上的宫女浑身是伤,发丝凌乱,根本看不清楚她的真实面目。

    那难闻的血腥味儿令菖蒲想要作呕,想到她前来找陈丝雨的正经事,强压下胸口的不舒服。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妃,真是难得,要太子妃亲自来一趟。”陈丝雨得寸进尺。

    认为菖蒲自动送上门来,那么她也无须客气。

    面对陈丝雨的挑衅,菖蒲根本不放在心上。

    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她不擅长,想要和她斗的话,那么就做好把命豁出去的准备。

    “你们都下去,我和陈姑娘有话要说。”她走到了亭子里,大方的坐在了石凳上。

    面对菖蒲的话,站在一旁的容昭有些担心。迟迟不肯离开,菖蒲看了一眼身旁的容昭。

    “下去……”她一声呵斥。

    容昭不得不离开,临走前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菖蒲,那眼神里写满了担忧。

    陈丝雨的心思所有人都明白,可菖蒲的性格没有人比容昭更加清楚了。

    等到容昭离开后,菖蒲这才抬头对视着眼前的陈丝雨。

    “今天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闹事,相反,我想和你联手合作。”她开门见山对陈丝雨说出自己的来意。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能够令凤都皇朝的太子妃来和自己讲和,奇怪的是陈丝雨却有心情听听眼前的人到底想说些什么。

    她莞尔一笑,“那么请问太子妃想和我说什么呢?”

    这不算是明知故问,起码当下的陈丝雨的确不知道菖蒲此番前来的心思。

    似乎冷静了一下,菖蒲决定说出自己的心意。

    “你想要太子妃的位置,我可以给你。但前提是我需要你向我保证,你爹绝对不会做出一些举动,在背地里伤害我爹。这样的要求对于你来说算是简单的了,起码能换到你梦寐以求的太子妃之位不是吗?”她知道眼前的陈丝雨心机重重。

    可是为了菖家,眼下的她根本无法选择,只能勇敢面对这件事。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好,首先她要做的就是保住菖盛在朝中的地位。

    听完菖蒲的话,陈丝雨却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看到她哈哈大笑的样子,菖蒲开始担心,想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否错了?

    “你笑什么?是与不是,应该开口说一声。若你志不在此,那么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她决定以退为进。

    就不相信陈丝雨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夜铭熙的青睐,为的不是自己手中的太子妃之位。

    虽说这位置不是什么三皇五帝那般拥有权势,可起码足以满足一个女子对权势的渴望。

    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荣耀的证明。

    “我说过我不要,只是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呢?”陈丝雨同样也不是省油的灯。

    早在三年前这位置就应该属于她的,今天菖蒲居然恬不知耻的拿太子妃之位来和她谈判。看来,这菖家的人不要脸也是有遗传的。

    好,那么她就用菖蒲自己亲手布下的陷阱来完成这场好戏。

    看看究竟最后,太子妃之位会属于谁?

    不知道是陈丝雨的突然转变,还是菖蒲认为自己今天找上门来,没有详细的计划一下,她有种正中敌人下怀的错觉。

    不管了,总之先做了再说,起码能够保住菖家,她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你难道不想要太子妃之位吗?”菖蒲再次反问,拿这个诱人的身份去诱惑眼前的陈丝雨。

    陈丝雨笑而不语慢慢地靠近菖蒲,“要,我为什么不要呢?太子妃好心好意送给我,我岂会不要?”

    菖蒲,我要你尝试一下我陈丝雨的厉害。你们菖家占尽先机,害得我丢失了太子妃之位,害得我爹失去了兵权。

    “那么太子妃想要我怎么合作呢?”陈丝雨笑盈盈的望着菖蒲,静等着她的回答。

    菖蒲细细打量了一眼陈丝雨,认为她一定有什么隐瞒了自己,这话既然是她开的头,那么就由她来结束。

    “我想在我走离开皇宫的那天你能够帮助我,事成之后,这太子妃之位就会属于你。”到了那天,她只想离开皇宫。

    就算孩子没有名分,她也不在乎了,凭着她的本事就不相信无法养大孩子。

    这个交易怎么看都划算,陈丝雨自然是懂得计算这笔数。

    “成交,等到太子妃想要离开皇宫的那天,那么我就帮你。不过有说无凭,是不是我们应该立个字据,还有要给件信物呢?”陈丝雨的脸色变得凝重,样子看上去有些严肃。

    看来,陈中天的女儿不是个绣花枕头烂稻草,显然,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令菖蒲刮目相看。现在她完全明白了夜铭熙为何会爱上眼前的人,不再是瞎子的陈丝雨美的不可方物。婀娜多姿的身段,那胜雪的肌肤,笑而不语的样子更为妩媚,秋波一送哪个男子能抵挡如此魅力。

    夜铭熙,看来你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啊!

    “来呀!拿纸墨笔砚来,容昭研磨。”菖蒲二话不说,径自下了决定。

    陈丝雨等着宫女把纸墨笔砚拿上来,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看了一眼菖蒲。

    “我以为你能够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向我来求救。太子妃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陈丝雨一番话激怒了菖蒲。

    事情眼看就要结束,菖蒲不愿意理会陈丝雨的冷嘲热讽。

    她看着陈丝雨的眼神变得可怕,“你拿什么和我比?就算我不是太子妃之前,好歹也是丞相的掌上明珠,这凤都皇朝谁人不识,谁人不知我菖蒲的才华,可你呢?你声名在外却是一片狼藉,如今我再不济好歹也是太子妃。”

    寥寥数语,陈丝雨脸色大变。

    好你个菖蒲,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居然给我开起染坊来了。

    很好,我忍你,等到你出宫那天我再好好和你算账。

    “此言差矣,太子妃才华横溢,又拥有倾国倾城之貌又如何呢?殿下现在的心在我身上,就算我现在当个侧妃也是占尽了恩宠不是吗?”说着,陈丝雨伸出手掩住了嘴,放肆的笑着。

    一旁的容昭看不下去了,想上前,却被菖蒲制止。

    “下作的东西,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狗咬了你,难道你想要咬回来吗?”尽管容昭有错在先,菖蒲不想在此时刁难她。

    起码,她还顾念以前的情分。

    听出菖恪的冷嘲热讽,陈丝雨气的双手紧握成粉拳。

    “你说什么?”陈丝雨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声音显得声音。

    这次菖蒲不再退缩,“陈丝雨别得寸进尺,起码有我在的一天,这东宫的女主人是我。”

    这日子能过一天就算一天,等到无法过下去了,那么她唯有离开。

    书房内夜铭熙坐在桌案前,他微微垂下眼睑,没有对视站在眼前的陈中天。

    陈中天一脸凝重,双手抱拳,单膝跪在了夜铭熙面前。

    “太子殿下,老臣有份密函想呈给您看。不过……”陈中天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夜铭熙有了不耐烦,他微微挑起眉。

    “不过什么?难道陈将军找本殿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吗?”他的气势威严逼人。

    就算跪在他面前的人是当朝大将,夜铭熙依然能够冷静自持的面对他。

    陈中天来找自己他心里很清楚,为的不过是菖盛的事。

    虽然他有私心,菖盛的确是罪该万死,可现在夜铭熙还不想治其的罪。

    陈中天起身,靠近了桌案几分,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放到了夜铭熙面前。

    他抬起头,这才看了一眼陈中天。“陈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老臣别无他意,只是想太子殿下能够当机立断,不要姑息养奸。不错,菖丞相的确是太子妃的父亲,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老臣好不容易找到了菖丞相通敌叛国的罪证,海王太子殿下能大义灭亲。”说着,陈中天再次跪在了夜铭熙面前。

    好你个陈中天,步步相逼,无非是想要本殿做出决定。

    他没有再开口,径自拿起了桌上的书信。打开后,认真地看了起来。当看到最后的时候,夜铭熙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伸出手一掌拍在了桌案上,那放在桌案上的上等骨瓷茶杯被震得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混账,菖盛好大的胆子。”他气的将拿在手中的信揉的稀烂。

    陈中天略微垂下头,嘴角露出了阴笑。

    这一幕夜铭熙却看到了,他没有点破陈中天的心思。

    “此事本殿会禀明父皇,陈将军你这次做的很好。”夜铭熙对着陈中天挥挥手。

    事情已经败露了,知道菖盛通敌叛国之事的不只是他一个,现在就算他愿意给菖家时间,凤都皇朝的满朝文武百官是不会给菖家苟延残喘的小小时机。

    “老臣告退……”陈中天带着愉悦的心情走出了夜铭熙的书房。

    这一天终于来了,他期待了这么多年,此次能够能菖盛分个高下了。

    夜铭熙疲惫的用手指揉着眉心,没有退路了,再也没有了。

    想到什么,他直奔御书房。

    “父皇,儿臣有重要事想和你商议。”夜铭熙直冲御书房。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圣旨已经草拟好了,你亲自走一趟。”

    夜铭熙瞬间僵立在了原地,原来皇帝早就知晓菖盛的真面目。

    他慢慢地走上前接过了皇帝递来的圣旨。

    “熙儿,你做了那么多足够了,朕只是想要你明白,有些事不是你可以决定的。”皇帝略有所指。

    拿着圣旨夜铭熙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御书房,这时候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好像连这天都知道菖盛的叛变,要夜铭熙做出正确的判断。

    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夜铭熙的脸上,落在琉璃瓦上,滴滴答答的像一曲哀歌,扰乱了人的心智。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老爷……”菖府邸内传来了管家的呼喊声。

    正坐在书房内的菖盛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正在做女红的菖夫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

    “老爷,你听到没有?”菖夫人起身走到了菖盛面前。

    菖盛也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回答爱妻的问话,管家一个直冲跑了书房。

    管家气喘吁吁,手中没停下擦汗的动作。“老爷,太子殿下带来了圣旨,要您快快出去接旨。”

    圣旨来了?这未免也太快了,他原本以为还能再等等,没想过会如此快。

    看来,是无法躲避了。

    “老爷……”菖夫人握住了菖盛的双手。

    菖盛对爱妻露出了笑,这是第一次他用如此温柔的神情看待爱妻。

    “莫怕,万事有为夫在,夫人我们先出去接旨,别教太子殿下多等。”菖盛挺起背脊,握住了菖夫人的素手。

    管家在前面带路,一颗心七上八下。

    夜铭熙站在花厅中央,见到出现的菖盛,两人对视了一下,下一刻他打开了圣旨宣读了皇帝的意思。

    跪在地上的菖盛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渺小,就在圣旨读完后菖夫人晕倒在了地上。

    “夫人……夫人,你醒醒。”菖盛抱住了爱妻。

    夜铭熙不顾情分,走到了菖盛面前,把圣旨丢在了他的怀中。“来呀!把这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捆起来,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跟随夜铭熙而来的侍卫走上前,绑住了菖盛。

    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离开了菖府邸。

    此时正在寝宫内为孩子缝制衣裳的菖蒲拿在手中的绣花针扎到了手指,“嘶……”

    容昭的脸色有些难看,离菖蒲有些距离。

    “小姐……相爷被打入天牢了。”容昭说着,人跪在了菖蒲的身后。

    此时菖蒲拿在手中的衣裳掉在了地上,她不顾受伤的手指,骤然转身面朝着容昭。

    脸上带着冷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容昭爬上前来,抱住了菖蒲的双腿。“小姐求求你别这样,奴婢也是刚得知的,说太子殿下亲自带着圣旨将相爷绑到了天牢。”

    夜铭熙,又是夜铭熙。为什么,为什么你三番四次要伤害我呢?

    “不,我不可以让我爹有事,绝对不可以看着菖家倒下去。”她想发了疯,推开容昭急匆匆的想去找皇帝。

    刚打开宫门就看到夜铭熙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菖蒲见到罪魁祸气的一巴掌打在了夜铭熙的脸上。

    她一双眼睛变得通红,凝望着夜铭熙的眼神染上了恨意。

    “我爹年事已高,根本经不起极刑之苦。难道,你想看着他死在刑场吗?”她狠狠地擦掉流下来的泪,“夜铭熙,要是我爹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根本不爱自己,她又何必再顾念夫妻情分呢?

    夜铭熙看着菖蒲的眼神变得冰冷,“由不得你,明天我就要当着你面,斩了你的双亲。本殿就是明日之君,相信杀掉一个通敌叛国的乱臣,他日登基为帝满朝文武一定对我心服口服。”

    他看着菖蒲怀着仇恨的眼神,随即便朗声大笑,好像在宣誓他想要菖盛死的决心。

    “那你为何不干脆连我一起斩了,夜铭熙你还可以再残忍些。”菖蒲说话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夜铭熙扬起手臂,“你不如争取些时间去天牢看望你父母,明天之后你们就是阴阳相隔。”说完他愤然离去。

    菖蒲目送着他的离去,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她想尽办法去挽回都不够时间去做最后的努力和挣扎。

    末了她疲惫的跨进了寝宫,坐在了椅子上,双拳紧紧握着。

    心底有一股无法掩饰的恨意,这种恨随时随地会从灵魂深处呼之欲出。

    “小姐……不如去天牢看看老爷和夫人吧!”容昭不知何时走到了菖蒲身后。

    催促她争取时间去探望菖盛和菖夫人。

    菖蒲双眼变得空洞,“容昭,我还是那句话,至于你之前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等到我生下孩子的时候,还望你能够保护好我的孩子,可以吗?”

    她似乎不再做最后徒劳挣扎,只想留住最后的希望。

    容昭跪在了菖蒲身后,“小姐,就算奴婢肝脑涂地也会保护你和太子殿下的孩子。”

    有了容昭这句话,菖蒲掏出丝绢擦拭掉脸上的泪珠。

    随即,马上从椅子上起身。“陪我去一趟天牢,就算阴阳相隔,身为女儿的我也该送爹娘最后一程。”

    两人前往天牢,这一路两人不再说话。

    抵达天牢时,菖蒲停下了脚步,这里看管的都是重犯,那些守护天牢的个个都是精兵。

    “大胆,天牢重地闲人不得靠近。”守卫着天牢的侍卫长拦住了菖蒲的去路。

    容昭想出声,菖蒲杨起身。“太子殿下恩准我来前来探望菖盛,难道太子妃还需要向你们这些狗奴才事先传话吗?”

    一听是夜铭熙的意思,侍卫长不敢再阻拦。

    “卑微等不知太子妃驾到,来呀开门!”侍卫长高声一喝。

    菖蒲带着容昭走进了天牢,里面充满着潮湿,阴气十足。那一阵阵令人作呕的霉腥味漂浮在空中,尘埃在面前飞舞。

    “太子妃是这里了……”狱卒打开了牢门。

    站在老房门外的菖蒲看到坐在里面的头发散落,浑身是伤的菖蒲脚步像生了根。

    “爹……女儿不孝来晚了。”她一声爹,叫的菖盛放在双膝上的手掌不由一抖。

    缓缓抬头,当看到站在眼前的女儿时,菖盛的双眼饱含着热泪。

    不顾容昭的阻拦,菖蒲跪在了菖盛面前。

    “爹……你说句话吧!”菖蒲将头枕在了菖盛的双膝上。

    菖盛沉痛的闭上双眼,眼泪落了下来。“不该来,傻孩子。你怀有身孕,不该来这晦气的地方。”

    “蒲儿,爹死不瞑目,如今大错铸成,没了挽回的地步。”菖盛伸出手拍了拍菖蒲的头。

    容昭在一旁偷偷擦着眼泪。

    “你是冤枉的对吗?”菖蒲哭着问菖盛。

    菖盛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血珠像盛开的红梅,点点滴滴落在了菖盛的脸颊上。

    “爹……爹啊……”菖蒲喊着菖盛。

    “不要报仇,不要替爹报仇雪恨,你要守住太子妃之位,蒲儿不要和陈中天斗,你是斗不过的。”菖盛气若游丝的劝着女儿。

    “不,女儿不可以让爹爹死的不明不白,陈中天一定会死于非命。”菖蒲双拳握拳,不顾在场的狱卒和容昭。

    菖盛却只能轻声叹息,“孩子,你是斗不过的,听爹一句,不要和那个老匹夫斗。只要你平安无事,爹在九泉之下死也瞑目了。”

    菖蒲还想说些什么,菖盛伸手掏出一块玉佩,他扯断系在脖子上的红绳。

    “有件事,爹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你并非是我们菖家亲生的孩子。还记得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天,你被丢弃在我家的大门外,身上的信物只有这块玉佩。看着嗷嗷大哭的你,你娘终究不忍心,才抱你进了府。从此以后把你当亲生孩儿疼爱。”菖盛把玉佩交到了菖蒲手中。

    谁也不曾想到那享尽了掌上明珠般宠爱的菖蒲,居然不是菖盛的亲生女儿。

    菖蒲眼睁睁看着手掌心上的那块红色血玉,上面刻着莲花的纹路,隐隐约约不难发现。

    “孩子,你要好好活着,爹和你娘要先走一步了。”菖盛没有告知通敌叛国的真相,只是要菖蒲多加保重。

    她握住了菖盛的手,“爹,难道你真的没有遗憾吗?”

    菖盛听完女儿的话,不由讽刺一笑。“遗憾,说到遗憾就是为父不可以再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还有,我见不到外孙的出世,这也是我心头的遗憾。”

    菖蒲还想说些什么时,狱卒已经走了进来。

    “太子妃,时辰差不多,请您别让我们小的难做。”狱卒客气的说。

    看来,事已成定局,想要改变夜铭熙的心头决定难如登天。

    “走吧!爹知道你的孝心就足够了,蒲儿切记量力而为,小不忍则乱大谋。”菖盛不忘记交代女儿,万事要小心。

    菖蒲走出天牢后,心底的失落越发扩大。

    手握紧,将那块血玉牢牢握住。

    经过九曲回廊在通往东宫的方向时,撞到了进宫前来的夜子墨。

    “蒲……太子妃,你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夜子墨站在了菖蒲面前。

    她抬起头,面朝着站在眼前的夜子墨。那么从前相爱的良人啊,仅仅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命运变得面目全非。

    “连你都不要我了吗?子墨……”菖蒲一脸苍白的望着夜子墨,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夜子墨束手无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去安慰眼前的可怜人。

    可他答应了夜铭熙,不可以再和菖蒲之间纠缠不清。

    “回去休息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丞相的事我听说了,也感到心痛和无奈。”夜子墨转过身,面朝着苍穹不再看菖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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