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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四、属狗吗

    “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婆娘长得贼漂亮。不穿衣服更漂亮,后面反正人我是娶到手了,结果我发现人家除了长得漂亮,还娇气,动不动就让我打地铺睡书房,可我还是喜欢她。”

    “白兄你是喜欢她的容貌还是这个人。”

    “不知道,反正我就喜欢她,除了她其他人我都不喜欢。嗝。”喝得醉醺醺的白清行打了个不大不小的酒嗝,随即看向不知道是不是喝趴下的岩武,伸出手指戳了戳,呵呵笑着。

    大胡子下的脸皆是朦胧笑意。

    “白兄,你喝醉了。”王萨将人往他身边靠着,特别是想看清楚他这张胡子下的脸长什么样;“再说天底下美人这么多,白兄也是一表人才为什么就想着在一颗树上吊死浪费了一片森林。”

    “嫂子虽美,却不是美到国色天香的地步。”王萨给人又倒了碗酒,循循善诱。

    有些东西就像是带着面纱的美人,越是看不到越想看,心里就像有一只小猫似的在挠痒痒,誓不罢休。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欢金莲,你问了我这么多,你都没告诉我你是哪里人,王兄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似嘟哝又似反驳。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喜欢金莲,其他美人就算在漂亮也不是金莲。”白清行醉得糊涂作势推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想站起身来。

    “我以为白兄醉了,原来没醉。”王萨半试探半解答,又将手往他面前伸了伸。

    “我是没醉,我还能喝,来,满上,继续干。”从桌上酒壶里倒了满满一碗酒,咕噜咕噜一口下肚,碗应声扔在地上,直接碎成俩半了。

    “白兄你醉了,我服你进去休息好不好。”眼神溃散,没有焦聚,王萨再三确认人是真的醉了,上手搂过他的腰柔声道;“我是大凉王城人,家中排行三,白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随着话落,搂着人腰间的手越发收紧几分。

    “白兄,可要我送你回房歇息。”热热的风吹在耳窝里,白清行忍不住混身打了个颤,嘟哝着推开他,冲着院外大喊;“不,我要金莲,让金莲带我去睡觉。”

    “嫂子现在在忙。”

    “乖。我送白兄进去休息。”

    “相公,可是你在喊我。”随着话落,原先紧闭的门扉突然被打开,林朝歌捂嘴诧异的看着喝得东倒西歪,满地狼藉的三人,美目圆瞪;“天啊!你们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嫂子,你怎么出来了。”王萨有些不满的扶着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不是听见他叫我吗,我还以为是你们菜不够了,想不到是原来他喝醉了发酒疯。”下意识走近就要接过他怀里人。

    “那个我相公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林朝歌推开门就看见已经烂醉成一滩泥似的白清行,颇有几分嫌弃的意思。

    林朝歌没有理会王萨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霾,直接扶起已经醉得不清的白清行往屋里走。

    “好。”

    想起院里还有一个醉得不成人形的家伙和不知打什么主意之人,忍着耐心道;“你们今晚上要不就留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醉成这样子也赶不了路,王大娘家还有间空房,收拾收拾起来也可以住人。”

    “好,那就有劳嫂子了。”

    “别客气,等下你们要麻烦的可不是我。”林朝歌只是笑笑并不多言,扶着明显看起来瘦,实际上分量不轻的白清行。

    “怎么喝得这么醉,多少也得有个度。”人扶回房里自己扔上床,关上门揉了揉有些酸涨的腰,果然第三天还是有些难受,倒也比前几日好多 了。

    “金莲,渴,我要喝水!”混合着酒意的大声唠唠传到了外面。

    “唉,我这不少担心自己喝少了人家怀疑吗,再说我的酒量我自己知道。”白清行此时已经睁开眼,神色清明坐在床上,自己脱了鞋子往床上躺,哪里还有刚才半分烂醉如泥的模样。

    “得,你就吹吧你。”林朝歌捏着鼻子,颇为嫌弃的给他倒了一杯水过去。

    “前面你们聊天中可有探听到他是哪里人,是什么身份。”

    白清行接过水后喝了一口,慢悠悠道;“人家可精得很,一顿饭下来都没喝几口酒,光是看着我们喝,我听口音是大凉国人,人家只是说来自皇城,看他穿的衣服料子想必非富即贵,想来是达官显贵一类。”

    “前提的是……”。

    “有人过来了。”耳尖的林朝歌听见声就直接对他使了个眼色。

    白清行直接将喝完的碗往空地上一放,将林朝歌拉进薄被间,头埋了下去,林朝歌挣扎着起身,白清行按住他道;“配合一下。”头直接埋进脖子里深嗅,不知是不是假戏真做。

    “金莲,你好香,给我亲亲好不好。”

    “………。”不好,她甚至是想暴跳起来打人,可听着窗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林朝歌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打起鼓,配合着她的动作哼哼唧唧起来,倒还真像模像样。

    “金莲,言言。”男人难忍的暗哑混合着女人娇羞。

    方才不放心的王萨鬼使神差的跟了进来,扒开窗帘一角,从他这个角度看来只间床上凌乱的摆放着俩双鞋,还有女子的外衫,质量不大好的木板床,随着床上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发出叽叽呀呀的声音。

    伴随着还有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只消看了一眼就能知道里面人在干什么。

    “行了,人已经走了。”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离去,林朝歌忍无可忍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擦了擦脸边口水,她现在怀疑人家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还要刚才突然咬了她脖子一口,你是属狗的还是什么。

    无论真醉还是假酒,都趁机揩她油,简直可恶,

    林朝歌憋着的一肚子气还没来得及发,白清行被她推开后,倒在床的另一侧睡得正香。

    ???

    林朝歌;“………。”所以他前面是借着酒醉对她耍流氓,如何睡着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林朝歌直接一脚踹过去,无论他是真是假,反正自己不能吃半点儿亏。

    晚上王大哥王大娘回来的时候得知有人要帮忙留宿的时候,又是好一阵忙活,林朝歌帮醉酒后的白清行擦拭干净手脚后端着木盆出去,她现在严重怀疑白清行是真的当她做女人看待了。

    日落西山,繁星升起,家家户户炊烟燃尽,家中有条件的点起一盏煤油灯或者蜡烛用以照明,或是早早上床睡觉。

    虽然她是个真女人没错,可她现在披着的可是假男人装女人的皮子?在如何也得死绷着皮,不过说实在的男人的衣服穿久了,穿女人的衣服反倒有些不习惯,特别是连动作都不敢大幅度动,生怕哪里绷开了线。

    端水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还未睡正在院中赏月的王萨,林朝歌本想说一些什么的,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嘴巴半张半开许久终是撇开眼道;“王大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可是嫌床板太硬了睡不着。”

    “若是觉得热的话,等晚一点凉一些在入睡就行,不过乡野之地外面的蚊子比较毒,王大哥还是要注意一下比较好。”大晚上的穿一身白出来晃,还抹了白脸涂了胭脂,不知道的还恐以为是白无常出来锁命了。

    虽说男女要俏,就要一身孝,可是大晚上穿白就算了,你还披头散发,这不是在挑战人的心里极限吗?

    “没有,只是单纯睡不着出来走走。”王萨抬头间无意看见林朝歌脖子上的一枚小草莓,目光深沉的笑道;“嫂子你也别叫我王大哥,叫我小王或者王贤弟就好。”

    “对了,嫂子可是打算要洗澡。”王萨注意道她端着木盘出来,以为是要洗澡。

    “不是,这不是我家那位前面喝醉了吗,又跟我胡闹了好一会儿,我刚拿水进去帮他擦身体而已。”一盆水泼到木栏外,一只手如了如下鬓角间无意滑下的几缕发丝,一张娇俏的脸笑得有些脸红。

    这满目含羞的笑落在有心人眼里反倒格外刺眼,甚至是碍眼。

    “白大哥对嫂子怎么样。”略带小心讨好跟担忧的声线置平静如水的夜间响起。

    “当然是极好。”正准备转身回房的林朝歌突然听见他这么一问,不解道;“小王何来此一问。”

    “没有,只是单纯的想问嫂子一句而已,不过得知嫂子过得好,我心里也高兴着。”王萨见林朝歌一脸疑惑不解的盯着自己精心装扮过的脸瞧,心里不免得意,若非手中无扇当着想轻摇一二。

    脸上挂着自诩风流倜傥贵公子的儒雅笑意,对她拱了拱手,目含深情和几丝遗憾;“小弟实不相瞒,自从第一眼见到嫂子的时候就惊为天人,以至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可惜的是佳人已为人妇,不过在下得知她过得好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话虽如此。脸上却挂着惆怅伤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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