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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三、德国骨科

    “事情的联系点你们没发现都跟豆腐西施有关吗。”岩武查觉到有人骂他,打了个喷嚏。

    “你是说?”白清行脑海中有个不可能的想法呼之欲出,却又隐隐和真相相接近。

    “白兄猜的没错,胡允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妹妹,豆腐西施,这简直就是/乱/伦,畜生的行为。”岩武说到这不免有几分愤怒和稀释,仰头喝了一口酒,继而到;“前面因为王老爷和刘老爷都想纳豆腐西施为妾,胡允自然不愿,甚至是愤怒,可是自己能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而自己除了年轻外什么都比不上其他人,他们之间甚至还有血亲关系,随即自己起了贪念,强要了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也是个硬脾气,打算将胡允的所作所为告官,胡允急了,一气之下失手下掐死了豆腐西施。”

    “我们在死者周围发现的野猫跟他们中毒而死的是同一种毒,我们还在胡允房间里发现了另外几只相同死法的野猫,脖子上都寄了根红绳,证据确凿。”

    “我们问到的作案方法是胡允不知从哪里偷听到了刘员外他们的计划,来了个将计就计,至于打更人和倒夜香的俩个都属于是帮凶。”

    “对了,弟妹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冷不丁的岩武突然冒来了这么一句;“幸亏我来的路上还买了包花生米,否则都没有下酒菜。”三个大男人围住木桌坐在树底下,喝着酒就着一包花生米,凄凄惨惨戚戚,实在有些可怜。

    “我去看看,你们先聊着。”白清行起身的时候才想起来林朝歌好像不会做饭的问题,就连上次在山/洞/里烤的那只兔子还是自己看着烤的,否则真的跟糊了没什么俩样。

    果不其然,一推开厨房的门就看见林朝歌对着切得整整齐齐一排的五花肉犯了难,一张小脸上的五官都快要愁得皱成一团了。

    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被迫拿刀上战打仗没有什么俩样了。

    “娘子可是不会煮饭。”

    “啊!”林朝歌突然被身后出声之人给吓到了,手中握着的菜刀差点儿不稳,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随即瘪了瘪嘴;“书上不说君子远庖厨吗,我不会煮饭不是天经地义。”颇为自得挺了挺大馒头,满脸骄傲之色?

    “可你忘记你现在是身份是我娘子了吗,连娘子都不会煮饭,你是想饿死为夫吗。”白清行进来后皱起眉头直接撸起袖子,一看就是会煮饭的样子。

    “哪能啊,不是可以出去吃,或者请厨子吗。”林朝歌见有人进来帮忙,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前面还想着要不要直接炖个水煮肉出去,虽然难看,好歹能吃不是。

    “瞧把你没出息的,刀给我,你去烧火。”白清行看着厨房里连火都没有烧起来,真不知道她前面在里面忙活了这么久什么。

    “好咧。”大厨来帮忙,她自然是乐得开心,屁颠屁颠的跑去烧火。

    厨房没一会儿边燃起炊烟冉冉,青烟直上云层。

    白清行进去后,前面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王萨倒是罕见的出了声;“岩武大哥认为白大哥的妻子生得如何。”

    “你是说金莲吗?”林朝歌现如今所用闺名为金莲,随夫姓白,白林金莲?

    “漂亮。”岩武除了漂亮这个形容词后真的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

    漂亮得有种不真实,感觉像带了一个假面,可人站在你面前得时候,你又无法否认她是个美人,不由自主会被她吸引住目光,一举一动,一瞥一笑都令人心生着迷。

    “除了漂亮外,岩武大哥可还能想到什么形容词。”

    “额,这个我得想想。”认识字不多的岩武一时间倒是犯了难,还真的像不出还有其他形容词。

    “不急。”王萨喝了口酒润润嗓子,视线却不时往厨房那处儿飘,仿佛那处儿有佳人在等。

    “不好意思,让俩位久等了。”白清行进去后没多久就端着俩碟菜出来了。

    一碟辣椒炒五花肉,一碟苍蝇头。

    “我刚想起来俩位兄弟过来的时候说不定还没吃午餐,就让内人帮忙下了三碗阳春面,不知可够。”白清行放下菜碟后又转身进了厨房。

    林朝歌正好跟她错过端着俩碗加了鸡蛋的阳春面出来,唇角上扬,笑得甜甜道;“岩武大哥和这位大哥请慢用,不够吃锅里还有。”顺着她弯腰的动作,几缕乌黑发丝从粉色头巾中滑出,衬的一张脸如红杏,光彩照人。

    “你们先慢用,我相公去厨房说是在给你们整些下酒菜来。”褪去了平日吃药时刻意掩藏的沙哑男色,嗓音柔魅如江南三月烟云朦胧中又参加了一份六月青梅掉在盛满冰水的白瓷碗里发出叮咚的清脆声响。

    俩种完全不同的声响意外糅合在一起倒不显得怪异反倒是格外和谐,增添了其他魅力。

    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女人,面放下不久后,自然是盈盈亭亭直接回了厨房,光是瞧她背影就忍不住令人浮想联翩。

    行走间弱柳扶风,身姿婀娜。

    美,美得跟个妖精似的,哪怕那张脸生得虽是清秀可人,可这举手投足的风度和不时透露出的几许孤寒如月的气质,就忍不住令人着迷。

    岩武盯着她的背影,突然明白了秀色可餐四字由来,情不自禁开口道;“我想我现在明白王兄弟刚才问我的是什么意思了。”

    “你说。”

    “弟妹不仅脸生得漂亮,就连这身段也是极好,可说漂亮二字就有些肤浅,说是美人可又有着格外的魅力,就像是一壶好酒,越品越有味。”

    “岩武大哥说得没错,可是你要记住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王萨轻摇折扇,散去几分夏日炎热。

    树上蝉鸣声声, 田地里蛙盛阵阵。

    岩武现在才会想起自己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对兄弟的妻子评头论足,还露出欣赏美人的眼光。

    脸上徒然升腾臊红,自己真是该死,要不是他脸生得黑,恐还能在他脸上看出几抹红来,端起一碗酒喝下去,又因灌得太急,呛到了嗓子眼,拍着胸口咳嗽个不停。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我一来你你们就不说话了。”白清行正端着最后一碗面出来,远远的看见他们突然襟了声,不免好奇。

    “没有,我们只是在谈论白兄是哪里人而已。”王萨心知岩武现在肯定不好意思开口,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条笑眯眯道;“这些菜都是白大哥做的,今日我们二人倒是有口福了。”

    “我也就会做几道家常菜而已,你们别光顾着喝酒啊!来。吃菜吃面。”

    几人酒足饭饱后,又再次提起了前面那个话头,院外还未到日落西斜时,三个大男人树荫底下喝酒吃菜,又无旁人在侧,酒至半酣,自然是脱了上衣纳凉,可怜坐在小板凳上的林朝歌端着碗巴拉着一条门缝往后看,单纯欣赏美好肉体。

    三个大男人,岩武喝得脸红脖子粗,上衣早就扒得个光,白清行只是脱了外衫,看起来还好,许是因为流了汗的缘故,雪白绸衣紧紧贴在流畅好看的肌肉上,穿比脱还来得诱人,特别是随着大碗喝酒水滚动的喉结,或是微微凸起来的肌肉。正吸着面条的林朝歌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又看了眼胸毛波涛汹涌的岩武洗洗眼,不,这实在有些辣眼睛。

    还是美色好下饭。

    三人中唯独王萨此人依旧一件不少,只是那眼睛不时往白清行单纯美好的肉体上瞟,眼眸呈半醉之姿,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清行也喝了不少酒,酒烈,人没喝多久头就有些晕晕乎乎了,撑着脑袋不至于让人滑下桌子底下去,人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老实的不能在老实了;“我是汉莫城人,原本打算陪金莲去王城看神女的,结果路上遇到了土匪,幸亏我们命大逃了出来,又想到这边有亲戚我们就过来了,嗝。”

    酒至大醉酒嗝连连。

    “要不是因为金莲最近葵水来了,我说不定早走了,谁喜欢呆在这么一个小地方。”语气中不免透着懊恼。

    “哦,那么白兄家中可有几人,做的什么生意。”王萨扶着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白清行,将人往自个怀里搂,嘴里不时套着话。

    “家中有一老母,做的是烧饼生意,你去汉莫城找一家叫武大郎烧饼的那就是我家,等兄弟日后来了汉莫城记得寻我。”

    “白兄今年贵庚,你和嫂子二人是怎么认识的。”

    “我今年二十二,呵呵,我吗,我告诉你。”白清行借着酒意笑得有些/淫/荡/,应该用/淫/荡/二字来形容没错,凑近了说;“兄弟,我偷偷告诉你,原本金莲要嫁给的是他表哥,结果有一天被我偷看她洗澡了,身材那叫一个火辣,你我都是男人,应该懂的。”促狭的挤眉弄眼。

    “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婆娘长得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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