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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七、馋他身子?

    白清行听她说着,耳根子总忍不住有些发红,人家是男人,自己就算对人家再好,可人家心里有主了,还有是名草有主的,总不会辣手摧花横刀夺爱。

    “会的,对了,岩大哥对于这件事你可有怀疑的人选。”白清行知道在聊下去这个话题,说不定自己就要说漏嘴了,随即换了个话题来。

    “白老弟,实不相瞒,我心里倒有一个怀疑的人选。”一说到案件,岩武原先滔滔不绝的话题立马被止住,面色凝重。

    “白老弟可能猜到为兄怀疑的是何人。”不答反问,寻他答案。

    “可是豆腐西施。”白清行略一沉咛片刻后缓缓说出人名。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就是她,就连她那天出现时,身边的小白脸我也有怀疑过,不过因为证据不足没办法将人收监。”

    “此话怎讲。”

    岩武伸出一个手指指了指上头道;“那人是上头的人,动不得。”

    “如此事情倒是变得棘手了。”白清行扒了口饭,夹了块葱花煎蛋,脑海中则是突然想起林朝歌上次喂他蛋羹后突然被咬了口。

    咬着蛋的筷子突然笑出了声;‘小狼崽子。’

    因生理期来了的缘故,林朝歌早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又是洗澡又是绑月事带的,本就腹部难忍得快要下不了床,还忙活了这么久,结果快到下午的时候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烧了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嘴唇烧得干裂难受,渴,喝水,好想喝水。

    原先积压的伤痛好像全部都在选这一突破口,就像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来得凶猛亦常。

    林朝歌烧得迷迷糊糊时发现屋里进来了一人给她换毛巾,喂药,她以为是王大娘,想睁开眼看,眼皮子沉重如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掀不开。

    可是当查觉到有人想脱她衣服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意识,身体却是十分抗拒的说着拒绝,那人倒也没有强求,只是不断的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冒出的冷汗,还有替换额头上的毛巾。

    病中的林朝歌突然隐隐约约又做起了梦,梦里是繁华长安,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自己正趴在二楼栏杆上,眼眸亮晶晶的瞧着正在花园中的二人,红衣灼灼的潇玉子和小姑娘爱俏的王溪枫,二人怀里皆抱着一盆牡丹花,不知在吵个什么。

    林朝歌因为离得较远,居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心里痒痒的,就像有一只小猫在抓耳挠腮,随即迈着脚步下了楼,偷偷躲在假山后,偷听他们在讲什么。

    王溪枫抱着一盆冠世黑玉牡丹仰着有些圆润的小双下巴道;“你那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潇玉子不可质疑,烟波流转道;“我承认我馋他身子,那是我诚实,值得表扬。”

    王溪枫;“你还不要脸得承认了,你下贱。”

    潇玉子;“你连他身子都不馋,你太监。”

    林朝歌还以为他们会说些什么有营养的话,结果二人还没吵出个结论,纷纷扭头看向正躲在假山后的林朝歌,齐齐开口道。

    “林言,他馋你身子,下贱。”

    “小言言,你看他连你身子都不馋,他太监。”

    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她被惊醒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深夜了,月至半空,半弯似月牙,皎洁银辉透过纸糊窗帘照影进来斑斓万千,自己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糊糊/湿/哒/哒的,嘴里甚至还蔓延着一股又苦又涩的草药味,令她做呕。

    屋内四周都摆了用于降温的水盆,水盆上搭着好几条给她散热毛巾。

    自己床边正趴着一个看起来睡得还极不安慰的男人,英气的眉头不时紧皱成一个‘川’字,额间压出了一道浅红色草席印子,林朝歌有些过意不去的推了下他,示意自己已经醒过来了,无需担心。

    或是单纯的想让他到床上睡,睡得舒服些。

    “林言,你可是醒了。”白清行睁开还布满几条血丝的眼睛,见人醒过来后眼底炳发着明亮的光芒,昨夜隔阂仿佛不存在过一般。

    “嗯。”微微颌首,顺应着人家拿枕头垫在身后将她扶起来坐着。

    下午烧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就像溺水的鱼想抓住一根浮木,醒来第一个检查的就是衣服完整性是否有动过的可能性,身下棉被倒不敢掀开,生怕自己看到血溅满床的人间惨案。

    下身如水涌,只要稍微一动就像开龙头闸似的万马奔腾波涛汹涌,以至于她从醒来后身子都是紧崩的,屋中木桌上不知是谁摘了一大束半枝莲和八仙花,虽然屋内开了窗,生性嗅觉灵敏的林朝歌还是能闻到一股子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掺夹着花草树木,夜寒如水。

    白清行见她神色还是恹恹的,一张脸透着高烧褪后的潮/红之色,令人不由自主联想到落日余晖的晚霞之美,心里越发愧疚开来。

    “我睡了多久。”长时间未饮水,林朝歌嗓子还处于沙哑状态中,就像枯木拉朽的风箱。

    “从下午睡到现在而已,先喝点水润润嗓子。”白清行见人已经醒过来,伸手去探了探她额头,发现烧已经褪了,倒没有大碍了,一夜担忧的心终是搁回了肚皮里。

    “可有什么想吃的吗?”嘴唇蠕动,终是移开眼注视红霞的脸;“下次生疼不舒服时别硬撑,有我陪着你。”

    林朝歌白日倒是睡足了,又加上病中胃口下降,听闻只是摇了摇头。等一杯水见底,灼热如火烧的喉咙终于好受了点;“我想先洗个澡。”睡了这么久,倒是没有多饿,反倒是身上黏/糊的实在是过于难受。

    许是棉被捂得有些久,林朝歌实在怀疑自己闻到了一股子馊了的味。

    在有情况的条件下,她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那我去给你烧水,厨房还给你温着粥,你多少先吃点。哪怕不饿多少也得垫点东西在胃里才不难受。”

    “好。”林朝歌原先倒不是很饿,听他这么一说,自己反倒有些饿了。

    见人又如一阵小迅风跑了出去,本就紧皱的眉头越皱越深,随着动了下有些麻痹的小腿,方才又是一大口来袭。

    吓得一个机灵不敢在动,等下自己得如何解释这么大出血量,血崩崩得都没有她这么恐怖。

    真是女子偏头疼。

    “你先吃着,水我在厨房已经帮你烧着了。”加了瘦肉和香菇的粥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垂涎香味,白清行在出锅时还特意摘了把菜园里绿油油得可人的葱花撒上去。

    自个搬着张小板凳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吃,窗外月色渺茫,周身静谧安恬,岁月静好莫不过如此。

    “锅里还有,还要在来一碗吗?”一碗见了底,白清行伸手接过白瓷碗,递过去已经有些放凉的褐色苦药,随即想到林言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良药苦口利于病,林兄还是喝下为好。”

    “不然下半夜要是在烧起来可怎么办。”

    林朝歌看着那碗快要端到她嘴边来的药物,她心里是一百八十个拒绝的,甚至还有点嫌弃。

    “我刚吃完饭,能不能等下在吃。”扭动身子离了那散发着恐怖药味的碎花瓷碗,捏着手指头,歪了歪脑袋,不时拿眼看他的小眼神委屈极了。

    白清行突然感觉到生病的林言好萌,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联想到上一次长安病中,突然明白王溪枫百般不愿他们单独相处。

    “好,林兄等下可别忘记了,我去给你看看水烧开了没。”抬手擦拭了鼻尖看有没有可疑/液体流出,脚步匆匆往外走。

    林朝歌躺在床上还想着怎么拒绝人家等下万一说好心给她搓澡,还有床下垫着的被子怎么办,正等她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得不出结论的时候,原先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月光倾洒下是嫌热光着膀子的白清行。

    精致的锁骨,纮二头肌,人鱼线,公/狗/腰,上头甚至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珠,随着走动见缓缓往下流淌,滴进裤头,简直跟深山老林出来诱惑无知少女的男狐狸精没有什么区别!

    白清行似乎查觉到林朝歌在看他,还秀了把他美好而充满年轻气息的肉体,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熏得林朝歌本就有些烧的糊涂的脑瓜子越发浑浊了,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

    蒙气息熏得林朝歌本就有些烧的糊涂的脑瓜子越发浑浊了,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王溪枫气急败坏说的那句,‘你就是馋他身子,下贱。’

    潇玉子的小人则揪着她的头发丝来了句阴测测的;‘你连他的身子都不馋,太监’。

    “你等下把水放在屋里,我自己洗就好,现在也挺晚了,白兄不若先睡下,我洗澡的声音会尽量小声点。”林朝歌晃了晃脑袋将那有关于美好肉体‘下贱’还是‘太监’的结论统统抛出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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