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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八、凶杀在起

    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揪紧着自己胸前衣襟,眼神透露着孤独弱小又无助,白清行一时间好心感觉自己倒真的挺像那逼良为娼的恶棍。

    “好,不过你得先将药喝了,我才能放心。”药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喝完才能安心离去,万一她倒掉自己怎么知道,毕竟可是有个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好。”既然愿意松动,那么自己对于一碗药还有什么带怕的,不就是一碗药吗。

    来,大不了干了就是,哪怕心里在雄心壮志做了多少建设,可当那药碗端到林朝歌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分分钟秒怂。

    简直怂得不能在怂了,那苦涩药汁简直是无孔不入渗透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

    “金莲,喝药了。”白清行端着已经放凉的苦涩药碗,唇角下压是止不住的笑意,语气像极了水浒传里,潘金莲端着药给武大郎的那句;‘大郎,来,我们把药喝了好上路’简直异曲同工之妙。

    林朝歌心里打了个哆嗦,紧咬牙根,用着慷慨激昂的大无畏气势接过,深吸一大口新鲜空气。

    闭气闭眼,一口气囫囵吞枣下去,即使做足了勇气,还是苦得眼泪鼻涕都要一起流出来,五官扭曲皱成一团。

    妈的,实在是太难喝了,又苦又臭,确定没在里面加了几斤黄连,就打算来个毒死她吗!!!

    “咳咳咳。”伴随着一碗药的终结,还有林朝歌捶着胸口的剧烈爆击。

    “可是伤口裂开了。”白清行瞧她那样,简直就跟他喂了俩斤砒/霜/似的。

    “没…水!…水…。”那药简直苦到她心眼子来了,大张着嘴巴散着味。

    形象虽然重要,可在命面前一文不值。

    “刚喝完药,要等一下才能喝水,不然就会冲淡药性。”白清行拒绝的一句话差点儿没将林朝歌噎死在嗓子眼里。

    鬼的冲淡药性,鬼的不能喝水,她都快要被苦死得先一步英年早逝了。

    林朝歌掐着自己的脖子,姿态不雅的翻着白眼,要不是旁边有人,她还想吐舌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水,还没等她真的功成身就,一枚甜甜的蜜饯塞进了她的嘴。

    “想不到林兄这么怕苦,早知道我这蜜饯就应该早点拿出来才对。”欲将手指拿出,却又一味的贪恋指腹柔软之美。

    二人离得极近,好味的清爽凛冽气味包裹其身,加上其中一人还是裸/着上半身的,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什么东西。

    这下子,林朝歌更是恨不得自己掘地三尺往里跳,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嘴里的蜜饯一咕噜随着口水咽了下去,自己都还没尝出什么味来。

    ‘你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莫名的脑海中再次想起一句洗脑神话。

    呜呜呜,对不起,是她这个狗女人对不起你们!回去她就跪搓衣板!

    “那,那个我,我先出去,林兄你先自己慢慢洗,洗好叫我”。白清行担心自己在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窜得跟个兔子似的一窜一米高,就差跟落荒而逃没什么区别。

    随着人走药完木门关。

    “好。”见人出去了,林朝歌摇了摇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排出,扶着墙下床洗澡。

    光是离开床看见自己身下那一大滩案发现场的血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间,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流产血崩了!紧皱眉头,卷起成一团塞到床底下,等着明日天亮一块拿去烧了,又拿来不少昨日新买的香药包垂挂床幔熏熏味。

    屋里空荡荡的而且没有可以遮挡的大型物件,说实在的林朝歌有点慌,只得再三检查了门窗好久,确认没问题才脱衣服洗澡。

    随即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半蹲下来抱着脑袋冷静。

    啊!自己在做什么,简直就跟个变态一样。

    而且人家可是个货真价实带把的男人!

    林朝歌不知道白清行什么时候会回来,只是脱衣服后随意擦拭了几下,原本打算洗头的,可是想到太晚了只能作罢,腿上还缠了一层白布包裹的伤口。

    对于等下洗出一盆血水的理由倒是有了借口,干净的月事带就藏在床底下,只要没有那么闲的发慌去找,基本找不到,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换下的月事带如何瞒天过海偷偷的烧掉才不引人怀疑。

    对于她来说,这又是一道要命的送命题。

    白清行回来的时候,见屋内灯还亮着,以为人已经洗完了,倒没有多想什么,直接推开门进去。

    结果正好看见一对又长又白的腿出现在床铺边缘,上半身掩在朦胧黑色中看不真切,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

    林朝歌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首先撞入眼帘的是雪白长衫,上衣长摆过长,正好遮挡了自己上次见过的后面风光。

    俩条腿又细又长又直,就跟上好羊脂玉雕刻而成一样,想让人上手抚摸一下,只不过左侧大腿边上缠着一层厚厚纱布,隐隐有血染渗透出来有碍观瞻。

    “林…林言…。”随即一想到自己居然盯着人家的腿发了呆,连忙开口轻咳一句。

    这一日俩日的,他怀疑自己要是在跟林朝歌待下去,说不定自己就要疯了。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出个声,吓死我了。”原先正在床边绑月事带的林朝歌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弯眸冷厉,连忙拉上裤子系上裤头,才没有导致过多的春光乍现。

    林朝歌惊恐未定的看着脸色有些莫名纠结的白清行,强压了压外散思维;“下次你进来前能不能敲下门,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又当着人家的门套上外衫。

    毕竟任谁都不会惊世骇俗的想到会有一个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满脸平静的换衣服,又不是完事后准备给钱。

    桌上搁了新买回来的金疮药和止血一类的药物,细布绷带倒是用了不少。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冷不盯的,白清行突然冒出了对她来说平地一声惊雷。

    “不要,我拒绝。”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看什么伤口,耍流氓才差不多,不知道她的伤口就切在大腿部吗???

    “我……”白清行剑眉微蹩,瞧着人脸的目光如漆。

    “天已经晚了,我刚又喝了药,现在困了,想睡觉。”林朝歌说着还伸长了懒腰,打了个哈欠。

    “那你明天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你为什么要看我的伤口”。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受伤严重不。”

    “不严重,只是伤口突然崩开而已,有事明天再说,我困了。”

    “那你明天记得给我看下伤口。”

    “………。”得了,这是彻底打算和她伤口杠上了吗。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林朝歌生理期来的第二日倒是比第一日腹中好受不少,依旧除了下了床,还有量大一点,其他一切安好,至于王大娘给她煮的红糖红枣水她是一律不敢喝,为什么。

    当然是怕喝了,万一量来得更大怎么办,到时候死的还不是自己。

    白清行第二日本来打算在纠缠她看伤口的,可是天微亮就被衙门的人叫走了,说是协助办案,林朝歌提了大半晚上和一大早悬着的心终是往下落了,顺便还将染血的月事带和被子给烧了,免得夜长梦多。

    秋水镇昨夜又发生了一件命案,死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他们有所怀疑的豆腐西施,死时的症状和王大壮一模一样,皆是中毒而亡,案件到这里又像是断了,怪不得一大清早衙门的就风风火火来请人。

    “白老弟,你终于来了。”衙门口同往日无二,人员稀少,要么就是解决家长里短被派过去帮忙了。

    “可有查清楚死者死的时候周围出现什么人吗?或者是可疑之物。”白清行快马加鞭赶到城镇时。岩武就已经等候在衙门门口,眼底是化不开的忧愁。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这么一皱更难看了。

    迷雾层层如九曲环,一环扣一环,不知是凶手过于手段残忍还是心思慎密。

    “没有,不过我们倒是在周围再次发现一只死猫。”岩武说着话对着另一个衙役招了招手,那人圆木盘子上端着一具盖白布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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