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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八、醒来

    刚给人喂下苦涩汤药的二人望着窗外雨势不减的雨幕,压低嗓音说着近日来虽发生的一切。

    “你说主子这么久还没醒过来,会不会是前面烧坏了脑子,还是林公子被当着他的面被绑走以至于一蹶不振不肯面对现实。”茶葛摸了摸下巴,说着最坏的打算。

    “你个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的。”茶生实在忍不住这蠢人,差点儿一个巴掌呼过去,让他明白什么叫人生惨剧。

    “哎哟喂,我这不过就是说出了你的心里话而已,还有你打我告诉你。”侧身躲过,二人是双胞胎,只有心灵感应。

    “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仅要打死你这个乌鸦嘴,我还要揍死你呀的!”茶生一张脸被气得涨成猪肝色,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主子不过就是没醒,烧都已经退了,你就不能说点好的。”不大的室内正欲进行全武行。

    “哎哟喂,你别打了,万一吵醒主子了怎么办。”茶葛一大嗓子吼过去,人果然停下了动作。

    君不见原先紧闭的檀香木门扉突然打开,一只养得皮毛光亮的黑猫一溜弯钻了进来,没待多久,一个略显黑壮,高鼻梁栗色卷发,充满异域风情的男孩子也猫着跟了进来。

    “你不是去喂马了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茶葛接住茶生扔过来的白瓷茶盏,睁大了水灵灵大眼。

    这一人一猫是商量好的是不是?

    “猫。”在沙漠中因为提前被强/塞进装货木箱中的真峻躲过一劫,只不过人经此一事变得越发阴沉,寡言少语。

    平日基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他从小就被人骂作灾星长大,每次试图接近或是想好心帮助自己的人最后都不会落下个好下场,就像此行的沙漠之行,若非是带上他这个灾星,他们不会 遇上沙匪,更不会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特大风暴,若不是自己,师傅也不会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自己何德何能苟且偷生。

    如果师傅真的万一遭遇不幸,那他留在这个世界还有何用之有,难道老天爷就要他眼睁睁看着曾经好心帮助自己的人一个个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罪恶感吗?

    不,他不要,那样的日子太难熬了。

    雨水滴打在窗棂上,屋檐水滴水坑溅起层层涟漪,满院绯红被吹落了大半,残红落了一地无人赏,鹅黄花萼垂首而待,只余三俩花瓣伴其左。

    “猫。”真峻伸手指了指已经一窜三米高的小黑。

    小黑似有所感的听到有人在叫它,回头王之蔑视的‘喵’了一嗓子,高昂着圆润的大脑袋,端得高贵冷艳。

    茶葛瞅着那黑不溜秋的猫脸上,看了许久后挠了挠日渐秃发的发顶,这猫的表情神态,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像谁。

    “这猫???是你的?”茶葛其实从前面好几天就想问一句了,自从沙漠遇事后,这小屁孩一直抱着猫不放,就连吃饭上厕所都丧心病狂的带着,难怪受不了要跑了,换他他也要跑。

    实在是受不了,是猫又不是易碎瓷娃娃。

    “不是,这猫是我师傅的。”真峻板着张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小老头脸,直接往黑猫站着的地方轻手轻脚走去,就担心又吓跑了它,钻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时候更难寻。

    “原来是林言的……怪不得…”一手平摊一手握拳轻打一块。

    茶葛接受到他阴测测的目光,瞬间将下半句话咽回肚子里,心里则在默默诽谤,他就说那猫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原来是林言那小子的猫,果然物随主人一样臭屁。

    “那你赶紧抓住带出去。”茶葛实在不怎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特别还是长得像林朝歌的,更是讨厌。

    “嗯”。

    茶葛现在一看这小子就感觉阴森森的恐怖,特别是那对黑黝黝的眼珠子盯着人看的时候,全身鸡皮疙瘩忍不住直往外冒。

    林朝歌养的猫怪就算了,就连收的徒弟也怪。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幸亏他没有同流合污。

    室内仿佛为了彰显主人的身份,用的都是顶顶好的料子,雕花填漆床,掸红木雕花屏风,银错铜錾莲瓣宝珠纹的熏炉,官窑金纹荷花盏 六幅春日百花争艳屏风 黄木雕花摆设 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

    “小黑,哪里不能跳。”真峻刚一接近小黑,结果人家四条腿纵横一跳,额,我滴乖乖。

    “住爪,那里不能跳。”茶葛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鸡蛋一样夸张,双腿离地一窜三米远。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从俩米高的红木雕花衣橱上纵横一跳的小黑,跳到床上之人柔软的肚皮上,尤嫌刺激他们心里承受能力不够,扭动着肥胖的四爪身躯一步三挪的袭击那张俊颜。

    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茶生一直注视着潇玉子,然后惊恐的发现潇玉子的手指头动了动,恐担心眼花揉了揉眼睛,盯睛在在看,前面是一根手指,现在是俩根。

    额…我滴乖乖……

    小黑还嫌刺激他们不够,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斜瞪着莹绿色猫眼,王之蔑视。

    “那个我想起来厨房煎的药快好了,我去看下。”茶生咽下一大口因惊恐而分泌过多的唾液,言尽于此,脚步抹油跑得飞快。

    谁知道在留下了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人间惨案。

    林朝歌低着头执意跟在后头:“公公,不若让我一同跟过去”。

    “我不会乱说什么,只求公公能带我熟悉一下环境”。

    绿衣小侍瞪眼,雪白拂尘一甩,不耐烦道;“你还真愿意过去找死,行吧,你想跟就跟,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杂家”。

    “哪能呢,公公愿意带我,小的感激公公还来不及,又怎会埋怨公公,就算万一真的出了事,也是小的自己倒霉,怨不得其他人。”林朝歌偷偷塞过去一锭分量十足的金子,讨好的笑笑。

    “行,还是你小子上道,记得跟紧了,可别掉队”。

    “偌。”少年已经换下女装,身着最下等侍人的豆绿色袍子,脸上脖子上抹了一层黄色粉末,原先白皙的脸上点缀了不少颜色深浅不一的雀斑麻子。

    乍一看其貌不扬。

    在一看,嗯,有点丑。

    当绿衣小侍战战兢兢的领着林朝歌,穿过九曲长廊,外头有些阴雨,随着风潲进走廊,溅湿了地板,林朝歌被弄湿了脚底,一阵凉意从后脚跟贯到头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凉得发毛。

    正室门前站了身着黑色甲胃的卫兵,他们看了一眼绿衣小侍身后垂着脑袋的年幼小侍人,微微皱眉,压低声音道:“怎么这次还来了两人?”

    绿衣小侍躬身行礼,连忙道:“这是今晨新进宫的,柳公公让我带她熟悉熟悉宫里规矩。”

    卫兵斜了眼从头到尾一直低着眼的林朝歌,有些不耐烦道:“得了,进去一个就行了,另外一个在外等就行,麻得毛手毛脚冲撞了贵人。”

    “就后面那个跟我进去。”士兵伸手指了指低头装鹧鸪的林朝歌。

    “大人,我……不……她……”绿衣小侍这下急了,这是要出事啊!话还未出口就便急打断。

    “叫你进去就进去,还磨磨蹭蹭干什么”。

    “赶紧进去”。

    林朝歌瞪大眼睛,却也赶忙低头行礼。带她来的侍人却有些慌了,林朝歌回头望了他一眼,比口型道:“别急。”

    她微微抖了抖衣袖,朝门口卫兵作揖,紧闭的实木门打开半扇,她进去了。

    绿衣小侍见人进去后,特意清了清嗓子,缩了缩脖子道:“那大人,我现在是。”

    “你就在外面等着,等里头的小子死了正好进去帮忙收尸。”士兵裂开嘴,恶劣的笑了;“不知道这次你带来的货色怎么样。”顿时笑得绿衣小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自己方才收的存在袖子里的金子觉的沉甸甸的就像压在心头喘不过去。

    室内透过纱窗一个声音缓缓开口:“这就是你说的那位既会写文章又通晓汉人言语的小子?”

    绿衣小侍:“正是,此人未净身前是大周朝的秀才。”

    那声音有些沙哑,笑起来好像是胸腔都在共鸣,他轻笑道:“哦,是吗,我倒好奇人家年纪轻轻一个秀才怎么会被净了身,来到大凉。”

    “小的听说是家里犯了事,得罪了京中贵人被流放,后面逃了出来”。

    “倒是可惜了。”他轻描淡写感叹一句。

    话说林朝歌心怀不安战战兢兢推开门进来后,一直低垂着脑袋不敢随处乱瞄,就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来。

    “那个新来的给我将那副画作捧上来,过来。”

    “诺。”林朝歌这才抬头,屋内跪坐着三四个人,似乎是这位少年将军的亲信,她转过头去,这才看清他。

    男子身材高大,跪坐在那里也跟座魁梧小山似的,五官长得有几分不羁的野性,双眼略狭长,眉毛头发乱糟糟,一副趁着年轻底子好就随便折腾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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