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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七、换换口味

    “你说你是单独一人前往大凉国的,你的胆子也恁大了,就不怕被发现吗”。

    “大凉国可不像大汉人礼仪之邦,发现的时候还会跟你将什么大道理。”拽了下编成彩色小辫的头发,让他头低下来一点。

    林朝歌伺候着为他粘上假胡子,换上黑红色银线直襟玄衣,外罩一件墨灰色丝制沙罩,腰佩佩戴镶了好几颗硕大宝石做装饰物的黄金佩刀,头带纯白正中镶红宝石扶额,因为矮了大半个头的缘故不免让他低下头来。

    否则林朝歌就是踮脚都踮得小腿发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清行转过身张开双臂任由林朝歌动作,嘴角洽笑。

    从他低头的角度正好看见林朝歌为他拂衣系带的动作,黑/浓卷翘的睫毛,红润白皙的脸蛋,小巧高挺的鼻梁,单看皆可入画,组合起来浓郁似山川墨泼。

    “等下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决定要不要等你一块吃饭。”林朝歌为他系上最后一根黑色扣带,正衣冠整面容,得意的扬起脑袋,拍拍手大功告成。

    “林兄你可知你刚才问我的话,我总忍不住幻想到,我和你就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准备外出的丈夫被妻子拦住家门口询问今夜是否要为他留灯一样”。

    “你想多了”。

    “若是我并未多想又如何。”许是周身气氛过于静谧和岁月安好,白清行鬼使神差的抓住了林朝歌正为他拂过衣襟皱褶的素白小手禁锢胸前,眼眸灼热。

    清风吹落三俩瓣桃红之叶,雪白窗棂倒映竹影叶枝花蔓。

    二人同时心头一震,林朝歌回想起昨夜梦境,心头微悸,立马抽出手,白清行马上松开,假装转过头,二人面上都有些尴尬。

    窗外沙声凌凌,拂过几片红枝花叶。

    “白兄,就算在下长得再像女人也是个男人,虽然 我知道自己男装貌比潘安,女装堪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你一时之间情不自禁也是正常,要怪只能怪我太迷人,惹人犯罪。”林朝歌感叹一句,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径直坐下,翘着二郎腿,喝着微热的清茶。

    “果然我爹娘错就错在将我生得太过完美。”掩饰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脸。

    要说最近几年,林朝歌别的那叫一个文不成武不就,就单吹这脸皮,厚度堪比秦始皇筑之万里长城,埃及法老的黄金金字塔,最为锋利的刀剑都插不进去半分。

    “咳,林兄,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 。”白清行有些难以启齿看着小人得志的林朝歌。

    “什么?”

    “很欠揍吗?”白清行强压下心头那点儿绮念,握手成拳至于唇边轻咳一声。

    “有吗,我到认为我这张脸过于迷人,连我照镜子久了都忍不住爱上自己,我只是太自信了而已。”伸手抚摸光滑洁白的小脸,红唇微翘,掐着兰花指,烟波翎艳婉转,端得满室如春花烂漫。

    “………”。林兄的厚脸皮,他是自愧不如了。

    大凉国盛产黄金,宝石玛瑙一类奢侈的珍贵之物,又靠近丝绸之路同西域贩卖交易之物,以至于生活水平一定程度上很富饶,单拉出一户普通人都比现在的身无分文的林朝歌有钱不知几何。

    依米花开花本于春季,许是跟地区高温和海拔差距有别,大凉国的依米花开在六月份,而今年正是十年一度开花期,早有姑娘枝头带俏着新装,涂红胭抹香膏,脚腕手链各串小巧金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叮叮铛铛悦耳之音,面敷轻纱,为防夜间风尘过大无故迷了人眼。

    六月六又是大凉国的女儿节,每日最为盛大的节日,家家户户摘新花,切蜜瓜,加上又撞到了依米花开时,其盛宴自是非同寻常。

    相传大凉国六月六的女儿节有一个流传恒远的传说,传说在依米花开的女儿节上摘下一朵代表着神圣祝福的依米花赠予心爱之人便可长长久久,白头偕老恩爱永不离,若是心仪的男女一同摘下,则表达天作之合,哪怕家境在如何不相匹配,那日总会收到满满祝福。

    令人羡艳。

    无论这过于虚无飘渺的美好,是否是来自远古流传下来的传说还是虚构出来的幻想,无疑都给本就稀有的依米花渡上一层神秘朦胧的袈裟,就像美人如云端隔雾,想令人一探究竟。

    大凉宫殿间隔都不算远,除了后宫女眷住的稍远一些,其他行走各宫殿中都无需软轿,直接靠俩条腿走去就行。

    金色小巧剪刀正折下一朵瓣米白色外染渐变轻红色的沙漠玫瑰,置于竹篮内,还未抬头便听到花盆碎落在地发出的清脆闷沉之音,伴随的还是挥鞭炸响空气,胡搅蛮缠声。

    “公主,你不是去找杜公子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院中折花做糕,从小伺候着落美铃长大的春见她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回来,更是一连挥鞭打翻了不少花盆木盏。

    足见其怒容之盛,当下心头一个咯嗒,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公主不快,虽说如此,人还是上去一步。

    “公主,可是杜公子不在殿中。”杜子藤是皇后的表亲,一家人并未在大凉国内有官职,虽然大家都统一称呼为杜公子。

    “你别跟我提他,提他我就生气,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不,简直就是色中恶鬼,连那种送上门的下三滥贱/人都要,/活得像百八十年没有见过女人一天。”洛美铃现在只要一提起杜子腾就会会想起方才在院中所看到的一幕伤风败俗,整个人就像个一点就炸的煤气罐。

    “那种脏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就不会看到我的好吗……” 眼眶却渐渐红润,嘴里虽然还在骂骂咧咧,可是给人的感觉就像快要哭出了一样委屈。

    “可是杜公子惹了公主不快,可不应该啊,杜公子从小就对公主是最好不过,每次回来总会给公主带不少礼物 ,待人更是彬彬有礼。”春无论怎么想都不不通杜公子是如何惹了公主不快,人却没有在继续追问上去。

    小时候公主最爱的可就是黏着她这个表哥,连自己的哥哥弟弟都没有这么亲近的,看来这次杜公子是真的做了什么让公主无法原谅的混账事。

    湫却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小跑进来,拍着胸口气喘吁吁道;“公主,皇后让你过去甘紫殿一趟,说是要跟你商量女儿节的事已”。

    “好,你告诉母后我等下就过去。”洛美铃一脚踢翻脚边花蕊,整张俏丽小脸涨的通红。

    伸手摸去眼角泪花,她这个蠢样子一定不能让母后看到,不然母后不知道又要怎么训斥表哥。

    【哈哈哈哈,那个写久了,让我们换个角度写下别的角色,嗯,换换口味,还有就是韭菜最近有点卡,特意转个角度,我知道你们想看潇玉子和王溪枫的,好,韭菜这就满足你们,别打,要脸哈。】

    沙漠中每年都是少雨多旱,哪怕是绿洲皆同样如此,就算下雨不过三四个时辰结束,早在乌云密集聚拢,天有下雨趋向时,家家户户挑桶装盆望外接水,每次存储的水都能用上好久。

    下雨时也是沙漠中人的狂欢,男人小孩光着榜子冲在雨幕中载歌载舞,对着天空张大了嘴享受着天降甘露的美味,女人则是穿着裙子一同涌入人群中狂欢,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光芒,光着脚踩在湿润土地上,人生最美不过久旱逢甘露,他乡遇知几,金榜题名时。

    不同往日这雨只是下了三个时辰左右就停,这场雨一连下了一天一夜不见有消散的的乌云,沙漠中人自然是乐得天天跟过节似的,还有些人想着要不要在曌个蓄水池,以便多存几桶水。

    从狭小的客栈搬出入住大周朝驻守在汉莫城的府邸内,来来往往的大夫不知开了多少贴子的药灌下去,人始终不见多少起色,许是补药灌得多了,面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墨灰檐底,远方红绀紫深墨山黛,几颗垂烟柳烟烟熠熠,冲刷的干净的青石板砖小巷大街上光溜得能照人,踩在上面还得防止不相信滑了个四角朝天的王八翻身,尤为滑稽可笑。

    潇玉子的烧已经退了,只是人迟迟不曾醒来,茶葛和茶生二人轮流着伺候潇玉子,脸上倒是不见多少倦色,只不过眼珠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尤为可怖罢了。

    二人在柳郡守府邸已经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潇玉子的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其他人只知道府邸内来了个贵人,其他一盖不知,别人问起时皆是含糊抹过,或是低言浅笑而过。

    久而久之,整个汉莫成都知道柳郡守府邸来了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大美人。

    装潢典雅如竹,修修君子的素雅房间内正打开着木制雕花窗棂给屋内透透气,流通空气,不知是水裁了一枝微被雨水打湿成落的粉红蔷薇花插在床边小几上,给其添了一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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