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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不大的会客厅内,四椅一二桌,褐色小圆凳,湖青蓝漆美人瓶上头插着几枝有些焉了未换的金黄色雏菊小花,里头挤满了人,应该说是坐满了人,怕生的小黑团不行跑那个旮旮旯旯角。

    “小言言,可否给我个解释,如今你和那黑皮小子是怎么回事。”潇玉子盯着此刻正立在厅正中央的林朝歌,喝着茶葛新烧递过来的清茶,眉眼上挑,不怒自威;“本王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兄弟。”眸光冰冷,冷嗤出声。

    像极了家中主母逼问着在外寻花问柳的老爷什么时候又在院中给他添了几个好妹妹。

    “林朝歌,你们是什么关系”。阿其如真峻各坐俩首,颇有三堂会审的味道,就差没有直接派人大喊升堂,威武。

    “小言言,人家长途跋涉过来寻你,可莫要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叔侄二人的丑事出去。”杯盏轻扣桌面,晃荡几滴褐色茶水溅出,眼中晦暗不明。

    不大的会客厅内氛围静谧无言,流转的空气中隐隐流传着名为尴尬的字眼,林朝歌被瞅得尤为不自在,此情此景就跟她偷人被抓一样窘迫。

    “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有最多也是债主和欠款人的关系。”林朝歌伸出三根手指,表情在诚恳不过;“我在青灵国被绑架来了这里,后面因为欠了他们钱,为了抵账,然后……然后……”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太难为情了一点。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茶葛一板一眼,就差没有在旁边竖上威武回避俩牌子。

    “好,我说。”林朝歌咬着牙一五一十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不缺斤少两不胡乱添加,正儿八经,简洁明了,又有些令人发笑。

    “你的意思说你在青灵国美名其曰入了狱,恰好他们为了一笔勾销将你劫了出去,为你救治你浪费了他们不少上好密药,然后你欠了他们一屁股债,因为一时之间还不上钱,自然就被抵押干活还债。”潇玉子忍住发笑的冲动,理清其中重要。

    只不过青灵国人为何会强押扣留她不放,依她为人处事滑溜之态,生平未踏足过青灵国半步,平日在学堂大部分闭门不出,谈不上得罪什么人,身无二俩钱,普通秀才之子出身,既求的不是财不是权,潇玉子扫了眼林朝歌足渐长开的容颜之盛,那么的只有色之一字。

    只不过隔离时间过久,竟是寻不到幕后之手,着实气愤,任谁所用之物被他人染指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阿其如的表情早早进门前就已是青一阵白一阵,活像个调色盘五彩缤纷,特别在挑明关系那一瞬间到达顶峰;“你……你们……”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林朝歌,脸色羞愤欲死。

    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面对现实,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们的关系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真的是个如假包换的断袖。”林朝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随即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现在来寻我的便是我的相好。”讨好的冲潇玉子笑了笑。

    “恶心,污秽。”原先还以为没有什么的,结果自己倒先自取其辱。

    “你把人家黑皮小子吓跑了,可怎么办。”秉嫌热闹不够事大的潇玉子唯恐天下不乱。“还有怎么是相好,不是爱人吗”。

    “还能怎么办,还钱后就跑路,我是真的吃羊肉泡馍吃到害怕了,不就一个称呼而已,何必在意细节。”林朝着见人跑出去,一屁股坐下空出的胡凳。

    “那个你是什么时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林朝歌倒是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自己身边有了大周朝的探子还是?对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惊悚!可怕!

    “师傅,你说他是你相好,那我应该叫他做什么?”一直充当透明背景板的真峻见阿其如跑出去后,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是叫师公还是?”

    真峻怎么看,都感觉师傅才是被压的那个,那男人的气势太强了,他有些抖得害怕。

    “是师娘。”林朝歌阴测侧一笑。

    “乖,叫师公。”潇玉子粲然一笑。

    无论林朝歌此时居住的小院落是如何鸡飞狗跳,阿其如跑出去后又是个什么情况。

    傍晚时分,彩霞红晕大地,大地金黄色一片。

    吴林不动声色的将账本接了过来,随手翻了翻,短短一天的时间林朝歌便把近几个月的账目都整理了出来,且书写并不仓促潦草,反而笔锋苍劲有力,字迹干净整洁,所分账目条理清楚,一目了然,不愧为秀才一流。

    他抬眸看向对面负手而立的林朝歌,如此内外兼修之人,只能说和他们邬堡胡人没有缘分。

    他将账本合上攥在手中:“此行过来是要同我告别的吗。”

    “回禀首领是的,毕竟内人千里迢迢来寻我,若是在留下去也不妥当。”反正无论如何,这锅就先扔给潇玉子背比较好。

    “随我进来”。

    林朝歌闻言微愣片刻,才随他进了主院。

    吴林带着林朝歌进了厅堂,坐下后招呼她道:“你随意坐吧,等下我告诉你答案。”说罢便低下了头翻看起手中的账目。

    他撩袍坐下,从丫鬟手中接过了斟好的茶,轻吹上面的茶末,看了眼对面貌好妇人的林朝歌,不免大喊可惜。

    林朝歌轻抿了口茶,品到味道突地微微一愣,低喃道:“白芽……”

    屋中很静,即便是低喃,坐在不远处的吴林也听到了,问道:“什么?”

    “哦。”林朝歌将茶杯放下,道:“我说这茶的名字是白芽。”

    吴林瞄了一眼旁边冒着热气的清茶,并未在意,他向来不会在意这种入口解渴的东西,更不知道一杯茶还有名字,随意答道:“是吗,我倒是不知道。”说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林朝歌闻言唇角一勾,浅笑道:“白芽入口微涩,喝到最后一口时甘甜回味。”

    吴林微蹙眉心,茶盏下压着林朝歌刚才还回来的银票,甚至还多了二百俩?自己就算在怎么强留人家都没有理由。

    人总是要分别的,人生若是相逢总是有缘的。

    黄昏万千橘,低头见牛羊,低矮围墙上不知何时悄悄攀上了一株夕颜花,门外不远的巷子口三三俩俩围堵着不少小童。

    “你回来了。”林朝歌刚还钱辞别后回来,一推开门就撞到内室沐浴结束的潇玉子,赤膊着上身,下身只着一件纯白绸裤,腿型修长有力。

    未干水珠顺着发尾划落,滴到股沟隐入不见,不过分夸张的八块腹肌,人鱼线,俩侧腹腰,林朝歌感觉自己好像要被色诱了,妈的,洗完澡不知道好好穿衣服啊!

    ”嗯”颇有几分不自在移开眼,眼神四处乱瞥,就是不敢抬头看人。

    “事情可是解决好了。”见人进来了,不见羞涩,反倒慢吞吞斯条慢礼的拿过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身上,羊脂玉白的胸膛,俩颗粉色红果,上下滚动的喉结。

    ”嗯,不过人家让我多留一晚上,说是明晚上要为我办一个欢送会什么的 。”林朝歌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说实在的,她是一丁点儿都不想参加什么篝火晚会的相亲节目。

    还有她怕自己在看下去,真的会忍不住干出拿脏抹布抹他脸的冲动。

    “如此,你可是答应了”。

    “嗯,我除了答应还真的想不出其他拒绝的理由”。

    “挺好”。

    “你还有空在说风凉话,说的好像你不要跟我一块去一眼。”林朝歌瘫在椅子上,秀气的翻了个白眼;“他们这次可听说了我相好来了,怎么也要带你过去给他们见一面”。

    “既是相好,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林朝歌露出一张与她本人完全相符合的贱兮兮表情。

    “小言言说的既是相好,那么今晚可要为我这千里迢迢寻夫的相好暖床,人家可是听说邬堡日夜温差过大,万一半夜冷了冻到了人家可怎么办。”话虽如此,手上却不忘记占便宜,捏捏小脸,摸摸小手,利息什么的慢慢来不着急。

    “干嘛,你属狗的。”林朝歌圆润的耳垂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脚下意识踩了他一脚。

    “我属于你”。嘶”。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土味情话。

    “师傅,师公,晚饭好了”刚推门进来的啊其如立马涨红了脸,从他这个位置看来,屋二二人深情相拥?含情脉脉?地上还扔着一块白布,已经房间里的热水,瞬间了然。

    “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关门,捂眼,跑路,动作一气呵成。

    “怎么了,不是让你叫他们出来吃饭吗?”p茶葛不解道。

    “我们先吃,师傅他们等下再吃”。

    茶葛瞬间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贴心抱住屋檐下挠墙的小黑。

    屋内明明很纯洁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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