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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针尖对麦芒

    “谁啊,大清早的。”听到断断续续或轻或重的敲门声,正在院中给小黑洗澡的真峻心不甘情不愿拉拉拖拖到门口,普一打开在紧闭的实门大门,正好和伸头进来探究探究一二的茶葛差点相撞。

    厚实木门“叽呀”一声拉开,惊飞屋檐落雀,几许桃红花瓣。

    “你们谁啊你们,大清早的就过来访客,不知道这个点师傅还没起床吗?”真峻捂着被撞到的额头,疼得呲牙裂嘴。

    “你这小子好生无礼,开门之前不会跟人打个招呼吗!”茶葛揉着同样被撞的下巴也是气急。

    “请问这是林小郎君居住的地方吗?”一道慵懒沙哑的男声至马车中穿透而来,带着雌雄莫辨之美,素白宽厚的手指微微挑开乌金色云绣锦蜀,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粘在上面,随着主人动作而有所变化。

    “你来找我师傅有什么事吗?师傅现在还未起。”美人难寻在如何,真峻还记得林朝歌收他为徒的第一要求,看门,禁止任何闲杂人等入内。

    哪怕门外站着的是九天玄女,也需巍然不动坚如磐石。

    “可是林小郎君所住之处。”潇玉子再次询问出声,隐带不耐。

    “小子,我们老爷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茶葛本就对这长得黑不溜秋的小子无甚好感,自是狠声恶气。

    四人一香车,立在半开门扉许久,加上前头大声喧哗,引的不少隔壁住户纷纷扭头来看,无一是露出恍如天人的痴愣表情。

    “真峻,外面可是有人来了。”见人出去开个门老半天,林朝歌恐以为出了什么事,随意披了件鸭卵青外衫匆匆走来。

    “小言言,许久未见,别来无恙。”豁出个脑袋的林朝歌正巧对上一双含笑桃花眼,林朝歌脑海中只扑腾出俩字‘完了’四字则是‘天要亡我’。

    “嘿,好久不见。”什么场面我没见过,这种场面还真没见过,随即扬起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师傅,他们是谁,是你朋友吗?”真峻小朋友退开守在门的位置,满头疑惑。

    “我们主子可是林公子未来的,嗯,你懂的。”茶葛差点脱口而出师娘二字,随即想到什么,连忙咬舌止住话头。

    “自然是未来相亲相爱同床共枕的关系,我说的可对,小言言。”不请自进,潇玉子哥俩好搂着身体略显僵硬的林朝歌往里走,身后跟着满脸写着小人得志的茶葛?

    林朝歌;“???”???满脸黑人问号。

    “你什么时候来的。”惊艳和惊讶过后,林朝歌嘴唇蠕动许久,终是询问出声。

    “如你所见,刚来。”潇玉子眉头微挑:“这个答案小言言可满意”。

    “……”废话,她要问的不是这个。

    “师傅,他是谁啊!”从刚才一直坎坷不安,一会儿拿眼瞅一眼林朝歌一会儿瞅一眼潇玉子,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神仙颜值,随即一对粗眉紧皱成一个川字。怪不得师傅对前来献殷勤的小姐都没有好脸色。

    要是他,他肯定都会选择眼前人。

    “我是你未来的师公,如此,可明了。”潇玉子恐担心人不相信,吧唧一口亲在林朝歌侧颜上,上挑的狭长桃花眼半眯,笑得跟只偷腥的狐狸在宣誓主权。

    “林朝歌,他刚才在说你们是什么关系!”蹲了一连好几天没蹲到人的阿其如,今日起了个大早,结果人还未走进就听到平地一声惊雷,还有当众搂搂抱抱的亲昵之态,就像一把火烧在心头。

    看着林朝歌的表情,就像外出务工回家的丈夫发现自己妻子和隔壁老王在屋檐下调情一样来得面目可憎。

    “小言言,这黑皮小子是谁。”潇玉子楼着人进去的动作一怠,轻视不屑道:“长得实在是磕碜”。

    林朝歌扶额望天,最糟糕的情况还是来了,神啊,杀了她吧。

    大周朝,洛阳

    “放开……”韩婉然有些奇怪,明明方才误食的脏料都排了出来,怎么自己双腿还会发软呢?这次,这次不是因为吃了其他吃食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眼神。

    ”你放开我”。

    被他这样瞧着,她胸口“咚咚”直响,只觉又慌张又甜蜜,浑身漫上发软的感觉,似乎挪不开脚步了,不对,她喜欢的明明是溪枫表哥,日后可是要嫁他为妻的,一时之间脑海内天人交战,一方面又唾弃自己的三心二意水性杨花。

    “别这样瞧我!”韩婉然垂了头,扯回自己的衣角,不想柳宝如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轻抚她的掌心,就是不松手。

    韩婉然待要奋力扯回自己的手,又怕牵动柳宝如肩膀上的伤口,只半恼半嗔道:“再不放手,我就要生气了。”

    “不放,就不放。”柳宝如耍赖,眼见韩婉然身子半倚床边,脸如桃花,眼波潋滟,想起破庙中亲她的情景,心跳突然加快,手却松开了。

    柳宝如的手一松开,韩婉然扶着床沿吁了一口气,转身去端了药,舀起一勺吹了吹,这才喂给柳宝如喝。

    柳宝如喝了一口药,苦的直皱眉,低声道:“这么一勺一勺的喝,会苦死的,整碗端过来。”待韩婉然把碗凑近他嘴边,他托碗底,一口气喝完了药,这才骂道:“那老道不安好心,居然把药熬的这么苦,还不准备压苦的蜜饯给我,你看看我嘴都苦了。”

    韩婉然转身放下碗,见柳宝如开口指责云方大师,想也不想,坐往床沿就捂住柳宝如的嘴,嗔道:“适才嫌那袍子不好,大师突然进来脱了袍子走,这会嫌药苦,小心大师不再熬药进来,让你活生生疼死算了。”

    柳宝如围着被单,这会又一碗热热的苦药灌下去,额角却出了汗,再被喜欢的姑娘家这么一捂嘴,只觉全身热的不行,按住韩婉然的手腕,只抬眼痴痴看着她,眼里全是小火苗。

    韩婉然只觉柳宝如嘴唇又湿又热,热气呼她掌心上,漫向手腕,一瞬间,整只手臂便酥酥麻麻,一时忙缩回手。待见柳宝如鼻尖处冒汗,又去拧了巾子过来给他擦汗。

    “你们还没好吗?天黑可就不好下山了。”王溪枫抱着一大束纯色山茶花,不耐烦的踢门入内,瞥了一眼人;“你们俩个就算谈情说爱能不能换个底,佛门胜地,岂容尔等污晦”。

    柳宝如嘿嘿笑道:“我这不温香软玉在怀,一时之间舍不得出来吗。”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还带回了一束山茶花,可是打算赠予我的,可我不爱花,下次要送记得送金花。”笑着插科打诨。

    “表 ……表哥你回来了。”韩婉然一见推门进来的人,连忙把巾子塞柳宝如左手内,站起来低声道:“自己擦。”

    “帮擦擦嘛!”柳宝如扯着韩婉然的手,连巾子一起探进自己怀里,胸口处揉来擦去的;”看见我对你的心跳声没有”。

    “别是个色中恶鬼。”杵在门口充当电灯泡许久的王溪枫实在受不了他们腻腻呼呼的做作言行举止,差点儿没把隔夜饭吐出来才好;“孤男寡女,男未婚女未嫁,啧啧啧”。

    “我先出去,等下好了你们在出来。”韩婉然被这么一说,脸上是又红又臊,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才好。

    佳人离去,徒留屋里俩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王溪枫杵在门口站久了,一屁股坐在沾灰未拭的小木凳上,空出的手不时拔弄淡黄花蕊。

    “你能不能别老用这种眼色看我,我渗得慌。”柳宝如说着还搓了搓身上起的鸡皮疙瘩;“刚才你出去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不妥倒没有,屋里急不可耐的色中恶鬼倒有一只。”王溪枫秀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到底是有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至于一到他们二人独处,骚话不要脸的一箩筐,简直是丢他们洛阳纨绔子弟的脸;“下次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亲热,不嫌外人看见臊得慌”。

    “我这不是以前让你和林言那小子气的恨了吗,想着怎么样也要让你尝一口味才行。”柳宝如笑的贱贱的,恨不得上前直接捶他俩巴掌,清醒清醒。

    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有人封了山。”为防隔墙有耳,王溪枫压低嗓音凑近了说;“他们是在寻一人,不过我打听到那人好像是跑进了山里,今晚上出去倒是难,不过谁让我的身份金贵着”。

    “你可知道是谁?”柳宝如每次遇到这种刺激的心情,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我怎么知道,你就安心养伤,等下在晚一点,我家里人发现我还没回去,肯定会派人出来寻我。”王溪枫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会被困在深山野庙一整晚,哪怕家里多了俩个跟他争宠的臭弟弟。

    “卧槽,羡慕啊。”柳宝如只要一想到要是家里人发现自己没回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肯定在外留宿了,果然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扔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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