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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喜好下流

    “好!”汉子们大吼大笑,机灵的赶紧去拿酒坛子和碗。

    林朝歌也拿到一个陶瓷空碗,然后挨个倒酒,林朝歌闻了一下这个酒,酒香干洌浓郁,不敢轻易品尝,她这连喝口果酒都会醉的人,还是莫要出丑较好。

    岳寨主举碗,先一口喝干,亮碗底给大伙儿看,又引来一片叫好声,接着众人都干了,林朝歌消无声息的倒掉,岳寨主在她旁边,看见她啃鸡翅膀露出脖子上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细腻光滑,岳寨主瞥见林朝歌的脖子,只见一段修长细腻的脖颈,他微微有些异样,马上移开了眼光,暗骂,这小子不仅生得像个娘们就连皮肤都像个娘们,真不知怎么生的。

    又一圈酒倒上,山鸡也熟了,拿手撕开,分着就能吃,林朝歌也不客气,收了她这么多银子呢,好吃好喝几年也够的。

    她拿着山鸡腿,只顾着啃没喝酒,就算其他人起哄也不喝,其他人对于在一堆野草中突然出现一朵娇艳的俏生生鲜花,自然是必须宽容,像春风一样爱护。

    岳寨主忽然道;“林先生,你觉得我们的日子怎么样?”

    林朝歌微微眯着眼,半阖着眸子银光流转:“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错啊!”

    岳寨主笑了;“林先生很是洒脱啊,我们山寨来过不少书生,大多数都是两股战战,诚惶诚恐,就怕被我宰了,林先生好胆识。”

    林朝歌偏头去看岳寨主:“我和虎啸山寨的所有兄弟都无冤无仇,你还拿了我们全部的银子,最不济就是我们兄弟三个被大当家的抛去山里喂狼,既然大当家没想要我的命,我还紧张什么?既来之则安之。”

    “哈哈哈,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说得好,我敬林先生一杯!”岳云浩拿起碗对着林朝歌示意一下,林朝歌笑笑不语,直到深夜,篝火渐渐熄灭,大家也回去睡觉。

    林朝歌最后还是被灌喝了几小口烈酒,酒酣浓烈,摇摇晃晃的回到木屋,将屋内还亮着灯,许是有人在等她,心中划过一股暖流。

    “回来了。”林朝歌推开门,看到竹音端坐在桌子旁,见她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黑眉不可见微颦。

    “嗯,可是睡不着在等我,嗝~美人。”人未进其门,一身酒味冲天。

    “你喝醉了”。

    “不,我才没有喝醉。”林朝歌笑得露出八颗洁白牙齿,白得晃花人眼。

    “你知道古筝来源吗?”竹音实在不想和醉鬼说话,扶着人上床歇息。

    “略知一二,古筝的流派,传统的筝乐早期被分成南北两派,即‘南筝’和‘北筝’,北方以豫州、山东学派为代表,南方主要以潮州筝学派为代表。到现在流派的区别已经很小了,几乎每个流派都兼具各家之长。

    吾长安地区是古筝发源之地,但眼下‘真秦之声’的筝乐却几乎近于绝响,现在长安有丰富多彩的戏曲和民间杂乐,其间传统的惯用乐器均不为少,但唯独无筝或极少用筝;只有在榆林地区才用筝作为伴奏乐器出现,我答得可对?”

    林朝歌摇头晃脑,板着手指头,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没有喝醉接着又道:“长安风格筝曲的鲜明特色,首先是音律上的特殊性和二个变音的游移性。七声音阶中的四级音偏高,七级音偏低;其次,在旋律进行上,一般是上行跳进,下行级进的。第三,在弹奏时左手按弦,使用拇指较多,这是出于旋律进行而需要使用的技巧。”

    “嗯,不过除了这些特点及技巧之外,长安筝曲还有风格细腻,委婉中多悲怨;慷慨急楚,激越中有抒情的特点......”竹音好不容易把醉鬼拖到床上,结果被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面色/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朦胧夜色撩人心弦,酒香浓郁迷入心,绿光萤火虫林间飞舞点缀。

    屋中烛火摇坠,拉得地上相交叠的影子又长又细,折射黄土墙面。

    “溪枫,你怎么在这,是不是想我了。”林朝歌酒意上头,整个人看什么都眼花,手指不停揉捏着身下一张白里透红的脸,睁着不大清晰的眼笑得傻不拉几;“溪枫,你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没有写信给你,你看那,都好几天没入我梦了,你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对,你这个不守夫道的臭男人”。

    “祁汜 ,我偷偷的告诉你,我发现了你一个大秘密,可我就是不告诉你,嘻嘻……”林朝歌醉酒后断断续续嘴里吐出平日敢想不敢说之语。

    “祁汜是谁。”竹音任由他动作没有阻止,双手护在俩侧防止人摔下去,嗓子眼堵塞得发苦涩,干哑得厉害。这次没等到回答,趴在身上之人已经直挺挺睡下,打起了呼噜。

    竹音深知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倒对她话中祁汜 二字遗留在心, 把门关好,门内有栅,他栅好门,随便帮林朝歌擦洗了一下脸就摊在床上睡着了。

    岳云皓回到自己的地方,寨子里的军师段礼在等他,一见面就道:“那个林朝歌可靠吗?”

    岳云皓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道:“才接触了一天,怎么知道可不可靠。”

    段礼摇着孔面羽扇道;“当然是我夜观天象占卦得来的,此人不飞则已否则一鸣惊人。”

    岳云皓三指轻扣桌面,面色凝重道:“此事占卦有几成把握。”

    段礼伸出一个巴掌,故做玄虚道;“最低不超过五成。”

    岳云皓点头:“行吧,老子最后在相信你一次,赶紧下去收拾收拾,明天好出发。”

    段礼点点头,告辞而去。

    第二天林朝歌醒来,洗漱了,吃过早饭,没多久就等来了浩浩荡荡一行人走来。

    正当她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道:“林先生好兴致,阳光正好,晒晒太阳也是雅事啊,不过可别忘记了今日是要下山离开的日子。”

    林朝歌睁开眼,看见一个穿文士袍书生打扮,带儒帽的人,年纪二十多岁,面白无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笑也像是在笑,林朝歌无端端想到一个词,老狐狸。

    她站起来拱手道:“不过是闲着打发时间,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朝歌失礼了。”

    “不才姓段,林先生几位可是早饭用了吗?”段礼笑眯眯摇着羽扇。

    林朝歌掂了掂怀中分量不大的包裹道:“多谢段先生记挂,我们用完了,就等着大当家的何时得空遣人说我们哥几个下山,这不闲来无事,只能晒着太阳干等。”

    段礼自己搬了凳子出来和林朝歌唠嗑,林朝歌听不惯他拐弯抹角的套话,直接闭口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见人完全没有想理睬他的意思,段礼面上半点不显尴尬,反而笑盈盈的,“林公子倒是不拘小节,我痴长你几岁,倚老卖老叫你一声林兄弟可好?”

    林朝歌道:“随你。”心里则在盘算寨主着啥时候放他们离开。

    段礼道:“林兄弟,我看兄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兼之气度不凡,家中可有娶妻?”

    “没有”。

    “那就是曾定下婚约,家中可有如花美眷”。

    林朝歌笑得阴森森露出一口大白牙。冷笑摇头;“没有”。

    林朝歌看着段礼,这人好讨厌,户口本都调查了,还在一边不依不饶,她皮笑肉不笑存心恶心人道:“因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就是石更不起来,所以家中并无娇妻美眷倒有几位夫郎。”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一种暧昧的眼光上下打量段礼,段礼心里一紧,知道京里有喜爱男色的风气,这冷不丁遇上一个,作为直男的段礼被林朝歌打量的浑身发毛,在联想倒一同被扣押进山寨的竹音,瞬间头皮发麻。

    他打着哈哈,一时找不到话来应对,就只能呵呵,觉得坐在林朝歌旁边浑身不舒服,硬是找了个借口走了,临走前说马上就会有人送他们下山。

    林朝歌笑的欢快,觉得这两天的闷气总算出了一点,在后面喊道:“段大哥,有空来找我聊天啊!”段礼走的越发快了。

    他去找岳云皓,捏着羽扇气急败坏道;“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小子喜好下流,仗着一张好皮色欲行不轨之事,寨主可要防着她!”

    正在临摹字帖的岳云皓倒是听愣了,笔下一化,污了张好纸:“他喜好什么,怎么就下流了?”

    段礼满脸通红道:“他喜欢男色!他身边那个叫竹音的就是他相好之一”。

    岳云皓眨眨眼,“你怎么知道的。”

    段礼就把去套话的事说了:“他亲口讲的,刚才打量我的眼神,让我直犯恶心,还说她好的就是我这一口,带劲!”

    岳云皓哈哈大笑:“想不到这天下还有你发憷的人啊,这只是个人喜好问题,只要不在寨子里胡搞就行,好了,你赶紧去安排几个兄弟送他们下山,天黑可不好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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