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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四、座右铭

    段礼被林朝歌恶心到了,一时不愿去见她,只不过想到岳云浩吩咐的事情,只能硬着头皮上,下山的路和上山的路不是同一条,马车倒还是自家的坐着舒服,只不过原本三人现如今形成五人帮,挤在一个马车内实在是有些挤了。

    林朝歌忍着性子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耳旁叽叽喳喳吵叫个不停的知乎呜呼,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岳寨住,能不能麻烦你安静片刻,吵得我有些头疼。”林朝歌缩脚靠着车厢内壁,终是忍无可忍,一上车东摸摸西瞧瞧,左说右看看,大半个时辰下来也不见消停。

    不大的马车车厢容纳四个体型修长之人,甚至是难以伸脚安放,或跪坐或坐,各占据一角,正中摆放一红木小几,上头摆了壶水和一包干茶叶在无其他。

    “林贤弟,我不是看你这马车外表平平无奇,想不到里边大有乾坤,早知如此,唉。”这马车在山中小路先走稳如大道,内置暗格不下十来多,越看越心生欢喜。

    车厢内竹音始终不发一言,满心满眼有的只是怀中琴弦,段礼看她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横眉竖眼,阿哲在外驾车。

    “早知如此就应扣留下来可对,如此好物实不多见。”林朝歌冷笑讽刺一声,实在不想同强词夺理之礼之人多加诡辩,好比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出。

    “林贤弟怎么可以这样想为兄,为兄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君子不夺人所好。”五官刀削立体,浓眉大眼,光是往那一种给人一种金戈铁马峥嵘感,不同是是少了几分萧杀之气。

    临离开前,一堆人马簇拥着大包小包围在中间的岳云浩,大半个寨中人出来欢送,搅得林朝歌眨巴眨巴眼睛一度产生魔幻,只待岳寨主上了车,占据最好一处,脸皮子抽了抽,先斩后奏鸠占鹊巢堂而皇之,恁不要脸。

    “岳寨主,你们好好的马车不坐,偏生同我们挤在一起,是有何用意,在下可不相信你前面那一套说辞,保护我们去青灵国。”骗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家还可以,老油条就算了。

    林朝歌从暗格中摸索出一个红木小檀盒,从里头拿出几块桂花糖一一扔过去,取一块含在嘴里,丝丝香甜弥漫心口;“既知无害,双方打的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岳寨主有话不防直说”。

    “还是岳寨主临时反悔,现在这可不是你们野狼坳虎啸山寨,单打独斗未必赢得过我们。”唇角孤度上扬,略带讽刺。

    车厢内静默半刻,谁都没有料想到这句话。

    “哈哈哈,林公子倒是爽快人,斗胆问一句是从哪里看出来本寨主想同你合作,而非武力强迫。”岳云浩漆黑一片的瞳孔直视林朝歌,黝黑不见底。

    “这个吗?”林朝歌半撑着下颌,临靠窗边,正巧有一束阳光照射,越发显得慵懒。

    “从你上我马车一同下山的那一刻才开始怀疑,若是强迫,早在昨日就会强行扣押我们留下,胁迫合作的手段多得很何需拐弯抹角,再说寨中民风淳朴,从前日带钱赎人便可见一斑”。

    “让我肯定的是你们的态度,反正口说无凭,而你们现在和我们相安无事坐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证据,至于青灵国一趟各取所需,你们没有进出城的路引文书,我们又缺保镖”。

    “林公子倒是聪明人,不过其中一条倒是想岔了”。

    “怎说?”倒有些岔意。

    “此去青灵国我兄弟二人为的不是它物,为的正是林公子。”老神道道信誓旦旦,要不要眼底泄露的一抹笑意,她还真信了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后面岳云浩嫌马车过挤,外出骑马,段礼貌自从知道林朝歌下流爱好,恨不得离她百八十远,马车走了俩人倒是宽敞得紧。

    马车内,本靠着软枕假寐的林朝歌无意瞥见竹音琴弦上刻的一句座右铭,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经意念出了口。

    “公子可有座右铭。”注意到她的视线,竹音回想起昨夜她醉酒叫的那个名字,心口莫名有些堵得慌,纤白修长的手挑弄琴弦,发出铮铮几音。

    “嗯,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挖不倒的墙角。”林朝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显然困意上头,昨晚上回来的事情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公子可知座右铭的由来。”竹音对上她戏谑的眸子,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林朝歌依稀记得最早的座右铭是一种物品,既“物铭”。相传,在春秋时,齐人为死去的齐桓公修了一座庙,里面摆放了一个装酒的器皿,叫欹器。一次,孔子与学生拜庙时,对学生说:‘欹器空着的时候就倾斜,把酒或水倒进去,到一半的时候,就直立起来;欹器装满,还会倾斜。所以,过去齐桓公总是把欹器放在他座位右边,用来警示自己不可骄傲自满。’——从孔子的话中可以看出,最早的座右铭,就是这种叫 “欹器”的酒器。

    座右铭的铭文比其他铭文更为简短,有的只是一两句话或格言,置于座位的旁边,用以自警。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座右铭是恪守这一原则的较常见的形式。座右铭的内容是勉励自己,鞭策自己,或约束自己行为的准则。

    “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施人慎勿念,受施慎勿忘。”原先一同跟在外头赶车的段礼实在有些受不了外头风尘,结果刚一挑开车帘子进来正巧听到这句。

    “公子可是好奇昨夜之事还是那字”。

    林朝歌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和癖好,不过我倒挺好奇昨晚上我回来后应该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不该做的吧”。

    “没有,昨夜公子醉酒后回来就马上入睡了。”那人的名字就像莫名在他心里扎了根,名为嫉妒的由头。

    “真的,你可没有骗我,还是我醉酒后实在是太不堪了,你为了我的自尊心着想打算掩埋。”林朝歌自认为越想越有可能。

    “没有,公子多虑了,竹音从不骗人,除了某些事上”。

    “行,那我放心了。”虚惊一场,她就说吗,像她酒品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调戏良家妇男之事,不过是她臆想。

    走在官道上的一辆简朴马车内,林朝歌仰头望着车角上低低垂下来的淡黄色流苏穗子,思绪再一次飘飞。

    这天晚上露营时阿哲们打到一些猎物, 竹音拿了一只野兔去河边洗净后放在篝火上烤, 林朝歌捧着脸笑道:“我记得当初在书院,不知同窗谁养了一只兔子,结果还没几天后面大家嫌臭,等熟了后一个个拿着碗舔着脸过来分食?”

    段礼鄙夷道:“这么可爱的兔兔你们居然下得了口”。

    林朝歌差点翻白眼,:“得,既然兔兔这么可爱的生物你不忍下口,等下就没你的份了,正好我们多吃一点。”

    “你……”。

    “我什么我”。

    “牙尖嘴利,为女子小人难养也”。

    “人不理狗,狗自叫,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

    岳云浩笑的直耸肩:“得了,老段,你骂不过人家!

    “岳寨主…大概还有多久才到清河县?”

    林朝歌掀开马车錦帘,向窗外望去青茫一片,黄白二色雏菊迎风招摇,嫩绿的根茎孕藏强大坚韧。

    视线所及只处,只见方圆数里都是荒山野岭,四处灌木丛生,在这前不着村后不见店的地方,除了偶尔会有几声虫鸟叫与马车的咕噜声外,基本上可以说是与世隔绝。

    几人日夜兼程风驰电掣般的赶路,在第三天后终于赶到青灵国边陲小镇,打马进去定了一家最大的客栈,洗去一身尘埃。

    “公子。”门扉传来一道敲门声,正系上纯白里衣带的林朝歌微顿,而后快速打结,披上外套,压着嗓音道:“进来吧”。

    屋内刚沐浴结束后的木桶还未抬走,清爽的皂角浮浮沉沉。

    刚沐浴出来的林朝歌肌肤被熏出淡淡粉色,雨青色外袍松垮垮披着,半湿的头发未绞干,发悄还在往下滴着透明水珠,狭长的桃花眼轻轻一斜,竟是要将人魂勾去。

    清冷的壳子徒增了清冷的壳子徒增了几抹艳色,就像画本里专勾书生的狐妖。

    “可是有事”。

    “无事,只是想着饭好了叫你到大厅一块用饭菜”。

    “不了,等下麻烦小二送上来就好,奔波多日,我现在就想着洗澡吃饱后好好睡一觉,至于这儿的风土人情现在是半点提不起劲来。”林朝歌说着还不雅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有泪珠划掉。

    “你来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带岳寨主而人一同前往青灵国”。

    “嗯。”竹音不动声色移开眼,他一直知道公子生得好,只不过如此一面倒是第一次遇到,莫名有些面红耳赤。

    “不过就算你想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哦,因为这是秘密。”白嫩手指轻触柔软唇瓣,浅笑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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