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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臭棋篓子

    “好,晚安。”林朝歌记得饭桌上他们根本就没有点酒,不过既然他不说,她也不会多此一举询问点破。

    有时候自欺欺人,活得糊涂未曾不好。

    “等一下。”单薄的高挑身影从视线所及之处渐渐离去,忽心有不甘的再次出声喊人。

    话头出喉咙口,却喃喃不知说什么好,有些微愣在原地,没有动作,伸出一半的手快速缩回。

    林朝歌转身,二人位置一高一低,需要仰视的动作,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她,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唇上一软,又快速离开;“晚安,小言言。”似叹息似眷恋,一如这蜻蜓点水的吻,泛起层层波澜。

    马车缓缓驶去,撒开四蹄的马溅起层层纱雾。人还在愣神注视着消失转角街道的黑色奢华马车,林朝歌有些怔怔的拂上嘴角,心口莫名乱了一拍,红晕快速爬上白嫩脸颊,一种好像背叛了王溪枫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考试过后三天会放榜,其中遥遥领先的第一位是祝笙歌,林朝歌次之,同来自洛阳的几位好友同窗皆取得不错的成绩,生活还是一如既往苍白平淡,除了班上不时讥讽她俩句不痛不痒的安尚厉,其他一切都好,不好的是哪怕她顶着声名狼藉的兔儿爷身份,依旧有不少小姑娘前赴后继,整一打算帮她改邪归正回归正途。

    十月份的天,凉意渐生,枝头泛黄叶片颤巍巍飘着,菊花木犀芳香依旧,也有不少花趁机凋零,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来年化成花肥更护花。

    自从赵青回了书院后章子权的生活可谓是水深火热,比起之前的生活是有过之无不及,如今的他已经不仅仅是被罚抄了,他还要背下来,最好是倒背如流的程度,每日下课等待他的永远是说不清的大字临摹和百家诗集,连上课都老实本分乖乖坐笔记,眼神不敢乱飘。

    总引得林朝歌不时狐疑探究打量的目光,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这人被穿了???

    被赵青的惩罚占据了大半时间,章子权已经没有精力每天跟在林朝歌后面打转了,连她经常跟她相好鸿雁传书也不理会了,满脑子有的只是青云青云,送你上青天。

    林朝歌乐得清闲,有空就去找以前同在洛阳的白清行和祝笙歌喝茶聊天,谈论谈论学业上的问题,不过最后喝茶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十月中旬,十一月份将近,枯黄落叶飘零,浮萍随波逐流,自那日过后,林朝歌已经好些许时日没有见到潇玉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又隐隐有种释然,反倒是跟王溪枫写信写得勤快,一月三封,不时夹带着来自长安的小物件,二人感情没有因为距离问题而有所疏离反倒更为亲近几分。

    一处雅致花园凉亭内,万物殊荣,金黄悄悄染上色,铺着雪白毯子的地面上满满当当坐了不少嬉笑打闹的少年郎,旁边摆放了大大小小精致玩/弄之物。

    一袭雪白襦裙的白菱站着外边,雪白贝齿轻咬下唇,犹豫着该进不该进,墨香则端着红漆竹编食盒乖巧的站在一片,默不出声。

    “林兄,书院不久后便有一次期中考核的,你再温温书吧,别贪玩儿了。”祝笙歌拿着书看着正侍弄花草老半天的林朝歌苦口婆心道,说好的读书会,到头来全变成了交友相亲一样,几位好友纷纷都没了看书的心情,一块打趣。

    晃得他眼烦。

    “哎呀,还早嘛,不急。”林朝歌毫不在意道,拿着剪刀上下打量自个修剪出来的杰作,莫名心塞。

    最近沉迷侍弄花草园艺的林朝歌她几日下来剪枝修花的技术倒是越发炉火纯青,虽说还是惨不忍睹的地步,到底比刚开始能看一点。

    今日休沐,半大少年一块相邀到了祝府做客,林朝歌本意拒绝的,忽转念一想,也就跟着来了,就是俩手空空什么都没带,一来就厚脸皮的盯上了不少花花草草,暗搓搓着小手。

    当然,贵重之物不敢下手,可若是普普通通的可就怨不得她辣手摧花。

    院中凉亭除了白清行,祝笙歌外,还有上次一块吃饭的俩位少年,外加几名不认识的清隽少年生。模样生得端正,只是奈何一个比一个混,好好的读书会,不知他们几人从哪里摸来了一副牌,三人凑团玩得不亦乐乎,或是玩起箭矢投壶。

    看着几人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或斜靠着边喝茶边吃零嘴,瓜子皮糖果嗑了一地,祝笙歌深深地体会到了人不可貌相一词,当真想叫他们这副模样被外头追恋痴迷的姑娘家们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表哥,你不一起过来吗?何况现在离期中考核还远着,急什么急。”跟祝笙歌生得有三分相的紫袍少年忙着往嘴里塞零嘴问道,狭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

    “不了。”祝笙歌无奈,唇线拉平,一开始祝离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为人内敛羞涩的谦谦君子,虽不至于刻板,但也不如现在这般不顾形象,还是说今日今时都是被带坏的。

    现在的祝离,简直是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说话随便爱吃零食,整个人性子不知道有多活泼,还爱赖在他房间里不肯走,什么谦谦君子,根本就是骗人的。

    许在外头侍弄花草久了渐失了味,正好林朝歌忽然就起身换了个位置在她关注许久的棋盘上放下一颗黑子。

    “张兄,你们几个可别说今日就是单纯来我家吃茶的?”祝笙歌见状笑道。

    “差不多,我们几个臭味相投的好不容易集一块,哪儿还搞这些俗文礼节,当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与之同小交好的竹马一胳膊搭上,笑得吊儿郎当。

    林朝歌凝神静气半刻又放了一颗白子,一来一去感觉甚是精彩,就是她完全看不懂下的是个锤子!

    “林兄什么时候也对下棋感兴趣了。”别人不知道,以前同在一个寝室的白清行哪里不知道林朝歌就是一臭棋篓子,不仅棋臭,棋品还糟糕,每回让了七子输了都会耍赖。

    刚一进门就见林朝歌笔直地坐在棋盘前皱眉思考,小模样颇有趣,白清行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七殿下。”林朝歌抬头问好。

    “嗯。”见她旁边摆着棋盘,处于对自身棋艺的自信,白清行好奇地上前观看,忽而笑道;“林公子这盘棋简直是妙啊。”

    “七殿下谬赞。”谁都不知道她棋臭,可唯独这人,林朝歌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讽刺她。

    “咳,本殿说句真心话,林兄还是莫要下棋为好。”白请行盯着棋盘上落子许久,斟酌再三才。

    “为何?”林朝歌手上还捏着一颗白子,思虑该往那下,一抬头正好撞落一对璀璨如夜空的瞳孔内。

    “什么为何,当然是林兄棋臭。”吃零嘴吃得有些口干的祝离见有乐闹笑钻过来,一看棋盘,一拍大腿乐得,他本以为自己是个臭棋篓子,想不到有人比他更臭,简直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最臭,只有更臭。

    “咳咳咳,祝公子所言甚对。”白清行注意到林朝歌忽然拉下的黑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看得出来他在憋笑得难受。

    林朝歌看了眼棋盘上落子,黑白分明落落大方,不由再次心生怀疑,难不成她在这方面是真的没有半点儿天赋吗?

    “林兄,没关系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祝离哥俩好的拍了拍林朝歌肩膀,报以同情心,在看了眼棋盘上落子,这已经不算是棋臭的问题,简直就是二者相克,说命里犯冲动差不多。

    林朝歌控制不住嘴角抽了抽,放下手中白子,此刻陷入深深怀疑自己的当口中。

    “别灰心,林兄下棋不行,可学习成绩好啊!比较人无完人。”祝离死憋着笑难受,前面也是从他人口中了解的林朝歌此人,色如春花,却是个不上进的下贱爬床货,内心不耻,可当真正了解后才发现不能从其他人嘴里了解另外一个人,至少他认为林兄是个博学好玩之人,嗯,比他老古板的表哥简直是好太多了,加上长得好,不知道那小国舅哪里挖来的宝贝。

    “………。”林朝歌幽怨的扫了他一眼,不吭声。

    棋盘上黑白棋子各占半壁江山,不逞相认,只不过……,看久了很像一副憨态可掬的大熊猫图。

    他们这边动静过大,引得其他人纷纷转头过来,一看,脸上得表情一个赛一个精彩,肩膀抖动,“林兄,你这棋下得实在是妙”。

    “简直令而等甘拜下风,自愧不如。”话虽如此,但是脸上的笑能不能收收。

    林朝歌内心如一万只曹尼玛策马奔腾,呼啦呼啦一大串疯狂刷屏。

    自那日过后,林朝歌莫名得了个臭棋篓子的称号,以至于每次考试下棋的课程,都挑她做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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