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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无心插柳柳成荫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日复一日枯燥乏味,林花谢了又叹匆匆。

    十月份走了,十一月份悄悄来临,十二月份跟着小尾巴也在来的路上,枝头火红金黄渐褪,徒留光秃秃一片,倒不清说不尽萧瑟寒冷,今年的冷空气来得似乎格外早,大街小巷的行人纷纷褪下单薄轻纱,换上保暖御寒之物。

    与此同时,远之千里的洛阳学府,荷塘枯败一片,夏日缠绕假山上的嫩绿滕蔓失了活泼,多了凄凉鬼魅。

    王溪枫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蔫蔫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连往日最爱的蹴鞠打马都失了兴趣,整日龟缩一角假寐,烦闷不知从何诉说。

    柳宝如一如既往大大咧咧,还在苦苦追求韩嫣然的道路上挣扎,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明月照沟渠。

    “王小公子,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出去打球都可惜了,当不打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就要发霉了。”柳宝如抱着一颗球澜沧跑进来,身后跟着一俩串扎头巾,高束裤腿。脸上洋溢着笑的少年。

    “不了,我没心情。”闷闷的转过头,继续趴在桌上,生无可恋。

    “唉,王小公子,你这样子可就不厚道了,岂能因为有了媳妇就抛弃我们这群兄弟,哼,重色轻友的家伙。”柳宝如对此忿忿不平,要不是他这么久了,韩小姐都没对他有个好脸色看,他也不至于天天黯然失色,整日跟个球似跑前跑后,唉,这都是命。

    “不过都快十二月份,到一月份将近年关的时候,不知道林言那小子会不会回来,说实在的以前不觉得,现在这么久不见怪想他的,那啥古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王大爷最近几天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提前得知林言没有打算回来过年所以…还是今年又得回长安老宅过年,担心万一出不去…。”柳宝如活宝似的凑过来挤眉弄眼,语调嬉皮笑脸;“书上说,太过黏人的情人不是好情人,适当保存距离才能产生美。”浑然不怕死的模样逗笑了其他一干人。

    迫于王小公子淫威之下许久,大多数是不敢笑出声,只得死憋着。

    “滚,别烦小爷。”被戳破心事的王溪枫见几人还在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烦闷的心情添上几分暴躁,挥手赶人。

    “唉,你可不能这样对你兄弟,我们可是会伤心的。”柳宝如耍宝作西子捧心。

    “滚,别让小爷说第二遍”。

    几人也明显擦觉到突然寂静下来的氛围,一时之间安静襟了声, 教室内本小言交谈之音完全弱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分外和谐。

    “好勒,小的几个这就立马圆溜的滚,再见大爷。”柳宝如烦躁的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心口莫由来的有些生气,林言这家伙爷恁不是个东西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回洛阳看他们一大帮兄弟。

    要不是王溪枫这家伙害了相思病,他也用不着成天往这枪口上撞就为了能让人心情好点。

    等了走了许久,王溪枫才将深陷在内的脑袋抬出去,抽屉里还放着一张坼了的信封,嘴角拉直成一条直线,烦躁的心情不减反增。

    梧桐叶飘呀飘,飘到有情人边。

    “公子,天气冷了,你也要注意加衣服保暖,小心别病了。”喜儿拿着抹布擦拭着桌面灰尘,换下昨日花蕊,忙前忙后。

    桌上每日一枝的青瓷美人腰上蔷薇木犀花足渐换为清冷孤傲的梅花香,冷淡疏离的天青色床帘取下,换上暖暖温馨的杏黄色,纯白流苏蕙子晃啊晃,仿佛能晃到人心坎处。

    “我知道了。”正立与窗边研墨的林朝歌听着喜儿不时絮絮叨叨的念叨声,揉了揉太阳穴。

    望着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高挂灯笼的走廊院落,有些神情恍惚,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在长安待了将近半年,长安学府是在一月份初放假,二月低开学,中间间隔时间相差俩个月。

    “公子,今年我们是回洛阳过年还是?”剩下的话,喜儿没有问出口,不过他是真心想回洛阳了,长安好是好,可总归不是他们的落根之处。

    “时日尚早,多说无益。”林朝歌被这一打搅,歇了几分继续练字的兴致。

    “好,天色已晚,少爷,你早点睡吧!明日可还要上课。”喜儿换好崭新的带着阳光味道的锦被,本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一对上林朝歌有些困卷的神色,嘴角珉成一条直线离开。

    林朝歌听见门被带上的细微声音,窗外寒风刮得树叶婆娑作响,关上半开的木制雕花窗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大被盖过头,强迫自己快速入睡。

    洛阳,洛阳,洛阳,她好像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人了,说不思念都是假的。

    喜儿说得对,长安再好也不是她的家。

    第二日,天空微微下起了细细小雨,配合着刺骨的风,刮得人从心底里发冷。

    最近长安城内出了俩件大事,一是前段时间新开的弄笑楼闹出了人命,一大官家的夫人将一花魁女子当场活生生打死,场面不可谓不血腥暴力,偏偏这大官平日也是个妻管严,看着自己宠爱的青楼女子死了,一时之间发了火,吵着闹着要休妻,大官家夫人也是个暴脾气加上出身高贵,二人打了一架后当场合离。后面大官被擦出贪赃枉法,革了官,合离后的大官夫人快速找了一个新的小白脸,快快活活的继续关上门过日子。

    听话现在那大官后悔得天天蹲门口念酸诗,就等着昔日夫人回头,再续前缘。

    第二件事就是当今圣上要为几位适龄中的皇子相看皇子妃,据说会在明年开春的四月份大选,林朝歌初初听闻,脑海中蹦跶的就是原书中剧情,白菱貌似差一点成了白清行的侧妃,这也是虐恋情深中的一大看点,反正书里怎么狗血怎么来。

    只不过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对。

    来年开了春,林朝歌就满十七了,五官彻底张开,不再像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狐狸崽,精致清隽,公子周身玉立,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润天成,狭长眉眼上挑时反倒多了一丝邪魅的味道,唯一的坏处是她依旧没有喉结。

    四年一次的秋闱,距离书上的剧情走向越来越快,距离她嗝屁的速度也在慢慢逼近,距离剧情触发点还有大半年,是生是死坚定一瞬间,她记得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距离是什么,她倒是忘了,不过依稀记得跟大皇子妃有关。

    十一月份的细雨若是不介意间浇在人的身上冷冰冰的,就像有股子邪风入体似得,冻得人从心底发寒。

    “林兄,早上好。”相处久了,自然黑的祝离伸手对着前面不远之人打招呼,带着一柄纯白油纸伞立在马车旁。

    “早。”林朝歌嘴里还叼着一张城门口的芝麻大饼,不紧不慢的走着路,眼皮子坠拉着,一看就是昨晚睡不好。

    “林兄今日怎的还是一如既往来得早”。

    天气渐冷,连带着起早的人越来越少,谁都不想离开那张温暖舒服的床,恨不得上辈子就是一条棉丝,此生与床不离不弃。

    每日的课程枯燥乏味,教室里生了火炉,紧闭门窗,暖烘烘舒服得只想睡觉,加上第一堂课是向来一脾气温和好说话的常夫子,趴下的人已去八九,林朝歌昨夜睡得迟,早上生物钟准时叫醒,耳边回荡着夫子催眠一般的碎碎念,终是抵不住浓重睡意袭来,沉沉睡去同周公梦中探讨学问。

    “林言,有人找你。”睡得正迷迷糊糊中的林朝歌听见有人喊她名。

    那人见没有回应,又伸手戳了戳她手臂,有着起床气的人差点儿没有当场发飙,只是顶着浓重寒气哑着嗓音道;“谁”。

    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时此刻满脸都写着别惹我,大爷现在心情很不好。

    “是三殿下找你,他让你等下到竹里去一趟。”被叫进来跑腿的同窗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一张刚被吵醒的困倦芙蓉面,心口莫名漏了一拍,学府内人都传除了长安三大公子外,来自洛阳的林朝歌同样生得色如春花,甚至比其过之由不及。

    因她被传出是兔儿爷的大料,有不少明里暗里同样好这口的人三天两头狂献殷勤,就差没有直接写自荐枕席只求一夜,不过下次都是被狠狠算计一番,落得个灰溜溜的狼狈,严重一点儿的以被赶出学府,乃至长安。

    其他人也默默懂了这人不是心善之辈,久了打念头的越来越小,却并不妨碍他们三五时欣赏美色。

    “好,谢谢。”被这一打岔,林朝歌完全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困意,眼眸半垂,遮住沸腾翻滚的浓重煞气,及腰的青丝倾斜遮住有些扭曲的恐怖笑意,掩在袖口下的手紧握青筋暴起,潇景宸,至死都不会忘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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