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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欲梦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睡莲里,蔷薇半开秋菊绽放,几只闪着绿光的萤火虫在点缀缥缈,又像笼着轻纱朦胧的梦,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影影绰绰,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青色板砖上。

    “王公子甚言,在下与你非亲非故的,何况我们如此,对你名声不好”憋了许久,林朝歌回想起今日之事,一个头俩个大,更论逞打破她一人独处静思时光之人。

    按理说一般官宦人家哪怕是富贵乡绅之家,早在男子十五六十七岁便给安排了通房丫鬟教通人事,甚至会更早,可距她观察,眼前这位王公子不但通房丫鬟没有一个,甚至是连伺候生活的都是男子小厮,没有丫鬟,不禁狐疑的多看了几眼对方,难不成人家是真的只好蓝颜不好红颜,可她是个没带把的假男人,何解,这问题就有些棘手。

    稍不知这个问题完全从本质上脱离,想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林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性子,其实就算你嘴上不说我也知道”王溪枫望着放在石桌上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敲打着的修长指尖,鬼迷心窍的将手拉过来,置于自己紧张得冒汗的手心,心腔快得快要跳出去,月下看美人,美人如云端隔梦,越看越美,特别当对方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嗯?”狭长的眉眼随意一扫,似有无限风情眷恋,潋滟不可方物,莫叫人心慌,本是淡漠清冷的眸子在月色衬托下无故多了分迷离氤氲与诱惑,林朝歌因秋日夜间贪凉,随意披了件天青色外袍,衣襟处口开得极低,隐约可见精致锁骨,白的有些晃神的肌肤。。

    但求美人莫过于嫌他孟浪,唐突,可转念一想,这人都是他的了,瞅俩眼怎么了!

    “你放心我没有去那等肮脏的烟花之地,我只不过是……”王溪枫对上那澄静如透心明镜似的茶色眼眸,差点儿没有三指对头发誓,想将自己连日来做了何事托盘而出,所幸后头硬生生忍住,别看眼不在去看,只是这心里莫名心虚了几分。

    林朝歌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解释到底为何,自顾对着弯月发呆走神,回想起接下来走的一条黑,脑子涨得生疼。

    宁静的夜晚月朗风清,总是能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朦胧月色下,王溪枫看着近在咫尺的红润嘴瓣,被缩回去还残留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味道,鬼使神差控制不住亲了下去,触感软软的就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水晶糕,又带着一股子馨香同比之柔软。

    可他只是浅尝一口,而后快速离去,生怕林朝歌这个小心眼的白眼狼秋后算账,到时候得不偿失。

    “晚安,宝贝 ”既已得手,哪里还有什么非待下去的理由,王溪枫早已一跳三米远,飞快窜进自己与林朝歌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拉上门把。

    将自己整个人塞到杏色锦被内,黑暗中手指触碰着还残留下的微软触感,心里甜得冒泡,连耳跟子都烧红了,若是自己胆子在大一点,今夜良辰美景,月色正浓,怎么就没有把那小白眼狼办了,只是不知是否吓到林朝歌那小子。

    林朝歌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耳根这那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如平静无波澜的湖面突然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圈圈涟漪。

    她这个被轻薄的人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这轻薄人的反倒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羞红了眼,这真的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难不成她就真的有这么可怕不成。

    算了,君子不予小人计较,只是经过王溪枫这么一遭事,林朝歌今夜更是难以入睡,可枯坐在外蚊虫还多得不甚其扰,只得入内燃灯挑灯夜读。

    第二日清晨,早早起来的柳阳推开紧闭的院门,将这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园中一旁静谧,昨夜桌上放置的茶水已然凉透,木槿花正娇娇吐着花蕊。

    “少爷,可否需要备水”柳阳在外敲门,没有回应,只得再三出声,现如今今非昔比,始终没有勇气推门,谁知道里头会是何等光景,若是看了不该看的,后颈一冷,赶忙缩了缩。

    屋内杏色珠帘流苏蕙子动了动。

    “进来罢”王溪枫伸长着腰,打了个哈欠,这才出声,会想起昨夜一切,仿佛就像是一个梦境来得飘渺虚幻,可这唇上的触感又是真实存在的,一时之间有些令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稍等,你等一下在进来”柳阳正打算推门进来,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只得停住动作,担心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而被主人灭口,聪明的离开到一定位置,等待主人随时召唤。

    张开五指姑娘,脑海中想的却是昨夜重现。

    匆匆完事后换上干净亵裤,望着自己换下的那条裤子怎么看怎么碍眼,这物件定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毁尸灭迹,说干就干,等彻底焚烧化为灰烬,打开窗户透风,点燃熏香后,穿戴整齐后的王溪枫这才将人喊进屋内。

    外边日头渐声,荷塘薄雾散去,露出接天莲叶无穷碧。

    柳阳在外头等了许久,本就有些怪异,特别是这大清早打着窗户还点燃了熏香,更显得彻底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何患无辞。

    “少爷,林公子他……”柳阳有些好奇的往放下床帘的摇步床看了一眼,更加坚定了少爷是个禽兽的想法,可怜林公子这么一个身娇体弱的小白花饱受摧残,被少爷日夜操劳,当真听着伤心,望着流泪。

    “你去准备一下,待会本公子还要出门一趟”王溪枫有些受不了他一脸看渣男的表情,嫌弃的出声道,眼神却有些心虚的飘到窗下盛开正艳的蔷薇木槿。

    “好,可是少爷,林公子他”眼神似有若无的往床上轻飘,欲言又止。

    “我出门关林言什么事,赶紧去准备一下,免得耽误时间”柳阳越好奇往里头看,王溪枫越发脸红心虚,若是让他得知自己大清早做的荒唐事,那还了得,声线刻意拔高几分贝。

    “诺”这下,连连柳阳看着王溪枫的目光都带上了谴责,这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啊 哈嚏”此时远在王府之外的林朝歌忽然打了个喷嚏,许是昨夜贪凉有些着凉了,连忙紧了紧身上外袍,回头看了眼跟在后头的一连串大小萝卜头,她真的有种怀疑自己在拐卖未成年的人贩子。

    出来得早,现如今街上行人稀少,加上他们选的皆是偏僻无人小道巷子口,故而无人可见。

    “主人,昨日你走后,我同小六小七他们说了,他们愿意跟随主上,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依旧换上崭新粉色布衣的苏丽单膝跪地,身后的大小萝卜头也跟着有模学样,奈何年纪小,行的礼也是横七竖八,颇有几分东施效颦。

    因为苏满的身体未好,此刻早已经被安排在了偏院静养,等病好了在见也不迟。

    棋盘黑子落下,白子又起,孰是孰非。

    “既然如此,在下也会信守承诺,只是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狭长桃花眼一扫,冷眼回视。

    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林朝歌此时已经完全无法相信上任何人,毕竟为了一已之私谋财害命,父杀子,子杀母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特别对方还是没有任何把柄捏在自己的乞丐,不得不防。

    万一哪日自己养的狗突然反咬自己一口,或是为了某种利益卖主求荣,到时候可得不偿失。

    她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人,却也没有否定过。

    林朝歌才怀中掏出一个脸瓷小瓶扔给苏丽,冷笑道;“这里面放的是我自制毒药,一人一粒,这毒天下无解,哪怕华佗在世,只不过虽是无解我却可拖延,一年到我这领一粒即可,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拒绝,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白吃的午餐”。

    林朝歌一改初见的君子如玉 ,整个人就像出地狱中出来索命的厉鬼来得狰狞,手心把玩着那个小得可怜的瓷瓶,眼神冰凉扫过下方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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