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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听曲

    “主要奴死,奴不得不死”苏丽眼中只是略微挣扎一下,很快拨开塞红布瓶口,倒下一颗红色药丸入口,眼神绝决,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然。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她现如今唯一出路,地狱吗?没有身处过又如何贪恋人间之美。

    孤注一掷,狠绝,林朝歌却从这对眼中仿佛看到了那时的自己,内心嗤笑,果然可怜的人都有相同的可怜点,也有相同的狠毒。

    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君不见林朝歌歌嘴角的笑意越发上扬,缩在袖口下的手指微动了动,事情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要容易的多,只是这银钱好办事,奈何这良民户籍倒是难倒她了,也许,只能找那人,想到昨夜之事,林朝歌忍不住一个脑袋俩个大,在如何也只得硬着头皮。

    这事拖不得,早日办下早日实现,

    接下来的事就像林朝歌所想的很顺利,一些人浩浩荡荡的搬倒西城自己所买下的一处三处三进院落,里头雕梁画柱,小桥流水,红墙绿柳别有一番风味,惊得一众人瞪大了眼,合不拢嘴。

    林朝歌安置妥当他们后,给之留下了二十俩银子,几本书籍起蒙,还有一瓶绿色小瓷瓶,刻意叮嘱以后若是有事莫要寻她,平日书信往来即可,切记无缘无故来府中寻她,当在大街上相识也需当成陌生人素不相识,除非光明正大相识。

    苏丽等人纷纷点头,四指对天发誓,林朝歌得了保证,这才拂袖纷纷然离去,天色稍早,不妨在长安游逛一二,反正时间还早,趁着手头宽裕。

    长安为大周朝京都之首,其繁华不是洛阳可能比拟的,整洁干净的青石街道人来人往,各色色目人层出不穷,皆是衣着华贵,衣鬓带香,更有甚至几名头带簪花正扶栏而立,大谈阔论的青年少年白面书生,长安繁华之美不可一日道尽。

    风舞槐花落御沟,终南山色入城秋,长安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

    清风悠悠的吹,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飞舞,高处不知谁泼下的一杯水,如雾雨轻轻洒落,雕的古拙的栏杆被蒙上一层湿润,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的摊位周围都围满了人,画舫在湖上携美同游,差点惊着了从上游漂下来。

    逛了几下,林朝歌顿感无趣,左右不是心怡之物。加上不时有或多明里暗里不论男女的暗送秋波,光是遗落等她来捡的香囊手帕就有不下十人,胆大一些的甚至高楼坠花落她怀中,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走等累了,烈日当空,天边余晖未尽,垂柳半焉,满桂金菊飘香,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加上口舌干燥,随进了一家离得最近的茶楼打算歇歇脚,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这句话无论在哪里都适用。

    “少爷,可是这家茶水不喝你口味,还是这小妞儿唱的小曲不好听”拘谨着不知如何是好的青衣小厮帮人扇着折扇迎风纳凉,正垂着头等身旁坐着的少年高开尊口。

    最近不知因何事何人惹了少爷不快,连日来不知因此发买了府中多少丫鬟奴才,连一些胆大的侍妾也未得幸免,害得他终日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抬袖拭去鬓角冷汗,动作越发小心谨慎,看脸色行事。

    “小二哥,给我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还有一碟五香瓜子与桂花杏仁糕”入内,选了一偏静人少之处落坐,细听小曲儿,半磕墙壁,好不悠哉快活。

    人生最美不过偷得浮生半日闲,半仙半佛半神仙。

    “好勒,客官里边请”手脚麻利的店小二将白毛巾擦净光滑桌面,随往楼下后厨走去。

    茶楼一般也分三六久等,最下层的一楼自然是最便宜的消费,通常五枚铜钱便可换来一碟瓜子与一壶最普通的茶水,多为市井小民,三教九流打探消息的地方。

    二楼视野开阔,多为年轻书生附庸风雅呼朋唤友,或是好雅兴清净之人,三楼则是包厢,多为达官显贵,世家子弟,现如今今日是长安学堂开学之时,来往的华衣布衣青少年居多,打眼望去,青葱一片。

    林朝歌随意挑了一个看起来最为偏静,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有时候你不想找事,可偏生有事找上她。

    “少爷,听说今夜红袖阁新来了一批扬州瘦马,那腰那脸蛋,啧啧啧,少爷今夜可要过去瞧瞧”藏青色随处舔着脸,哈着腰一连说了好几个少爷平日惯去地方,也不见少爷提起半分兴趣,反倒兴致缺缺,眉有皱容,仿佛他若是在多说一句,等待他的就是上一位主的前车之鉴,赶忙住了口。

    这心也犹如十八个吊桶七上八下,悬得很,眼角不时飘向主。

    “公子,你要的茶好了”小二提着青花瓷茶壶,一手托着木制托盘嗒嗒的往楼上走来。

    “多谢”声若珠落玉盘,如溪涧水滴石穿,与喧闹茶楼中自成一方天地。

    本是兴致缺缺的富家公子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一时之间身子怔了怔,这声音不正是许久不见的大傻子吗,单凭声音他还不能大意确认是否是那人,透过正给邻桌添水的小二身后望去,哪怕是坐在最角落处也无非掩饰其殊色的青衣少年,嘴角裂开一抹炽热的笑。

    想不到几日不见,今日倒是混出个人模人样来了,回想起上次雨夜派人拦截之事来府玩弄一番,等来的不是好消息,反倒第二日清晨听人来报,那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死了,连带着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小傻子也失踪了,如今想起来依旧气恼的很,想不到会在今日在见,这倒是有趣了,眼里露出邪光。

    林朝歌刚坐下没多久,便擦觉道一抹恶意的目光注视着她,湿哒哒如墙角/黏/湿/绿苔令人心泛恶寒,借着低头喝茶空隙扫视周围一圈。

    那道视线仿佛擦觉到了什么,连忙收回,早已寻不到半分踪迹。

    “大傻子,好久不见,怎么不见你家小傻子”对面长凳拉开,不请之客自来,少年身形修长,身上料子不凡,昂贵的紫色银绣锦袍,加上腰间诸多美玉配饰,给人的感觉是暴发户级别。

    只是这脸禁不起细看,少年的脸上长着许多密密麻麻的棕色麻子,近看就像一个大饼麻子一样,呲着一口黄牙故坐潇洒的摇着蓝色打底的金丝襄边扇子,这脸也恁的有些寒碜了,可少年却不知,故坐潇洒的坐下,对其挑眉一笑。

    “大傻,想不到我们如此有缘,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林朝歌秀眉不可见的微颦,连带着喝茶听曲的心情也淡了几分,听这少年的口气貌似是认识她的,奈何她没有半点印象。

    只知这人无白扰了她清净,望着唱着软糯江南小调的红衣少女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咿咿呀呀,不曾理会对面人半分。

    “也对,我跟大傻也认识这么久了,想来大傻还不知本公子名讳”李君意自说自话刻意清了清嗓子,大着嗓门道;“本少爷乃是当朝的李尚书之子,我娘乃是翰林学士之女,我大哥在官内当差御前侍卫,小美人可要记得,日后莫要忘记了才好”语气中满满自豪与嘚瑟,就等着美人惶恐不安的讨好他。

    “少爷威风,我家少爷说的你可听清楚了没”随从拍马屁上棍是一把好手。

    稍不知长安权贵多如狗,一个左尚书在她眼中,此时倒是有些不够看,家里可还有一位易爆易怒的皇亲国戚小国舅,一厢对比,可见价值。

    大周朝当今不仅有一左一右相,连尚书同意如此,目的为了相互牵成形成三足鼎立,不让其一方坐大,帝王权术。

    当今圣上倒是聪明,不然其一家独大,可惜英雄迟暮。

    只是,林朝歌随意扫了眼眼前故作状态的男人,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生理厌恶,虽说天子脚下权贵多如狗,可此时哪怕是一届九品的芝麻官也不是自己虽能拿捏的,除非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又不是她一贯作风。

    权利,只要自己有了权势,才能不必像这种垃圾低头,甚至是恶意踩上一脚,内里的种子早已落地发芽,正欲靠其养分茁壮成长。

    “大傻,想不到几日不见你既然闷不吭声的抱上了金大腿,不然及时弃暗投明跟了本少爷如何,日后吃香喝辣的定是少不了你半分,只要将少爷我伺候好了”李君意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淫/邪/污/秽之光,话中大胆露骨至极,众目睽睽之下不顾文人雅士在场。

    若是模样生得好还能叫调戏。搭讪,可这模样若是个丑的,则属于明晃晃的性骚扰,林朝歌从没有否认过自己是颜控这一事实。

    “小美人,我家公子和你说话,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瞎了不成”随从讨好的突然大声呵斥,无端令林朝歌端着茶杯的手微颤,溅出几滴褐色茶水,眉头颦得更深,不曾理会俩只烦人苍蝇。

    跳梁小丑,无惧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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