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开售
王伟分了五十盒磁带装进书包回家，来到村口，小川与李浩然三人分别，路过胖子家，胖子从门口冰箱里拿了一块猪头肉跟着李浩然一同回了家。
放学回家的比较晚，到家时候，李浩然的老爹已经做好晚饭，看到胖子带的有肉，临时又加了一份菜。吃过晚饭，胖子照例和李浩然一起做作业，说是做作业，其实就是摊开书之后陪着李浩然说话，李浩然做完，胖子接过课本开始往自己课本上腾答案。
晚上八点，外面依旧大亮，抄完作业，胖子拉着李浩然去了自己家打游戏，从上小学开始，胖子和李浩然的友谊从开始的作业一直到后来的打游戏。门口摆放的游戏机是十年前的老款式，坏了之后能修就修，不能修就放在那当零件，哪台机器上零件坏了就拆下来补上，修理机器是除了玩游戏之外的第二个乐趣。胖子家屋里依旧很热闹，搓麻将声音离得老远就能听到，李浩然游戏玩的比较菜，被胖子完虐了半个小时后，李浩然不干了，打了个招呼回家睡觉。
第二天早上，李浩起来的比较早，早早吃过饭，装了一百盒磁带去了学校。李浩然来到村口的时候小川正蹲在地上看蚂蚁，小川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从哪发现一只大蚂蚁，看到李浩然过来也不起身。等了一会儿胖子过来了，嚷道：“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打通关，最后怪出来了没电了，想想都憋屈。”
三人都很精神，来到学校时候，认识胖子的学生就围了过来，还没走到教室，卖了十盒磁带出去，临近上课，胖子手里只剩下二十多盒磁带，班里现在是吃不下了。第一节下课时候，强子上来了，带了几个小弟去了教室，来到李浩然面前先随口骂了一句，才开始说事儿，“我靠，我不是说让你给我留着吗？磁带呢，拿出来我看看。”
强子一点都不客气，胖子看到强子一直嚷嚷满脸不耐，看到李浩然冲自己招手，胖子无奈的掏出了几盒磁带放桌上。强子随手翻看了一下，明知故问，“咋卖的？”
“质量好的两块，质量差的一块五。”李浩然随口道。
“靠，哥专门上来找你，不管咋说你也得便宜点吧，大家认识这么久了，这点面子都不给？”强子看着李浩然，歪头挑眉。
“便宜？你要买多少？”李浩然反问。
“卧槽，买你个十盒八盒！”强子态度十分傲慢的冲李浩然说道。
“十盒八盒也叫多？你要真想便宜，那你就多买些，不用耗子说话，我就能做主，给你个批发价。”胖子脸上带着不屑冲强子开口道。
“呵，你小弟看起来比你还要嚣张。”强子咧嘴冲李浩然笑了一下之后，扭头和胖子商量道：“那你说买多少才能便宜？”
“怎么着也得一百盒起步吧，要不然就别在这装逼，别影响我做生意，你不买有人买。”胖子毫不客气的冲强子说道。
强子被胖子一句话憋的满脸通红，指着胖子怒道：“你特么以为我强子买不起是吧？要不要我现在拿钱上来？”
“别生气，强子哥。你要是真想便宜，那这样算了，你从我这拿货，我便宜点卖给你，以后算你一份怎样？”李浩然出言商量道。
“你能给我多便宜？”强子脸上怒气未消。
“现在马上就要上课，这里这么多人不方便谈，下节大课间，咱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咋样？”李浩然抬头看着强子商量道。
“草，还是你说话中听，下节下课了到二楼找我。”强子放下一句话，带着几个混混离去。
“耗子，你干嘛把他带上，他就一小比篮子，整天就知道装逼，像个二五子。”胖子看着强子背影撇嘴道。
“他虽然是个怂包，但他最起码在学校认识的混混比较多，有他和我们一起，以后在学校不会有太多麻烦事。”李浩然看向看向胖子道：“我觉得你把他收来当小弟也不错。”
“草，咱们才初一，他可是初二的混子，你想多了吧？”胖子楞了一下，瞪着小眼道。
“这和年龄大小没关系，他要真牛逼，那天下午他挨打之后怎么不去找初三的混子算账？其实也不差他那一份，有人帮咱们卖东西还不好吗，咱们还可以轻松一点。虽然说少赚了一点，只要量足够大，其实赚的一样的多，甚至比自己卖磁带赚的更多。”李浩然沉声解释道。
看到胖子眯着小眼睛似乎有些听不明白，李浩然长话短说，“我让强子以后找你拿货，你要记得收了钱才给货，不要赊账，明白？”
胖子瞪着小眼神点了点头，无语道：“真不知道你这鬼点子从哪学来的。”
“三国演义。”
第二节下课，大课间，李浩然带着小川去了二楼强子所在班级，过去的时候强子正在和班里女生说笑。强子坐在座位上笑着从教室门外的李浩然招手，李浩然摇了摇头没打算进教室，强子走出教室，身后的十多名混混跟在强子身后围了上来，强子似乎很喜欢这种你感觉，强子仰头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说话时候并不睁眼瞧李浩然。
“听说你要找我买磁带？”李浩然不以为意道。
“是啊，怎么卖啊？”强子继续装逼，说话之时扭头四顾。
“质量好的两块钱，质量稍差点的一块五，买的多可以便宜。”李浩然随口道。
“买多少便宜啊？”李浩然身后的一个混混接话。
“一百块钱往上走，每盒便宜两毛。”李浩然继续说道。
“卧槽，咱去一边说。”强子感觉装的差不多了，拉着李浩然往楼梯口方向走，“草，你特么怎么把价格告诉他们了？”
“我上节课说，咱下课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你选择在教室门口当大家的面聊，那我有什么办法？”李浩然摊手无奈道。
“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啊。”强子面露不满。
“是你当着大家的面问的。”李浩然当仁不让道。
感觉事情接下来要谈崩，强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熟人之后，皱着眉头道：“能不能再便宜点？”
“不行，东西到我手里就这么价。”李浩然为难拒绝。
“好，我先拿一百块钱的。”强子说完开始低头掏兜，身上口袋摸过来完，不见掏出来一毛钱，“刚才下来得及，身上没带钱，要不你先答应我一百块钱的货，我到时候在给你钱？”
“可以，但我这里不赊账。”李浩然抬头看着强子道。
“那行，咱就先这么说定了。”强子扭头前走，随即扭头又问，“货什么时候给我？”
“明天。”李浩然回答道。
“好，我等你消息。”强子冲李浩然摆手道别。
“是你准备好钱找我拿货。”李浩然大声补充。
强子扭头冲李浩然打了个手势，跑步上楼，初二的代课老师并不下楼，此时已经走进教室。李浩然一直到强子走了老远才走向教学楼，强子这家伙看来是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明天得防着他点。幸亏李浩在上初三，要不然单凭李浩然认识的几个人在学校里并不好混，磁带被抢都有可能发生。
回到教室，胖子手里剩下的几盒磁带还没有卖出去，看到李浩然过来，郁闷道：“刚才有几个外班学生找我买磁带，这几盒我以为你有用，草，你没用也不提前说，要不然我早就卖完了。”
“早晚都能卖完，何必急于一时呢，低调点，把盒子收下去。”李浩然扭头看向胖子皱眉提醒。
“让强子卖，一盒磁带咱们少赚两毛，一百盒直接少赚二十，我想起来都心疼，我被你气的胸口疼，我得趴会儿。”胖子一手捂胸，面带痛苦的趴在桌上开始睡觉。
下课铃响，胖子准时抬头，顾不得擦掉嘴上流出来的口水，“放学了？”
“没有，还有一节课。”小川提醒道。
“哦，那我再睡会儿。”胖子又继续趴桌上。
窗户外面，程汤站在窗外冲李浩然笑着招手，李浩然走出教室，“都卖完了？”
“那是，你还剩下多少？”程汤开心的笑道。
“我还剩下一部分，估计到下午才能处理完。”李浩然倚着围栏说道。
“下午再去拿货怎样？我准备买七百的货，你买多少？”程汤心情不错，脸上笑容就没停下。
“那我也买七百。”李浩然笑着回答。
“那行，我今天中午回家给他打个电话。”程汤说完扭头看向李浩然，“你手里还剩下多少，要不要我帮你处理？”
“不用了，我的货都分出去了。”李浩然笑着道谢。
“我直接找的学校里面比较有钱的，上节大课间全部卖完了。”程汤递了一根烟道：“对了，我上节课看到你和强子说话，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他想买磁带，我和他讲一百盒起卖，每盒便宜两毛钱。”李浩然低声解释。
“他同意了？”程汤疑惑追问。
“恩。”李浩然点了点头。
“那行，我本来就是过来看你卖完没有，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就算了，我走了。”程汤笑着从李浩然打了招呼，随后进了教室。
程汤走后，李浩然心情不错，扔掉烟头，随即走进教室，本来以为在卖磁带时候会和程汤发生冲突，没想到屁事没有，“看来是自己多想了。”李浩然心想道。
中午放学，王伟早早地带着钱过来，脸上带着兴奋劲儿，并且提前收了一部分定金上来。李浩然拿着手上来的钱去和李浩汇合，李浩手里的磁带也已经处理完，初三学生普遍比初一和初二有钱，手里都有余钱用来购买学习资料，一百盒磁带只相当于打了水漂，数了一遍收上来的钱，加上李浩这边收的定金，一共七百出头。
这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几个人脸上都满脸笑容，前些年消息不够发达，交通也不方便，最早一批靠着盗版磁带发家致富的现在早就发财了，现在虽然比不上前些年，还算是个好时候。中午饭是在李浩然家里吃的，又去小胖家的小卖部整了一提啤酒，吃过晚饭，几个人一起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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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外面依旧大亮，抄完作业，胖子拉着李浩然去了自己家打游戏，从上小学开始，胖子和李浩然的友谊从开始的作业一直到后来的打游戏。门口摆放的游戏机是十年前的老款式，坏了之后能修就修，不能修就放在那当零件，哪台机器上零件坏了就拆下来补上，修理机器是除了玩游戏之外的第二个乐趣。胖子家屋里依旧很热闹，搓麻将声音离得老远就能听到，李浩然游戏玩的比较菜，被胖子完虐了半个小时后，李浩然不干了，打了个招呼回家睡觉。
第二天早上，李浩起来的比较早，早早吃过饭，装了一百盒磁带去了学校。李浩然来到村口的时候小川正蹲在地上看蚂蚁，小川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从哪发现一只大蚂蚁，看到李浩然过来也不起身。等了一会儿胖子过来了，嚷道：“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打通关，最后怪出来了没电了，想想都憋屈。”
三人都很精神，来到学校时候，认识胖子的学生就围了过来，还没走到教室，卖了十盒磁带出去，临近上课，胖子手里只剩下二十多盒磁带，班里现在是吃不下了。第一节下课时候，强子上来了，带了几个小弟去了教室，来到李浩然面前先随口骂了一句，才开始说事儿，“我靠，我不是说让你给我留着吗？磁带呢，拿出来我看看。”
强子一点都不客气，胖子看到强子一直嚷嚷满脸不耐，看到李浩然冲自己招手，胖子无奈的掏出了几盒磁带放桌上。强子随手翻看了一下，明知故问，“咋卖的？”
“质量好的两块，质量差的一块五。”李浩然随口道。
“靠，哥专门上来找你，不管咋说你也得便宜点吧，大家认识这么久了，这点面子都不给？”强子看着李浩然，歪头挑眉。
“便宜？你要买多少？”李浩然反问。
“卧槽，买你个十盒八盒！”强子态度十分傲慢的冲李浩然说道。
“十盒八盒也叫多？你要真想便宜，那你就多买些，不用耗子说话，我就能做主，给你个批发价。”胖子脸上带着不屑冲强子开口道。
“呵，你小弟看起来比你还要嚣张。”强子咧嘴冲李浩然笑了一下之后，扭头和胖子商量道：“那你说买多少才能便宜？”
“怎么着也得一百盒起步吧，要不然就别在这装逼，别影响我做生意，你不买有人买。”胖子毫不客气的冲强子说道。
强子被胖子一句话憋的满脸通红，指着胖子怒道：“你特么以为我强子买不起是吧？要不要我现在拿钱上来？”
“别生气，强子哥。你要是真想便宜，那这样算了，你从我这拿货，我便宜点卖给你，以后算你一份怎样？”李浩然出言商量道。
“你能给我多便宜？”强子脸上怒气未消。
“现在马上就要上课，这里这么多人不方便谈，下节大课间，咱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咋样？”李浩然抬头看着强子商量道。
“草，还是你说话中听，下节下课了到二楼找我。”强子放下一句话，带着几个混混离去。
“耗子，你干嘛把他带上，他就一小比篮子，整天就知道装逼，像个二五子。”胖子看着强子背影撇嘴道。
“他虽然是个怂包，但他最起码在学校认识的混混比较多，有他和我们一起，以后在学校不会有太多麻烦事。”李浩然看向看向胖子道：“我觉得你把他收来当小弟也不错。”
“草，咱们才初一，他可是初二的混子，你想多了吧？”胖子楞了一下，瞪着小眼道。
“这和年龄大小没关系，他要真牛逼，那天下午他挨打之后怎么不去找初三的混子算账？其实也不差他那一份，有人帮咱们卖东西还不好吗，咱们还可以轻松一点。虽然说少赚了一点，只要量足够大，其实赚的一样的多，甚至比自己卖磁带赚的更多。”李浩然沉声解释道。
看到胖子眯着小眼睛似乎有些听不明白，李浩然长话短说，“我让强子以后找你拿货，你要记得收了钱才给货，不要赊账，明白？”
胖子瞪着小眼神点了点头，无语道：“真不知道你这鬼点子从哪学来的。”
“三国演义。”
第二节下课，大课间，李浩然带着小川去了二楼强子所在班级，过去的时候强子正在和班里女生说笑。强子坐在座位上笑着从教室门外的李浩然招手，李浩然摇了摇头没打算进教室，强子走出教室，身后的十多名混混跟在强子身后围了上来，强子似乎很喜欢这种你感觉，强子仰头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说话时候并不睁眼瞧李浩然。
“听说你要找我买磁带？”李浩然不以为意道。
“是啊，怎么卖啊？”强子继续装逼，说话之时扭头四顾。
“质量好的两块钱，质量稍差点的一块五，买的多可以便宜。”李浩然随口道。
“买多少便宜啊？”李浩然身后的一个混混接话。
“一百块钱往上走，每盒便宜两毛。”李浩然继续说道。
“卧槽，咱去一边说。”强子感觉装的差不多了，拉着李浩然往楼梯口方向走，“草，你特么怎么把价格告诉他们了？”
“我上节课说，咱下课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你选择在教室门口当大家的面聊，那我有什么办法？”李浩然摊手无奈道。
“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啊。”强子面露不满。
“是你当着大家的面问的。”李浩然当仁不让道。
感觉事情接下来要谈崩，强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熟人之后，皱着眉头道：“能不能再便宜点？”
“不行，东西到我手里就这么价。”李浩然为难拒绝。
“好，我先拿一百块钱的。”强子说完开始低头掏兜，身上口袋摸过来完，不见掏出来一毛钱，“刚才下来得及，身上没带钱，要不你先答应我一百块钱的货，我到时候在给你钱？”
“可以，但我这里不赊账。”李浩然抬头看着强子道。
“那行，咱就先这么说定了。”强子扭头前走，随即扭头又问，“货什么时候给我？”
“明天。”李浩然回答道。
“好，我等你消息。”强子冲李浩然摆手道别。
“是你准备好钱找我拿货。”李浩然大声补充。
强子扭头冲李浩然打了个手势，跑步上楼，初二的代课老师并不下楼，此时已经走进教室。李浩然一直到强子走了老远才走向教学楼，强子这家伙看来是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明天得防着他点。幸亏李浩在上初三，要不然单凭李浩然认识的几个人在学校里并不好混，磁带被抢都有可能发生。
回到教室，胖子手里剩下的几盒磁带还没有卖出去，看到李浩然过来，郁闷道：“刚才有几个外班学生找我买磁带，这几盒我以为你有用，草，你没用也不提前说，要不然我早就卖完了。”
“早晚都能卖完，何必急于一时呢，低调点，把盒子收下去。”李浩然扭头看向胖子皱眉提醒。
“让强子卖，一盒磁带咱们少赚两毛，一百盒直接少赚二十，我想起来都心疼，我被你气的胸口疼，我得趴会儿。”胖子一手捂胸，面带痛苦的趴在桌上开始睡觉。
下课铃响，胖子准时抬头，顾不得擦掉嘴上流出来的口水，“放学了？”
“没有，还有一节课。”小川提醒道。
“哦，那我再睡会儿。”胖子又继续趴桌上。
窗户外面，程汤站在窗外冲李浩然笑着招手，李浩然走出教室，“都卖完了？”
“那是，你还剩下多少？”程汤开心的笑道。
“我还剩下一部分，估计到下午才能处理完。”李浩然倚着围栏说道。
“下午再去拿货怎样？我准备买七百的货，你买多少？”程汤心情不错，脸上笑容就没停下。
“那我也买七百。”李浩然笑着回答。
“那行，我今天中午回家给他打个电话。”程汤说完扭头看向李浩然，“你手里还剩下多少，要不要我帮你处理？”
“不用了，我的货都分出去了。”李浩然笑着道谢。
“我直接找的学校里面比较有钱的，上节大课间全部卖完了。”程汤递了一根烟道：“对了，我上节课看到你和强子说话，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他想买磁带，我和他讲一百盒起卖，每盒便宜两毛钱。”李浩然低声解释。
“他同意了？”程汤疑惑追问。
“恩。”李浩然点了点头。
“那行，我本来就是过来看你卖完没有，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就算了，我走了。”程汤笑着从李浩然打了招呼，随后进了教室。
程汤走后，李浩然心情不错，扔掉烟头，随即走进教室，本来以为在卖磁带时候会和程汤发生冲突，没想到屁事没有，“看来是自己多想了。”李浩然心想道。
中午放学，王伟早早地带着钱过来，脸上带着兴奋劲儿，并且提前收了一部分定金上来。李浩然拿着手上来的钱去和李浩汇合，李浩手里的磁带也已经处理完，初三学生普遍比初一和初二有钱，手里都有余钱用来购买学习资料，一百盒磁带只相当于打了水漂，数了一遍收上来的钱，加上李浩这边收的定金，一共七百出头。
这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几个人脸上都满脸笑容，前些年消息不够发达，交通也不方便，最早一批靠着盗版磁带发家致富的现在早就发财了，现在虽然比不上前些年，还算是个好时候。中午饭是在李浩然家里吃的，又去小胖家的小卖部整了一提啤酒，吃过晚饭，几个人一起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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