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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梁丘航来到镇上跟书祁会合后,书祁把朗中对陈叔伤势的诊断告诉了大家。夏洁很是着急,说:“三叔,绢儿,怎么办?难道陈叔的伤治不好了吗?”

    书祁把自己想带陈叔去昌东县找明泽医治的想法跟大家说了出来,问夏洁有没有意见,或者要不要征求陈叔家人的意见。陈叔家里有妻子和一个十三岁的儿子,夏洁说等晚上回到夏家后,就去征求陈婶和她儿子的意见。

    梁丘航说:“眼下只能这样了,那我们先把陈叔送回夏家去吧。”

    傍晚时分,一行穿着军服的官兵,在梁丘航和书祁的带领下来到夏家的大门外,一时间,夏家的院门外又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夏洁敲开院子的门,士兵把陈叔抬到他的房间,安顿好后,梁丘航带随部队去村外扎营,夏洁同书祁一起去陈叔家,等跟陈叔的家人商量出结果后再到来夏家碰头。

    陈叔的家在村庄另一头的两间砖瓦房小院子里,陈婶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是个老实勤恳的农妇,当她听说陈叔受了重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掉眼泪。当夏洁把打算带陈叔去昌东县找医生的事告诉她时,她当即就同意了。夏洁拿出陈叔头一天给她装着银票的荷包袋,放在陈婶的手里说:“陈婶,陈叔待我尤如亲生一般,我们一定会找个好医生把陈叔的伤治好,这些钱你先拿着,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陈婶打开荷包袋,她虽然不识字,但银票她还是认识的,而且荷包袋里的银票还不只一张,她当即把荷包袋塞还给夏洁,说:“小洁,你陈叔每个月都把自己的那份工钱拿回家来了,这个太多了,我不能收。”

    书祁说:“陈婶,你就收下吧。陈叔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一会儿你们跟我们去夏家看看他吧。”

    梁丘航叫大新派人租来了一辆马车,让陈叔一路上少受些颠簸之苦。陈叔受伤,夏家没有了主心骨,都快乱了套,外面的灯笼都没有点,院子里黑乎乎的;梁丘航和书祁带着官兵来了以后,夏姨娘就吓得躲在厢房里不敢出来。

    陈婶母子看过陈叔后,书祁把他们送了出门后,来和梁丘航商量陈叔去昌东县的事,梁丘航说:“书祁,你送陈叔和绢儿他们回去,我带部队继续北上,稍后你赶来跟我们会回。”

    书祁说:“那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绢儿、小洁,今天折腾一天了,你们一会儿收拾一下,早些休息。只是那位夏家的二姨娘一直未出现,难道她不该为陈叔受伤负责吗?”

    书祁的话刚说完,堂厅门口就响起了夏姨娘胆怯的声音:“长...长官,对不起,我...我错了。”

    夏洁愤恨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姨娘说:“二姨娘,陈叔伤成这样了,你就是间接的凶手,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洁,我...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求长官饶了我这一回吧。”

    书祁说:“饶不饶得了你,要看陈叔的伤能不能治得好,明天一早我们会带陈叔去找医生,你且在夏家好生等着吧。”

    “是...是,长官还没吃晚饭吧,我马上叫厨房给你们准备晚饭。”夏姨娘一溜烟跑出了堂厅,往后面的厨房去了。

    梁丘航和书祁没有在夏家吃晚饭,商量好第二天的事情后,就回到军营去了。吴绢把梁丘航送到院门外,书祁在远处等着他。梁丘航握着吴绢的手说:“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们,然后带部队继续北上,你要多保重!到了新驻地后,我再给你写信。”

    “嗯,你也多保重!”

    梁丘航抬起手腕,露出套在手腕上的红绳,说:“这颗玉石是你出生的时候,太祖母把它绑在红绳上套在脚上的吧?这颗玉石虽小,但据说还是吴家祖上传下来的,对不对?”

    “是三叔告诉你的吧,这颗玉石是我们吴家在清朝时的朝廷官员得封赏来的,是当时的太后赏赐于他的。这个玉石本身比这大多了,太祖母见这颗玉石很是精致剔透,就请人雕刻出这一小颗,拿到古庙里开了光,在我出生的时候把它套在了我脚上,一直到我八岁时上学堂读书,母亲才拿了下来。它一直保佑我平安健康长大,现在我把它套你手上,希望它带给你好运,保佑你平安无事!”

    “谢谢你!绢儿,这么珍重的东西我定时刻随身戴着,等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后,带着它一起回来见你!”

    吴绢从脖子里拿出怀表,说:“我也会带着它,等你回来!”

    第二天一早,梁丘航送走书祁和吴绢他们后,带着部队北上了;书祁带着陈叔,一行人往昌东县的方向去了。马车走出十几里远的时候,原来跟陈叔坐一辆马车的书祁来到吴绢和夏洁的马车上。

    夏洁以为陈叔出了什么事,问:“三叔,是不是陈叔有什么状况?”

    书祁说:“陈叔除了感到后背疼痛,没说哪里不舒服。我来是想问你,你把陈叔给你的钱都给了陈婶,是不是怕陈叔难过这关?”

    夏洁说:“陈叔快五十多岁了,他的儿子才十三岁,陈婶是个老实的农妇,陈叔又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不管陈叔能否过得了这关,我都应该报答他们,如果万一...万一陈叔真有个三长两短,陈婶他们的日子会很艰难,所以就...。”

    “小洁,你做得对,将来你要出嫁,我们家会给你准备嫁妆的。二姨娘这样对你,以后我们就不要回去了,夏家的家产都留给你弟弟吧。吴家大院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书祁一番话,让夏洁倍加感动,“谢谢三叔!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要争家产,是二姨娘她太多心了。”

    到了昌东县后,明泽被书祁连夜拉到医院给陈叔的伤做检查,陈叔并无外伤,根据夏洁的吴绢描述,明泽在陈叔后背处发现一处凹进去的充血的瘀青,他来到门外对书祁和夏洁说:“从陈叔的情况看他伤得很严重,脊椎骨很可能断裂了,脊椎骨是人身体的主要支撑,它的断裂和移位很可能会引发其他的症状,比如伤及内脏。”

    夏洁说:“明泽舅舅,那可以做手术吗?”

    “如果没有伤及内脏,脊椎断裂、重创极可能引起全身瘫痪;若伤及到内脏的话,那陈叔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那怎么办?三叔、舅舅,你们说该怎么办?”夏洁问。

    明泽说:“这样吧,小洁,要做手术也要等到明天,明天一早我跟医院里的医生商讨一下,再通知你们。今天他们已经给陈叔用了药,陈叔现在不会那么痛苦了,你们放心吧。”

    第二天,吴绢和书祁陪着夏洁来到医院,二老爷听说后,随后也赶到医院来了。明泽在办公室里跟医院的医生和院长商讨给陈叔动手术的事。县城里医生的医术和见地肯定都远不如明泽,没有一个人赞同给陈叔动手术。明泽说:“如果不动手术,那伤者面临的是全身瘫痪以及性命之忧,做手术至少希望更大些,伤者的伤情不允许再拖下去了,应尽快准备手术。”

    院长说:“明医生,你是从上海大城市来的,小县城比不得上海,所以我觉得还是保守治疗比较好。况且伤者年纪也大了,万一在手术的过程中出现什么状况怎么办?”

    明泽说:“这是医病救人,这跟在上海和小县城有何关系?只要大家都同意动手术,我来主刀,我保证,除非是伤者体内的伤已经到了无法救治的地步,否则决不会出现任何的医疗失误,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出现医疗失误,也由我一力承担。”

    正当明泽和院长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护士跑来告诉大家,陈叔嘴里不停的吐血,昏迷过去了。

    明泽第一个冲出办公室,来到陈叔的病床前。陈叔不醒人事,床单和枕头边有一大摊血。明泽摸了摸陈叔的脉博,再翻开陈叔的眼睛看了看,发现陈叔的眼珠一动不动,生命迹象正一点点消失,已经没有做手术的必要了。

    夏洁和书祁,还有二老爷他们等在病房的门外,明泽走出病房,叹了一口气。夏洁预感事情不妙,拉着明泽问:“舅舅,陈叔怎么样了?你们商讨出结果了吗?”

    明泽拍了拍夏洁的肩膀,说:“陈叔...陈叔他已经没有做手术的必要了。”

    书祁问:“明泽,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陈叔的伤没法医治了吗?”

    明泽摇摇头说:“我正在跟院长力争给陈叔动手术,护士来告诉我们说,陈叔吐了很多血昏迷不醒。现在看来,陈叔的内脏也伤得很严重,尤其是肝脏,陈叔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得准备后事了。”

    明泽说完,夏洁几乎瘫倒在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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