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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书阁常识宿圣

    偌大一个汴梁城,天书阁并没有南淮瑾想象中的恢宏大气,只是一处偏僻在皇城内的窄小长廊,外头有说书的老者,敲板的高生,几个老者轮番着上来,口中念叨着不同的故事,周围地围着许多不知为何来的人,坐在茶桌前,有精致的糕点就摆放在桌上,上好的茶饼,能让人自己磨茶。

    有讲的三国,讲的楚霸王破釜沉舟,说了高祖斩白蛇的传说,这些说书的老人家,每一个都念的上口,这面前听书的客人是排了十几桌子。几十个人来自大江南北,有的还从遥远的西方来,金发碧眼,裹着狐裘大袄,天气并不凉了,他们也没有脱下来,说着异国他乡的语言,听着这些说书人,沈惊还好奇,这些行商的西方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中原的话。

    “走,跟着我进去。”南淮瑾说,她摆脱不了这个随了她一路的少年,可是这里不是寻常地方,而是天书阁外头,有几个腰悬佩剑的人站在长廊口,南淮瑾走进长廊,就有人看了一眼。

    他们根本不怕人闹事,只是瞧了南淮瑾一眼,就继续站在门口看着,南淮瑾走过长廊,沈惊跟着,方才路过了那几个剑客,他瞧不出功力,但无疑都是高手,他们不需要做出什么动作,只是站着,就可以看出境界不凡。

    沈惊咽了口吐沫,瞧着眼前的南淮瑾,他也不知道南淮瑾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他爹的本事已经是响彻江南武林了,可他瞧着,却远不如这个陈时梅展露出来的本事高,老爹的刀法以快闻名江湖,这陈时梅的剑,同样也很快。

    长廊尽头,是一处偏僻的池塘,而这里的亭台楼阁便显现出来,最里边竟然有一处偌大的高楼,三层高楼,在长廊外可瞧不见,周围有密布眼线高手,踏不上高楼瞧,还真瞧不出长廊内部,竟然有人造了高楼。

    这里的人就多了,都忙碌着,不见有人通过长廊,因为这些人都是天书阁运输机密信件,接受阁中高手消息的地方,也有几个来探听消息的人物,早早的坐在阁外等待。

    外头守卫森严,天书阁以外的人都不得踏入进去,只有进出方便的人会瞧一眼南淮瑾,随后上前问道:“天涯四方,二位朋友,来天书阁,可是打听事?”

    有些人依托天书阁而生,天书阁知道天底下发生的所有秘密,四方朋友前来打听,收上的金银九分都会留给探查消息的阁中高手,用金银换来的秘密,还会有人探查详细,大部不会有错,错了的消息,也会返还江湖朋友的钱财。这些寻觅消息的人,全凭本事赚钱。

    有人说,这天底下十成的秘密,九成都在天书阁能探查的到,剩余的一成,便是秘密跟着天书阁高手沉入了阎罗殿,再也寻不见了。

    其中的意思,便是九成的秘密天书阁都知晓,余下的一成,是有天书阁的高手知道了消息,只是没能活着将消息送回来,可见任务的凶险,所以这些高手一旦失手,挂着秘密的方牌便会被人用朱砂笔描绘一遍,愿者可以上,也可以叫那些出钱的买家知晓秘密的可怕,已经有人生死、失踪,与其空等,要么便再填金银,酒壮人胆,钱壮人腰,只要价格叫阁中的高手满意,总会有人出手。

    那人瞧着南淮瑾的模样,呵呵一笑:“这位朋友,这天书阁虽然从不过问和查看买主的姓名,面容,可若是隐藏相貌,再想问秘密,可要多付一分的钱。”这个也是天书阁的规矩,也不知道是四位阁主提的,还是老阁主提的,问秘密的人,若是不与天书阁以真面容相见,需多算一成的利给天书阁,天书阁才会悬挂方牌,安排人手和查询秘库。

    南淮瑾点头道:“无碍,这是赏金。”

    她从怀中掏出一叠钱,后头的沈惊瞧了一眼,只见到一叠交银,厚厚一叠。

    那人点头,双手接过这笔钱财,一共有五百贯交银,这笔钱不算多也不算少,这人接过手,也留了一笔字,刻下的是天书阁三字,后头多写上一个赏字,将天书阁的一百两银子留下,剩下的交银就放入了另一个库中。

    汴京城大户众多,探听的消息有大有小,大到国家,小到民生,皇室宗族,国朝大臣也多会用天书阁办事,所差遣的天书阁高手,经验老道的高手,比之皇城司的人,查到消息的速度还快,并且准的很,大多不会有错。

    “寻找的人事。”那人将提笔留给了南淮瑾,递过来,并且落下了朱砂印记,开口道:“天书阁不会过问。”

    南淮瑾点头,看着那人走远,才提笔写下去,寻找的人是师姐陆轻雪,她将陆轻雪的人相特征都一笔笔写下,最后写下人的身份是青云山凌天门弟子。

    这张纸被南淮瑾折了折,塞入木牌之中,等待那些天书阁的高手来领取赏金,收取方牌。

    “两位朋友可以暂时先回去休息,要知道人事,需要时间。”那人微笑说道,南淮瑾拱手抱拳,看着那人走进去。

    “这就是天书阁吗?”沈惊咽了口唾沫,这些人做事,可真是井然有序,每一个消息,都要时间,南淮瑾看了眼天书阁,当年她师父陆未生年轻时,闯荡汴京城,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打进了天书阁,最后搅得整个汴京城都满城风雨,一段时间,连着汴京城的百姓家中,都知晓了世上有这么一号人,四十多岁了下山闯荡,不仅仅是成了天下第一,还搅得国朝宗亲不得安生。

    许多的大人物只当是世上只有这么一个陆未生,可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万剑门的弟子于剑,一个人持剑上了万剑门,天下剑客,竟然无人可挡他一个,最后这少年郎扛着自己的宝剑出走江湖,一路北上,遇上了正要南下的陆未生,一个是前辈,深藏功与名,如今下山,敢问天下英雄谁敌手的天下第一人。另一个是后人,敢少年狂妄,觉得手中宝剑正锋利,要一人走遍这天下四方,行侠仗义。

    南淮瑾记得那些外头讲故事的老头,耳边传来有人说故事的声音,一个老头讲的便是赦字牢的故事。

    “天下英雄豪杰成千上万,多少人闻名,多少人孤苦了一生,也是扛着一杆宝剑,一口腰刀,行走江湖?”

    “说笑了半生,那从青云山上下来的高手陆未生,不止是入了天书阁,走了儒门,更是搅得汴梁城满城风云变幻,咱们就说那些个得了皇帝朝信的大臣们,一个个绕着陆未生走路,陆未生那是通天的本事,最后大摇大摆的出了汴梁,一路南下,巧遇了正北上而来的少年天人。”

    “什么是天下?这五湖之内、四海之间。大江东去,黄海涛涛,真是一代豪强便是一代江湖,天下记载了江湖英雄,也承载了皇图霸业,谈笑间,恭祝天下太平的书生,记载在闻本上的几页故事罢了。”那老头说着底下的人便用力的敲打手中都快板,随机老头讲到了赦字牢一段,江湖风雨,也不过是他们过于生机的小故事,引人入胜。

    南淮瑾在茶桌上坐下,沈惊也连忙在她的边上坐下,这桌上的茶水被人早已研磨好了,他泡了一壶问道:“陈兄,喝茶吗?”

    南淮瑾点点头。

    沈惊给她倒了一杯,抬起头瞧了一眼,南淮瑾额头前荡下一律发丝,不长不短刚刚好在耳边上,他咽了口唾沫,这些时日,他越发觉得这自己的陈时梅陈兄弟,怎么瞧都有几分女子相貌,眸子发亮,唇薄而红润,瞧着他又觉得几分口干舌燥,这个陈兄掩饰了相貌,还是天书阁的人说的。

    “这赦字牢,本就是先帝在世时,打退辽兵后,遗留下的葬兵地,应当初大败辽军,先帝感恩天地,大赦天下,正好先大赦了南边的一处大牢狱,解救了数百人,散在十二州,这才有了赦字牢的说法。”

    “于剑自己扛着宝剑一路朝北,抵达赦字牢,巧遇上了正欲下江南的凌天门陆未生,二人只是遥遥见着了彼此,便知晓了彼此的武功不一般,并未多言,便打在了一起,陆未生的赤色长剑曾经名动天下,是稀世的宝剑,可是碰上了于剑,只是对招,于剑是当世剑道第一人,二人相遇,极力对抗,从天暗打到黎明,过招数百上千,连观者都觉得疲乏了,他们才终于打完,并未分胜负,只是一个接着朝北一个则下了江南。”

    赦字牢大战,于剑一战成名,几乎被人成为陆未生之下的第一档高手,天绝傲气,无视皇权,根本没有在汴京逗留,更不被达官显贵们的礼遇所留下,在和万剑门弟子的围杀之下,彻底离开的大宋,前往了北辽国,从此,许多人都知道了,于剑迷恋上了一个普通的辽人女子,很多人觉得,这样一个连儒门剑尊都打败了的少年高手,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气候成了,便是中原剑门的第一敌手,哪知道于剑一出大宋,十几年都没有回来,有人还觉得,是不是他被北辽国的皇帝留住了,可是依旧寻不到消息。

    “这于剑,是辽人?”沈惊好奇的小说嘀咕,他没去过北辽,可是这于剑去了。

    “宋人。”南淮瑾道。

    沈惊瞧了他一眼,好奇的问:“陈兄弟,莫非你见过于剑?”

    南淮瑾点头,并没有隐瞒:“认识。”

    “认识?”沈惊羡慕的看着他,并不觉得南淮瑾说谎,认识他这么久了,这陈时梅惜字如金,说的事也都做到了,他还是羡慕的说:“话本上的人你都认识,羡慕陈兄了,这于剑是好人还是坏人?厉害吗?”

    南淮瑾道:“好人,是个大侠,武功很高。”高到什么程度,南淮瑾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于剑的时候,漫天飞雪下的柳殇亭外,于剑负手而立,身上都能见到不凡的剑气,已经是剑道第一的于剑,南淮瑾只知道他的剑法很高,至少,与师父他老人家一样高。

    茶泡的正香,沈惊吃了一口,茶水有些烫嘴,他摩挲了一下唇角,还是问道:“既然你师姐还要时间寻找,不知接下来,你要做什么?还是待在这汴京城中,寻个地方住下来?”

    南淮瑾摇摇头:“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同门师兄弟也在大宋,如今事情没有答案,我便要接着寻找,天书阁这里这段时间也不会有消息,我打算回青云山看看。”

    说着她站起身,手持佩剑道:“这汴京城到了,天书阁我也已经去过了,如此,你我二人就此别过,江湖有缘,自会再见面。”

    说着拱手抱拳,要和沈惊辞行,沈惊张着嘴巴连忙又伸手抓向了南淮瑾的青衣袖子,南淮瑾一扭身便躲了过去,嗔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有些生气的说话,叫沈惊缩手,连忙摆手道:“这我也想同你一起去。”

    “你这是跟着我?”南淮瑾不解,皱着眉头,这人来的就奇怪,自己和他喝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醉了,醒来之后的事情更是叫她得罪了平乱崖,自己一头雾水,这人却要与自己一同来汴京,如今汴京城到了又要跟着自己去青云山?

    沈惊点头:“青云山是你的师门,你自然去过了,我可没有去过,咱们两个可是生死之交,是过命的兄弟,带我去一次吧?”

    他说着走近了,说着又要抓南淮瑾的青衣披风,南淮瑾这回可不能叫他抓住了,转身就走,沈惊如同狗皮膏药似得,怎么甩也甩不掉,牵着自己的马,追着南淮瑾走。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说到汴京,我可已经把你带到了!”南淮瑾很生气了,她咬着牙,手中的剑鞘抓在了手上,看着眼前甩不走的沈惊发怒。

    沈惊他也皱着眉头,好像也有些生气的说:“我不过是想同你去青云山瞧瞧,你为什么嫌弃我跟着,我可是拖累你了?”

    他又露出一副很是难过的垂头丧气模样,不止是生气,还很无力的站着她的面前说:“若是连你也觉着我没用,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南淮瑾皱眉,奇怪的看着他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着你,就是把你当做生死相依,不曾想,连你也觉着我无用。”沈惊一脸的苦笑,垂头丧气,往日的嬉皮笑脸全数不见了踪迹,南淮瑾看着觉得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叹了口气。

    “行了,你喜欢跟着,就跟着吧,可别难过了。”南淮瑾说。

    “真的?”沈惊笑着抬头瞧她,南淮瑾只是点头,他才真的笑起来。

    这一路风雨无阻,沈惊终于能够跟着他一同闯荡江湖了,两个人并没有连夜回程,而是要在汴京城住上两晚。

    南淮瑾给远在辽国的两位师叔写了书信,写上如今在天书阁已经安排了陆轻雪的搜寻,顺便放了信鸽,天上的斜月瞧了眼,她转身回了房间。

    沈惊这一夜也没睡好,他越发觉得南淮瑾纤瘦的身躯,躺在床上的样子,平时说话时,强压着嗓子的声音,他就越发的觉得,这南淮瑾不像是男子,而是个女人。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怎么会是个女子呢?”沈惊摇头,这几日他都是日日夜夜的想着,这身材瞧着有些女子窈窕的陈时梅背影,陈时梅,陈兄弟是不是女子,他心中的想法愈发得没准了,一想起今日陈时梅嗔怒的模样,那一点朱唇微启,哪里是男子?

    难道真是他看走了眼?误将女子看成是个男人,还一路相伴,跟随了数十日,里头也没察觉出异样来?他心中的想法多怪,隔着房屋,他都想起身去陈时梅的房间内仔细的瞧一瞧,他到底是男是女。

    “还是早点睡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做呢。”他心中想着,努力的叫自己闭上眼睛,过了很久他才终于入眠,发出打鼾声来。

    第二日,两个人一道去布置了路上要吃的饼子和草料,他们并未耽搁,而是听南淮瑾的意思南淮瑾道:“太久没回去过了,得回去瞧瞧,到底怎么样了。”

    沈惊也没有异议,只是叫人给两匹马吃上了混了鸡蛋萝卜的草料,这两匹马随着他们二人一路到汴京,很快又要骑着他们去青云山,恐怕往后,沈惊也不会叫南淮瑾舍下他们了。

    一早大雾,天未大亮,南淮瑾便将沈惊叫醒,指了指门窗外,捂着沈惊的口鼻,沈惊瞧见一道黑影,踩着楼阁的瓦砾,从屋檐上走过去。

    沈惊从床上站起身,抓过桌上的宝剑,缓缓出鞘,南淮瑾也早已承影在手,拔了出来,她的剑暗中闪烁着银光,却并不是十分亮,有点透明,瞧不真切。

    “这是什么人?”沈惊小说的说,声音很小,细不可闻,却叫南淮瑾听仔细了,她也摇摇头道。

    “难道是平乱崖的人?”

    南淮瑾不知道,可是沈惊知道,这平乱崖本来就是捉他的,为的就是想要用他要挟他爹沈绛交出他沈家的《快刀十六技》,想要凭借传闻中的说法,通过那本家中秘籍,参悟到剑尊的《十六字剑诀》。

    可是他们如何知道自己随着南淮瑾一路来到了汴京城,还尾随过来了。

    南淮瑾摇头,平乱崖的人怎么能够一路追来汴京城,还打听到了他们的位置。

    这人腿脚麻利,从窗沿的瓦砾间穿梭,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来到南淮瑾他们的窗前,推开门,见到南淮瑾并不吃惊,只是见到拔剑看着他的沈惊,一愣,随即还是跳进了屋内,然后将门窗关上。

    “你是什么人?”沈惊不待这人揭掉脸上的黑布,上前一步,手上的宝剑便已经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师妹。”

    这人并未与沈惊说话,只是看向了南淮瑾,小声道:“师妹,是我。”

    这声音太过熟悉,南淮瑾惊喜的小声喊:“大师兄!”

    这面具揭下来,竟然是几年前,独自一人离开师门了的凌天门大弟子,纪湘。

    纪湘露出笑容,沈惊此刻的心中,卷起千层波涛,师妹?南淮瑾此刻完全不掩饰的声音,更显女子的娇柔,他连忙收起剑,看向南淮瑾,陈时梅,她真是个女子!

    南淮瑾跑到纪湘身前,大力的抱着自己的大师兄,数年不见,纪湘的鬓发变得灰白,虽然师妹如今还是少年打扮,可是也能一眼看出来,他宠溺得揉了揉南淮瑾的脑袋,这些年过去,南淮瑾不再如同过去那样稚嫩,几年间的身材变得曼妙,抱着他也能让他一愣,随即还是收回心神。

    “这么多年不见,你这粗心大意的毛病还是没改,在天书阁那种地方,如何可以用凌天门的字眼呢?”纪湘没好气的说,虽然南淮瑾去天书阁时,掩饰了身份,天书阁也不会再过问,可是那天书阁的高手终究会看到任务目标,居然是要寻找凌天门弟子,多半便会告知凌天门或者是有需要的人。

    南淮瑾奇怪抬头道:“可是只留下姓名,天底下难保不会有人与师姐一样的名字。”

    确实,天下重名重姓的人何其多,纪湘点头:“所以在天书阁中找人,太难。”说着他朝着外头吹了声口哨,一道人影,犹如一头大鹏鸟,轻盈地从屋檐外落到屋内。

    这人生的一副瘦的只是贴了层皮的样貌,眼眶深凹,见到南淮瑾,起身拱手抱拳道:“寻人的活,纪兄弟与南姑娘只需交给我便好了。”

    纪湘看着南淮瑾笑道:“这位便是天书阁第一搜寻高手,姓傅,傅谭山,有傅兄弟在,你师姐用不着多久便能寻到的。”

    南淮瑾还没说话,边上的沈惊吃惊道:“傅谭山?你便是傅谭山?”

    傅谭山笑着点点头。

    沈惊正色,有些崇拜的瞧着傅谭山道:“久闻傅谭山大名,号称是大宋宿圣,曾经年少时候便走遍了大宋的江南各个地方,不过三十,整个大宋都走遍了,传闻,除了地府天宫,天底下能去的地方,傅谭山都去过了。”

    这傅谭山确有本事,南淮瑾也多看了他一眼,这人见多识广,能够走遍天下,除了见识增长了以外,知晓的事情也定然不少,否则又怎么会成为天书阁的第一搜寻高手呢?

    “沈公子客气了,只不过江湖朋友的吹嘘罢了,宿圣说法,不过是我日日夜夜都休息在屋外,无关风雪罢了。”

    沈惊吃惊,没想到被着傅谭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不亏是天书阁的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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