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这个坏家伙
“你的挑战，我接受了。”我淡淡地说。
美女蛇赞赏地轻拍一下我的肩膀，“你不错嘛，有大师的风范。”
要挑战我的鉴宝专家涨红了脸。
我淡淡一笑。
拍卖会继续着。
或许是有挑战的缘故，那个戴钛金眼镜的专家，接连三块儿毛石，都没有下手。
我抽空凑近美女蛇，“你是故意的吧，云总？”
“什么故意？”她一副不懂的神情。
“故意惹怒那两个专家啊。”美女蛇不是个冲动的人，却在看见那两个专家时就说出不用他们的话，根本是有意为之。
“怎么可能，你说错了。”
我要是说错了，你会不敢看我？我嗤笑一声，“你是在怀疑他吧？”我的下巴冲胖子许叔努了努。
美女蛇眼里厉芒闪出，终于侧目看我，嗓音压地极低，“你别胡说，许叔可是我天下坊的老人。”
“那车废石，不就是天下坊的老人运回去的吗？”我说完，便不再看她，因为司仪的举动吸引了我的注意。
司仪正在看我们这边，而且他看的点似乎是……戴钛金眼镜的专家！
戴钛金眼镜的专家似乎接受到了什么讯息般，腾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大喊，“死瘫子，我要用这块儿毛石和你比！”
我看了下司仪，再转向戴钛金眼镜的专家，勾唇一笑，“可以。”
对方一副胜券在握地神情，“你滚定了。”
我但笑不语，很冷地那种。
“云总，这次你绝对不能再把这块儿毛石丢了。”戴钛金眼镜的专家紧张地说，“我仔细观察过，这块儿毛石要是切开，至少能卖五百万。”
又是那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声音，不能让全场人听见，却足够多的人又听见了。
毫不意外地，这块毛石的价格被竞到了三百万，举牌的人才变少。
美女蛇握住号码牌的手抓地有些紧了。
今晚他们的钱本来就不多，因为一个挑战，还是我和鉴宝专家的，却要花出好几百万，不管是谁，都会犹豫不定。
“云总，您就放心举牌吧，就算赚不到钱，我也不会让您赔的。”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跑了过来，急地都要帮美女蛇举牌了。
美女蛇终于再次举起了号码牌，“三百五十万。”完了，转向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我出五百万！”隔壁包厢的倪冀高高举起了号码牌，“我愿意相信会场的鉴宝专家，他们的判断一项很准。”
说完，再次趴在栏杆上望向我们包厢，“云总，您还要出价吗，不出价的话，这块毛石又归我了哦。不过，您可以放心，我还是会让人当众切开，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
戴钛金眼镜的专家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倪冀说了句谢谢。
美女蛇没再出价。
倪冀拍下的毛石再次被当众切开，果然是一块儿透亮的翡翠，只不过被鉴定之后，价格并未达到五百万，而是三百五十万。
“没关系，黄金有价，玉无价。千金难买心头玉，这块玉，我很喜欢。再说，我实在太好奇结果，哪怕多花一百五十万，也值。”倪冀一副浑不在意那一百五十万的样子。
一百五十万啊，就只为买一个答案，这也太阔绰了吧！
会场的人，望向倪冀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畏惧和崇敬。
美女蛇眉心狠狠地蹙了一下。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赌石这一行的顾客基本是固定的，他们会不停地穿梭于各大赌石大会，今晚，倪冀高调地显露自己的财力，引得大家追捧，反观美女蛇，畏首畏尾，显得小家子气。
我用肩膀捅了下美女蛇，小声说，“不要和他置气，他是故意激怒你。”
美女蛇握紧的十指这才缓缓松开，对我点头，“你说的对，咱们的石头还一块儿没买到呢。下面，你是不是该出手了？”
我摇摇头，“还不行。”
“还不出手？”美女蛇拧了眉头，“小心尖货都被人选走了。”
“稳住。”我再次用肩膀压了一下她的，“不过，你可以多多竞价。越高越好，但是又要及时刹住车。”
美女蛇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要……你可真是坏家伙！”
嘘，我对她挤挤眼角，“小心被人听见了。”
美女蛇嘴角勾了起来。
接下来的拍卖会，依旧是美女蛇和倪冀的竞争，他们俩你争我夺地竞价着，不过，最后都以倪冀出高价取胜。只不过，那些被他拍下来的毛石，再没能切出什么好翡翠，可以说百分之八十都在赔钱。
倪冀脸上的笑变地越来越僵硬，我甚至看到跟着他来的大汉，打开了钱箱给他看。
我在心底仔细地给他算过一笔账，他一共抢了五十多块毛石，每一块儿都以三百万以上的价格拍得，总计两亿多块，可是切出来的翡翠，总价还不到两千万，他的钱箱快空了。
“喂，瘫子，你怎么还不下手啊，难道打算一直赖到拍卖会结束吗？”戴钛金眼镜的专家气呼呼地站起来，“或者你自知不是我的对手，那就乖乖夹着尾巴从这里滚蛋！”
“没有我看上眼的毛石，我为什么要下手？”我不咸不淡地说，“怎么，鼎鼎有名的鉴宝专家，就这样容不下我这个瘫子？”
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脖子都气粗了，“我就是容不下你，我们这样高级的拍卖会，不欢迎你这样的废物在这里碍眼！”
“看吧，我就说带上他会有麻烦。”胖子许叔在旁边小声嘀咕，“不然，云总，您还是让这个废物出去吧，瞧把鉴宝专家气的，小心接下来不给您竞拍意见了……”
“他不是废物，他是我的男朋友。”美女蛇掷地有声，“谁要是再敢在他选定一块儿毛石之前多嘴多舌，我不管他是花多少钱请来的，也给我从这包厢里滚蛋！”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不过会场却沸腾了，都在议论，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我这样的牛粪上？
不过，拍卖会还要继续，司仪再次敲锣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这次拍卖的是一块儿看上去很粗糙的毛石。
“我出两百万！”美女蛇直接举牌。
全场都被吓傻了，就连隔壁包厢的倪冀也没了声音。
我知道，他是被刚才的接连失败弄胆怯了。
两亿啊，回报连百分之十都不到，他能不胆怯吗，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这次，美女蛇轻松地以两百万拿下了毛石。
不过，美女蛇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对隔壁包厢喊，“倪冀，你怎么没出价？”
倪冀才趴在栏杆上，看向我们这边，“这次的拍卖会，那么多人，总不好都被我一个人包圆了吧，也要给别人一点儿机会嘛。”
你有那个财力包圆吗？我不屑地冷嗤。
美女蛇脸上却继续装作后悔的样子，“早知道你不出手，我就不叫那么高的价了。”
倪冀这次是真地笑了，“没事儿，你可以再试一试，或许下次我就又出价了呢？对了，你要不要把毛石当场切开？”
美女蛇一副蔫蔫的样子，“还是不切了，免得影响心态。”
倪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接下来的拍卖翻转过来了，倪冀虽然也出价，但是大多是举牌一次，就再不举了，而只要有他出价，都是美女蛇拿到了毛石。价格虽然不高，可是接连下来，将近一百块儿毛石，美女蛇钱箱也渐渐见了底。
“喂，瘫子，你还不出手吗？”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跳了起来，“云总，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再放任这个瘫子在这里稀里糊涂地呆下去。我可是和他有过约定的，不能就这样算了。他要么下手买毛石，要么就给我滚蛋！”
“好吧，那我就下一次手吧。”我偏头看美女蛇，“我记得咱们好像是拍了九十九块儿毛石了吧？”
美女蛇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嗯，是就是九十九块儿。”
“那就把这块儿当最后一块儿吧。”我下巴冲司仪手上的毛石努了努，“拍完这块儿，咱们差不多也可以离开了，钱箱都空了。”
所有人都唰地把目光转向司仪手上的毛石，比鹅蛋大不了多少，司仪的一只手掌就能将其包裹住。
“你确定？”戴钛金眼镜的专家有些不敢置信地挑眉，“你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
“对啊，这么小的毛石，就算百分之八十都是玉，也不值多少钱吧？”下面有人喊起来，“小伙子，你还是换一块儿吧。”
“就它了。”我转头对美女蛇说，“出价吧，在这里坐那么久，好累。”
要不是胳膊不能动，我都想伸个懒腰配合一下演戏。
美女蛇点头，问，“钱箱里还有多少钱。”
套装美女护士数了数，答，“刚好一百万。”
“那就一百万吧。买完这块儿毛石，就回酒店。”美女蛇举起了号码牌，“我出一百万买这颗鹅蛋。”
“一百万！”司仪叫了起来。
全场都瞪大了眼。
毛石和别的东西不一样，别的拍卖会都是以价值递增出场的，毛石却是夹杂着来的，有高有低，才让人有所期盼，更能带动现场的气氛。
而这块比鹅蛋大不了多少的毛石，就是不被大家看好的类型。
“云总，你这也太儿戏了吧？”许叔扯扯美女蛇的胳膊劝，“一百万，只要选的得当，可以买好几块儿中等毛石呢。”
美女蛇不在意地挥挥手，“三亿都花了，谁还在乎那区区一百万啊。再说，今天我来拍卖会，原本就只是为了让我男朋友见识一下什么叫赌石，他现在觉地没意思要回酒店，我自然要满足他的要求咯。司仪，请直接把这块儿毛石切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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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蛇赞赏地轻拍一下我的肩膀，“你不错嘛，有大师的风范。”
要挑战我的鉴宝专家涨红了脸。
我淡淡一笑。
拍卖会继续着。
或许是有挑战的缘故，那个戴钛金眼镜的专家，接连三块儿毛石，都没有下手。
我抽空凑近美女蛇，“你是故意的吧，云总？”
“什么故意？”她一副不懂的神情。
“故意惹怒那两个专家啊。”美女蛇不是个冲动的人，却在看见那两个专家时就说出不用他们的话，根本是有意为之。
“怎么可能，你说错了。”
我要是说错了，你会不敢看我？我嗤笑一声，“你是在怀疑他吧？”我的下巴冲胖子许叔努了努。
美女蛇眼里厉芒闪出，终于侧目看我，嗓音压地极低，“你别胡说，许叔可是我天下坊的老人。”
“那车废石，不就是天下坊的老人运回去的吗？”我说完，便不再看她，因为司仪的举动吸引了我的注意。
司仪正在看我们这边，而且他看的点似乎是……戴钛金眼镜的专家！
戴钛金眼镜的专家似乎接受到了什么讯息般，腾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大喊，“死瘫子，我要用这块儿毛石和你比！”
我看了下司仪，再转向戴钛金眼镜的专家，勾唇一笑，“可以。”
对方一副胜券在握地神情，“你滚定了。”
我但笑不语，很冷地那种。
“云总，这次你绝对不能再把这块儿毛石丢了。”戴钛金眼镜的专家紧张地说，“我仔细观察过，这块儿毛石要是切开，至少能卖五百万。”
又是那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声音，不能让全场人听见，却足够多的人又听见了。
毫不意外地，这块毛石的价格被竞到了三百万，举牌的人才变少。
美女蛇握住号码牌的手抓地有些紧了。
今晚他们的钱本来就不多，因为一个挑战，还是我和鉴宝专家的，却要花出好几百万，不管是谁，都会犹豫不定。
“云总，您就放心举牌吧，就算赚不到钱，我也不会让您赔的。”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跑了过来，急地都要帮美女蛇举牌了。
美女蛇终于再次举起了号码牌，“三百五十万。”完了，转向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我出五百万！”隔壁包厢的倪冀高高举起了号码牌，“我愿意相信会场的鉴宝专家，他们的判断一项很准。”
说完，再次趴在栏杆上望向我们包厢，“云总，您还要出价吗，不出价的话，这块毛石又归我了哦。不过，您可以放心，我还是会让人当众切开，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
戴钛金眼镜的专家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倪冀说了句谢谢。
美女蛇没再出价。
倪冀拍下的毛石再次被当众切开，果然是一块儿透亮的翡翠，只不过被鉴定之后，价格并未达到五百万，而是三百五十万。
“没关系，黄金有价，玉无价。千金难买心头玉，这块玉，我很喜欢。再说，我实在太好奇结果，哪怕多花一百五十万，也值。”倪冀一副浑不在意那一百五十万的样子。
一百五十万啊，就只为买一个答案，这也太阔绰了吧！
会场的人，望向倪冀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畏惧和崇敬。
美女蛇眉心狠狠地蹙了一下。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赌石这一行的顾客基本是固定的，他们会不停地穿梭于各大赌石大会，今晚，倪冀高调地显露自己的财力，引得大家追捧，反观美女蛇，畏首畏尾，显得小家子气。
我用肩膀捅了下美女蛇，小声说，“不要和他置气，他是故意激怒你。”
美女蛇握紧的十指这才缓缓松开，对我点头，“你说的对，咱们的石头还一块儿没买到呢。下面，你是不是该出手了？”
我摇摇头，“还不行。”
“还不出手？”美女蛇拧了眉头，“小心尖货都被人选走了。”
“稳住。”我再次用肩膀压了一下她的，“不过，你可以多多竞价。越高越好，但是又要及时刹住车。”
美女蛇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要……你可真是坏家伙！”
嘘，我对她挤挤眼角，“小心被人听见了。”
美女蛇嘴角勾了起来。
接下来的拍卖会，依旧是美女蛇和倪冀的竞争，他们俩你争我夺地竞价着，不过，最后都以倪冀出高价取胜。只不过，那些被他拍下来的毛石，再没能切出什么好翡翠，可以说百分之八十都在赔钱。
倪冀脸上的笑变地越来越僵硬，我甚至看到跟着他来的大汉，打开了钱箱给他看。
我在心底仔细地给他算过一笔账，他一共抢了五十多块毛石，每一块儿都以三百万以上的价格拍得，总计两亿多块，可是切出来的翡翠，总价还不到两千万，他的钱箱快空了。
“喂，瘫子，你怎么还不下手啊，难道打算一直赖到拍卖会结束吗？”戴钛金眼镜的专家气呼呼地站起来，“或者你自知不是我的对手，那就乖乖夹着尾巴从这里滚蛋！”
“没有我看上眼的毛石，我为什么要下手？”我不咸不淡地说，“怎么，鼎鼎有名的鉴宝专家，就这样容不下我这个瘫子？”
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脖子都气粗了，“我就是容不下你，我们这样高级的拍卖会，不欢迎你这样的废物在这里碍眼！”
“看吧，我就说带上他会有麻烦。”胖子许叔在旁边小声嘀咕，“不然，云总，您还是让这个废物出去吧，瞧把鉴宝专家气的，小心接下来不给您竞拍意见了……”
“他不是废物，他是我的男朋友。”美女蛇掷地有声，“谁要是再敢在他选定一块儿毛石之前多嘴多舌，我不管他是花多少钱请来的，也给我从这包厢里滚蛋！”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不过会场却沸腾了，都在议论，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我这样的牛粪上？
不过，拍卖会还要继续，司仪再次敲锣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这次拍卖的是一块儿看上去很粗糙的毛石。
“我出两百万！”美女蛇直接举牌。
全场都被吓傻了，就连隔壁包厢的倪冀也没了声音。
我知道，他是被刚才的接连失败弄胆怯了。
两亿啊，回报连百分之十都不到，他能不胆怯吗，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这次，美女蛇轻松地以两百万拿下了毛石。
不过，美女蛇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对隔壁包厢喊，“倪冀，你怎么没出价？”
倪冀才趴在栏杆上，看向我们这边，“这次的拍卖会，那么多人，总不好都被我一个人包圆了吧，也要给别人一点儿机会嘛。”
你有那个财力包圆吗？我不屑地冷嗤。
美女蛇脸上却继续装作后悔的样子，“早知道你不出手，我就不叫那么高的价了。”
倪冀这次是真地笑了，“没事儿，你可以再试一试，或许下次我就又出价了呢？对了，你要不要把毛石当场切开？”
美女蛇一副蔫蔫的样子，“还是不切了，免得影响心态。”
倪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接下来的拍卖翻转过来了，倪冀虽然也出价，但是大多是举牌一次，就再不举了，而只要有他出价，都是美女蛇拿到了毛石。价格虽然不高，可是接连下来，将近一百块儿毛石，美女蛇钱箱也渐渐见了底。
“喂，瘫子，你还不出手吗？”戴钛金眼镜的专家跳了起来，“云总，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再放任这个瘫子在这里稀里糊涂地呆下去。我可是和他有过约定的，不能就这样算了。他要么下手买毛石，要么就给我滚蛋！”
“好吧，那我就下一次手吧。”我偏头看美女蛇，“我记得咱们好像是拍了九十九块儿毛石了吧？”
美女蛇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嗯，是就是九十九块儿。”
“那就把这块儿当最后一块儿吧。”我下巴冲司仪手上的毛石努了努，“拍完这块儿，咱们差不多也可以离开了，钱箱都空了。”
所有人都唰地把目光转向司仪手上的毛石，比鹅蛋大不了多少，司仪的一只手掌就能将其包裹住。
“你确定？”戴钛金眼镜的专家有些不敢置信地挑眉，“你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
“对啊，这么小的毛石，就算百分之八十都是玉，也不值多少钱吧？”下面有人喊起来，“小伙子，你还是换一块儿吧。”
“就它了。”我转头对美女蛇说，“出价吧，在这里坐那么久，好累。”
要不是胳膊不能动，我都想伸个懒腰配合一下演戏。
美女蛇点头，问，“钱箱里还有多少钱。”
套装美女护士数了数，答，“刚好一百万。”
“那就一百万吧。买完这块儿毛石，就回酒店。”美女蛇举起了号码牌，“我出一百万买这颗鹅蛋。”
“一百万！”司仪叫了起来。
全场都瞪大了眼。
毛石和别的东西不一样，别的拍卖会都是以价值递增出场的，毛石却是夹杂着来的，有高有低，才让人有所期盼，更能带动现场的气氛。
而这块比鹅蛋大不了多少的毛石，就是不被大家看好的类型。
“云总，你这也太儿戏了吧？”许叔扯扯美女蛇的胳膊劝，“一百万，只要选的得当，可以买好几块儿中等毛石呢。”
美女蛇不在意地挥挥手，“三亿都花了，谁还在乎那区区一百万啊。再说，今天我来拍卖会，原本就只是为了让我男朋友见识一下什么叫赌石，他现在觉地没意思要回酒店，我自然要满足他的要求咯。司仪，请直接把这块儿毛石切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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