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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直扑他怀中

    不久之后,苏锦暄看见两名婢女从那处僻静院落走出来,随后谨慎地将门落锁。

    两人边走边聊着,其中一名婢女率先开口:“这春荷被琅云苑那位准王妃害得可真惨!不仅被打成重伤,还被关押起来。”

    “也不知那位刁蛮的准王妃有什么好的?时不时给殿下惹祸便也罢,还经常惹得殿下生气,可殿下竟然那般护着她。”另一名婢女连连附和。

    “就是!不过是占着几分姿色和好家世博得殿下宠爱罢了。”

    “咱们可得离她远点,免得与春荷一般下场。”

    这些话让躲着的两人听来是那般刺耳。

    “她们太过分了!竟然这样编排小姐您!”恕丽愤愤不平,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小姐的坏话,气得准备上前理论。

    “诶!别去!管她们怎么说呢,我不在意。”苏锦暄连忙拉住恕丽阻止道。

    她本就不想留在王府,王府的人对她印象越不好,对于她的退婚大计越有利,她巴不得这些长舌婢女将流言传到大街上去。

    只是此刻,她无心去在意这些,眼下更重要的是关于春荷的线索。

    两名婢女离开之后,苏锦暄走回这处院落的门前,仰头仔细打量着,心中生起些许疑问。

    难道此处便是关押春荷的地方?

    若真如此,那贺承越可真狠心,因她一时之错,迁怒于无辜的婢女身上,重罚至此,面对如此残暴的男人,更是加深了她退婚的想法。

    回到琅云苑之后,苏锦暄一直心不在焉,脑中总想到那处偏僻院落,耳边回荡起那日春荷挨板子时的凄惨叫声,愧疚感又一次隐隐而生。

    那日若不是她试图翻墙逃出王府,春荷也不会遭此劫,虽说她只伺候了她几日,但总算尽心,苏锦暄觉得自己不能弃之不顾。

    入夜之时,苏锦暄实在坐不住,心中的好奇感愈发强烈,她特别想弄清楚春荷究竟所在何处。

    事不宜迟,苏锦暄立马换上便服,打算再去那处偏僻院落瞧一瞧,正要出门就被刚回来的恕丽撞见。

    恕丽心生警惕,害怕自家小姐又要出门惹祸,连忙上前挡住她的去路,神情紧张地问道:“小姐,您去哪?”

    “屋里太闷了,出去走走。”苏锦暄绕开恕丽便想往外走。

    “奴婢陪您去。”恕丽不放心,想要跟上。

    “不用,我走走便回来。”此事蹊跷而又隐秘,苏锦暄不想带个累赘。

    “外边太黑了,小姐您一个人不安全。”

    “无妨,这儿是王府,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小姐......”恕丽依旧迟疑,苏锦暄这次不耐烦地打断:“你再跟着,我可要生气了!”

    “奴婢不敢。”恕丽不敢忤逆,只好眼睁睁看着苏锦暄出门。

    待苏锦暄走后,恕丽仍旧不安,一直忧心忡忡地徘徊在院子门口。

    此时正巧例行巡逻的冷霄经过,无奈之下,她只好将苏锦暄的行踪和盘托出……

    苏锦暄壮着胆子,手拿火折子,独自一人直奔那处偏僻院落。

    她来到紧闭的大门前,此刻天色暗沉,寂静的四周伴随着阴森的凉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但心中的求知欲令她克制了恐惧。

    她凑近门边,思索着解锁的法子,拔出头上的银钗在锁孔上捣鼓了一番,好一阵还是打不开。

    正当她准备改变策略翻墙之时,忽然身后有个黑影朝着她逼近,紧接着一把剑抵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她还来不及反应,耳边便传来浑厚凶狠的男声:“别动,再动把你杀了!”

    苏锦暄僵住身子,屏住呼吸,紧张地瞥了一眼身侧的人,余光之中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蒙面人。

    “竟然是苏家嫡女!这贺承越肯定想不到,他的女人也有落入我手中的一天!”蒙面人瞪着凶恶的目光,仔细端凝着苏锦暄的面容,很快便识破她的身份。

    这话苏锦暄不爱听,她连忙辩驳:“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他的女人!”

    “废话少说!”蒙面男子大吼一句,加重剑锋抵在她脖颈的力道,再用力恐怕就要见血。

    苏锦暄惊慌不已,她真怕自己今夜会死在这剑下,至死也无法离开靖宁王府,她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你是何人?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杀了我,皇上和苏相是不会放过你的!”

    对方丝毫不受威胁,冷哼一声,反而恐吓道:“让贺承越把春荷放了!否则我提着你的人头去见皇帝!”

    他原本打探到的消息是春荷被关在此处院落,可当他潜进去时却发现空无一人,随后便发现正在捣弄门锁的苏锦暄。

    直觉告诉他,只要抓住这个女人,必定可以救出春荷。

    苏锦暄瞬间汗颜,心里想着:我要是说得动贺承越,还需要冒这么大的险倒霉被你遇上?

    “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先把剑放下。”她心里害怕极了,却强装镇定,脑中不断思索着自救的法子。

    她十分后悔自己的冲动,大黑夜独自一人跑来这儿搜寻线索,如今是叫天天不应了。

    “哼!先离开王府再说!”黑衣男子懒得与她废话,拽起她准备将她挟持出王府。

    苏锦暄此刻更是惊恐,虽然她也很想离开王府,但绝不是以这样威胁性命的方式被人带出去,此刻的她只想活命。

    “等等!这位大哥,你就这么挟持我也救不了春荷呀!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要不试试?”苏锦暄尽力拖延着,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别耍花招!”黑衣男子怒吼一声,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不如这样,我带你去见贺承越,我有办法让他把春荷放了,并且可以让你相安无事地撤离王府。”

    “哼!你当我是傻子呢!”蒙面男子冷哼一声,将她的提议否决。

    苏锦暄此刻内心无比绝望,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拖延住男子。

    就在此时,周围忽然出现一丝动静,蒙面男子警惕地转头探寻声源,苏锦暄立马抓紧时机,躲开男子的剑,又咬了他的手一口,随后脱身逃跑。

    她不顾一切拼命往前跑,心中十分恐惧,跑进一条巷子之时,看见贺承越出现在前方,她想都不想直扑他怀中,惊慌叫道:“快救我!有人要杀我!”

    贺承越看着怀中的她,面色淡然,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微笑,随后伸手回抱她,给她一丝安心。

    待她反应过来之时,连忙推开他,变了脸质问道:“你干嘛抱我?”

    她还警惕地将双手护在胸前,对他十分防备。

    “你自己看清楚了,刚刚是谁先抱谁?”见她如此愚蠢,他无奈地笑叹一声。

    “我.....我一时情急没注意。”苏锦暄自知理亏,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本王这么大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你说你没注意,莫不是你眼瞎?”贺承越仍旧嘴上不饶人。

    “我这不是害怕嘛!”苏锦暄低下头,心虚地嘀咕了一声。

    “既然知道害怕,那这大黑夜的,你独自一人来此做甚?”他皱起眉头,对她投射凌厉的目光。

    “我.....”苏锦暄犹豫了一会,索性直言问道:“春荷被你关在那处院落,对吗?”

    既然到这份上,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还真是不死心,独自跑来这儿找人?真当自己有那么大能耐吗?”贺承越看着眼前无知的她,觉得可气又好笑。

    “我就是想知道,毕竟她因我而受罚,还被您重罚如此,我如何过意得去?”苏锦暄极力辩解道。

    贺承越无语地摇了摇头,双手交扣在身后,绕着她走了一圈,轻言叹道:“你当真以为,本王是因你而责罚春荷?”

    “不然呢?”苏锦暄顿时觉得不对劲。

    忽然间她有些明白了,贺承越对春荷的重罚并非她所想那般,这背后好像有着更大的阴谋。

    “你还真是愚蠢至极!”

    “我哪里愚蠢了?”她心有不服,立马反驳。

    “随本王来。”贺承越懒得与她多说,径直朝着那处僻静院落走去。

    苏锦暄心中万般不解,看着周围阴森静寂的夜色,心里难免害怕,连忙跟上。

    她随着他走进那处院落,才发现冷霄早已等候在此,旁边还站着几名侍卫,而刚刚那名蒙面男子已被擒获,身上被绑着绳子跪在地上,身旁还跪着浑身是伤的春荷。

    而春荷同样被绑着,口中被塞了一块布,应该是防止她咬舌自尽,而她此刻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这一幕,令苏锦暄触目惊心,眼前的春荷仿佛变了一个人,与之前唯唯诺诺的婢女形象判若两人。

    “这是……”苏锦暄一脸惊诧地指着两人问道。

    贺承越没有回答,直接走上前,粗暴地扯开那男子蒙在脸上的黑布。

    露了脸的男子五官粗犷,一脸凶狠,眼观着绝非善类。

    贺承越一脸冷漠,黑曜瞳中迸发出咄咄逼人之色,他站到男子面前,厉声质问:“说吧,是谁给你胆子擅闯王府?还敢挟持本王的女人!”

    “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男子冷哼一声,目光不善地别开头。

    贺承越二话不说,直接从冷霄手中接过一把剑,走到春荷身旁,将剑抵到她的脖颈之上,冷声威胁道:“不说是吧?那我把她杀了!”

    “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伤害女人算什么?”男子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那你说说,二皇兄还安插了何人在靖宁王府?”贺承越目光一转,直言逼问道。

    “二皇兄?”苏锦暄听闻此话,顿时满目震惊。

    他口中的二皇兄不就是太子吗?

    她始终不敢相信,太子会如此作恶,在她印象中,太子一向为人和善,自幼对她关爱有加,怎么会做出残害兄弟之事?

    “还看不懂吗?你被利用了。”贺承越收回剑,转身走到她面前。

    “什么意思?你是说,春荷是太子的人?”苏锦暄一脸不敢置信,整个人沉浸在震惊之中。

    “这还用说吗?”他一脸深谋老算,声音冷到了极点。

    贺承越话音刚落,忽然高处射下来两支,精准地朝着春荷和蒙面男子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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