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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无题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章节名......)

    这些黑帮已经被刺激的头脑发昏,竟然敢逼近到距离楼梯口不足一丈的地方投掷玉佩,立刻就吃到了贪婪的苦头。

    侧堂里的每个黑帮都被反射过去的火浪灼伤,但这种威力大大减小后的爆炸余波轰击在他们的身上并不致命,甚至连他们前进的步伐都没能阻碍,那些人只是微微后退了两步,从后面进来的黑帮手里接过玉佩,准备再组织一轮新的轰炸。

    就在这时,一声古老而沧桑的剑吟回荡在黑暗里,仿佛古钟轰鸣,苍龙昂首啸天。

    一道道剑气从楼梯口缓缓飘出,空气瞬间升温,剑芒显露之际简直像是日出东方,将黑暗尽数驱散,整个侧堂内亮如白昼。

    一条剑气苍龙平推过去覆盖了这些黑帮,身边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寒刀,那些黑帮中人只感觉自己好像呆在刀山火海之中,剑气连带着空气被他们吸入身体,甚至割伤了气管!

    一身黑袍站在那条剑气苍龙诞生的地方,银白色的光弧在他身边黑袍鼓动边缘的界面上流动。

    剑诀·六龙回日!这是司徒甹已经收手后的结果,剑气弥漫,但还不到会将他们杀死的地步。这群黑帮以为他们已经被压制的没有丝毫反制手段,但如果真的全力出手,司徒甹自己一人就能荡平整个太守府!

    剑气苍龙迅速回荡,罗天搂着秋琼踏着已经有些碎裂的楼梯向上而行,步伐缓慢而轻盈。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心急,要是用力过猛将楼梯踩碎,他们又无法在爆炸中凝聚玄力飞入高空,到时候就只有背水一战的份儿了。

    黑帮汉子们身体表面被剑气严重割伤,一道道血口里渗出丝丝鲜血,神经兴奋已经抑制不住这样的疼痛了,他们疼得满地打滚,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身旗袍,还蛮合身的……”跟在罗天身后的司徒甹看了眼他那裸露在外的大半个白嫩屁股,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旗袍裹身妖娆袅娜的师弟,只好干巴巴的赞美了一句。

    “谢谢。如果师兄你能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我会更感谢你。”罗天很想把旗袍往下拉一拉遮住那大片春光,可是紧身的旗袍在之前的打斗中已经破碎了不少,如果再继续下去必然会整个崩碎,到时候就不只是露出半个屁股的事儿了。

    高亢的呐喊声迅速逼近,二层楼之上有不少人手持钢刀冲向楼梯口,这是那些事先就来到此地的黑帮,他们在身前旋舞着长刀,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震耳欲聋。

    更多的黑帮被楼下的动静所吸引,直直的往下方冲出,他们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大声的嘶吼咆哮,有些汉子更是好似黑猩猩一般锤着自己的胸口,发泄着自己无处发泄的旺盛精力。

    “不能跟他们起冲突!原路退回去!”司徒甹顿时停下身形,随后挥舞一剑,直接将整个楼梯斩塌,三个人顺着楼梯的残骸直直下落,却也阻断了那些黑帮下楼的道路。

    秋琼听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声音,有火声爆炸声,有咆哮声和妓.女们的哭喊声,贴着罗天胸口的秋琼无能为力,她紧紧地搂着罗天的腰,手脚冰凉嘴唇发紫,呼吸都开始不规律的剧烈喘息起来。

    其实与表现在外的高傲不同,她从小到大都是特别胆小的那种女孩,修玄之后胆量也没什么长进。

    每当打雷下雨的天气,她都害怕会有索命的鬼魂无常敲响她的门,所以她只能蜷缩在被子里抱紧自己的膝盖,小声念叨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她第一次跟父亲出去猎杀玄兽的时候,那只足有她两个高的凶猛野兽对着她嚎叫,吓得秋琼喊都喊不出来,差点没直接昏过去,直到她强迫自己跟父亲出去猎杀了好几次玄兽,这样的情况才稍稍好了一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躺在这个男人怀里的时候,她竟然会这么勇敢,勇敢得不像她自己。

    秋琼不会欺骗自己,她承认她的确喜欢罗天,首先当然是罗天不卑不亢的气度和强大的实力,但另一个让秋琼真正动心的原因是罗天那股不动如山般的安心与冷静。

    有罗天在身边她完全不怕那些黑帮甚至是血傀,他会用精确的拳头和巨斧把这些黑帮全都打倒,躲在他怀里的自己连一根头发都不会掉落。每个女孩都幻想过自己的郎君是个盖世英雄,秋琼也不例外。

    在小时候她的母亲就去世了,爹和疼她的二叔又要操持家事,很难方方面面都照顾到秋琼,而少女小时候又长得很瘦弱,自然就受过邻家很多孩子的欺负,她又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不想让父亲操心太多,只是自己死撑着。长大以后,弟弟去了遥远的苍月城进修,家族的压力逐渐分摊到她身上,别人都是生活在五颜六色的世界里,可她的世界却是压抑的,破碎的,她期待的盖世英雄应该就像是太阳,因为只有太阳可以将她冰冷的心温暖到融化。

    罗天就是她心目中的太阳,狂狮武馆的压力在他面前不堪一击,狂怒的黑帮在他的拳头下更是不值一提,一柄足以轰动半个雷阳郡的斩雷金刀他就像是扔垃圾一样丢到自己手里,可以说,是罗天照亮了她的世界。

    “罗天……罗天……”秋琼蜷缩在罗天怀里,梦呓似的轻喃着这个男人的名字,她已经叫过这个名字很多遍,此时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罗天一脚踢飞碎裂的木质楼梯,木屑混合着火焰漫天飞舞,阻挡了黑帮们的视线,司徒甹翻身跃起一剑挥出,将侧堂的大门整个斩榻,顿时一片哄哄的倒塌声响连绵不绝。

    倒塌的房门和木头在燃烧之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路障,阻挡了后面的黑帮前冲的速度。

    罗天紧紧抱着秋琼冲进长廊,司徒甹在他们身后以剑气阻隔黑帮们前冲。之前二人想尽办法想要走进的侧堂,此时却如恶鬼般避之不及,密集的剑气和玄力如同暴雨淋头般打颓了黑帮们前冲的势头,他们纷纷躲在马车或墙壁背后,用以遮挡自己。其实他们不知道司徒甹并没有把剑气对准他们,那样无疑会是一场堪称地狱般的屠杀。司徒甹对着墙壁挥舞长剑,反弹的剑气打在天花板和木质的马车车厢上,响起一阵阵沉闷的咚咚声。

    “快撤!”罗天一边大喊,一边向着走廊尽头的顶端墙壁斩出一斧。

    所有人都撤出了走廊,司徒甹也是挥剑斩向大堂门口,大片的墙壁残骸连带着木头将整个长廊堵死,大堂正门也被掩盖了三分之二,三人狂奔着退往大堂深处。

    几人刚刚冲出走廊,追击的黑帮们也到了,这些大汉们在那股不知名力量的激励下,皆是悍不畏死地蹦跳着从火中跳过。司徒甹猛地将残破的大门往外一甩,狠狠地拍在那名黑帮的脸上,将他的牙齿都崩断了几根,罗天将秋琼放在地上,紧随其后,拳罡顿时激荡而出,狠狠轰击在大堂的最顶,一片片木渣连带着尘土飘落而下,很快就将大门整个堵死。两人靠在墙壁剧烈地喘息,平常这种程度的厮杀对于罗天和司徒甹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儿,但现如今他俩都处在虚弱的情况下,尤其是司徒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惨烈至极的厮杀,而且他们都快一天没有进食了。

    由尘土废墟形成的路障在不断震动,显然是由一群大汉拿起木桩在撞击着。居然还有拳头敲击的“砰砰”声,这群黑帮都是猪不成?竟然想以拳头轰开这层废墟屏障?

    四面八方都是嘶吼声与火焰燃烧的声音,不知多少黑帮正招呼着人在太守府里砸来砸去。他们等于陷入了一百多人的包围圈,一百人乍一看的确不多,罗天也有以一打几十的经验,但那些已经陷入到癫狂的黑帮可不能跟那些破山宗的弟子们比较,一旦陷入苦战,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司徒甹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接连两场大战他的体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他拄着雪霁看向罗天,轻声道:“这个时候,我说我们举手投降会不会有些太没品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拍了老子的屁股,我都想出去把你卖了。”罗天的情况要比司徒甹好上不少,大荒血脉的恢复能力堪称变态,不过三息时间他就抚平了气息,将躁动的玄力缓缓引导至气府,“那帮家伙明显是动了杀心,这种情况下杀了他们你会不会良心不安?”

    司徒甹知道罗天在想什么,其实他们两个人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不过若是两人真的使出全力,很难保证那些被黑帮挟持的人不会被波及——这些大汉们不一定每个人都是亡命之徒,更不用说那些散落在外的妓.女们。

    “你们不是要去左拐第三间房吗,大堂上面就是啊。”秋琼在旁边说。

    “你好,我叫司徒甹,是罗天以前的师兄,之前一直没机会介绍自己。”司徒甹明显不知道该怎么跟秋琼打招呼,只好讷讷的冲着她点点头,说出自己的名字。

    “不是要上到第二层才可以吗?”罗天转过头问道。

    “那边穿过侧堂确实可以到上面的房间,但这边也可以,只要爬一面墙就行。”秋琼说,“刚才这边走不通是因为那些黑帮把这边封锁了啊。”

    罗天垂下头细细沉吟,还没来得及说话,背后的废墟路障连带着整面墙一起坍塌了!

    一个足有一丈多高的攻城车,尖锐的头槌冲破灰尘猛.撞过来,巨大的攻城槌刺破墙壁,金属头被碎石滑出一道道凹痕。

    罗天抓住秋琼一把将她扔出几丈远,在后跃中举起昊天斧进行抵挡。

    火焰,可以爆炸的玉佩,巨型攻城车……黑帮祭出了越来越危险的东西,只为将他们几人留在此地。

    “快跑!”司徒甹大吼。

    三个人头也不回地往前冲,攻城车冲破墙壁碎石跟在后面。一层层墙壁、一根根木柱在攻城槌的破坏下逐渐崩溃,浓密的灰尘滚动在整个大堂内。

    他们走投无路了,这种千钧一发的情况下罗天和司徒甹都难以聚集起全部的玄力抵御,他们会被攻城槌活活地钉死在大堂对面的墙壁上。

    罗天猛地停下脚步,没有继续向后逃跑,而是转身面对身后那散发着无尽寒光的庞然大物。

    他在这一瞬间做了决定,这种时候就只有赌,他准备在攻城车来到身前半丈之后,以昊天斧的化形之力透过废墟顶端的缝隙,将后面那些推举着攻城车的黑帮们尽数杀掉,可他看不清后方的情况,如果没能将那些人解决干净,他们也必将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

    还没等他将昊天斧取下,就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他拖向侧边。攻城车的槌头贴着他的脸驶过,把那堵墙壁整个推平为废墟。

    一只软嫩修长的手轻轻捂着罗天的嘴以免他发出声音,罗天知道,这是秋琼的手。

    “那些人看不到我们的,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的前冲。”黑暗中有女子的喃喃细语在他耳边响起。

    罗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不见他们,他们也同样看不见自己,那些堆积在攻城车两侧的废墟将他们的视线全部阻隔,就好似蒙头往前跑的瞎子一样。

    果然攻城车在冲破墙壁之后缓缓停下,跟在攻城车后面的黑帮们一边拿着火把嘶吼一边在废墟中搜寻,在他们的想法里罗天几人已经变成废墟中的血肉了。

    ......

    这时候,秋琼带着罗天和司徒甹穿过被攻城车打出的洞口,上方还有着一丝缝隙留存,足够让几人侧身走出。那台装甲巨兽虽然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也因此给他们带来了便利,如果不是这个大洞,他们几人又要绕个大圈才能来到太守府墙后。

    司徒甹贴在墙壁上听了听:“有水声,这间房好像是浴室。”

    罗天转过头,与司徒甹对视一眼,皆是点点头,他伸出手臂轻车熟路的揽过秋琼的纤腰,脚下玄力微涌,屈膝向上蹦跳,一下子就跃起了一丈多高,左手抓住窗台,随后手肘弯曲用力,以罗天的臂力轻易的就将两人拽进了窗口,来到了太守府二层。

    黑暗中罗天看不清四下的装潢轮廓,但依稀可以认得司徒甹的判断没有出错,这里的确是间浴室,而且好像还是间女子的浴室。

    比二人早一步来到这里的司徒甹敲着底部的墙壁,在木桶底下的确是中空的一层,看来是有暗格存在。他转过头,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有间暗室,应该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罗天闻言没有犹豫,昊天斧一下便劈开在了那只木桶下方的地板上,地板轰然坍塌,露出了宽约三尺的地下通道。司徒甹伸手摸了摸下面的暗室,有些温.湿之感,看来有人在这里洗浴过后,就直接将洗澡水排入这里面。

    “这里面全是别人用过的洗澡水吗……好脏啊……”秋琼微微皱眉,身为女子的她还是有些轻微洁癖在的。

    “这倒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主要是我们怎么把它打开?我的玄力太过狂暴,很难控制,太守府第一层已经被轰炸过了一轮,要是力度稍稍加重,这间屋子很有可能就会塌陷。”罗天皱眉思索。

    “我来吧……”司徒甹已经来到了那块洞窟之前,雪霁已然出鞘。

    罗天识趣的让开位置,只论控制力和精密来说,司徒甹绝对是此道行家。

    “噤声,有人来了。”司徒甹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几息之后,几人都听见了那个低沉而有规律的脚步声,有人还在太守府二层。罗天与司徒甹对视一眼,皆是严阵以待,前者带着秋琼藏在门口的衣柜后面。片刻之后,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又“吱嘎”一声关闭,那个人没有拿着火把,而是沿着墙壁上的一排衣柜摸索。最后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离开了衣柜,直奔木桶而去。司徒甹用眼神示意罗天和秋琼,随后招了招手,罗天拍了拍秋琼的后背示意她在原地不要动,和司徒甹两个人一左一右,无声无息地向那人包抄过去。

    司徒甹从隐蔽处闪出,锁定了那个男人的后背,罗天冲上前去,用手肘锁住那家伙粗大的脖子,一道玄力涌出,顶着他的咽喉令他无法发声。如果他还想挣扎甚至反击,那么罗天随时都可以把他的脖子拧断。

    这是一个身体极为强壮的男人,他根本没有防备,在被罗天锁喉之前,他还正全神贯注地把头伸进木桶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家伙被罗天抵住喉咙,竟然从嘴里吐出一大口水,这不是白沫或是唾液,而是真切的水流。他竟然在同伴四处追杀搜捕几人的时候,偷偷摸进浴室喝起了洗澡水!!

    “我靠!这家伙是变态么?!他就不怕拉肚子?!”司徒甹看清了情况之后都忍不住发出几声惊讶的疑问。

    那家伙在微微挣扎了两下之后就干脆的放弃了,而罗天为了制服他,手肘用力之下,旗袍又撕开了一大截,更显得他身段窈窕春意盎然。

    秋琼看着罗天裸露在外的肌肤,红着脸站在一旁,因为角度原因罗天胯下的宝贝就在旗袍撕裂的口子中晃来晃去、若隐若现。长这么大除了罗天和爹之外,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亲眼目睹男人命.根子的形状了。她微微偏头,可眼神却总是不自觉的直往那里漂,心里忍不住想着怎么会这么大啊……

    罗天没想到秋琼会跟着过来。他和司徒甹露脸是无所谓的事,大不了直接跑路就好,可秋琼与这件事无关,她的家就在这里,她实在不该卷进来。

    身材魁梧的男人显然是看清了秋琼的容貌,他如果说出去会对秋琼甚至是秋家很不利,他们背后的人能量绝对小不了,如果让他通风报信说不定会连累整个秋家。罗天在这一瞬间生出了杀心,死人是最安全的,死人是不会告密的。如果换成孟长风他现在已经一剑斩下了这个男人的头颅,让他爽快的去死就是孟长风给予他的恩赐,但罗天和司徒甹都不是杀人成性的暴徒,他们也没孟长风那般魄力,喝别人的洗澡水虽然很恶心甚至是变态才会做出的事,但跟外面那些亢奋如野兽,满心想着杀人的黑帮同伴比起来,他反倒是最不该死的。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把命留下!”罗天锁住他脖子的手肘微微用力,左手更是凝聚着一团拳罡抵在他的太阳穴上,罗天特意将拳罡分出一丝刺痛他的皮肤,试图以恐惧压垮他。

    “他已经昏过去了,不知道是被你勒晕的还是被你吓晕的。”司徒甹将雪霁收回剑鞘,无奈道。

    罗天微微低头,那家伙果然已经翻着白眼,口中吐着白沫,身躯整个瘫软在罗天身上。这家伙的身高足有七尺多,就算在那些黑帮里肌肉也算是最魁梧的那一批了,鬼知道这样的壮汉为什么就在罗天的几句逼供下就吓得昏了过去。

    “咣当”一声脆响,顿时响彻在浴室里,罗天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拿着长刀进来的,陷入昏迷之后那把刀也被他无意识的松开,落到地上。他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急忙想要将钢刀捡起,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几道墙壁之外,嘈杂的脚步声忽然停顿了一下,一群黑帮正在挨个房间来回搜索,但他们听到了浴室里传出的声音,高声地呼喊着,脚步急忙往这边走去。

    “什么人在哪儿!”

    打头的黑帮高声喝问道。

    罗天与司徒甹迅速地对视一眼,他们连番苦战之后都已经很疲惫,对方是一群有着致命武器的亡命之徒,稍微一个闪失被玉佩正面轰中,罗天也许能凭着大荒血脉幸存下来,但司徒甹和秋琼却绝不可能存活。

    既然如此,就不能手下留情了。

    司徒甹将雪霁拔出剑鞘,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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