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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奇怪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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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月禹镇西边的树林中。

    小亦背靠着一棵大树昏睡着,在他身前不远处站着一人,那人正是昨天夜晚解救他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正在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旁边停着一匹兽马吃着地上的青草。周围草木葱茏,高树参天,许多彩色的光斑漂浮在树林中,美不胜收。

    过了一会儿,小亦睁开发涩的双眼,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

    他见到青年男子,揉了揉眼睛,问:‘’这是哪里?‘’

    青年男子问:“你醒了?“

    小亦点了点头。

    青年男子说:‘’这里是郊野‘’

    “郊野?”小亦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男子说:“难道你忘了?昨天是我救的你‘’

    小亦回想昨天夜晚发生的事情,恍然大悟,说:‘’‘哦,那我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青年男子说:“昨天夜晚,你昏了过去,我担心那些人追来,就把你带到了这里,感觉好些了吗?‘’

    小亦点了点头:‘’嗯,那我睡了多久?”

    青年男子说:“差不多六个时辰吧“

    小亦点了点头:‘’哦‘’

    这时他只觉右臂上的伤口又泛起了疼痛,他呻吟一声,左手紧紧捂住右臂受伤的地方,忍耐着疼痛。

    青年男子见他表情痛苦,问:‘’怎么了?‘’

    小亦说:‘’胳膊疼,昨天被一只异兽咬了‘

    青年男子问:‘’咬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小亦指着右臂受伤的地方,说:‘’这里‘’

    青年男子走到小亦身前,蹲下身,左手托起小亦的右臂,右手慢慢绾起小亦右臂上的衣袖。

    衣袖逐渐褪去,小亦右臂上的伤口显露了出来,是两个颜色发黑的齿印,青年男子见到那齿印,神情大变,因为他不仅看见了那齿印还看见了齿印上方那个浅红的疤痕,青年男子神情激动,难以置信的看着小亦,说:‘’你,,你这个疤痕是怎么来的?‘’

    小亦被问得一头雾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小的时候就有,怎么了?”

    “那你的爹娘又是何人?”青年男子问。

    小亦觉得他有点古怪,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爹娘‘’

    “那你的家,可在庐山西野一带?”青年男子问。

    小亦说:‘’是啊,我养父的家在那儿,你怎么知道?‘’

    青年男子的目光在小亦的脸上扫来扫去,小亦见到他的目光感到有些尴尬。

    青年男子的神情越来越亢奋,口中喃喃说:‘’太像了,太像了,云显,叔叔终于找到你了,叔叔终于找到你了‘’

    话落,他把小亦搂在了怀里,眼泪夺眶而出,“云显,这两年你跑到哪里去了?,叔叔找你找的好苦,叔叔找你找的好苦“

    小亦脑中一片茫然,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口中说的云显是谁,他问:“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云显”

    青年男子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就是叔叔找的云显,你就是云显,叔叔怎么会认错呢,想不到你长这么大了‘’

    小亦毅然决然的说:“我真的不叫云显‘’

    青年男子擦了擦眼泪,稳定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云显,你知道你的这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小亦摇了摇头,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处疤痕是怎么来的,他也曾多次问过养父,而养父也一无所知。

    青年男子说:“这是你爹给你留下的”

    小亦惊讶的问:“我爹?”

    “没错”,云显,叔叔现在没办法与你解释那么多,你同我去庐山明震轩,一切事情你自然便知”青年男子说。

    “明震轩?‘’小亦问:‘’去那里做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非一时言语能说清楚,你爹娘皆是庐山明震轩门下,只因十三年前的一场变故,叔叔才不得已把你放到庐山西野的一家农户寄养,要怪只怪叔叔当年一时粗心大意,到那里,一切事情你自然便知”青年男子说。

    小亦隐约觉得,他说的事情,与自己的身世有些吻合,不禁有些相信了,问:“那我爹娘叫什么名字?”

    “你爹叫张洛,你娘叫商小柔,你本姓张,叫张云显,没猜错的话,你养父,可姓亦?”青年男子问。

    小亦回想起养父平日里被邻居称呼亦兄的画面,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了。

    无数个日日夜夜,饥饿,寒冷,嘲笑,辱骂,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他始终认为自己是被爹娘抛弃的孤儿,每每见到其他孩童与父母嬉闹的时候,都会感到无比的失落,他是多么渴望见到自己的亲生爹娘一面,哪怕一面,就一面,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湿润了。

    “我爹娘在哪儿?他们在哪儿?我要去找他们”小亦哽咽着说。

    青年男子用手轻轻拭去他眼角滑落的泪珠,说:‘’好的,叔叔带你去‘’

    这一刻,小亦感觉仿佛又遇到了亲人一般,又找到了依靠。

    青年男子拿起他的右手,说:“来,云显,先让叔叔把你的伤治好”

    小亦点了点头。

    青年男子左手和右手分别掐在了小亦右臂上的那两个齿印上三寸和下三寸的位置。说:‘’忍着点疼‘’

    话落,青年男子的双手霎那间浮现一抹金色的亮光。

    小亦只觉青年男子的双手一紧,痛得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黑血从那齿印中流了出来,黑血顺着他的手腕一直流淌到了地上的草叶上。

    “不要碰伤口,在这里等我‘’青年男子起身向旁边的一棵大树走去。来到大树下,青年男子仔细看了看树上的树枝,伸手挑了几根较为坚硬的树枝,他手掌上金光一闪,咔哧一声,将这些树枝全部砍断。

    远处的小亦看在眼里觉得颇为神奇。

    青年男子拿着砍下的树枝向小亦走去,而后用这些树枝把小亦的右臂固定起来,避免他活动时牵动伤口。

    固定好之后,青年男子说:‘’好了,我们走吧‘’

    小亦跟随他来到兽马旁边。

    青年男子把小亦抱上了马背,自己也跃上了马背。

    青年男子说:“云显,坐稳了,我们走了”

    小亦抱紧他的腰,青年男子一拉缰绳,兽马高高的抬起前蹄,嘶鸣一声,载着他二人就朝庐山方向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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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月禹镇到庐山约有五十里的路程,之间的路途可以说九曲十八折。

    青年男子驾驭着兽马载着小亦在山路上奋力奔驰着。

    两个时辰后,日照中天。

    两人的额头上汗水涔涔。

    小亦从青年男子口中得知,庐山明震轩位于庐山锦绣谷一处隐秘的山坳间,其门下有五名弟子,金行徒,木行徒,水行徒,火行徒,土行徒。青年男子是明震轩的金行徒,名叫秦钟铭。按辈分排名,木行徒在门中排行第一,火行徒排行第二,水行徒排行第三,金行徒排行第四,土行徒排行第五,而张洛是火行徒,商小柔是水行徒,他们五人的师傅,通晓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名叫白明震,方术门人称其为五行祖师,在方术门派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亦对明震轩有了大致的了解。

    当两人到达庐山锦绣谷的时候,正值午后。

    这时,小亦问:“秦叔叔,还要多久能到啊?”

    秦钟铭说:“快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秦钟铭说:‘’云显,我们到了‘’

    小亦看向四周,只见周遭树草芳绿,野花开满山间,一些不知名的鸟兽,在山间飞来飞去,景色一片祥和。

    秦钟铭意味深长的说:“师哥,师嫂,十三年了,你们还好吗?”

    隔了良久,两人行上一座石桥,石桥横空凌驾于两座大山之间,桥下是杂树茂密的凹谷,深不见底,小亦向桥下望了一眼,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不敢再看,连忙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石桥的尽头连接着一处平地,平地上有一座木楼,周围杂树丛生,略显苍凉,似乎很久没人打理的样子。

    小亦实在想不出在这如此幽深僻静的大山深处竟会有人居住,更想象不出居住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

    难道他们不怕山里的异兽吗?

    难道那座木楼就是明震轩吗?

    不久,他们行下了石桥,兽马在木楼旁边停了下来。

    秦钟铭翻身下马,把小亦抱下了马背,然后把缰绳栓到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上。

    小亦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左边那座残败的木楼。

    秦钟铭说:“走吧,云显,我们过去”

    小亦跟在他的身后,向那座木楼走去。

    穿过繁茂的高草,只觉一股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只见那座木楼的正门上,挂着一个木匾,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明震轩三字,木匾似有歪斜,上面带着几道裂痕,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进入木楼,只见楼内一片狼藉,里面的摆设乱成一团,五个生满铜锈的丹炉倒在地上,地面上到处散落着石罐,石碗的碎片,而支撑着木楼的五根木柱,表面还有被火烧焦的痕迹,似乎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激斗。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小亦还是不清楚。

    秦钟铭痴痴的望着楼内的事物,眼中已泛出了泪光,哽咽着说:“师哥,师嫂,你们还好吗?‘’

    小亦心里隐隐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问:‘’秦叔叔,我爹娘在哪儿呢?‘’

    秦钟铭只是默默流泪,说不出话来。

    小亦大感焦急,问:‘’秦叔叔,我爹娘在哪儿呢,他们在哪儿?‘’

    秦钟铭在他面前慢慢蹲了下来,注视着他的眼睛,哽咽着说:“对不起,云显,都怪叔叔没能保护好他们,都怪叔叔,都怪叔叔”

    小亦越听越急,问:“秦叔叔,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快说啊?”

    “好,叔叔告诉你,这就告诉你“秦钟铭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慢慢站起身子,开始诉说起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

    小亦认真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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