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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应安之仇!

    门外的陛下与辰亲王共同搀扶着太后,而太子妃与杜星暖紧紧的牵着手,并未走远的皇后看向这边。

    明明生于皇家,明明她才是皇后,可此时却无比的讽刺,帝王之家此时像极了寻常百姓人家,可这样的人家,她不是家人!

    刘家嫡女刘姗芸,轻轻的走上前去,挡住了皇后的实现,对着她微微一鞠:“姑母,我们回去吧?”

    她自小由着皇后带在身边,眼中透露出的悲凉和心酸,她怎会不知。

    “扶姑母回坤宁宫,还有将那些人处置了!”皇后颓败的离开。

    她前脚刚刚离开,一声响亮的啼哭让原本焦急等在外面的人逐渐转醒!此时男扮女装的华大夫,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扮演的是医女的身份!

    粗犷且嘶哑的男音喊了出来:“是小皇子,是小皇子!”

    杜星暖冷汗狂出,辰亲王忍不住翻白眼!好想冲进去揍他一顿。

    陛下却完全忽略,对喊着:“郭贵妃如何?”“孩子出来了,性命无碍!”

    六公主洛雪与抱着孩子的医女一同走了出去。

    交给了陛下之后,所有人也顾不得这么多,凑前去看那个小婴儿。

    “父皇,雪儿怎么觉得他与太孙不一样?”六公主洛雪由着人搀扶着坐了下来,奇怪的问道。

    陛下看她劳累的样子,想到刚刚也多亏了公主,大概刚刚最难的便是她了,既担心夫君,又害怕失去母亲,于是也想着她开心一些,打趣道:“你是想说,为何比太孙丑是吗?”

    此话一出,全部人都笑了。

    太子妃这时候连忙过去握了握手心微凉的六公主,笑着道:“那是因为我太贪吃了,这孩子便养的大些,胖嘟嘟粉嫩嫩看着是好看了些,但是大多数孩子刚出来都是这般的。”

    陛下这时候也说:“这宫里出生的孩子,朕几乎都是第一个抱的,太孙的确是刚出生最是好看的男娃。

    但是六公主洛雪你别看小八这会尖嘴猴腮的,像个小老头,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般,可养着养着朕的公主便美艳无双了,对吧!”

    太后这时候露出爽朗的笑声:“这宫里已经许久未有孩子了,公主你有多大,这宫里便有多久未有小孩,如今接二连三的的,喜事连连,此乃北梁大盛的好兆头呀!是太子妃带了好头!

    五皇妃,辰王妃,你们也得抓紧咯!”

    太子妃她们不由得红了脸,男子们也露出了笑意,所有人都将那好兆头多了一份期盼,期盼着驸马平安归来。

    盐城。

    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暗室里牢房之中,长孙浩一行人以及李定和萧玉全部被关在了此处。

    此时的门总算打开了,全部人一抬头便看到了不是人的脸庞,而是刺眼的红。

    待适应了才看清楚那个男子!一个让人看一眼便能记住的人!就如郭家四子俊美的脸,而那男子不是俊美,是美艳,带着阴郁的美艳。

    应安隔着牢房,邪魅的笑着。

    “想必这位就是驸马爷吧?”应安看着穿着官服,一脸正气的男子笑了笑:“这驸马长的也不怎么样吗?看来这洛家眼光一直也没有进步!”

    “女子择婿,家世学识人品才干,什么时候以俊美为标准?

    而身为男子要么穿上官服,运筹帷幄;要么穿上铠甲,守家卫国;

    要么穿上侠衣,行侠仗义,要么穿上医袍,悬壶济世。

    公子怕是这些都不行,所以打扮的跟青楼红倌这般来招人喜欢?”

    长孙浩毫不客气的回应了回去!

    “哈哈哈哈,看来戳到驸马硬伤了,这般气急败坏!”应安仰天长啸了起来。“驸马家世才干除了相貌样样都行,可如今还不是成为了本公子的阶下囚,本公子对一个将死之人,会给予极大的宽容,就不与你计较那些。

    驸马才干的确让在下佩服,短短数月,便将这盐城整治成这般模样,此等魄力,在下佩服,可惜呀可惜,有命劳,无命享!天妒英才!”

    “你是谁,究竟要做什么?”长孙浩平息了一下,稍稍沉思了片刻道:“若是因为盐城一事,我一力承担,就算要我这条命也无所谓,但是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随从,可否饶他们一命!”

    “不行,万万不可!我不允许!”一个侍卫连忙上前挡在了前面。

    “是呀,驸马!这怎么可以,驸马要死也该是我们死!我们的官衔比你的高,这些事情都是老臣们做的,要杀便杀了我们。”

    两位老臣挡在了前面,盐城一行,他们早已经被驸马的才学实干深深的折服,这未来必定是北梁未来的肱骨之臣!

    他们两个老了,能有幸在死之前为百姓干了这么一件大事,此生足矣。

    李定和萧玉什么也不说,但是两人皆向前,恶狠狠的看着那人!

    “紧张什么?,一个个争着赴死?你们呀!一个个都得死,只是先后的问题!”红衣男子,邪魅一笑,万般开心:“我今日来只是想问问你们可有什么遗愿,到时候寄人头的时候,顺便帮你们把遗愿带回去!哈哈哈哈”

    这暗室虽然还未曾见血,但是守卫者,全部人听着这笑容,都害怕的双腿发抖,这是主子嗜血的前兆!

    李定和萧玉悄悄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既然都要死,那咱们可就得好好说一说遗言了,我呢也没有什么遗言好说,毕竟全族无一人幸存,已无亲人所在!”

    李定留意着那红衣男子的神情,果真见他蹙眉一滞。于是干脆盘腿而坐,接着说道:“唯一的遗言便是留给郭侯爷,感谢他的教导之恩,留给辰亲王妃,感谢她的善意收留!

    不过遗憾倒是有!就是没有完全报仇雪恨!将刘家扳倒!”

    李定此话一出,红衣男子瞬间便笑了:“有意思,有意思!来人,搬本主的白玉凳子搬来,本主要好好听听这有趣的故事!”

    而长孙浩以及那两位老臣也颇为奇怪的看向那个少年郎,虽然那少年郎他们一直没有见过,但是被抓到这牢笼之时,长孙浩已经告知他们是奉辰王之命,私下保护他们的!

    可是他为何会与刘家有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辰亲王是否知道,这刘家可是北梁的国舅,当今皇后的娘家,也是先祖皇后的娘家,这动了刘家可就动了根本!

    红衣男子观察着那些官员看那李定的眼神,明显不知道,看来这李定自己还真的没有猜错,还真跟自己是同类人!

    李定也潇洒的盘地而坐,鹰勾一般的眼神,吐露出丝毫不惧的勇猛之气:“我的故事没有你想象中的有趣,就是自小被母亲和侍卫抱着到处逃窜,不停的换地方。

    在我十岁之时,侍卫临死之时告诉我,之所以这般颠沛流离,离不开那几家人,让我记得为全族报仇雪恨!

    母亲临死之前却告诉我,家仇雪恨及不上我平安健康,害怕我年纪尚幼,让我若是放下一切,不惹事生非,便前去寻找郭家将这玉佩交由郭家便能得到庇护。

    但是我不愿意呀,家族雪恨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知书达理的大小姐一般的母亲,这一生为了我,没穿上一件好衣裳,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吃过一顿好饭,所以这仇,我必须得报。

    我必须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能报到哪里便报到哪里,好巧不巧遇到了杜小姐,当今的辰亲王妃,她见我腿疾收留与我,我替她报了伯爵府的寺庙之仇。

    她出谋划策为我干掉了好几个罪该万死的大官!由此我甘愿成了她的属下!接下来护送驸马一事!”

    “哈哈,本主倒是觉得有趣,把你那玉佩拿出来!”红衣男子轻笑。

    “玉佩,李定哥哥,我也有玉佩,我师父在山上捡到我时,就挂在脖子上的,你的和我的一样的吗?”萧玉果断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拿了出来,递过去给李定,李定摇了摇头!

    “将你们的玉佩拿出来!”红衣男子在那块玉闪了一下。

    李定笑了笑说:“我的娘亲说,我这块玉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若是看来不仅自己惹祸上身,还会给他人带来不幸。

    所以有恩于我的,杜小姐和郭家我都未曾给他们看过,如此你还要看吗?”

    “啊,这样呀,我的给辰亲王看过,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吧?他将我带在了身边,亲自教我武艺,我可不想他不幸”萧玉可爱说着。

    红衣男子冷哼了一生:“吾最喜欢的便是不幸”一双纤长,白皙无瑕一点也不似男子的手轻轻的伸了出来!

    原本站在旁边的侍从,威胁的看着李定和萧玉,李定和萧玉从自己脖子上,掏了出来。

    李定交过去的时候,还特意挑了挑眉看着那个侍从:“会不幸的哟!”

    当红衣男子结果那两枚玉佩的时候,已经瞬间睁大,拿起其中一枚玉佩问道:“这枚是谁的?”

    萧玉看了看:“是我的!”

    而这时候两位老臣也齐齐看向那玉佩,惊奇道:“虎形玉佩,你是,你是萧,萧家人?”

    萧玉不明所以:“嗯?我也不知道我是孤儿,但是自从有了这玉佩之后,辰亲王便赐予我萧玉这个名字!”

    红衣男子突然死死地盯着那萧玉,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似的。

    李定静静地观察着红衣男子,如此看来他也是萧家人!看来辰亲王猜错了!

    “把萧玉带出来!”红衣男子突然发号施令,那侍卫一时之间捉摸不透,打开牢门,想要拉他,可这萧玉哪里肯,死死地抱着李定,就是不松手!

    “我死也要跟李定哥哥在一起!”萧玉怒喊着。

    “乖,出来,我不伤害你”红衣男子突然笑的温和,但是却还是让人感到害怕。

    李定拍了拍萧玉,若是没有猜错,他们该是一家人,至少萧玉是安全的!

    萧玉也只能走向了那红衣男子,他一直以来跟着师父行侠仗义(坑蒙拐骗)虽然精髓没有学到,但是皮毛还是学到了。

    也知道自己没了危险,可是他要的可不仅仅是他没有危险,而是所有人都没有危险!顺利离开此地!

    红衣男子细细的看着萧玉,像极了,像极了姐姐!红衣绣袍一挥,瞬间将那萧玉抱在了怀里。“你竟然活下来了!活下来了,天不绝我萧家!天不绝我萧家!”

    “恭喜主上,恭喜主上!”那些侍卫全部跪地,恭贺着。

    “你是谁?是我的亲人吗?”萧玉看着那红衣男子,虽然还是很生气他把大家锁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何,一靠近他便觉得自然油然的亲近。

    红衣男子低头弯腰,扶着他的双肩笑着道:“我是萧安,你母亲是我的长姐,而我则是你母亲最小的弟弟!”

    “这么说,你是我的亲人咯,我母亲的弟弟,那就是舅舅对吗?

    太好了,那你能将我师父和我的朋友们放了吗?”萧玉笑的灿烂,期盼的看着他!

    “哪个是你师父?”萧安温和的对着他笑了笑。

    “躺在那椅子上的老和尚,是他将我从山崖脚边捡到,将我扶养长大。

    我们被绑了是不是坐船了,师傅吐的都虚脱了!能否请人替他医治一番,他年纪大了,又不放心非跟着我来,这下遭罪了。”

    “好!”萧安笑了笑:“将那老和尚带下去,好生照料!”

    “那我的朋友们呢?”萧玉焦急的问道。

    “先别急,等你听完了,你再告诉舅舅他们值不值得你做朋友!”萧安眼神一扫。

    瞬间便有人搬了一张凳子还有瓜果送了上来。

    承认自己姓萧的应安,将这两枚玉佩拿了起来,对着李定问道:“你母亲和侍卫去世的早,怕是从未告诉你,你的出身,你以为你的仇家只剩下一个,真是搞笑!

    这两位老臣应该见过!让他们告诉你!这玉佩的来源!”

    那两位老臣望了望那玉佩,又看了看李定那个少年。

    怪不得如此年少便已经深受辰王重视,他的后代怎么可能会差!

    “怎么,难不成我也是大家之子,我可将所有李幸都打听过了,未曾听过有何特别之处?”李定不以为意的说着。

    其实对于报仇一事,他已经没有多少遗憾,凭一己之力,将众多官员落马,他已知足!至于刘家,就如辰亲王所说,作恶多端,迟早的事!就如他的娘亲以及星暖姐姐所说,他该有自己的人生!

    然而那两个老臣看完那个玉佩却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因为这是朝堂禁忌,是北梁禁忌,那段历史,已被朝堂下旨,不准提起,以至于后代几乎都不知道。

    就连长孙浩以及侍卫也不由得竖起耳朵。

    “看来还是得我来说了,若说的不对之处,还得两位老臣提醒。

    北梁开国一帅三将!四人立志要将这散落的十六国一统天下,让百姓脱离连年征战的苦海。

    以质地细腻,光洁滋润,颜色均已,柔和如脂,精光内蕴,坚固耐用的前朝玉玺和田玉打造成了四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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