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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神秘的章太夫

    第一百三十五章神秘的章太夫

    牡丹真的就跪在她门前不起来。天快黑的时候,丫鬟回去禀告:“小姐,今天那位夫人还跪在门外呢!”

    章太夫说道:“这个人可真执着。我都说了不会治瘟疫,怎么还不走?”

    她来到牡丹面前说道:“夫人,我真的不会治瘟疫,你别再为难我了,好吗?”

    牡丹已经跪得很累了,她虚弱地说道:“章太夫,我求你去看看她好吗?就算不能治好她,也没关系。万一可以治好了,也是功德一件,你说对吗?”

    章太夫无奈地说道:“好吧!那我就去看看她。如果真的是瘟疫,我是没办法把她治好的。”

    牡丹高兴地说道:“只要你愿意去就行。能不能治好,要看皇后娘娘的造化了。”

    章太夫问道:“夫人,你愿意为她跪几个时辰,只为让我去为她诊治。她对你有恩吗?”

    牡丹说道:“我有愧于她。她是人极好的人,就算没有直接受她恩惠,很多百姓都纷纷为她求神庇佑。”

    章太夫笑着说道:“如果求神拜佛就有用,那还要太夫干嘛!”

    牡丹尴尬地说道:“万一有用呢?对了,章太夫你去的时候,不要跟她说是我请你去的。就说是你听到她病重的消息,自愿去为她诊治的。”

    章太夫问道:“这是为何?”

    牡丹说道:“我对她有愧,怕她知道了心里不高兴。”

    章太夫说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感兴趣,若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便不说就是了。”

    第二天天刚亮,牡丹就在外面敲门。章太夫也起了,问道:“夫人,你怎么那么早?”

    牡丹带着几个丫鬟和家丁章在外面说道:“我来了一会,怕惊扰到你,所以就等天亮才敲门。”

    看着她身上还有些露水,就知道她们等了蛮久了,章太夫带了些药,就准备出去。

    牡丹给他送了几代干粮说道:“这些是我给章太夫路上吃的,你一起带着吧!”

    章太夫拿了一小袋,其他的没拿,然后笑着说道:“夫人,这太多了,我吃不了。你带回去吃吧!”说完带着一丫鬟就要走。

    牡丹说道:“章太夫,我备了马车,你们坐马车去,会快一些。”

    章太夫也不反对,坐上马车就走了。

    章太夫来到法定寺,对守卫说自己是太夫,过来给皇后娘娘诊治。

    没过一会,何胜男和秋月走了过去,何胜男问道:“请问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章太夫皱眉,有点不太开心,是别人求她来的。可到了门口,还要接受别人的盘问。

    但一想到那是皇后娘娘,无比尊贵,也就如实说道:“我是京城郊外随心医馆的章太夫。听闻皇后娘娘病重,来看看能不能为皇后娘娘治病。”

    秋月问道:“你擅长何种医术。”

    章太夫答道:“民女擅长伤寒症。”

    何胜男说道:“可皇后娘娘……”

    她话还没说完,秋月说道:“那章太夫请进来吧!”

    章太夫进去为杨慕白诊脉。

    何胜男问道:“秋月,你怎么回事?不说皇后娘娘染的是瘟疫吗?”

    秋月说道:“也有太夫说皇后娘娘的症状像受了风寒,这不是让她试试嘛!万一她治好了,不是皆大欢喜。”

    章太夫诊过脉后说道:“皇后娘娘不是染上瘟疫,是伤寒症。只是病情比较严重,那些被传染的,也是伤寒症,不必再封锁寺庙了。”

    秋月惊喜地问道:“那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可以病好。”

    章太夫说道:“皇后娘娘病症严重,又误服了治瘟疫的药,我需开重一点的方子给她服用几日,待她病症情况再看。多喂她喝温水,越多越好,直到她喝不下为止。”

    何胜男问道:“章太夫,你敢确定,皇后娘娘就是风寒症吗?”

    章太夫说道:“我敢保证,不过风寒严重,也是会要人性命的。”

    何胜男说道:“难怪皇后娘娘用了两日药,情况好像还更严重了。”

    章太夫说道:“那些被传染的,带我去看看,我等会一起开方子。”

    何胜男问道:“为什么其他太夫和太医都诊不出这是风寒症呢?”

    章太夫笑着说道:“那你要问他们,而不是问我。”

    她给杨慕白开好方子,又去看其他被感染的人。

    何胜男表面按方子去煎药,实际并没有把药喂给杨慕白。秋月发现了,便问道:“胜男,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把药换了?”

    何胜男说道:“这个章太夫来历不明,我们怎么能确定她的医术。我们还是按太医开的方子给皇后娘娘服药。等他给其他人治好了,我们再按此方给皇后娘娘服用。”

    秋月说道:“太医开的药好像越服用越严重,我们先停药。刚刚她说多让皇后娘娘喝水,那我们就喂水。喝水总没问题吧?”

    何胜男说道:“好的,那就依你。”

    那些人病症比较轻,用过药半日,病情渐渐有了好转。

    当章太夫再过来给杨慕白把脉,她很奇怪,为什么杨慕白服药了,居然没有一点好转。难道是药量少了,还得加量。

    何胜男见她眉头紧皱,便问道:“章太夫,有什么问题吗?”

    章太夫问道:“请问皇后娘娘的药有按时服用吗?”

    何胜男问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章太夫答道:“很奇怪,服药后交没有好转。可能是她病情严重,我再加大药量试试看。”

    秋月忍不了了说道:“章太夫,实在不好意思。皇后娘娘凤休尊贵,我们怕药效不好,并没有给她服用。”

    章太夫生气地说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直说。我开了方子而不用药,就白白浪费了时间,也耽误了皇后娘娘的病情。”

    何胜男说道:“章太夫实在是很抱歉,皇后娘娘之前几次被人陷害,我们只是怕别有用心的人两次陷害,所以谨慎了些,请你原谅。”

    章太夫说道:“好啦!这些不要哪我说了。你们赶紧去煎药给她服下。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替她把脉。”

    何胜男赶紧将药端过来给杨慕白服下。

    又过了两个时辰,杨慕白的情况有了一点好转。章太夫把脉后说道:“前两日服用瘟疫药方给耽误了,现在情况更重。好在我开的方子可以缓解病症,再继续服用一日,等情况稳定后,我再来改方子。”

    何胜男感激地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章太夫。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你谅解。”

    章太夫说道:“没关系,我也是受人所托的……”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她赶紧停下。

    何胜男问道:“请问章太夫是受何人所托?”

    章太夫说道:“是受过皇后娘娘恩惠之人,她不让我告诉你们,请见谅。”

    何胜男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把可能之人都对比一下,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皇宫,裴盛远来凤仪宫看望安安。

    一整天了,安安滴水不沾,他就是不服输,他迫切地想去看看杨慕白。奈何裴盛远就是不同意。

    裴盛远说道:“你一天不吃不喝,是不想活了吗?”

    安安说道:“我要去看我皇额娘。”

    裴盛远生气地说道:“她病重,你去了又能如何?平平在那里陪着她。你是嫡皇子,难道分不清事情轻重吗?”

    安安说道:“我只关心皇额娘的安危。”

    裴盛远无奈地说道:“你以为朕就不关心她的安危吗?可瘟疫是会传染的,万一她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安安生气地说道:“就算她染上瘟疫,也是我皇额娘。我不在乎。”

    裴盛远说道:“可朕在乎。你皇额娘千叮嘱,万交待,一定不要让你过去。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安安说道:“她是为我好,可儿臣心里也挂念她。如果她病重,儿臣不在,她该多难过。”

    裴盛远说道:“她不会难过的,你的平安,才是她最牵挂的。你要是过去,她还要担心你,才更难过。”

    安安说道:“我不管,我就要去看皇额娘。”

    裴盛远生气地说道:“好啊!关了老半天,你是一点都不知悔改。那就再关几天,我看你是不是铁做的,不需要用膳。”

    安安也大声说道:“你关吧!万一我皇额娘有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裴盛远也大声说道:“朕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他在回太和殿的路上,遇到史念辛。她正在花园里翩翩起舞,她舞姿优美,身姿妙曼,着实是赏心悦目。

    裴盛远好看很久都没见过她了,便停下来看了一会。

    史念辛跳了一会,她发现裴盛远,忙停下来行礼。裴盛远免了她礼,转向就要离开。

    史念辛便说道:“看皇上脸色不佳,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裴盛远说道:“无事,爱妃早点歇息吧!”

    史念辛说道:“臣妾很久没见到皇上了,皇上也不来看看臣妾,一个人在深宫中多年,臣妾很孤独寂寞。孤枕难眠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说完委屈巴巴地看着裴盛远。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裴盛远心软了,他说道:“这些年,朕冷落了你。要不我准你出宫去。再帮你置个宅子,好好找个人家嫁了。你还是完璧之身,又那么美丽,肯定不愁找不到好夫家。”

    史念辛摇摇头说道:“皇上,臣妾不要出宫。就算皇上不宠爱臣妾,臣妾也愿意在宫中,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就心满意足了。”

    裴盛远皱眉说道:“朕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爱妃的情谊错付了。”

    史念辛说道:“皇上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人不心生爱慕。您像天上的月亮,美好又遥远,只远远看一眼,臣妾就觉得足够了。”

    裴盛远走近她叹气道:“爱妃这又是何必呢?朕的心是就给了皇后娘娘,再也没有给旁人的了。”

    史念辛轻轻投入他怀中,柔媚地说道:“若皇上的心里没有臣妾,那就陪陪臣妾吧!没有心,臣妾也愿意。”

    裴盛远又闻以她身上的馨香,整个人都有点意乱情迷。他推开史念辛,不自然地说道:“很晚了,朕要回去歇息了。爱妃也早点睡吧!”

    史念辛拉着他的衣袖说道:“皇上,您就不能可怜可怜臣妾吗?十多年了,臣妾等你等得好辛苦。”

    裴盛远说道:“皇后生着生病,这样不适合。她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史念辛说道:“可以不用记在彤史上,正因为皇后娘娘不方便服侍,就让臣妾服侍您一晚可以吗?”看着她期待的漂亮眼睛,裴盛远说道:“可朕并没什么心情。”

    史念辛说道:“那就让臣妾抱着您睡一晚可以吗?”

    裴盛远想了想说道:“那好吧!”

    史念辛开心地说道:“皇上,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裴盛远嗯了一声,就随她来到寝宫。

    史念辛帮他更衣后,裴盛远躺床上就准备睡觉。史念辛脱去外衣,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她优美诱人的酮体清晰可见。裴盛远看了,不觉得红了脸。

    史念辛慢慢走到床边躺下,她往裴成远怀里靠了靠说道:“皇上,需要臣妾服侍您吗?臣妾时时刻刻都想念您,想让您好好爱臣妾。”她声音魅惑,那气息又喷在裴盛远脖子上,让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裴盛远抬起她的脸说道:“爱妃,这些年你一个人,委屈你了。”

    史念辛眼里噙着泪水说道:“只要皇上还记得有臣妾这么一个人,臣妾就不委屈。”

    裴盛远给她轻轻擦掉眼泪说道:“既然不委屈,为什么又哭了?”

    史念辛说道:“臣妾是太开心了,这么多年,皇上终于想起臣妾了。”

    裴盛远又叹息道:“以前是朕的不是,把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都给冷落了。独独被皇后占了小半辈子。”

    史念辛轻柔地说道:“皇上风茂正值当年,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弥补的。”

    裴盛远也赞同道:“爱妃说得对,以后朕得多陪陪你们。”说完就想吻她。

    史念辛闭着眼睛,等待他的亲吻。

    这时,门外有宫人说道:“皇上,小太子在发火,正在砸东西,要怎么处理?”

    裴盛远生气地说道:“这个逆子,朕要看看他到底在发什么疯。”说完就生气地走了。留一惊呆的史念辛。

    裴盛远见到安安,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安说道:“父皇,皇额娘病重,你还有心思宠幸其他妃子。你是忘记皇额娘了吗?”

    裴盛远说道:“朕没有忘记她,可她病重,朕也不是太医。且她的病又传染,你说该怎么办?”

    安安说道:“父皇难道不该为她的病情着急吗?怎么还只顾着美色当前。是不是皇额娘年老色衰,您早就厌烦了?”

    裴盛远大声说道:“混账东西,这是你对朕说话的态度吗?你心里还没有我这个父皇?”

    安安沉默不说话。

    裴盛远更生气地说道:“好,你厉害,朕再关你几天,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他生气地来到史念辛房间,看到她还没睡。便说道:“爱妃,你先睡吧!朕今晚陪你。”

    史念辛问道:“小皇子没事吧?”

    裴盛远气愤地说道:“他在跟朕叫板,朕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时候。饿他几天,朕还不相信他是铁做的。”

    史念辛温柔说道:“皇上消消气,他也是着急皇后娘娘的病情,才这样口不择言的。”

    裴盛远还是生气地说道:“没大没小,目无君父,再不好好管教,只怕要翻天了。”

    史念辛安慰道:“他还小呢!不会的,皇上不要生气了好吗?”

    裴盛远抓着她的手说道:“以前都忽略了你,没想到你那么贴心。以前是朕有眼无珠了。”

    史念辛笑着说道:“皇上,这是臣妾的本分。”

    裴盛远躺下说道:“爱妃睡吧!朕被那小子弄得没心情了。”

    史念辛点点头说道:“好的,那皇上也早点歇息。”

    裴盛远转身背对着她睡下。

    第二天,宫里都传遍了,说皇上因为皇后生重病时宠幸史念辛,和小皇子发生了很严重的争执。小皇子都被软禁起来,还不让用膳。

    郑丽听了,很是吃惊,裴盛远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色急了。难道杨慕白真的失宠了,这次自己巴巴从边塞回来,还是抓不住他的心。

    看来男人谈心可真是很快啊!

    杨慕白生着重病,他就急急宠幸史念辛。没想到,她也有今天,若她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她可真想看看杨慕白那可怜的模样。想想就大快人心。

    宫里的人不时在讨论这件事。

    “你们说皇后娘娘是不是失宠了?她得了瘟疫,皇上还宠幸其他妃子。”

    “会不会皇后娘娘快不行了,皇上也不必再装情深了,想宠幸谁就宠幸谁。”

    “皇后娘娘在的时候,皇上也是想宠幸谁就宠幸谁的,难道他还怕皇后不成?”

    “这事难说,他们都说皇后娘娘的父亲有尚方宝剑,你说若是皇上敢惹皇后娘娘生气,那国丈大人生气,他不得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皇上独宠皇后娘娘那么多年。原来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无奈。”

    “天下男人大多都三妻四妾的,皇上还独宠皇后娘娘那么多年,想来他也是委屈极了。”

    “可不是嘛!你们看看史妃,多美的人儿,皇上生生晾了她那么多年,看到吃不到,可不把他馋坏了。”

    “以后我们可得对史妃客气点,看这情形,以后她可能就是最得宠的了。”

    “可不是嘛!女人见了她都心动,何况男人。以后她得宠了,这的宫的天可能也要变了。”

    说完,这些人就呵呵低声笑起来。

    然后又听到另外一种声音:

    “那也说不定,若这次皇后娘娘挺过来了,皇上也不敢怎么样吧?”

    “皇后也挺不容易的,为百姓做那么多事,枕边人又不对自己真心,如今又患上瘟疫,也真是雪上加霜啊!”

    “还有小皇子,小小年纪被俘虏,现在又惹皇上不快。若皇后娘娘就这样走了,他的处境也很艰难啊!”

    “是啊!还是希望皇后娘娘能挺过来,不然这后宫,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呢!”

    他们闲聊了一会,便都散去。

    杨慕白吃了一天药,病情渐渐开始好转。之前头很疼,浑身都跟着酸疼,四肢无力,吃东西都是苦的,有时发热,还有呕吐现象。

    现在没有发热现象,也没有呕吐现象。吃东西也多了些。

    秋月跟何胜男高兴坏了,之前看她情况一天一天加重,现在开始好转起来,她们真的特别感激章太医。

    杨慕白吃完药,精神也好点了,便问道:“我的病是哪位太医开的方子?”

    何胜男说道:“是一位民间的章太夫,还是一位女医者哦!”

    要慕白听了,很是钦佩,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她却能判断出是重症风寒,看来医术十分了得。

    她说道:“胜男,我想见见她。”

    何胜男听了,便去把章太夫找过来。

    章太夫过来,行礼后,便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杨慕白打量她,一身翠绿色长裙,皮肤不是很白,面色清秀,不是特别美丽,却别有一番风韵。是一种成熟又有点哀伤的神情。手上有些伤痕,应该是采药或捡药的时候弄到的。

    杨慕白笑着说道:“只听闻你是章太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可否告知一下。”

    章太夫淡淡地说道:“民女名字世俗,便不污了皇后娘娘的耳朵了。”

    杨慕白也不恼,接着说道:“许多太夫和太医诊治,都认为我患的是瘟疫。独独是你诊出重症风寒,你的医术非常了不起。”

    章太夫说道:“皇后娘娘谬赞了,民女自幼便习伤寒论,对风寒之症研究多一些,也治得多了,便知晓,医术并非十分了得,世上比我医术高明的海了去了。”

    杨慕白说道:“章太夫过谦了。这次是你救了我的命,你有想要什么赏赐吗?”

    章太夫说道:“医者父母心,民女并不想要什么赏赐。且皇后娘娘贤名远播,能治好皇后娘娘,民女心里十分高兴。”

    秋月说道:“我看你脸上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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