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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奴才

    摊主是个有点耳背的小老头,也因此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但很热心,一看苏和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十分耐心地扯着嗓门中气十足地从头给她科普,最后又不放心地反复叮嘱她,“让你家大人整,别你一个小孩儿自己动手,容易出事!”

    苏和当然是自己喷药,但也真的把老爷子叮嘱她的注意事项执行到底,回了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等到次日九点多钟,吃过了早饭,趁着气温没升得太高才开始动手。

    先把茉莉搬到室外,又捂上长袖套头衫和长裤,戴了帽子口罩和医用手套,换了鞋,还翻出一副小苏和不知什么时候买的风镜戴上,实实在在地武装到牙齿。

    别看她穿戴得严实,还特意选择了良辰吉时来操作,实际上,喷药器喷了还不到六下,就把那一小棵茉莉从头到脚都喷了个透。因为担心喷得不够彻底,有漏网之虫,苏和又特意多喷了几下。

    打完了药,将茉莉丢在外面吹风散味不管,喷药器里剩余的农药就只好冲进下水道。

    然后仔细清洗喷药器后,将它送到室外与茉莉一起做伴,丢掉手套,苏和又把脱下来的衣裤送进洗衣机清洗。

    真正打药的时候前后不够两分钟,准备和善后的时间却是数倍不止。

    多少有点夸张。

    但农药中毒毕竟不是玩的。

    多注意点总是没错。

    对症下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红蜘蛛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个彻底。苏和又让茉莉在外面吹了三天的风,彻底地散去农药的味道后才搬回原位。

    相对茉莉,四季海棠的问题解决起来就要缓慢和复杂许多。

    苏和只好对着书一条条地试着来。

    先把它搬到阳台上能照到阳光,但并不会照得太久,也不会照得太猛且通风良好的位置,又注意控制给水量,见干见湿。

    对人来说是药三分毒,苏和不知道是不是对植物也是如此。在确定不了四季海棠到底是不是生了病虫害的情况下,她想先试着改善一下它的生长环境看看。

    这样做固然是比较谨慎,但同时解决问题的速度也跟着慢了许多,而且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什么效果,似乎既没有恶化,但也没什么改善,只能保持关注。

    这导致苏和每天要对着四季海棠细心地看上好几遍。

    可谓是早请安,晚问候。

    同时,她也担心四季海棠没好,茉莉和吊兰再闹什么病,一改此前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每天先仔细观察病号,看完病号再看它的两位“室友”。

    又把吊兰也移到了四季海棠的旁边。

    为了怕它也闹病,苏和也在图书馆查了相关的资料,知道了它的准确名字——银边吊兰,它更喜欢温暖湿润的半阴环境。

    现在苏和算是真正理解了猫奶奶的话。

    猫奶奶常管猫爷爷养的那些猫叫“活祖宗”,又说,这养什么就是给什么当奴才,常调侃自家老伴为“猫奴才”。

    苏和现在就有那么点自己是“花奴才”的感觉,早起晚睡给三盆花浇水或是观察的时候,也自我打趣地问候它们。

    “几位爷,今儿感觉如何?”

    “对不住对不住,昨儿忘了给你们浇水了哈,我有罪,来,多喝两口。”

    ……

    程蔚有一回碰巧听到她对着四季海棠一副“小苏子”的口吻说话,拿看白痴晚期的目光瞅了她好几眼。

    不管怎么说,四季海棠的情况到底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叶子和花苞都停止了掉落。

    苏和到底也不知道它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的病,也不知道它因为什么具体原因又渐渐好起来,又为什么花开得不如以前那么好。总而言之,对于这几盆花的生长,苏和仍处于一种稀里糊涂的状态。

    虽然四季海棠和茉莉渐渐恢复了健康,吊兰也一直没闹病,苏和却不敢再像摊主说的那样只给点水就完事,而是继续对它们保持着关注,按照书上所写的一些方法和注意事项试着对三盆花进行养护,希望它们可以长得更好一些。

    要么就不养,既然养了它们,就要负责一点,养得像样一点。

    虽然还没想好未来做什么,但有一样是肯定的,苏和希望自己能多用心。

    经此一回,苏和也算是及时端正调整了一回态度。

    功课用心,养花用心,过日子交朋友做饭……事事用心。

    都说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这话虽然说得有点三观不正,但也在某种程度说出了真相——真朋友还需同扯过淡,共患过难。

    就如苏和和程蔚,两人的友谊——饭友之谊开始于她那盒做得失败的干炸鱼。

    程蔚是这样,到了周昊也是这样。

    程蔚的话不多,周昊的话就更少。

    话少的人基本都慢热,死宅也在其列。

    因此,苏和和周昊两人虽然由于共同的朋友程蔚的缘故,相处的时间并不少,彼此也都是和善的性格,但关系的进展一直都比较缓慢。

    周昊这人块头不小,平时存在感却很低,也只有在餐桌上时,才会吸引别人的目光——特别能吃!

    “小别胜新婚”,这个定律不只可以用在夫妻之间,朋友之间也可以适用。自打周昊回来之后,程蔚和他就格外的黏糊,每天都花上大量的时间待在一起,游戏一打一下午,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

    苏和便顺势留周昊一起吃饭。

    程蔚自然是极力赞成的。

    周昊则再三再四地推辞。

    他这样子倒是弄得苏和玩心又起,像当初逗程蔚一样逗他,“放心,我家的药准备得可全了,什么胃药啊……”

    话还没说完就差点被程蔚揪了小辫。

    周昊人看着温厚,反应却很快,立刻红了脸,讷讷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了实话,“我太能吃了。”

    看他这样,心理年龄老大的某人也有了罪恶感,实在不该欺负老实孩子,笑着轻松道,“能吃好啊,我就喜欢能吃的。”

    苏和和程蔚的盛情难却,周昊也只好留下来吃饭,努力地帮菜厨苏打下手,做起事来比程蔚还要利落。

    苏和好奇地问了才知道,他平时在家也经常帮长辈们做事。

    真是个好孩子。

    苏和感叹。

    周昊不仅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诚实孩子,说自己太能吃,战斗力果然出众。

    苏和虽然总说程蔚能吃,但程蔚所谓的能吃是建立在他袖珍身材的基础上的,只是相对的能吃。

    都说是半大孩子,吃穷老子。

    苏和自己当初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并没有这个感觉,但如今看到周昊吃饭的时候却实打实地有了深刻领悟,把程蔚和苏和两个的食量加一起还要再翻两番。

    虽说因着周昊说自己能吃,苏和看他的个头也觉得他能吃,特意加大了量,但最后还有些估计不足,导致周昊都不好意思下筷子。

    苏和也不好意思,留人吃饭总要让人吃饱吧?

    又去冰箱里翻出从老王小吃店打包回来的酱肉包子馏上。

    老王小吃店现在主打中式快餐食品,这也是苏和后来建议的:既然早点渐渐卖出了点小名气,再加上老王又不擅长做炒菜,干脆就主攻各类面食粥品小菜得了。

    老王采纳了她的建议,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几种粥品,又添了包子,煎、煮、蒸的饺子,豆包,糖三角,馅饼一类的面食。

    这样一来,不仅堂吃的回头客大大增加,外卖量也日渐飙升,如今单只老王小王伯侄两个都有些忙不过来,听说最近正琢磨着再雇个小工帮忙。

    老王的包子馅料实在,味道也好,苏和喜欢韭菜三鲜的,鲜得很。程蔚这个肉食动物则偏爱肉丁包子,肉多,赶口,一咬满口肉汁,极其肥美。

    两人一买就是好大一方便袋,冻在冰箱里接长补短。

    这会儿拿出来,苏和便叫周昊千万别客气,包子管饱,老王死也不肯多收他们的钱,要的是连人工费都不含的成本价。

    包子个头大,一个能顶旁人家的一个半,这么大的包子周昊又足足干掉三个,但苏和仍旧觉得这孩子没好意思下力气。

    大吃了苏和和程蔚一回,周昊感觉挺不好意思,再来时便带了好些周奶奶做的馒头、花卷、发糕之类的面食。

    要说老王这人也是古怪,明明包子,豆包之类带馅的面食就做得很好,但馒头和花卷却总是差了那么些意思,倒不至于难吃,但也谈不上好吃。

    周昊的奶奶却与老王相反,带馅的面食做得不过不失,不带馅的却极其出色,明明都是一样的面,也不特意添加什么,做出来就是格外的暄软好吃。

    快有苏和脸大的馒头,什么都不用就,只醮着白糖,她就能干掉一个还挂零!

    周奶奶的不带馅面食太好吃,勾得苏和的馋虫都起来了,外面又买不到这么好吃的自制手工馒头,她也不好意思总白吃人家的,于是开始思量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花卷发糕貌似难度有点大,苏和便从最常见的馒头开始,买了书,开始照着书本动手。

    本打算着头一回做,失败的可能性大,先小的溜儿的实验着来。

    哪想到她的主观愿望是好的,但无奈零基础做面食,心里没谱,眼里没数,吭哧吭哧几小碗面粉舀出来,和出好大一盆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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