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给不了
“老三，你看看这分家了都没规矩了，这还敢听墙根了，这是和谁学的。一家子都无法无天的，这家还有没有我的地。”显然这事是让蒋氏抓住了把柄，可是不能认呀。
“爷，奶下午好。”晓娅没有理会蒋氏这一套，上来就继续说自己的。“奶，我和我弟没偷听，我爹没吃完饭就过来了，我和小七也好几天没见爷和奶了，想奶了，就跟着过来了。我爹走的太快，我们没跟上，这才到门口。”上来晓娅就解释过来的原因。“奶，我爹给你带来的酸菜你看到没有？这是我们专门挑出来的腌制的最好的几颗，爹你给我奶看看我们腌的酸菜怎么样？让我奶指点指点，咱们肯定能腌的更好，我奶那手艺老好了，我就爱吃我奶腌的酸菜。”晓娅笑笑的问张志诚。
“还没有，放门口了。”张志诚说道。
“哼”显然蒋氏还是有气，但是已经被晓娅安抚下去不少了。
“小七，你拿过来让奶看看。奶我们第一批腌的差点味道，我爹准备拿过来的，我娘说明天就出第二批，看第二批的成色比第一批好多了，要送给我奶就送给我奶最好的。早上我们走的时候就收拾出来了，嘱咐我四哥了，他一忙地里的活给忘记了，回去就让我爹揍我四哥去，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奶您别和你孙子生气了，明天让我哥过来给您道歉。”晓娅说着接过小七抱来的坛子“奶，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哼，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这酸味还差点。”蒋氏接过晓娅递过去的一片酸菜，尝了一下就把剩下饿扔进了坛子里面。
“要不我就说是要找我奶问问， 我们就没有尝出来。我奶就是厉害，奶你看怎么改进一下。”晓娅虚心的请教。
“火候不到，怎么改进，怎么也改进不了。”蒋氏撇撇嘴，显然是没有主意。
“哎，这还是挑的最好的，要说这腌酸菜的手艺，我奶要说是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奶，你是这个。”晓娅比比大拇指，表示第一。
“去，别在这打趣我。”蒋氏的情绪这是背安抚下来了，真不容易呀。
“奶，你看我们在荒地种的菜了没有，”晓娅把背篓拿过来，“你看这黄瓜，这是最后一波了，这些摘下来大的都放地窖了。奶这些你先吃着，吃完了你让谷雨给我捎个信，到时候我再多给你弄点来。”
“嗯。”蒋氏接过一根黄瓜看看，点点头。
“奶，你知道这鲜黄瓜怎么保存不？我们这卖出去的少，这还有不少呢，这都霜降了，不摘也不行，这摘了的就是放地窖也放不了几天。奶你知道怎么保存能冬天还是新鲜的吗？”晓娅接着继续请教蒋氏，黄瓜这东西就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储存过冬，所以之前冬天吃的基本上都是大棚里面的，现在没有大棚，所以要想冬天吃到黄瓜就要想办法了。
“什么办法，腌了呗。”蒋氏回道。
“奶，太多了，没这么多家伙事。奶你这边的缸多不？”晓娅继续问。
“干嘛，你们都那么有钱了，还算计我这点家底。”蒋氏一下就惊了。
“没有，没有。奶我是说你这边要是有富裕的，我让我哥推一车过来。奶你受累，自己腌上呗，冬天你和我爷也多一道菜。怎么样？”晓娅笑嘻嘻的说“本来我是想腌好送过来的，可是我怕奶你看不上我的手艺。”
“就你，还手艺。”蒋氏斜倪着晓娅说“别白瞎了好东西了，一会就让你哥送过来吧，让你们存的都白瞎了东西。别弄一车来，我们吃不了那么多。我也不费劲扒拉的给别人，让你哥背两篓过来就好了，我这还弄别的呢。”蒋氏这时是彻底有了笑模样。
“行，那我回去就让我哥送过来。爷奶你们休息，我家那白菜和萝卜还没收，我们要赶紧收回来了，不然到时候下雪就真糟蹋啦。”晓娅看蒋氏高兴了准备赶紧撤。
“行，收庄稼是正事，去吧。”老爷子一听要糟蹋粮食，赶紧让晓娅走。
“好，奶你腌黄瓜是要酱黄瓜那种小个的，还是要这种长成了的？”晓娅走前还是和老太太确认一下。
“要那种小的，没长成的，那种才能腌出来。”蒋氏回答道。
“好，奶，你等等会，这就给你送过来。爹走啦，咱们赶紧回去收地里的菜啦。”晓娅和蒋氏说完就往外走，走道门口发现张志诚没有跟过来，赶紧叫他爹。这不趁着老太太高兴赶紧走，还等着挨训呀。“奥”张志诚顺着晓娅的话就站起来准备走。
“老三，你先等等。娘，方子。”大伯娘看见赶紧提醒蒋氏。
“哎呦，我差点让你个小丫头饶进去，晓娅你先走。老三你等等，老三娘也不和你说虚的，你这提前腌出酸菜了，这还能卖钱。怎么做的你说说，咱们这边种了也不少，你大嫂娘家那边也种了不少，咱们这地里的都做了，提前做酸菜，怎么也比都吃了强吧。老三，你也别小气，都是你兄弟，你也别说娘偏谁像谁。”蒋氏这次也不哭闹了，直接就把目的说出来了。
“奥，奶这是要酸菜秘方呀。”晓娅就笑了，怪不得刚才进来院子里面静悄悄的，二伯娘肯定是出去串门了不知道，不然肯定也在这里，四婶聪明，就知道这要是要出来了肯定会有她家的。
“怎么？不成？”说着蒋氏就要发威。
“奶，不是不行，是绝对不成了。奶你听我解释。”晓娅看蒋氏都跳下了炕，刚才的那些话算是白说了，马上又要开始骂人了。
“爷奶，我们这刚开始，也是试探了两天，想着成了就告诉爷奶，咱们这一大家子能挣点是点，我家这才多少白菜呀，肯定不够卖。”晓娅说着。
“晓娅，这不能说”张志诚着急了，就怕她小孩家家的不懂事，给说出来。
“老三，你咋呼什么，让晓娅说。”大伯娘还是希望能从晓娅嘴里得到秘方，人都说小孩子不会说谎，晓娅说出来的秘方肯定是真的。
“大伯娘你别着急，这都是咱么家的人，那我就说了，我今天说了出去大家可别往外说。”晓娅看大家都看着她，继续道“原本是打算做好了就告诉大家的，要说我们肯定昨天晚上就过来告诉大家了，这早做一天就早挣一天钱。可现在这方子要真告诉大家那就是祸呀。”
“祸？”大伯娘惊叫道“晓娅，你不想说就说不想说，别吓唬人。”
“你闭嘴，晓娅怎么回事，你说说。”老爷子也不抽烟了，问道。
“爷，我们第一天出去卖酸菜的时候，碰上县令家的采买了，他们买了酸菜去，做了菜。然后孟夫人让人叫了我们去，说是这是造福一方的政绩，要了去，说是要往上禀报，不让我们在卖了。”晓娅简单的把事实说了出来。
“你说谎，昨天要了去，你们今天还能卖？”大伯娘问道，这也是大家都想问的吧。
“大伯娘，是这样的，昨天我和孟夫人说了，昨天我们带去的很少，许诺了别人今天回去卖，不去的话失信于人。孟夫人听了之后说人立世信为本，许诺了我们今天可以售卖，但是之后就再也不能去卖了。”晓娅解释道“要不大伯娘你看我们之后还会不会去卖？”
“不能卖了，这自己做点吃总成吧？”大伯娘还是对秘方不死心。
“大伯娘，这方子真不能给。爷，我们也是害怕，这都是亲戚连着亲戚的，万一传出去，影响了孟县令的大事。爷奶，我们是真是害怕。这别说把方子告诉别人，我们一家都决定了，就是自己都不再自己做着吃了。等段时间大家都做的时候再做，省的惹事。”晓娅有点害怕的对蒋氏道。
“是这么个理，老三这个方子既然孟县令要了，你们就别再做了，咱们家小，能不惹事就别惹事。”老爷子对这事做了最后的敲板。蒋氏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对于外面的事情蒋氏有着天然的畏惧，她的脾气也就是在老爷子和几个儿子面前展示，一旦面对外面的危险，她就本能的保持了中立。
“那孟县令就白拿了你的方子，老三没给你点什么好处？”大伯娘知道方子没有了，开始想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了。老太太听了这个，眼睛也是一亮。
“大伯娘，要不你去帮我们要点回来，我们是不敢，你不知道，我们当时都不敢说一句话。大伯娘，要不你去要点回来？你要来的都归你，我们肯定不要，怎么样？”晓娅就知道他们贪心，这次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我不去，又不是我的方子，人家谁知道我是谁呀。”大伯娘缩缩脖子退了回去。
“反正我们是不敢的，这要是真惹生气了，到时候我们可承受不住，备不住还要牵连全家。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敢说，回来都决定自己不做了。”晓娅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是这么个情况，老三你们做的对。这事谁也比说，要是有人问你们就说不知道，这事既然涉及高县令了就什么都不能说了。老大家的，回去管好家里的人，到时候要是影响了大朗。”老爷子话也没说完，但是在场的都明白了他那没说完的话什么意思。
“爹，我肯定让他们保守秘密，就是老二那边好像也知道了。”大伯娘一听要影响他家大朗，立刻表态。
“这你不用管，我一会叮嘱老二。行了，你们都忙，忙去吧。”老爷子挥挥手，让晓娅他们走。这次一家三口出门再也没有人阻拦了。“这没好处，还让大家担惊受怕，这算什么呀，光祸害我们。”大伯娘虽说在思语，可是这声音晓娅他们还是都听到了，晓娅明显感觉张志诚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走了。这事只能这样，只能是以后过来了慢慢补给他们一些了，不能说他们这边还三餐不饱呢，就开始接济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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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奶下午好。”晓娅没有理会蒋氏这一套，上来就继续说自己的。“奶，我和我弟没偷听，我爹没吃完饭就过来了，我和小七也好几天没见爷和奶了，想奶了，就跟着过来了。我爹走的太快，我们没跟上，这才到门口。”上来晓娅就解释过来的原因。“奶，我爹给你带来的酸菜你看到没有？这是我们专门挑出来的腌制的最好的几颗，爹你给我奶看看我们腌的酸菜怎么样？让我奶指点指点，咱们肯定能腌的更好，我奶那手艺老好了，我就爱吃我奶腌的酸菜。”晓娅笑笑的问张志诚。
“还没有，放门口了。”张志诚说道。
“哼”显然蒋氏还是有气，但是已经被晓娅安抚下去不少了。
“小七，你拿过来让奶看看。奶我们第一批腌的差点味道，我爹准备拿过来的，我娘说明天就出第二批，看第二批的成色比第一批好多了，要送给我奶就送给我奶最好的。早上我们走的时候就收拾出来了，嘱咐我四哥了，他一忙地里的活给忘记了，回去就让我爹揍我四哥去，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奶您别和你孙子生气了，明天让我哥过来给您道歉。”晓娅说着接过小七抱来的坛子“奶，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哼，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这酸味还差点。”蒋氏接过晓娅递过去的一片酸菜，尝了一下就把剩下饿扔进了坛子里面。
“要不我就说是要找我奶问问， 我们就没有尝出来。我奶就是厉害，奶你看怎么改进一下。”晓娅虚心的请教。
“火候不到，怎么改进，怎么也改进不了。”蒋氏撇撇嘴，显然是没有主意。
“哎，这还是挑的最好的，要说这腌酸菜的手艺，我奶要说是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奶，你是这个。”晓娅比比大拇指，表示第一。
“去，别在这打趣我。”蒋氏的情绪这是背安抚下来了，真不容易呀。
“奶，你看我们在荒地种的菜了没有，”晓娅把背篓拿过来，“你看这黄瓜，这是最后一波了，这些摘下来大的都放地窖了。奶这些你先吃着，吃完了你让谷雨给我捎个信，到时候我再多给你弄点来。”
“嗯。”蒋氏接过一根黄瓜看看，点点头。
“奶，你知道这鲜黄瓜怎么保存不？我们这卖出去的少，这还有不少呢，这都霜降了，不摘也不行，这摘了的就是放地窖也放不了几天。奶你知道怎么保存能冬天还是新鲜的吗？”晓娅接着继续请教蒋氏，黄瓜这东西就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储存过冬，所以之前冬天吃的基本上都是大棚里面的，现在没有大棚，所以要想冬天吃到黄瓜就要想办法了。
“什么办法，腌了呗。”蒋氏回道。
“奶，太多了，没这么多家伙事。奶你这边的缸多不？”晓娅继续问。
“干嘛，你们都那么有钱了，还算计我这点家底。”蒋氏一下就惊了。
“没有，没有。奶我是说你这边要是有富裕的，我让我哥推一车过来。奶你受累，自己腌上呗，冬天你和我爷也多一道菜。怎么样？”晓娅笑嘻嘻的说“本来我是想腌好送过来的，可是我怕奶你看不上我的手艺。”
“就你，还手艺。”蒋氏斜倪着晓娅说“别白瞎了好东西了，一会就让你哥送过来吧，让你们存的都白瞎了东西。别弄一车来，我们吃不了那么多。我也不费劲扒拉的给别人，让你哥背两篓过来就好了，我这还弄别的呢。”蒋氏这时是彻底有了笑模样。
“行，那我回去就让我哥送过来。爷奶你们休息，我家那白菜和萝卜还没收，我们要赶紧收回来了，不然到时候下雪就真糟蹋啦。”晓娅看蒋氏高兴了准备赶紧撤。
“行，收庄稼是正事，去吧。”老爷子一听要糟蹋粮食，赶紧让晓娅走。
“好，奶你腌黄瓜是要酱黄瓜那种小个的，还是要这种长成了的？”晓娅走前还是和老太太确认一下。
“要那种小的，没长成的，那种才能腌出来。”蒋氏回答道。
“好，奶，你等等会，这就给你送过来。爹走啦，咱们赶紧回去收地里的菜啦。”晓娅和蒋氏说完就往外走，走道门口发现张志诚没有跟过来，赶紧叫他爹。这不趁着老太太高兴赶紧走，还等着挨训呀。“奥”张志诚顺着晓娅的话就站起来准备走。
“老三，你先等等。娘，方子。”大伯娘看见赶紧提醒蒋氏。
“哎呦，我差点让你个小丫头饶进去，晓娅你先走。老三你等等，老三娘也不和你说虚的，你这提前腌出酸菜了，这还能卖钱。怎么做的你说说，咱们这边种了也不少，你大嫂娘家那边也种了不少，咱们这地里的都做了，提前做酸菜，怎么也比都吃了强吧。老三，你也别小气，都是你兄弟，你也别说娘偏谁像谁。”蒋氏这次也不哭闹了，直接就把目的说出来了。
“奥，奶这是要酸菜秘方呀。”晓娅就笑了，怪不得刚才进来院子里面静悄悄的，二伯娘肯定是出去串门了不知道，不然肯定也在这里，四婶聪明，就知道这要是要出来了肯定会有她家的。
“怎么？不成？”说着蒋氏就要发威。
“奶，不是不行，是绝对不成了。奶你听我解释。”晓娅看蒋氏都跳下了炕，刚才的那些话算是白说了，马上又要开始骂人了。
“爷奶，我们这刚开始，也是试探了两天，想着成了就告诉爷奶，咱们这一大家子能挣点是点，我家这才多少白菜呀，肯定不够卖。”晓娅说着。
“晓娅，这不能说”张志诚着急了，就怕她小孩家家的不懂事，给说出来。
“老三，你咋呼什么，让晓娅说。”大伯娘还是希望能从晓娅嘴里得到秘方，人都说小孩子不会说谎，晓娅说出来的秘方肯定是真的。
“大伯娘你别着急，这都是咱么家的人，那我就说了，我今天说了出去大家可别往外说。”晓娅看大家都看着她，继续道“原本是打算做好了就告诉大家的，要说我们肯定昨天晚上就过来告诉大家了，这早做一天就早挣一天钱。可现在这方子要真告诉大家那就是祸呀。”
“祸？”大伯娘惊叫道“晓娅，你不想说就说不想说，别吓唬人。”
“你闭嘴，晓娅怎么回事，你说说。”老爷子也不抽烟了，问道。
“爷，我们第一天出去卖酸菜的时候，碰上县令家的采买了，他们买了酸菜去，做了菜。然后孟夫人让人叫了我们去，说是这是造福一方的政绩，要了去，说是要往上禀报，不让我们在卖了。”晓娅简单的把事实说了出来。
“你说谎，昨天要了去，你们今天还能卖？”大伯娘问道，这也是大家都想问的吧。
“大伯娘，是这样的，昨天我和孟夫人说了，昨天我们带去的很少，许诺了别人今天回去卖，不去的话失信于人。孟夫人听了之后说人立世信为本，许诺了我们今天可以售卖，但是之后就再也不能去卖了。”晓娅解释道“要不大伯娘你看我们之后还会不会去卖？”
“不能卖了，这自己做点吃总成吧？”大伯娘还是对秘方不死心。
“大伯娘，这方子真不能给。爷，我们也是害怕，这都是亲戚连着亲戚的，万一传出去，影响了孟县令的大事。爷奶，我们是真是害怕。这别说把方子告诉别人，我们一家都决定了，就是自己都不再自己做着吃了。等段时间大家都做的时候再做，省的惹事。”晓娅有点害怕的对蒋氏道。
“是这么个理，老三这个方子既然孟县令要了，你们就别再做了，咱们家小，能不惹事就别惹事。”老爷子对这事做了最后的敲板。蒋氏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对于外面的事情蒋氏有着天然的畏惧，她的脾气也就是在老爷子和几个儿子面前展示，一旦面对外面的危险，她就本能的保持了中立。
“那孟县令就白拿了你的方子，老三没给你点什么好处？”大伯娘知道方子没有了，开始想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了。老太太听了这个，眼睛也是一亮。
“大伯娘，要不你去帮我们要点回来，我们是不敢，你不知道，我们当时都不敢说一句话。大伯娘，要不你去要点回来？你要来的都归你，我们肯定不要，怎么样？”晓娅就知道他们贪心，这次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我不去，又不是我的方子，人家谁知道我是谁呀。”大伯娘缩缩脖子退了回去。
“反正我们是不敢的，这要是真惹生气了，到时候我们可承受不住，备不住还要牵连全家。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敢说，回来都决定自己不做了。”晓娅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是这么个情况，老三你们做的对。这事谁也比说，要是有人问你们就说不知道，这事既然涉及高县令了就什么都不能说了。老大家的，回去管好家里的人，到时候要是影响了大朗。”老爷子话也没说完，但是在场的都明白了他那没说完的话什么意思。
“爹，我肯定让他们保守秘密，就是老二那边好像也知道了。”大伯娘一听要影响他家大朗，立刻表态。
“这你不用管，我一会叮嘱老二。行了，你们都忙，忙去吧。”老爷子挥挥手，让晓娅他们走。这次一家三口出门再也没有人阻拦了。“这没好处，还让大家担惊受怕，这算什么呀，光祸害我们。”大伯娘虽说在思语，可是这声音晓娅他们还是都听到了，晓娅明显感觉张志诚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走了。这事只能这样，只能是以后过来了慢慢补给他们一些了，不能说他们这边还三餐不饱呢，就开始接济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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