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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被欺负哭了

    程京妤对萧蘅,对郁旎秀的态度,其实都有迹可循。

    难怪她会如此筹谋,除了萧蘅背叛在,还有为母报仇的心思。

    藏的这么深,什么都在自己筹谋,走在刀尖上。

    傅砚辞眼底不明显地闪过一缕阴郁。

    郁氏......

    “不让你爹知道,怎么告诉我了?”

    程京妤又盯着他看:“因为你不认识我爹,不会告诉他的。”

    傅砚辞感觉她又开始发酒疯:“我是谁?”

    “我不知道啊,但是你长得跟傅砚辞好像。”程京妤扯他的脸:“这张脸,好讨厌。”

    很好。

    傅砚辞抵了抵牙关,气笑了:“你这么讨厌傅砚辞?萧蘅和傅砚辞,更讨厌哪一个?”

    “那还是萧蘅。”

    程京妤哈哈一笑:“你傻啦?萧蘅是个大坏蛋!”

    获胜的理由是因为自己不是个坏蛋,傅砚辞并没有觉得被安抚到。

    “我有点困了。”程京妤此时显得格外好商量:“你可以放开我吗?”

    不是很可以。

    傅砚辞没有说出口,只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攥住程京妤的手臂不放。

    “还有问题。”傅砚辞脸色是冷的,不大好招惹的模样:“傅砚辞和聂文勋,更讨厌哪一个?”

    问出口他又后悔了。

    什么时候他动了这种与人攀比的心思。

    还比的是什么——谁更讨厌?

    不爽的心情到达了顶端,傅砚辞沉沉的眼睛拢着程京妤。

    像是她说出的答案不令他满意的话,会被立即掐死。

    程京妤感觉面前的人很烦:“我回答完可以去睡觉了吗?”

    “可以。”

    “傅砚辞。”程京妤没有犹豫就回答了:“他惹本郡主了。”

    她可不是好惹的。

    惹了她的后果很严重,如果傅砚辞不来跟她道歉的话,她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很好。

    程京妤听到一声磨牙的声音,发出‘咦’的好奇。

    下一刻,她被猛地推搡在了墙上!

    虽然后背抵在墙上不疼,但是她还是吓了一跳:“你、你说我可以睡觉的!”

    “是么?”傅砚辞迫近:“我说过么?”

    说话不算话,还顶着这张酷似傅砚辞的脸吓唬她。

    果然是最讨厌的傅砚辞!

    “本郡主叫夙乙打你!”程京妤提到夙乙很自豪:“他武功很厉害!”

    但是这人似乎完全没有被吓到:“是么?”

    “可是他刚刚已经被你打走了。”

    阴沉的,强大危险的气息逼近,程京妤连双手都被禁锢在耳侧。

    即便是醉酒,程京妤也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危险。

    她害怕地缩了一下脖子,抬腿就要朝傅砚辞踹过去。

    但是傅砚辞又怎么会她这样小动作攻击到,他抬腿轻轻一卡,膝盖便将程京妤的双腿压制。

    这个姿势——

    程京妤再醉,也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刹那间分辨不出来她脸上的红晕究竟是因为酒气还是羞的。

    “你放、放开本郡主!”

    “现在知道怕了?”傅砚辞狞笑:“晚了,酒后吐真言,你惹到我了。”

    这话有些耳熟,但是程京妤已经来不及细想。

    她挣动身子,想要躲避傅砚辞的触碰,心跳像要从喉咙蹦出来。

    “你若是敢对本郡主做什么,本郡主定然抄了你的家!把你的脑袋放入铜炉练单!”

    “是么?”

    这威胁听起来挺可怕的,实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傅砚辞将程京妤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只用一只手控制住。

    很难不说他是恶意的。

    因为这个姿势,程京妤高举双手,露出一段莹白细腻的颈。

    更像是某种献祭的祭品。

    也.....更为屈辱。

    “你!”程京妤破口大骂:“王八蛋,放开我!”

    空出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劲,停留在脉搏跳动的地方,指腹微凉,摩擦的时候激起一阵战栗。

    “你猜是你先将我的头颅扔入铜炉,还是我先将你漂亮的皮剥下来,挂在侯府高悬的门匾上?”

    若是此时有任何一个人在场,都能看见傅质子眼中浓重化不开的狠厉。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相反带着温柔。

    可是那眼神如狼,也像经过一个冬后饥肠辘辘的狮子。

    看见了猎物,只想开膛破肚。

    程京妤的张牙舞爪都化作不起眼的涟漪。

    在雄狮爪下,似乎没有任何逃脱生还的可能。

    她感到腿软,站不稳的时候,傅砚辞的膝盖却又稳稳托着她。

    “你想——呃!”

    她微微瞠大双目,脖颈随即传来刺痛。

    那是牙齿嗜咬的痛感,咬在她的命脉上。

    本来就不能思考,此刻恍若母鸡。

    她如同草原上被咬住了脖颈的羚羊,感觉到利齿一点点深入她的皮下。

    很疼。

    她倒吸了一口气,方才的气势都消散一空。

    而咬住她的牙齿还在动,磨过皮肤,抿住脆弱的脉搏。

    他的手也随即覆上来,箍紧程京妤的腰身,两具身体贴在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利齿才一松。

    抬眸时,傅砚辞的双目微微刺红,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情绪翻涌。

    而程京妤的脖子上,多了一个显眼,通红的齿印。

    虽然没有破皮,但是那一块显然已经充血红肿。

    明日、后日、大后日。

    估计一旬内都不会消散。

    而程京妤的目光散乱,拘了一汪水,随着一眨眼,从脸庞落了下来。

    “......”

    明明只是一咬,可她这副样子......

    傅砚辞幽深的目光更为危险了一些,他轻轻啧了一声。

    知道这人皮嫩,却不知道如此嫩。

    他克制着劲,明明没有咬的狠,可是还是如此明显。

    明日充血后应当会更为显眼。

    而程京妤的发丝更乱了,附在身前,连同微微凌乱的衣衫。

    ——一副被人在床/上轻/薄狠了的模样。

    令人更想加倍的欺负。

    他让开后,程京妤再也撑不住。

    一寸寸滑落,最后蹲在了地上。

    傅砚辞跟着蹲下来,捏住程京妤的脸,泄愤后的脾气好了一些:“呼吸。”

    程京妤竟然连呼吸都忘了,听了这话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倒气。

    “呼,呼,呜——”

    原本只是掉眼泪,这下是真哭出了声音。

    傅砚辞:“......”

    程京妤也不骂人了,抱紧了双膝,将脸埋了进去。

    虽然没有哭出声音,可是膝盖上裙摆被洇湿了大片。

    呦呦鹿鸣:

    站在楼梯口放风听完全程的司珏:O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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