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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暴躁

    “你不要多事,站在一旁就是。”苏冉夏打断星儿的话,她会的才艺,这些人绝对不会想看。

    星儿听她语气带着寒意,点了点头闭上嘴巴站在一旁,只能在心内叹道,看来小姐是铁定心要低调的坐完这场盛宴了,她也不要再多嘴,小姐如果生气,把她赶走如何办,那结果就最紧张了。

    一曲喜庆昂扬的开场乐曲完以后,舞女们舞着长袖,轻如云彩的逐渐退了下去。

    场中逐渐的恬静了下来。

    凌帝拿站起侧桌上的羽觞高高举起,看着台下众人,脸上带着微笑,“今日列国使者都来参加我大庆举行的盛宴,朕很高兴,在此先敬各位一杯。”说完,他将手中琼浆一饮而尽,台下所坐的列国使者也碰杯一样一饮而尽。

    一位头上带着五色的帽子,面色偏蓝的老年人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台中高声道:“天星使者拜见大庆国主,我国陛下命我带上礼品呈上,希望大庆国主能喜欢。”他说完,身后跟从的两名侍卫就抬了一个黑色木盒上来,揭开上面的红布,翻开箱子,露出一尊白色的佛像,通体莹润发光,剔透纯洁,一看就知是高等好玉镌刻而成。

    “天星国国主真是客套,人到已经够了。”庆凌天眉宇间很是高兴的样子。

    那天星国使者退下后,南平国的使者也站了上来,献上一棵足有一丈高通体发红的珊瑚树给皇后。万尹国因国主新逝,早已派人将礼品送来,没有安排人参加盛宴,倒是青鸾国说是路上碰见泥石流,导致行程有所延迟,要迟些能力抵达。

    最后只剩下东雷国,赵王庭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翡翠色的长袍在阳光下耀出妖异的颜色,他走到台中,略微的垂头表示敬礼,琥珀色的眸中带着笑意,一笑间,眸中有碎波流转,芙蓉面上带出艳丽风情,看的对面的使者都一呆,好个艳绝天下的东雷夜王。

    “大庆物广地博,东雷有的大庆也有,本王想了很久,或所以为说句最着实最真诚的祝语——”他顿了一下,转身往身后一转,美丽的嗓音逐步的从口中吐出:“祝天下一统!”

    惊心动魄的五个字!

    在座人人都晓得却历来不会当着别国人说出来的五个字!

    苏冉夏眼眸一暗,冰淬的眸中犹如冰山拂动,赵王庭里头文雅俏丽,性质却犹如梦幻泡影让人看得见,捉摸不透,他时而翩翩如女人公子,时而如白头巾二流子,时而又乖张到无所温忌,难怪众人说他阴晴未必,喜怒无常。

    庆凌天表情也忽的一变,这五个字,是可想不可能说,是在有浩繁别国使者时不可以说的话语,赵王庭犹如顽笑说出了“祝”,他谦虚就

    是示弱,接下就是有野心。

    “夜王的祝愿我大庆收下了,到时候还请东雷能不负这番祝语!”沈陌瑾单手负立,姿势狂妄,目光深奥凌厉,傲然的接道。

    既然你送了祝愿,到时候我大庆的铁蹄踏进东雷之时,希望夜王还能犹如今日的祝愿。

    赵王庭表情微微一变,细微的一刹既恢复了正常,“祝愿也送了,接下来可有别的节目?”他语气轻松天然,仿如果适才那凌厉到令人窒息的话不是他说出。

    “天然是有的。”庆凌天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对着沈陌瑾点了点头,摆手让侍卫们将台上的贺礼抬了下去。

    贺盈儿看着凌帝眼底对沈陌瑾的赞美,眼底一抹嫉恨扫过,皇后的目光似不经意从她面上掠过,嘴角的微笑越发的温柔。

    待贺礼抬下,谭陆向前一步高声唱到:“凭据适才各位小姐递上的先后挨次,请各位想要好。”

    五十多个木牌划分按挨次放好,底下有小宦官将号码牌分到那些小姐手上,凭据每个人演出的项目安排好响应的东西。

    王冉看着自己手中的商标,是五十二号,她皱着眉头,“运气如何这么差,号码这么靠后,我演出了,谁有心情看!”莲白看到她神采不满,小声的附在她身后道:“二小姐,通常好的节目都留在背面压轴,你一入场,她们前方的演出还不是都成了陪衬。”

    这一番话说下来,王冉听了很舒服,对,那些人有她长得漂亮吗?她撩了一下头发,最有自信的暗道:也是,让她们先跳,而后待到我上去的时候,乾王就晓得那些是些狗尾巴草了。

    她转头看着贺雪莹,往她手中的牌子瞄去,“贺雪莹,你几号?”

    “关你何事。”贺雪莹将手中的牌子一翻,目光填塞不屑的看着王冉,商标给谁看都无所谓,偏巧她就是不想给王冉看,这个女人一发现在哪,就是一副全天下都要看她的神志,俗不可能耐。

    “谁新鲜你!”王冉内心憋屈,里头上很是不在乎的瞟了一眼,讨厌的贺雪莹,老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不就是多读了点书么,有什么了不得,女人嘛,生的漂亮才是最紧张的!

    她转头看着台上正在跳着一段民族舞蹈的小姐,身子美丽,倒是真有几分姿色,赶快仰面去看台上的沈陌瑾。

    沈陌瑾身子微斜,右臂压在身旁的扶几上,大袖里露出苗条的手指拿着羽觞,指甲光滑无瑕,透明如玉,一支长簪挽在头顶的髻间,发丝乌黑顺直,长长垂下,此时天光正艳,映上男子的脸,只觉眉疾似刀,眼尾飞振,他偶尔与身边的几位皇子搭话,目光半点没有往正在舞蹈的小姐停下。

    王冉一眼看去,又很快微微移开目光,只觉心中扑扑的跳个连续,内心又不由的自满起来,几分姿色的是迷惑不了乾王,等下就看她的吧。

    庆轩文看着底下一个紫衣美人对着沈陌瑾呆呆而望,屁股一挪一挪的靠到沈陌瑾这边,手中拿着一个枣糕就往嘴里放,“六弟,你看王冉连续在看你呢,我记得她好似就是那大庆的第一美人吧!”他嘴巴一嚼一嚼的,空出的手又去桌上拿东西吃。

    “你喜欢就去请父皇赐婚。”沈陌瑾眼眸中半点神采都无,毫不留心的说。

    庆轩文看着一身冷酷的沈陌瑾,笑眯眯的又塞了颗葡萄进了口中,奇怪的问:“你看都不看底下,那你又应允父皇说今日挑个王妃,莫非你想要用一二三四五,点到谁是谁吗?”

    殿内一曲濮上之音,红袖飘扬,沈陌瑾完全没有放在眼底,苗条的手指淡淡摩挲着掌中的羽觞,眼中余晖划过最远处少女的侧脸,她今日穿戴一身素净颜色的华服,以天水蓝为主,依稀犹如月色倒映在一池碧水当中,波光潋滟,比之满殿中那些花团锦簇,独于繁杂华丽中更见一分清冷自矜,面上的神态断绝于这哗闹盛宴以外。

    女人,好似没有什么事能惹起你的眷注。

    他唇角微微的勾起,眉眼中带着一丝愉悦道:“是,点到谁,就是谁。”

    “六弟,那你也太随就了,如何说也要看看面庞和身子是不是及格啊!”三皇子庆敬齐端着羽觞就走了过来。

    “三皇兄,你就是看到面庞好身子好的就往府中收,弄了一王府的侧妃小妾,把三皇嫂气的天天往娘家跑!”庆轩文鼓鼓着嘴批评道。

    庆敬齐是几位皇子中,长得最似凌帝的,虽然已经三十岁多岁了,很风骚,隔三差五的就往府中收美妾。

    “你三皇嫂就那性质,我哄哄就好了。”他不留心的抿了口酒,望着连续坐在一旁,目光似凝在手中酒液里的庆奕辰,笑着指着场中正在吹奏的女人,问:“都说贺雪莹的诸多才艺中,最为隽拔的是舞蹈,我还想好好浏览的,如何今日弹琴了?”

    他的话语声并不小,坐在前方吹奏的贺雪莹刚动听进心内,眼底带着一抹不甘。

    她如何不想演出最拿手的舞蹈,偏巧前几日被苏冉夏谗谄跪行,把膝盖磨得一片血淋淋,现在走路走的快了都会疼,哪里还能跳起那些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她抬起眼眸,看着台上坐着的庆奕辰,见他眼眸半分都未往自己这里看,她做得这些就是为了能嫁给他,奕辰却越来越不在乎的样子。

    内心又未免带上怨气,琴声最是由心,她心头暴躁,鸟啼婉转中

    含着夜莺饮泣,百花盛放的芳香中带出了秋季的萧索。

    虽然曲调没有弹错,在座的许多都是从小听着琴律,岂能听不出这调中的不对。

    这一群小姐小姐里,有些是外埠官员的家属,有些是在别的地方长大,特意来京城参加盛宴的。她们知庆贺雪莹的名字,却从未看到过她的演出,此时听到如此的琴声,都有些质疑的研究了起来。

    “如此也叫才艺,我以为我适才都比她弹得好!”

    “嗯,那第一才女的称号该不会是靠着……来的吧!”话语声压得很低,谁都晓得是说靠着右相的势力压着给的称号。

    “是啊,你看她的脸型不适用梳着齐眉柴海,偏巧还这么弄,显得脸大眼无神,这最容易的知识都不晓得,真的很难相信!”

    ……

    越来越多的声音传入贺雪莹的耳中,她的柴海是为了隐瞒磕头的伤!都怪苏冉夏!都是苏冉夏!她的琴声越来越乱,曲中的意境已经完全被打乱。连坐在高台上,连续挂着温柔微笑的皇后都微微皱起了眉头,轻声的对着庆凌天道:“陛下,雪莹今日有些新鲜,臣妾通常里也听过她弹琴,比起今日弹的要好上许多。”

    “嗯。”庆凌天点了点头,看着皇后道:“大约今日有些紧张吧。”他的目光看着坐在底下端着茶杯的庆奕辰,眼底有着一抹蕴色。

    一曲停止,贺雪莹迅速提着裙角的站起,一张粉脸涨的通红的坐回到位置上。

    坐在她旁边的王冉看着她的神志,这个贺雪莹无论什么都把她压下去,今日也丢脸了吧,她捂嘴一笑,“雪莹啊,要不是报了曲名,我还以为你适才弹的是怨妇盼郎归呢!唉,马上就轮到我了,老天保佑,万万别让我像你那样丢人才好!”

    王冉说完,自满的看了眼贺雪莹,才站站起到后方去想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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