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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印通玄

    在狱守的带领下,血斗篷如法炮制的对两位人守进行了催眠一样的行为,虽然效果更霸道,副作用也更严重些就是了。

    这个过程看的狱守有些胆寒,当然更多的是兴奋。他关心这个人是谁,这种药丸是什么,但是他更关心这种方法能不能被他们得到,只要喂一颗药,再用内力催动一下,不管你问什么,对方都会如实回答,再也不必担心囚犯骨头硬或者故意说假话什么的了,怎能不兴奋呢?

    “别想了,这种东西是秘密,不传之密。”血斗篷当然知道这个对盘审犯人有多大的益处,但是她不能给。有得必有失,这种方法的缺点就在于:如果被审问的犯人连自己都欺骗了,在潜意识里的答案都是错的,那自然不可能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弊端,也是有的,它损害了人体的内气循环,也即是以丹田为始为终的内力循环,而这个内力循环……几乎可以说是人的根本了,所以被这样对待的人基本上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哪怕是不懂武艺的普通人也一样。

    “嘿嘿,大人莫怪,莫怪。”被看穿心思的狱守退了两步,有些拘谨。事实上,他这也是正常人的反应,毕竟,能够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举动的人本身就是个狠角色啊。

    “无妨,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和你的反应差不多。”血斗篷摆摆手,回了皇上那里,只说了句“可以了”,具体的却一字不提。

    皇上对她的这种态度也没表示意见,直接带着人打道回府了,这地方还是不太适合她来,有些太阴暗诡异了。

    等回到皇上的海青宫后,屏退众人,皇上才听起来血斗篷的汇报,关于两位人守以及那个侍女的汇报。

    当然,主要还是那个侍女抖出来的情报比较重要,那两个人守其实就和废柴没什么差别,宁王那边对他们都是很不走心的对待,一些核心计划根本没让他们知道,偏偏他们还像是宁王的座上宾一样的骄傲,殊不知自己也只是宁王的一杆枪罢了。

    “魔道吗?”皇上听到血斗篷提及魔道,摸了摸桌子上的一封文件,然后继续说道:“他们的目的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落了他们的面子,他们来找我麻烦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目光长远一点的人就知道:把我拉下去,换宁王上了位,只要宁王想,他可以做出和我一样的事情来,甚至做的更绝,因为没人会再给魔道一次机会,一次扳倒皇帝的机会。

    所以,他们要扳倒的不是我,而是这泱泱东海,他们要动摇的是这个国家的根基!一旦东海分崩离析,短时间是不可能重新统一的,而相比秩序对正道的好处来说,混乱对魔道来说最是有利,这才是他们想要的。”

    “唔,皇上倒是目光如炬,就是不知道宁王有没有看出这一点来。”血斗篷这句夸赞倒是真心实意的,这人没有被眼前的局面蛊惑,没有陷入当局者迷的情况,相当的不容易。

    “他即便是看到了,也无法选择,对他来说,魔道与他联盟这件事是阳谋,无法拒绝的阳谋。他若是想代替朕坐在这个位置上,只能选择这条路。”皇上摇头,她相信宁王看见了这一点,只不过他别无选择,只能期盼自己先替代她,然后想办法解决掉魔道的威胁。

    “这样啊,那可就不好对付了啊,毕竟这样的行动对魔道来说都是大事情,他们的主力能出来多少,完全是个不确定的事情。”血斗篷微微皱眉,自己会不会罩不住呢,万一有三重天巅峰乃至四重天的高手降临,自己就得明哲保身,带着那家伙撤退了。投资也好,拔刀相助也罢,都是建立在自己心有余而力也足的情况下,一旦事情超脱控制,那就只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对,所以现在我们的处境可能相当的不利,至少连能够匹敌三重天巅峰的人都没有,决战时肯定是要吃亏的。”皇上也很坦率的指出了这个问题。

    “不能把第一武将拉下水吗?有他在的话,我觉得胜算会大很多很多。”血斗篷有些疑惑。

    “不能,他始终都是国之利器,是根基一样的人,一旦他不能挂帅出征,会很麻烦的。”皇上摇头,有些惆怅该怎么翻盘。

    “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那位大高手不要来找咱们的麻烦,哈哈。”血斗篷摇摇头,似乎说了个笑话。

    “没关系的,若是不敌,你可以带着你想保护的人离开,这个你应该可以做到的吧?我不怪你们,毕竟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人之常情嘛。”皇上笑了笑,现在谁能赢这场夺位之战似乎都在于魔道扮演的角色了,有点可笑啊,制定这个规则的长辈应该没想过有这一天吧?

    “其实,我只是不确定你值不值得投资罢了。”血斗篷想说这句话,但是话到了嘴边,也只是说了句:“我会的。”

    “嗯哼,说起来,你是女孩子吧?虽然是换成了太监的装扮,不过出乎意料的看着没什么破绽呢,这也是你的本领吗?”皇上给王公公找了点事情干(其实就是看看宫里还有没有类似那个侍女一样的卧底),然后把他打发走了,自己继续和血斗篷谈心。

    “算是吧,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吧,想要扮演什么角色都能很快的入戏,从这一点来说,我和千面还挺像的,据说他也会这一手,或者说易容大师们都会。”血斗篷也没想着遮掩什么,很坦率的告诉了他。

    “哦哦,那你们还真厉害啊,你……”皇上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浑然忘记自己可能过几天就要没命了,滔滔不绝的和血斗篷聊着天,哪怕是王公公办完事回来,也只能目瞪口呆的去给两人倒茶去,插不上什么嘴。

    ……

    时间一晃,苗疆使节团当时定下的七日之限已经走完了,但是苗疆使节团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倒是里面负责后勤的人有些为难的摆脱门口的御林军去采购一番物资,一副常驻下来的意思。

    御林军不大能想明白,不过,给上面打了个报告后,却也都照办了,毕竟皇上那边的吩咐是好好满足他们的需求,尽量不要放他们离开,现在他们不走了,自然是皆大欢喜。

    欢喜什么的,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皇上这边是开心了,宁王那边就难受了,他想顺势把夺位之战打成割据战的,毕竟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魔道肯帮自己那是有自己的阴险目的在的,尤其是这么不遗余力,呵呵,简直就是路人皆知的野心啊,就是欺负他没得选呗?所以他只能忍,忍到现在却尴尬了。

    如果在苗疆入侵的情况下打成割据战,自己能够靠着自己的底蕴割地为王,并以此为据点,加上一些投靠自己的将领,慢慢的发育起来,让那丫头对自己无可奈何是很容易的,如果瞅准机会甚至那给予致命一击,完成逆袭。

    只是这个逆袭是建立在苗疆入侵,给他分担大部分火力的情况之上的,若是苗疆和东海和好了,那自然是免提,割据之战,想都不用想,敢这么玩,过几天钱泉林就能带领大军杀到家门口!

    所以现在苗疆使节团那边一副你们伙食好,我们赖着不走了的样子就让宁王很头疼,这明显是事情出现了转机,苗疆那边给了东海更多的时间,只是这个时间的期限有多少,谁知道呢?

    如此,就只能……先下手为强,解决掉这些人了,毕竟京都里还流传着苗疆使节团给皇上下毒,后被人发现,拿捏住什么把柄后才不情愿的给了解药的传闻,这明显是对皇上不利的,说她怀恨在心,杀人嫁祸给自己都是可行的。

    无毒不丈夫,宁王既然决定了要除去这帮人,那自然是不会再留他们多活几天。所以第二天晚上,就动手了,当然动手的人还是魔道的,毕竟是工具人,不用白不用,自己手底下还真没有这么好用的家伙,而且死了也不算心疼,反正不是自己人,出了事也不用背锅,何乐而不为呢?

    魔道那边自然也晓得宁王的小九九,不过他们没把苗疆使节团的人太放在眼里,只说让宁王注意拦截供奉堂和皇上身边最近冒出来的那批人,然后就动手了。

    只有一个人动手,是那个三重天巅峰的高手,四重天的轻易不入世,所以只能他来执行这个计划。

    其实这个人呢,之前也有提到一点,他就是魇魔,也即是夜魇的那位碉堡的老大,虽然他这次出场用的并不是夜魇的身份,而是魔道使者的身份,不过这里的称呼就一律为魇魔,真实身份以后再提。

    魇魔来到使节团的院子外的时候,哪怕他就站在正门前不远处,可是御林军却发现不了他,并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他修炼的功法的特性,他可以完美的融入这个世界中,哪怕看起来再突兀,可落入人眼中都是:“他本就该在那里。”的样子,而这样理所当然的信息是不会被大脑所重视,而是被选择性忽略的,所以没有人发现他。

    这就好像你每天出门前都会看见一幅画,看的有些麻木了,突然有一天,画上多了一笔,但是画给人的感觉是:它还是那幅画,完完整整,毫无矛盾,唐突之感,你会下意识忽略它的变化,匆匆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因为人脑并不会记住你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信息,至少对于九成九的人们来说是如此的,所以垃圾信息会被忽视,而魇魔没有被发现也正是这个原理。

    他堂而皇之的用轻功越进去,准备开始暗杀这个院子里的人,以他的本事,一刻钟都用不着,也就那位次祭祀可能发现他,做出些什么举动来,不过没有用的,只要他杀的够快,离开的够快,就不会有人能发现是他做的,留给他们的只会是恐慌。

    然而,计划是完美的,现实却总是会出一些偏差的。

    魇魔落地准备行动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危机感,哪怕这座院子里有什么人,实力如何,他很清楚,他依旧产生了一丝这样的感觉。半只脚踏入四重天的他很清楚这种微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那是四重天强者的能力:通玄。

    如果把人,动物,石头,草木这样的或可视或可闻的东西存在的物理世界定义为第一重世界,把气机,内力,精神力等只可知却不可触摸,具象化的东西定义为第二重世界的话。

    那么第二重世界无疑是充满玄幻,悬疑的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无法接触,习武之人才能对其有一些认知。随着武学的深入,了解也越深,到了四重天的时候,强者可以做到以己通玄,对己身一定范围的第二重世界空间的力量进行控制,产生属于自己的域,基本上成为半无敌的存在。

    此刻的魇魔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域中,虽然很微弱,但是已经能够威胁到他了。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此,可否现身一见?”魇魔轻轻的说着,他知道那人可以听见,虽然他没感觉到那人的存在,但是域的源在哪里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阁下大驾光临,若是带着善意的话,我们本当好好招待,可惜您似乎来者不善,我劝您还是离开吧,莫要误了性命。”次祭祀很从容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捏着一个印诀,劝着魇魔。

    “鬼神印?不,不只是这样,这式鬼神印的作用并不是这样的,难道……你们苗疆的鬼神印真的能请到鬼神?不,也不对,鬼神印最多是个钥匙,若是有媒介在,的确可以请高手从千里之外传来自己的力量,只是那样的高手……”魇魔有些惊疑不定,只不过下一刻他就决定试探一下了。

    一记带着他七分实力的拳力轰向次祭祀,然而次祭祀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打算做,拳力就慢慢的被化解在空中,无声无息却最为可怕,因为看不懂,不懂它的深浅。

    “只此一次。”次祭祀明白他的用意,警告着,如果这人再敢出手,他就把这人留下,当然是指留下命。。

    “打扰了,多有得罪,莫要见怪。”魇魔算是道了个歉,选择了离开。

    这个域恐怕是苗疆大祭司的,那人的实力果真同传说中的一般深不可测,魔道不能招惹这样的强敌,实力惊人且握有一国之力,这样的强敌比东海+慧尘都要难对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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