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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惊喜

    意想不到地事情会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发生,母亲刚才是在我面前放飞自我。回到家后的王燕一直都在思考这些问题。

    面前的人是妈妈吗?是不是被人换了。这是新年的礼物吗?是不是我拿错了。这是新年的惊喜吗?是不是我看错了。这应该是新年的惊吓吧?

    帮她脱下鞋子和外套、扶到床上,用湿毛巾给她擦脸、换上睡衣、盖上被子。把换下的衣服叠放整齐,检查一遍没有疏漏,关上灯并关门离开这里。闫妍躺在床上嘴角熟睡,嘴角弯弯。

    王燕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看时间,22点55分。洗漱完毕后,睡觉。希望明天一睁眼睛,母亲会恢复原状,这样的妈妈有些怪,带给我的却是亲切。这样的妈妈推翻记忆中的常态,却看不到任何夸张元素。没有比现在更加真实的妈妈,这就是母亲原来模样吗?抛弃一切杂念后,睡觉吧。

    一觉睡到天亮,大脑无比清晰,这就是充足睡眠带来的舒适。估摸着现在至少应该是9点之后,找手机看时间,10点30分。一则微信留言步入眼帘。

    “妈妈的小公主,当你看到这则消息后,请马上回复我。要是在10之后读到这则消息,回复完我的消息后,请直接去下面的地址。妈妈会在那里等你哦。友情提示,厨房的蒸炉里有吃的,记得拿出来后把蒸炉电源关上,切记早上起床必须吃早饭,不吃早饭对胃不好,易得胆结石。”

    妈妈想要做什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处事风格有点令人吃不消,心中莫名涌出少许窃喜,仿佛看到笑面虎的破碎地曙光。无论妈妈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真心爱我的,这一点永远不变。老老实实的洗漱,吃早饭,换衣,出门。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年新气象。

    出门之前特意把到达约定地点大概地时间告诉母亲,很快就收到回复,妈妈应该是一直关注着手机的铃声。

    按照地址找到指定地点,是本市的一个规模较大地综合性广场。那个店在三楼,我可以到三楼,一家一家地找。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这里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自己的刚才的计划显然费时费力,结果不会特别理想。简单地思考一下得出这样的方法:在电梯口找到一张地图,对比着地图找到那家西餐厅。

    王燕找到母亲,妈妈的新装扮给人眼前一亮。新发型、新衣服、新鞋子,淡淡地妆容。这就是我的妈妈?艰苦朴素、勤俭节约,锱铢必较的妈妈?新年新变化?以前的妈妈也许回不来了,现在看一看不回来也不错,钱只有花掉才能挣回来,这种观点是王燕信奉的,母亲的脑袋显然刚刚开窍。

    “我的小公主,你来了。看看妈妈的打扮漂亮吗?”闫妍对着女儿摆了一些姿势,从她的状态中能看出其很开心,对着身边的那位穿着事业装的女士说;“这是我的女儿,你看像我吗?”

    “挺像的。眉眼间几乎一样。”清晰地普通话有条不紊地从那个人嘴中传出。

    王燕在走进母亲的时候就看到母亲身边坐着一个人。多年的学习画画的习惯,打量着那位女士。年龄不超过四十岁,一身职业装,加上简单利落地妆容打扮,给人一种无形地威严感。在这座城市,这样的扮相有些滑稽与另类,在大城市到是遇到的几率更大。能这样打扮的人?王燕在心中能大致猜出那个人的职业。

    “宝贝,快过来。坐在这里。”

    王燕乖乖走到妈妈的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摆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闫妍看到女儿这样的状态,嘴角弯弯。

    “这是伍月,叫姐姐。”

    “姐姐好。”

    伍月点头回应。

    闫妍开始介绍,伍月是一名律师,主要负责民事案件。这次叫女儿和伍月见面是提前介绍二人认识。郑重其事地告诉女儿,自己的遗嘱在伍月的手中保存,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和王强没有关系,自己有什么意外你直接联系伍月。

    王燕听到遗嘱二字很不舒服,把母亲说的其他内容选择性忽略。母亲活的好好的,怎么和死联系在一起。情绪都显露到脸上,没有说话,心情沉重,倾向与迎合母亲的行为。这是一种害怕失去,害怕离开的浓厚情怀。

    午饭在闫妍和伍月闲聊,王燕敷衍中度过。王燕心中怀着事,食如嚼蜡。一餐而散,伍月离开。

    王燕看着母亲,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些迟疑。感觉刚才自己的心事是一种多余。遗嘱对于母亲来说,也许是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留给活的人一个好的面孔。

    “小公主,我在网上订了两张电影票,咱们去看电影吧。是3D电影,我一个人看没意思。陪我好吗?”

    心中的结疏散,一切往开心的方向前行,母亲难得有兴致,应该好好陪陪。“我今天没有其他事情,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您的。”

    “太好了。”闫妍开心地如同一个孩子。这也许这是母亲的另一面。

    电影在爆米花没有吃完的情况下结束。片子很一般并不是王燕喜好的类型,但看母亲意犹未尽地表现,假装着片子很好看,妈妈真会买。试图哄着母亲开心。争取把贴心的小棉袄做到极致。

    电影散场,跟随着人流走出来。闫妍被一排娃娃机吸引。王燕心中吐槽着,夹娃娃与母亲的年龄不符合。但表面上却什么都没有多说,让母亲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去买200个游戏币。

    夹娃娃。大学的时候常玩,技术不是特别高超,但每次去都会收获丰盈。给妈妈演示一遍流程,并成功夹到一个娃娃。这次成功燃起闫妍的斗志。看似简单的操作,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并不轻松。2个游戏币一次。都用完,一个娃娃都没有夹到。失败使闫妍清醒,并且失去继续玩的兴致。并很快被这里的其他游戏机吸引,尝试着玩之旅开始。导致着王燕随时地陪伴在妈妈身边,在陪练和教练两种角色间转变。

    手机在包里阶段性震动,打电话的人等待着接听,无数次失败令苏鹏选择放弃。用微信发给女友一张写有新年快乐文字的图片。

    作者的话:遗嘱看似无情,但能给活着的人减少很多麻烦。条文规定看似冷冰冰地,但能当得上公平二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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