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飞升
王梓听着女娲娘娘说要凤凰好好维持两个佛家之种的话，心里是起了一阵嘀咕。
“女娲娘娘是人教中的至尊之一，怎么她的坐骑凤凰却还有佛家的孩子呢？”
此时他没想起来，可是一边的牛皮道长已经说起话来了：
“你忘了孔雀和大鹏？”
王梓此时才想起来，原来在西游里，佛家就有两只灵兽。
一是孔雀，二是大鹏。
所谓凤凰生九子，佛家能有其中之二，倒是也不简单了。
而且这俩家伙中，一个孔雀生性喜爱吃人，结果跑到西方竟然吞下了佛祖如来，随后如来破体而出，本想伤它性命，却被其他佛陀说他破体而出，孔雀如母，于是如来就封孔雀做了佛母。
而那边的大鹏，身为如来舅舅，却在西方四处作恶，最后才被如来亲自收服。
看起来女娲娘娘说的佛家这俩鸟，就是这俩“好鸟”。
王梓此时看凤凰的神色也都是很是羞愧，可见凤凰对着俩娃子也是不怎么放心啊…
女娲娘娘倒是也没想着当场就把凤凰的事给捅出来，反而对着凤凰说：“如今紫微大帝座下的使者在此，你就跟随他们前去北洲，做些功德，让你的那些子孙，也能沾染一些…”
凤凰对着女娲娘娘跪拜起来，王梓都看见它们的眼角流出了金色的泪水。
当真是老祖先难做啊…
王梓觉得，日后如果有了娃，一定要做好教育工作，免得和凤凰一样落入这样的境地。
那边女娲终于说完了凤凰的事，随后就看向了二郎神他们一行。
她首先看向了墨凝眉，当即就认出她来了：“你是天穹凝云？”
墨凝眉不敢抬头，当即跪拜道：“儿孙何德何能，能使娘娘知我根名？”
女娲回答：“你生性聪慧，胸有大志，菩提法师才能为后世而计，收你为徒，而舍我族类之身…”
经过几天的探查，王梓也知道女娲一族都是女有蛇身，男有龙身，而墨凝眉身为女娲一族，却非蛇非龙，如今听见女娲说“舍我族类之身”，而且里面还涉及到菩提祖师，心里就起了计较。
莫非墨凝眉被菩提祖师收为徒弟还有代价？
但他此时已经看到墨凝眉被女娲一说，也是眼有泪水泛滥，嘴里则感激不尽。
看来这些圣人大能大体都有一套体贴人的说法。
那边女娲娘娘和墨凝眉说完话，就鼓励她要继续跟随菩提祖师，救穰万民。
此时的墨凝眉已经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娲连连点头，随后就又向着王梓看过去，王梓心里一阵紧张，也不知道这位圣人娘娘到底会如何评价他。
哪知道女娲看向他后，眼眉竟然有些皱着来：“你这少年，为何就成了‘道家根引’？”
王梓此时才明白，原来所谓的“道家根引”就是指的自己。
但是他却不明白为何自己要是“道家根引”。
他眼见女娲也有些不明白，心里就更是奇怪。
这里面，一定有内情…
但女娲娘娘却也没有继续讲出来，而是上下看了一下王梓，点了下头：
“既然你有身有二心，就看菩提法师如何调教了，还有一件事…”
王梓听见女娲娘娘说起来“还有一件事”，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于是他就等着女娲娘娘给他展现出来。
然后…
然后女娲娘娘就拿出来一个大桃给他。
王梓：…
女娲娘娘见他愣住了，当即就说：“你昨天不是许愿了吗？”
王梓突然想起来，原来他昨天是许愿让女娲娘娘给他一个大桃。
我了个去？原来女娲娘娘真的知道他许愿了，早知道就说点高级的东西了！
那边女娲娘娘拿着桃对着他笑，他自然没法不接，于是就把桃接过，心里好一阵懊悔…
女娲说到这里，已经是有了要离去的心思，毕竟尘世不可久待是圣人们的统一理念。
此时的女娲族人们也知道女娲要离去，当即也都是伏地请辞。
王梓此时才发现，原来女娲族的“天穹”，“地海”二族和普通的女娲族人的拜典方式是不同的，因为他看过墨凝眉和族长的跪拜，是双手平齐在下巴，而若是普通的女娲族人，则是双手放在头顶。
一个是平礼，一个是顶礼。
可见地位不同。
女娲见所有人都跪拜之后，随后就要转身离开。
哪知道这时候却突然响起来一个声音：
“娘娘慢走，儿孙有话要说。”
女娲顿时一阵奇怪，于是立即回头，就看到了墨凝眉的族长妹妹。
女娲问：“你有何事？”
族长拜伏在地后回答：“儿孙请求永伴娘娘身边…”
王梓听了这个回答，当即是一阵奇怪，觉得族长这要求，未免有点太高。
毕竟永伴女娲这样的圣人，未免有点过于奢侈了…
而令他奇怪的是，其他的女娲族人们一听族长的这话，当即都是面色一惊，脸上显出苍白神色来。
而墨凝眉更是脸上含泪，看向了她的族长妹妹。
王梓心里一阵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女娲此时听了族长的话，也是沉思了一下：“你真决定要永随于我？要知道世间有万千美景…”
族长此时向着女娲深深地拜下去说：“儿孙已经做了决定…而且，我也已经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
王梓此时正想着呢：圣人那么忙，应该不会乱同意这类要求吧？
但后续却更加让他奇怪和摸不着头脑了——
原来女娲竟然对着族长说：“好吧，你就此长随于我…”
我去？圣人都这么随便的么？这样好的事情怎么不多出现几次？以后是不是也能抱大腿？
王梓此时心里起了一个计较：真·女娲娘娘的大腿好抱到爆。
但王梓更加奇怪的是，按说能长随女娲，一定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但为何其他的女娲族人都是一脸悲伤，尤其是墨凝眉，已经泣不成声？
而她的族长妹妹，则一脸庄重？
王梓不能体会其中的关键点。
但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因为随着女娲同意之后，族长就默默地坐立原地，远看长空，其他的女娲族人开始祷念着什么圣词，随后天地间似乎又是一阵云彩飞扬。
王梓此时更是奇怪，但是他很快又听见了一阵低声的啜泣。
他随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了墨凝眉。
此时的墨凝眉却已经泪流满面。
王梓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那边的女娲站在族长面前，对着她也念诵了一些往生之词，随后喊一句：“去！”
随后王梓就看见族长全身似乎开始变得朦胧，并开始发光，并开始有一阵奇特的香味泛滥。
不久之后，族长全身就开始消散并且开始有一阵云彩在她旁边围绕，并慢慢地吸收着她的身体精华。
很快族长的身体就全部笼罩于这一阵云彩之中并消失…
此时女娲族人们已经全部拜倒在地，口里大声喊着“族长”。
王梓发现高冷无比的女娲娘娘竟也流出了两滴泪水，随后女娲手一张，刚才族长消散后形成的云彩就落入她的手掌心里。
云彩在女娲的手上环绕了一圈，随后开始融入到女娲身边的云彩中，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王梓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洞天福地这里的云彩会如此浓厚，久而不散。
因为这些云彩都是女娲族人用自己的生命来献祭形成的。
墨凝眉若是没有跟随菩提祖师，恐怕也早已和她的族长妹妹一样化成了这样的残存云彩…
但是，一想到墨凝眉，王梓就不禁心里一紧！
他赶紧看向旁边的墨凝眉，却发现她已经快支撑不住。
他立即将身子靠向墨凝眉，而对方则好像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节点，一下子躺倒在他怀里…
墨凝眉醒来的时候，女娲娘娘已经走了。
——圣人早就见多了生死离别，即使是她的亲传儿女。
王梓看着墨凝眉那空洞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但他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来。
所以最后倒是墨凝眉先开口了：“你知道，我们的父母是千年之前就已经跟随娘娘，化成了云彩…”
王梓听她说过，所以也就明白，当即就静静地等着墨凝眉接下来地话。
墨凝眉继续说：“我们女娲一族，一直就是女娲娘娘的侍从和天地间的守护者之一，一生以侍奉娘娘为荣…”
王梓理解。
“我父母自小只有我和她两个女儿。”墨凝眉此时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语气里带着唏嘘：“后来我跟随师父出山，父母又仙去…她早就想去侍奉娘娘，只是她还一直想再见我一面，于是拼命维持…”
王梓点着头，温声说：“她到底还是见到你了，圆了平生所愿…”
墨凝眉听了王梓的话，就沉默下来，然后说：“我没尽到做姐姐的责任，我早该回来看她…”
王梓知道她又犯伤心了，于是赶紧安慰她。
她也知道王梓的意思，就对着王梓说：“在她陪伴女娲娘娘之前，她也还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王梓听着她的话，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在一角乾坤图里发生的那些事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族长的安排。
就是想看看墨凝眉所托是何等样人。
王梓突然了解了一些东西，一些非常玄妙，但是又难以启齿的东西。
你可以叫他算计，却又不得不去理解其中的逻辑，最终使一切事情都自洽起来。
或许这就是菩提祖师所说的“平常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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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是人教中的至尊之一，怎么她的坐骑凤凰却还有佛家的孩子呢？”
此时他没想起来，可是一边的牛皮道长已经说起话来了：
“你忘了孔雀和大鹏？”
王梓此时才想起来，原来在西游里，佛家就有两只灵兽。
一是孔雀，二是大鹏。
所谓凤凰生九子，佛家能有其中之二，倒是也不简单了。
而且这俩家伙中，一个孔雀生性喜爱吃人，结果跑到西方竟然吞下了佛祖如来，随后如来破体而出，本想伤它性命，却被其他佛陀说他破体而出，孔雀如母，于是如来就封孔雀做了佛母。
而那边的大鹏，身为如来舅舅，却在西方四处作恶，最后才被如来亲自收服。
看起来女娲娘娘说的佛家这俩鸟，就是这俩“好鸟”。
王梓此时看凤凰的神色也都是很是羞愧，可见凤凰对着俩娃子也是不怎么放心啊…
女娲娘娘倒是也没想着当场就把凤凰的事给捅出来，反而对着凤凰说：“如今紫微大帝座下的使者在此，你就跟随他们前去北洲，做些功德，让你的那些子孙，也能沾染一些…”
凤凰对着女娲娘娘跪拜起来，王梓都看见它们的眼角流出了金色的泪水。
当真是老祖先难做啊…
王梓觉得，日后如果有了娃，一定要做好教育工作，免得和凤凰一样落入这样的境地。
那边女娲终于说完了凤凰的事，随后就看向了二郎神他们一行。
她首先看向了墨凝眉，当即就认出她来了：“你是天穹凝云？”
墨凝眉不敢抬头，当即跪拜道：“儿孙何德何能，能使娘娘知我根名？”
女娲回答：“你生性聪慧，胸有大志，菩提法师才能为后世而计，收你为徒，而舍我族类之身…”
经过几天的探查，王梓也知道女娲一族都是女有蛇身，男有龙身，而墨凝眉身为女娲一族，却非蛇非龙，如今听见女娲说“舍我族类之身”，而且里面还涉及到菩提祖师，心里就起了计较。
莫非墨凝眉被菩提祖师收为徒弟还有代价？
但他此时已经看到墨凝眉被女娲一说，也是眼有泪水泛滥，嘴里则感激不尽。
看来这些圣人大能大体都有一套体贴人的说法。
那边女娲娘娘和墨凝眉说完话，就鼓励她要继续跟随菩提祖师，救穰万民。
此时的墨凝眉已经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娲连连点头，随后就又向着王梓看过去，王梓心里一阵紧张，也不知道这位圣人娘娘到底会如何评价他。
哪知道女娲看向他后，眼眉竟然有些皱着来：“你这少年，为何就成了‘道家根引’？”
王梓此时才明白，原来所谓的“道家根引”就是指的自己。
但是他却不明白为何自己要是“道家根引”。
他眼见女娲也有些不明白，心里就更是奇怪。
这里面，一定有内情…
但女娲娘娘却也没有继续讲出来，而是上下看了一下王梓，点了下头：
“既然你有身有二心，就看菩提法师如何调教了，还有一件事…”
王梓听见女娲娘娘说起来“还有一件事”，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于是他就等着女娲娘娘给他展现出来。
然后…
然后女娲娘娘就拿出来一个大桃给他。
王梓：…
女娲娘娘见他愣住了，当即就说：“你昨天不是许愿了吗？”
王梓突然想起来，原来他昨天是许愿让女娲娘娘给他一个大桃。
我了个去？原来女娲娘娘真的知道他许愿了，早知道就说点高级的东西了！
那边女娲娘娘拿着桃对着他笑，他自然没法不接，于是就把桃接过，心里好一阵懊悔…
女娲说到这里，已经是有了要离去的心思，毕竟尘世不可久待是圣人们的统一理念。
此时的女娲族人们也知道女娲要离去，当即也都是伏地请辞。
王梓此时才发现，原来女娲族的“天穹”，“地海”二族和普通的女娲族人的拜典方式是不同的，因为他看过墨凝眉和族长的跪拜，是双手平齐在下巴，而若是普通的女娲族人，则是双手放在头顶。
一个是平礼，一个是顶礼。
可见地位不同。
女娲见所有人都跪拜之后，随后就要转身离开。
哪知道这时候却突然响起来一个声音：
“娘娘慢走，儿孙有话要说。”
女娲顿时一阵奇怪，于是立即回头，就看到了墨凝眉的族长妹妹。
女娲问：“你有何事？”
族长拜伏在地后回答：“儿孙请求永伴娘娘身边…”
王梓听了这个回答，当即是一阵奇怪，觉得族长这要求，未免有点太高。
毕竟永伴女娲这样的圣人，未免有点过于奢侈了…
而令他奇怪的是，其他的女娲族人们一听族长的这话，当即都是面色一惊，脸上显出苍白神色来。
而墨凝眉更是脸上含泪，看向了她的族长妹妹。
王梓心里一阵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女娲此时听了族长的话，也是沉思了一下：“你真决定要永随于我？要知道世间有万千美景…”
族长此时向着女娲深深地拜下去说：“儿孙已经做了决定…而且，我也已经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
王梓此时正想着呢：圣人那么忙，应该不会乱同意这类要求吧？
但后续却更加让他奇怪和摸不着头脑了——
原来女娲竟然对着族长说：“好吧，你就此长随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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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此时心里起了一个计较：真·女娲娘娘的大腿好抱到爆。
但王梓更加奇怪的是，按说能长随女娲，一定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但为何其他的女娲族人都是一脸悲伤，尤其是墨凝眉，已经泣不成声？
而她的族长妹妹，则一脸庄重？
王梓不能体会其中的关键点。
但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因为随着女娲同意之后，族长就默默地坐立原地，远看长空，其他的女娲族人开始祷念着什么圣词，随后天地间似乎又是一阵云彩飞扬。
王梓此时更是奇怪，但是他很快又听见了一阵低声的啜泣。
他随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了墨凝眉。
此时的墨凝眉却已经泪流满面。
王梓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那边的女娲站在族长面前，对着她也念诵了一些往生之词，随后喊一句：“去！”
随后王梓就看见族长全身似乎开始变得朦胧，并开始发光，并开始有一阵奇特的香味泛滥。
不久之后，族长全身就开始消散并且开始有一阵云彩在她旁边围绕，并慢慢地吸收着她的身体精华。
很快族长的身体就全部笼罩于这一阵云彩之中并消失…
此时女娲族人们已经全部拜倒在地，口里大声喊着“族长”。
王梓发现高冷无比的女娲娘娘竟也流出了两滴泪水，随后女娲手一张，刚才族长消散后形成的云彩就落入她的手掌心里。
云彩在女娲的手上环绕了一圈，随后开始融入到女娲身边的云彩中，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王梓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洞天福地这里的云彩会如此浓厚，久而不散。
因为这些云彩都是女娲族人用自己的生命来献祭形成的。
墨凝眉若是没有跟随菩提祖师，恐怕也早已和她的族长妹妹一样化成了这样的残存云彩…
但是，一想到墨凝眉，王梓就不禁心里一紧！
他赶紧看向旁边的墨凝眉，却发现她已经快支撑不住。
他立即将身子靠向墨凝眉，而对方则好像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节点，一下子躺倒在他怀里…
墨凝眉醒来的时候，女娲娘娘已经走了。
——圣人早就见多了生死离别，即使是她的亲传儿女。
王梓看着墨凝眉那空洞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但他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来。
所以最后倒是墨凝眉先开口了：“你知道，我们的父母是千年之前就已经跟随娘娘，化成了云彩…”
王梓听她说过，所以也就明白，当即就静静地等着墨凝眉接下来地话。
墨凝眉继续说：“我们女娲一族，一直就是女娲娘娘的侍从和天地间的守护者之一，一生以侍奉娘娘为荣…”
王梓理解。
“我父母自小只有我和她两个女儿。”墨凝眉此时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语气里带着唏嘘：“后来我跟随师父出山，父母又仙去…她早就想去侍奉娘娘，只是她还一直想再见我一面，于是拼命维持…”
王梓点着头，温声说：“她到底还是见到你了，圆了平生所愿…”
墨凝眉听了王梓的话，就沉默下来，然后说：“我没尽到做姐姐的责任，我早该回来看她…”
王梓知道她又犯伤心了，于是赶紧安慰她。
她也知道王梓的意思，就对着王梓说：“在她陪伴女娲娘娘之前，她也还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王梓听着她的话，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在一角乾坤图里发生的那些事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族长的安排。
就是想看看墨凝眉所托是何等样人。
王梓突然了解了一些东西，一些非常玄妙，但是又难以启齿的东西。
你可以叫他算计，却又不得不去理解其中的逻辑，最终使一切事情都自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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