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学艺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天汤”
九翅灵王如今已经狼狈到了极点，身上青的绿的红的一片一片，看起来要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天蓬元帅“嘿嘿”直笑，上去将九翅灵王再次一掀，九翅灵王也就脸朝地，随后再转脸恶狠狠地看着他。
“原来真是你。”天蓬元帅笑着说：“之前在前线对敌，你倒是嚣张得很，还声称自己什么‘翅动九州’，如今你翅膀也就只剩下这一个…”
九翅灵王对着他呸了一下，吐出来的却都是血。
天蓬元帅还想要羞辱它一下，这时候紫微大帝却已经尝试插话了：“先将它收监起来，问清楚北洲妖魔大军的底细再说。”
天蓬元帅听紫微大帝这么说，自然不敢违逆，此时他叫过来几个军士，对着他们说：“把这飞不起的鸟儿拉下去，收监起来！”
军士们把九翅灵王扶起来，九翅灵王却抬眼看了一下王梓。
王梓心有所感，就对着紫微大帝说：“这九翅灵王虽然身为北洲先锋，却是被浑天大法师所哄骗，如今已经明了了真相，望帝君…轻罚。”
——王梓不知道怎么说“减刑”或者“恕罪”，此时就只能用“轻罚”来代替。
紫微大帝听王梓说了这话，就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王梓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文章…
而那边天蓬元帅已经开始发火了：“什么轻罚！这九翅本就是群鸟混交的孽种，在前线更是罪恶深重，这种妖孽，就该当场诛杀！”
王梓看天蓬元帅语气很重，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好直接就上前怼话，就只好用求救的眼光看向紫微大帝。
紫微大帝于是就咳嗽一声，对着大家说：“这九翅鸟虽然罪恶滔天，但他却身为妖魔大军先锋，身上有着众位北洲妖魔的情报，我等在未弄清楚情况前，也应要厚待于他…”
然后他就对着那几个搀着九翅灵王的军士说：“你们先好好照料它，等到日后我亲自来问它话！”
紫微大帝说完这话之后，就看了一眼王梓，示意自己该做的也做了，王梓躬身表示感谢。
九翅灵王被带下去之前还看了一眼王梓，王梓也不知道那眼神里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情感。
“王钟使。”灵识执掌天尊此时也插话说：“你将自己如何去的妖魔领域，如何拿到这浑天造梦仪，如何抓住这九翅灵王的事都说一遍吧。”
此时紫微大帝，北极四圣都看向了王梓，王梓不禁吸了一口气，开始将他如何深入北洲，如何找到九翅灵王的巢穴，如何破浑天阵，他又是如何挑起九翅灵王和浑天大法师的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
但王梓平时就不怎么抛头露面，在许多人面前讲话往往支支吾吾，如今面前又是这许多大神，更是讲的不怎么好，很多精彩的部分都没讲出效果来，而紫微大帝和灵识执掌天尊则默默地听着他说，然后还不时体贴地问他其中的细节，然后就整个过程都有了。
等到他讲完，包括紫微大帝在内的诸位大神都沉默了一会。
随后紫微大帝展颜一笑说：“王钟使此次出征，真可谓是奇兵！不仅破了妖魔们的法阵，还挑起了妖魔内乱，让北洲大将一死一擒，改日我必向玉皇大天尊禀明钟使功绩…”
王梓摆手：“那也多亏了诸位运筹帷幄，前来…接应。”
紫微大帝此时一拍他的肩膀说：“王钟使太过客气，如今北洲妖魔大军已然成形，这浑天大阵若不是你这样的人物，恐怕我们天庭大军死伤过万，也不能前进一步，如今钟使一战成名，今后必将垂名于神祗之间，成九天十地之美谈…”
王梓听着紫微大帝这话，好像此次自己还真闯出个名堂来了。
只是不知道好处有多少呢，这次之后会不会放我回去呢，嘿嘿…
王梓这么想着。
那边紫微大帝再夸奖了一下他，然后又和灵识执掌天尊讲了一会话，对北极四圣又做了一些部署，就摆驾要去凌霄宝殿上报军情，给王梓请功请赏。
最后也就只剩下王梓和灵识执掌天尊还呆在法阵里。
灵识执掌天尊将浑天造梦仪又摸了几遍。
“好家伙。”灵识执掌天尊说：“这幻相和它的弟子竟然能研制出如此厉害的混沌法器，当真不简单！”
王梓也跟着说：“是啊，这法器能混乱五行，而且还能制造幻象，我若不是有神钟宝葫芦，否则真是有去无回。”
“嗯。”灵识执掌天尊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里面，虽然大多是讲了一遍经过，但大抵上还是有些疑问。”
王梓问：“有哪些疑问？”
“比如。”灵识执掌天尊说：“这些北洲妖魔也并非完全是北洲生长的妖物，为何却能活在浑天阵里，而且还能使用五行之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可以使它们在混沌中存活？”
灵识执掌天尊的这句问话着实让王梓伤了一会脑筋，毕竟这种细节他还是比较粗心大意的。
他抓着脑袋想了一会，却没想起来，而此时牛皮道长已经通过心灵链接对他说：“你忘了顶风犀的事了？”
王梓一拍脑袋，是啊，顶风犀那里的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可寻！
他此时记起来顶风犀是西牛贺洲来的妖魔，之前在阎王愁里被他放走了妖奴，这次被降罪罚在洞里不准出去，而来找顶风犀的几个军士则是本地的妖魔，它们之间的对话里就有很多的故事。
但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本地妖魔说的其中的一句“灵王大人说哪天你们能戴罪立功，它就会考虑带你们去沐浴天汤”。
“请问天尊，‘天汤’是什么东西？”王梓问灵识执掌天尊。
此时一听到王梓说“天汤”，灵识执掌天尊好像突然就震惊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问他：“你从哪里知道‘天汤’的？”
看灵识执掌天尊的表情比较紧急严肃，王梓当即就知道自己没有想错，于是就对灵识执掌天尊说了顶风犀和本地妖魔之间的那次对话，并且还重点强调了“沐浴天汤”这句话。
灵识执掌天尊听完了王梓讲的事后，突然就面色凝重了下来，然后喃喃地说：“好啊，竟然是‘天汤’…”
王梓听了挺纳闷这事：“什么是天汤？”
灵识执掌天尊说：“帝江虽然算是混沌之主，号称万物之灵群祷而生，但它其实是生于一片大泽之中，而这大泽又叫天汤，是混沌时万物混相吞噬，血肉凝结而成，在这大泽中沐浴，就可以在混沌灵识中生存，只是如果等到帝江复苏，则万物陨灭…”
“天尊你的意思也就是说…”王梓尝试分析一下：“这帝江先将这些妖魔改造成混沌之物，然后到时候它复活再…”
“没错。”灵识执掌天尊对王梓表示了赞赏：“等到帝江复活，所有的妖魔就成了它的食物，然后它的灵识就会强大到足以笼罩天地…”
听了这话之后，王梓乍舌不下：“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法子，那我们岂不是毁掉天汤就行…”
灵识执掌天尊摇了摇头：“这大泽是天地怨念所化，根本无法直接毁掉，反而可能会给世间提前带来灾难，而且，这天汤的存在到底是福是祸，还不见得…”
王梓听灵识执掌天尊的话，觉着这一切是越来越玄乎了：“这天汤还能有好了？”
“难说。”灵识执掌天尊说：“天地已无盘古，或许正面不可对敌，但从内部了解也未尝不可…”
王梓说：“那现在可找到了解的方式了吗？”
“还没有。”灵识执掌天尊此时一笑：“你也该去休息下了，这几天可苦了你了，又是打九翅灵王，又是夺这浑天造梦仪的…”
王梓此时也想暂时回自己的“洞府”里去清净一下，平复一下心情，于是他当即就辞别了灵识执掌天尊，但是很快他又想起来一个问题。
于是他问起灵识执掌天尊：“请问天尊，可知道对面妖魔大军中的‘幻相’是谁？”
他问完这句话，，就等着灵识执掌天尊回话，但天尊却一直没有给他答复，他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然后就大声叫着“天尊”。
此时灵识执掌天尊才好像反应过来，嘴上说：“没事没事。”
王梓觉得他一定有事，于是又问了一遍“幻相”是谁。
灵识执掌天尊此时才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也是和我一样，曾是混沌中的产物并成为帝江的奴仆，谁知道呢…”
听了天尊说这话，王梓此时却觉得他一定知道什么事，但是又不好对自己说。
“你去吧…”灵识执掌天尊见他还在犹豫，于是就挥手让他离开。
王梓此时心里怪怪的，但是他好歹也是练就过“平常心法”的人，于是此时就开启了一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传奇”模式：“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平常心，平常心…”
上一秒他还在纳闷，下一秒他就有可能重新笑起来。
这或者就是他的禀赋，也或者就是他的幸运。
而此时还在法阵中心的灵识执掌天尊，则不停地抚摸着浑天造梦仪，一时间魂出天外…
等到王梓重新来到了自己的洞府，发现还是以前旧的模样，几个天兵此时来跟他道喜，话语和眼神里已经多了很多恭维和敬意，并纷纷表示是不是可以去更好的营地里休息。
“不用了。”王梓拒绝了他们，然后走到洞府前面，张开双手说。
“你好，我清净又亲爱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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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蓬元帅“嘿嘿”直笑，上去将九翅灵王再次一掀，九翅灵王也就脸朝地，随后再转脸恶狠狠地看着他。
“原来真是你。”天蓬元帅笑着说：“之前在前线对敌，你倒是嚣张得很，还声称自己什么‘翅动九州’，如今你翅膀也就只剩下这一个…”
九翅灵王对着他呸了一下，吐出来的却都是血。
天蓬元帅还想要羞辱它一下，这时候紫微大帝却已经尝试插话了：“先将它收监起来，问清楚北洲妖魔大军的底细再说。”
天蓬元帅听紫微大帝这么说，自然不敢违逆，此时他叫过来几个军士，对着他们说：“把这飞不起的鸟儿拉下去，收监起来！”
军士们把九翅灵王扶起来，九翅灵王却抬眼看了一下王梓。
王梓心有所感，就对着紫微大帝说：“这九翅灵王虽然身为北洲先锋，却是被浑天大法师所哄骗，如今已经明了了真相，望帝君…轻罚。”
——王梓不知道怎么说“减刑”或者“恕罪”，此时就只能用“轻罚”来代替。
紫微大帝听王梓说了这话，就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王梓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文章…
而那边天蓬元帅已经开始发火了：“什么轻罚！这九翅本就是群鸟混交的孽种，在前线更是罪恶深重，这种妖孽，就该当场诛杀！”
王梓看天蓬元帅语气很重，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好直接就上前怼话，就只好用求救的眼光看向紫微大帝。
紫微大帝于是就咳嗽一声，对着大家说：“这九翅鸟虽然罪恶滔天，但他却身为妖魔大军先锋，身上有着众位北洲妖魔的情报，我等在未弄清楚情况前，也应要厚待于他…”
然后他就对着那几个搀着九翅灵王的军士说：“你们先好好照料它，等到日后我亲自来问它话！”
紫微大帝说完这话之后，就看了一眼王梓，示意自己该做的也做了，王梓躬身表示感谢。
九翅灵王被带下去之前还看了一眼王梓，王梓也不知道那眼神里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情感。
“王钟使。”灵识执掌天尊此时也插话说：“你将自己如何去的妖魔领域，如何拿到这浑天造梦仪，如何抓住这九翅灵王的事都说一遍吧。”
此时紫微大帝，北极四圣都看向了王梓，王梓不禁吸了一口气，开始将他如何深入北洲，如何找到九翅灵王的巢穴，如何破浑天阵，他又是如何挑起九翅灵王和浑天大法师的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
但王梓平时就不怎么抛头露面，在许多人面前讲话往往支支吾吾，如今面前又是这许多大神，更是讲的不怎么好，很多精彩的部分都没讲出效果来，而紫微大帝和灵识执掌天尊则默默地听着他说，然后还不时体贴地问他其中的细节，然后就整个过程都有了。
等到他讲完，包括紫微大帝在内的诸位大神都沉默了一会。
随后紫微大帝展颜一笑说：“王钟使此次出征，真可谓是奇兵！不仅破了妖魔们的法阵，还挑起了妖魔内乱，让北洲大将一死一擒，改日我必向玉皇大天尊禀明钟使功绩…”
王梓摆手：“那也多亏了诸位运筹帷幄，前来…接应。”
紫微大帝此时一拍他的肩膀说：“王钟使太过客气，如今北洲妖魔大军已然成形，这浑天大阵若不是你这样的人物，恐怕我们天庭大军死伤过万，也不能前进一步，如今钟使一战成名，今后必将垂名于神祗之间，成九天十地之美谈…”
王梓听着紫微大帝这话，好像此次自己还真闯出个名堂来了。
只是不知道好处有多少呢，这次之后会不会放我回去呢，嘿嘿…
王梓这么想着。
那边紫微大帝再夸奖了一下他，然后又和灵识执掌天尊讲了一会话，对北极四圣又做了一些部署，就摆驾要去凌霄宝殿上报军情，给王梓请功请赏。
最后也就只剩下王梓和灵识执掌天尊还呆在法阵里。
灵识执掌天尊将浑天造梦仪又摸了几遍。
“好家伙。”灵识执掌天尊说：“这幻相和它的弟子竟然能研制出如此厉害的混沌法器，当真不简单！”
王梓也跟着说：“是啊，这法器能混乱五行，而且还能制造幻象，我若不是有神钟宝葫芦，否则真是有去无回。”
“嗯。”灵识执掌天尊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里面，虽然大多是讲了一遍经过，但大抵上还是有些疑问。”
王梓问：“有哪些疑问？”
“比如。”灵识执掌天尊说：“这些北洲妖魔也并非完全是北洲生长的妖物，为何却能活在浑天阵里，而且还能使用五行之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可以使它们在混沌中存活？”
灵识执掌天尊的这句问话着实让王梓伤了一会脑筋，毕竟这种细节他还是比较粗心大意的。
他抓着脑袋想了一会，却没想起来，而此时牛皮道长已经通过心灵链接对他说：“你忘了顶风犀的事了？”
王梓一拍脑袋，是啊，顶风犀那里的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可寻！
他此时记起来顶风犀是西牛贺洲来的妖魔，之前在阎王愁里被他放走了妖奴，这次被降罪罚在洞里不准出去，而来找顶风犀的几个军士则是本地的妖魔，它们之间的对话里就有很多的故事。
但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本地妖魔说的其中的一句“灵王大人说哪天你们能戴罪立功，它就会考虑带你们去沐浴天汤”。
“请问天尊，‘天汤’是什么东西？”王梓问灵识执掌天尊。
此时一听到王梓说“天汤”，灵识执掌天尊好像突然就震惊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问他：“你从哪里知道‘天汤’的？”
看灵识执掌天尊的表情比较紧急严肃，王梓当即就知道自己没有想错，于是就对灵识执掌天尊说了顶风犀和本地妖魔之间的那次对话，并且还重点强调了“沐浴天汤”这句话。
灵识执掌天尊听完了王梓讲的事后，突然就面色凝重了下来，然后喃喃地说：“好啊，竟然是‘天汤’…”
王梓听了挺纳闷这事：“什么是天汤？”
灵识执掌天尊说：“帝江虽然算是混沌之主，号称万物之灵群祷而生，但它其实是生于一片大泽之中，而这大泽又叫天汤，是混沌时万物混相吞噬，血肉凝结而成，在这大泽中沐浴，就可以在混沌灵识中生存，只是如果等到帝江复苏，则万物陨灭…”
“天尊你的意思也就是说…”王梓尝试分析一下：“这帝江先将这些妖魔改造成混沌之物，然后到时候它复活再…”
“没错。”灵识执掌天尊对王梓表示了赞赏：“等到帝江复活，所有的妖魔就成了它的食物，然后它的灵识就会强大到足以笼罩天地…”
听了这话之后，王梓乍舌不下：“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法子，那我们岂不是毁掉天汤就行…”
灵识执掌天尊摇了摇头：“这大泽是天地怨念所化，根本无法直接毁掉，反而可能会给世间提前带来灾难，而且，这天汤的存在到底是福是祸，还不见得…”
王梓听灵识执掌天尊的话，觉着这一切是越来越玄乎了：“这天汤还能有好了？”
“难说。”灵识执掌天尊说：“天地已无盘古，或许正面不可对敌，但从内部了解也未尝不可…”
王梓说：“那现在可找到了解的方式了吗？”
“还没有。”灵识执掌天尊此时一笑：“你也该去休息下了，这几天可苦了你了，又是打九翅灵王，又是夺这浑天造梦仪的…”
王梓此时也想暂时回自己的“洞府”里去清净一下，平复一下心情，于是他当即就辞别了灵识执掌天尊，但是很快他又想起来一个问题。
于是他问起灵识执掌天尊：“请问天尊，可知道对面妖魔大军中的‘幻相’是谁？”
他问完这句话，，就等着灵识执掌天尊回话，但天尊却一直没有给他答复，他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然后就大声叫着“天尊”。
此时灵识执掌天尊才好像反应过来，嘴上说：“没事没事。”
王梓觉得他一定有事，于是又问了一遍“幻相”是谁。
灵识执掌天尊此时才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也是和我一样，曾是混沌中的产物并成为帝江的奴仆，谁知道呢…”
听了天尊说这话，王梓此时却觉得他一定知道什么事，但是又不好对自己说。
“你去吧…”灵识执掌天尊见他还在犹豫，于是就挥手让他离开。
王梓此时心里怪怪的，但是他好歹也是练就过“平常心法”的人，于是此时就开启了一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传奇”模式：“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平常心，平常心…”
上一秒他还在纳闷，下一秒他就有可能重新笑起来。
这或者就是他的禀赋，也或者就是他的幸运。
而此时还在法阵中心的灵识执掌天尊，则不停地抚摸着浑天造梦仪，一时间魂出天外…
等到王梓重新来到了自己的洞府，发现还是以前旧的模样，几个天兵此时来跟他道喜，话语和眼神里已经多了很多恭维和敬意，并纷纷表示是不是可以去更好的营地里休息。
“不用了。”王梓拒绝了他们，然后走到洞府前面，张开双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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