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学艺 第七十九章 一探天灵
半夜里那个被王梓折腾感冒的天灵教徒睡在床上，不停地翻身，全身忽冷忽热得难受。
但此时他更难受的部分应该是脑子，那里的不同方位会同时或者分别收到不同程度的冷热交替，他的梦境就开始一会欢喜一会惊悚地不停切换。
王梓静静地坐在床角，等待着牛皮道长翻查这个天灵教徒的梦境，以图得到一些情报。
牛皮道长依然继续发挥他幻用境的本事，不停地使用头部刺激的方法，让教徒的梦境不停地变化，他就不停在梦境中翻找他觉得有用的信息。
之前很多的梦境都是可有可无的祭拜和景象，牛皮道长很快略过。
一直到他找到下面的一幕：
——整个画面都是以教徒的视角进行移动的。
画面一开始就是一群人在一个祭台一样的高台面前，从角度来看，这位教徒是在人群中靠正中的位置，此时所有人都有节奏的向着高台跪拜，口里喊着“天灵正神”。
高台上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人，胸前画着天灵教的标志。
牛皮道长仔细看了一下，画面里跪拜的天灵教徒都是红色长衫，只有这黑衣人是站着的。
看来这黑衣人的地位是高于所有红衣教徒的，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
等到所有红衣教徒拜完第一轮，黑衣人就突然举起双手，大叫起来。
“天灵正神，助尔等脱离苦海，见世间阳光，如今，使汝等现天灵神迹！”
等黑衣人说完这句话，牛皮道长突然就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幻用境出问题了…
因为他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不是继续祭拜，也不是黑衣人，而是一个新的画面。
画面里出现的是一座火山，岩浆喷发，火山下面是无数的妖魔鬼怪，张大着嘴向面前跳过来，狰狞的面目显得异常真实。
连牛皮道长都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他通过王梓的眼睛看了一眼教徒，发现教徒的脸上也开始显现出一种惊恐的表情。
这莫非还是教徒本身梦境的画面？怎么乱入了？
但这还没完，不久在这些恐怖画面乱入后，又紧随着一片祥光映入眼帘，天空中似乎又绽开了金光，眼前又是一朵朵的花，牛皮道长随着画面移动，就看见天空里出现一个发光的人影，但是却看不清楚面容。
牛皮道长还觉得奇怪，准备再看清楚一点，但是很快这些画面又消失了，紧接着就是黑衣人重新出现在画面里…
看旁边人的情况，是一群人继续开始跪拜，口呼“谢天灵正神带我等脱离苦海！”
牛皮道长突然看到教徒突然脸上皱纹展开了。
…
梦里的祭拜进行到一定时间后，牛皮道长突然听见梦境里那个台上的黑衣人说话：“各位将启天铃留下！”
于是此时就有几个黄衣教徒走出幕后前来收东西，牛皮道长看了一下，是各个红衣教徒将自己手中的铃铛拿出来交给他们。
然后黄衣教徒们就捧着铃铛下去了…
牛皮道长觉得这个梦境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正想翻到下一个梦境里，突然他又听见现在的梦里响起一个声音来。
“李灵，你过来！”
——画面又开始动了，看来这教徒的名字叫李灵。
牛皮道长顺着画面看过去，就看到了呼唤李灵名字的人，是黑衣人。
“主教，请问找小人有什么事情？”
——李灵应该是在向黑衣人回话，看来黑衣人就是他嘴里的“主教”。
“你带着抓来的妖魔去后面。”主教回答。
“是。”
此时看来是李灵在回话。
随后就是李灵在一个黄衣教徒的带领下走到祭台后面，那里有个洞，七拐八绕的，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岔口，很明显是为了让人混淆道路故意设置的，牛皮道长很认真地记着道路。
画面最后的地点是一个大屋子，里面关了很多妖魔，但也有很多口不知道装了什么活物的布袋堆在屋子里的一角…
最后整个梦境到这里就停住了。
牛皮道长看了一眼教徒，发现他的脸上一片平静。
看来，这个梦境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
牛皮道长再翻找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找的了，就放弃了对教徒的梦境控制。
“怎么样？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么？”
王梓开始问他。
“有，但也不多…”牛皮道长回答：“但是有一点很确定，就是这个天灵教徒的名字是李灵，还有他们有一个大主教…”
“这算什么情报？”王梓摸不着头脑。
“情报肯定不可能完全，之后的事情就要看我们去挖掘，到时候我们再看情况…”
牛皮道长此时看着开始平稳下来的李灵说出了最后的话。
…
第二天，教徒李灵的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头疼得比较厉害，他说看东西都是一片花花绿绿，奇形怪状。
对此，王梓对他表示了深刻的同情，毕竟当时牛皮道长修炼幻用境的时候可没少拿他当靶子，他知道那种感受。
只是他同情得再多，李灵也肯定不知道。
第二天天灵教徒一行就开始继续赶路，李灵一路走，一路揉捏着自己的天灵穴。
王梓为了避免李灵乱动影响到自己，就落到了另外一个天灵教徒的身上跟着走。
经过一天的路程，天灵教徒一行就到了一个山洞，王梓抬头一看，洞门上有四个字。
“天灵正心宫”
看来这里就是天灵教的总巢穴了。
随着李灵一行人的脚步，王梓进入到了巢穴之中，牛皮道长仔细辨认着眼前的道路，试图找寻和李灵梦里相同地方。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型洞穴中，牛皮道长就突然叫了一声。
“就是这里！”
王梓这时候才抬起头来，他看见眼前是一个高台，一大群的红衣教徒在高台面前的平地上集合等待。
他问起牛皮道长来：“你说的‘这里’就是你昨晚在李灵梦境里看到的地方么？”
牛皮道长回答：“绝对没错！”
“我们怎么办？是继续跟着看，还是我们也装成教徒？”王梓问。
“我看…”牛皮道长沉吟了一下，随后回答：“我看我们还是装成天灵教徒的为好，因为我在梦境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我想验证一下…”
“明白。”王梓回答，但他也有疑问：“但我们该伪装成谁呢？我们又没有教徒衣服…”
“我们要伪装的人，肯定是我们了解一点点的人…”牛皮道长回答。
“这样的话…”王梓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得找李灵…”
“嘿嘿，你挺聪明的嘛…”
随着王梓和牛皮道长锁定了假冒的目标，李灵就继续充当了受害者的角色，他的大腿处开始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灼热和水附感。
他觉得皮肤很不舒服，但是此处又是庄严地正殿，他不好当场脱下衣裤，于是他就找了个借口去了洞外的一个隐秘角落。
随后他开始卷起裤腿仔细检查，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大腿处多了很多痱子。
他皱起眉头，准备找点药剂涂抹一下，可等他抬起头，就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
这人长得不算太帅，却也不丑，大眼高鼻，两只手别在背后。
——这人当然就是王梓了。
“你是谁？”李灵开始警觉起来。
“我？”王梓决定首先逗他一下：“我就是你的天灵正神！”
“不对不对！”李灵立即反驳：“天灵正神是世间最伟大，最俊美的神灵！他有着这世上最高的鼻梁，最富博爱的眼睛！而你，你全都没有！”
王梓听了之后就看着嘿嘿直笑：“那我知道你的天灵正神在哪了…”
“在哪？”李灵马上问。
王梓指着旁边一座最高的山说：“就在那…”
李灵马上摆手：“怎么可能，天灵正神怎么会是山？”
“怎么不是？”王梓笑嘻嘻地说：“你说天灵正神有世上最高的鼻梁，最富博爱的眼睛，你看…这山像不像鼻梁，是不是这里最高？再说山藏万物，不也是博爱的意思吗？”
王梓这一段抢白说得李灵有话说不出口，半天张着嘴不知道闭上。
“快动手，别扯了，迟则生变！”牛皮道长这时候赶紧通过心灵链接提醒王梓。
王梓也觉得此时该早日解决，于是把手从背后抽出来，一拳重重地砸在李灵的头上。
李灵立即就晕了过去…
王梓把李灵的衣服脱下来自己穿上，然后用草绳把李灵捆起来放在一个阴暗角落里。
于是我们的王梓同学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天灵教徒。
他摸出李灵衣服里的铃铛，仔细地看了一下。
这个铃铛和平常的铃铛相比，要古朴很多，看起来是青铜的，上面有天灵教的标志以及一些奇怪的符号。
但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神器什么的。
铃铛上的边角上有一些红色的点点，王梓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王梓指着红点问牛皮道长。
牛皮道长沉吟了一下：“像是鸡血那些东西的沉积物…”
像是？那看来也不确定了。
王梓收起了铃铛，随后他想起了刚才和李灵的对话。
“你觉得李灵见过天灵正神吗？”王梓问。
“我觉得没有，他如果真的见过，就不会说出那么模糊的词语，像什么‘最伟大，最俊美，最富博爱’这样的语句，一般都是没真正见过的时候才会说的话，而且…”
“而且我说山是他家天灵正神的时候，他竟然还会感到疑惑…”王梓马上插嘴。
“没错，所以，他应该也是没有见过天灵正神的，而且，天灵正神存在不存在，还真是个问题…”牛皮道长最后总结。
最后王梓抽空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位置，发现已经基本和红点目标位置重合，从天引提供的信息来看，看来位置是没错了。
王梓长吸了一口气，踏步重新走进洞里的大殿。
这时候洞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里面的人都很庄重，很少说话。
王梓为了避免麻烦，只是默默地站在大殿的角落里，低调得不行。
但他的眼光，却还在整个大殿里四处流窜，寻找着蛛丝马迹。
“天灵正神敕令，着普天下红衣祭司，在此受教！”
王梓突然听见一个声音高叫起来，所有人听完这话后都向着高台看过去，王梓在他们的眼里，看到了属于虔诚教徒式的光芒。
看来，今天的正主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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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道长依然继续发挥他幻用境的本事，不停地使用头部刺激的方法，让教徒的梦境不停地变化，他就不停在梦境中翻找他觉得有用的信息。
之前很多的梦境都是可有可无的祭拜和景象，牛皮道长很快略过。
一直到他找到下面的一幕：
——整个画面都是以教徒的视角进行移动的。
画面一开始就是一群人在一个祭台一样的高台面前，从角度来看，这位教徒是在人群中靠正中的位置，此时所有人都有节奏的向着高台跪拜，口里喊着“天灵正神”。
高台上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人，胸前画着天灵教的标志。
牛皮道长仔细看了一下，画面里跪拜的天灵教徒都是红色长衫，只有这黑衣人是站着的。
看来这黑衣人的地位是高于所有红衣教徒的，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
等到所有红衣教徒拜完第一轮，黑衣人就突然举起双手，大叫起来。
“天灵正神，助尔等脱离苦海，见世间阳光，如今，使汝等现天灵神迹！”
等黑衣人说完这句话，牛皮道长突然就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幻用境出问题了…
因为他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不是继续祭拜，也不是黑衣人，而是一个新的画面。
画面里出现的是一座火山，岩浆喷发，火山下面是无数的妖魔鬼怪，张大着嘴向面前跳过来，狰狞的面目显得异常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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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非还是教徒本身梦境的画面？怎么乱入了？
但这还没完，不久在这些恐怖画面乱入后，又紧随着一片祥光映入眼帘，天空中似乎又绽开了金光，眼前又是一朵朵的花，牛皮道长随着画面移动，就看见天空里出现一个发光的人影，但是却看不清楚面容。
牛皮道长还觉得奇怪，准备再看清楚一点，但是很快这些画面又消失了，紧接着就是黑衣人重新出现在画面里…
看旁边人的情况，是一群人继续开始跪拜，口呼“谢天灵正神带我等脱离苦海！”
牛皮道长突然看到教徒突然脸上皱纹展开了。
…
梦里的祭拜进行到一定时间后，牛皮道长突然听见梦境里那个台上的黑衣人说话：“各位将启天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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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黄衣教徒们就捧着铃铛下去了…
牛皮道长觉得这个梦境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正想翻到下一个梦境里，突然他又听见现在的梦里响起一个声音来。
“李灵，你过来！”
——画面又开始动了，看来这教徒的名字叫李灵。
牛皮道长顺着画面看过去，就看到了呼唤李灵名字的人，是黑衣人。
“主教，请问找小人有什么事情？”
——李灵应该是在向黑衣人回话，看来黑衣人就是他嘴里的“主教”。
“你带着抓来的妖魔去后面。”主教回答。
“是。”
此时看来是李灵在回话。
随后就是李灵在一个黄衣教徒的带领下走到祭台后面，那里有个洞，七拐八绕的，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岔口，很明显是为了让人混淆道路故意设置的，牛皮道长很认真地记着道路。
画面最后的地点是一个大屋子，里面关了很多妖魔，但也有很多口不知道装了什么活物的布袋堆在屋子里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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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道长看了一眼教徒，发现他的脸上一片平静。
看来，这个梦境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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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开始问他。
“有，但也不多…”牛皮道长回答：“但是有一点很确定，就是这个天灵教徒的名字是李灵，还有他们有一个大主教…”
“这算什么情报？”王梓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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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道长此时看着开始平稳下来的李灵说出了最后的话。
…
第二天，教徒李灵的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头疼得比较厉害，他说看东西都是一片花花绿绿，奇形怪状。
对此，王梓对他表示了深刻的同情，毕竟当时牛皮道长修炼幻用境的时候可没少拿他当靶子，他知道那种感受。
只是他同情得再多，李灵也肯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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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为了避免李灵乱动影响到自己，就落到了另外一个天灵教徒的身上跟着走。
经过一天的路程，天灵教徒一行就到了一个山洞，王梓抬头一看，洞门上有四个字。
“天灵正心宫”
看来这里就是天灵教的总巢穴了。
随着李灵一行人的脚步，王梓进入到了巢穴之中，牛皮道长仔细辨认着眼前的道路，试图找寻和李灵梦里相同地方。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型洞穴中，牛皮道长就突然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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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这时候才抬起头来，他看见眼前是一个高台，一大群的红衣教徒在高台面前的平地上集合等待。
他问起牛皮道长来：“你说的‘这里’就是你昨晚在李灵梦境里看到的地方么？”
牛皮道长回答：“绝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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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牛皮道长沉吟了一下，随后回答：“我看我们还是装成天灵教徒的为好，因为我在梦境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我想验证一下…”
“明白。”王梓回答，但他也有疑问：“但我们该伪装成谁呢？我们又没有教徒衣服…”
“我们要伪装的人，肯定是我们了解一点点的人…”牛皮道长回答。
“这样的话…”王梓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得找李灵…”
“嘿嘿，你挺聪明的嘛…”
随着王梓和牛皮道长锁定了假冒的目标，李灵就继续充当了受害者的角色，他的大腿处开始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灼热和水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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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开始卷起裤腿仔细检查，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大腿处多了很多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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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长得不算太帅，却也不丑，大眼高鼻，两只手别在背后。
——这人当然就是王梓了。
“你是谁？”李灵开始警觉起来。
“我？”王梓决定首先逗他一下：“我就是你的天灵正神！”
“不对不对！”李灵立即反驳：“天灵正神是世间最伟大，最俊美的神灵！他有着这世上最高的鼻梁，最富博爱的眼睛！而你，你全都没有！”
王梓听了之后就看着嘿嘿直笑：“那我知道你的天灵正神在哪了…”
“在哪？”李灵马上问。
王梓指着旁边一座最高的山说：“就在那…”
李灵马上摆手：“怎么可能，天灵正神怎么会是山？”
“怎么不是？”王梓笑嘻嘻地说：“你说天灵正神有世上最高的鼻梁，最富博爱的眼睛，你看…这山像不像鼻梁，是不是这里最高？再说山藏万物，不也是博爱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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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把李灵的衣服脱下来自己穿上，然后用草绳把李灵捆起来放在一个阴暗角落里。
于是我们的王梓同学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天灵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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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铃铛和平常的铃铛相比，要古朴很多，看起来是青铜的，上面有天灵教的标志以及一些奇怪的符号。
但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神器什么的。
铃铛上的边角上有一些红色的点点，王梓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王梓指着红点问牛皮道长。
牛皮道长沉吟了一下：“像是鸡血那些东西的沉积物…”
像是？那看来也不确定了。
王梓收起了铃铛，随后他想起了刚才和李灵的对话。
“你觉得李灵见过天灵正神吗？”王梓问。
“我觉得没有，他如果真的见过，就不会说出那么模糊的词语，像什么‘最伟大，最俊美，最富博爱’这样的语句，一般都是没真正见过的时候才会说的话，而且…”
“而且我说山是他家天灵正神的时候，他竟然还会感到疑惑…”王梓马上插嘴。
“没错，所以，他应该也是没有见过天灵正神的，而且，天灵正神存在不存在，还真是个问题…”牛皮道长最后总结。
最后王梓抽空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位置，发现已经基本和红点目标位置重合，从天引提供的信息来看，看来位置是没错了。
王梓长吸了一口气，踏步重新走进洞里的大殿。
这时候洞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里面的人都很庄重，很少说话。
王梓为了避免麻烦，只是默默地站在大殿的角落里，低调得不行。
但他的眼光，却还在整个大殿里四处流窜，寻找着蛛丝马迹。
“天灵正神敕令，着普天下红衣祭司，在此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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