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学艺 第三十三章 距离
王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过了多少山溪水亭，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这天的早晨，前方的景物被大雾和仙气环绕，只有走近了才能看清楚前面是什么。
但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清楚的看见前方有一袭白衣隐现。
有时候他不小心在拐角停下来或者留心看景物时，在他前方引路的墨凝眉也没有回头，而是无声前进，但是等到王梓回过神来时，前方总会有白衣的影子。
王梓继续追上，前方的白衣继续穿梭，白衣的主人并没有急切地要和他交谈，而是保持了一种朦胧又体贴的距离。
其实王梓也还没怎么看清楚墨凝眉的整体形象，他只是觉得墨凝眉和自己小时候的班花很像，独立而优雅，温柔但又懂得距离感。
她什么时候会说话？王梓一直在想。
不久王梓随着墨凝眉来到了一个高崖前面，王梓一眼望上去，山上云雾缠绕，不知道多高。
墨凝眉还是没有说话，随后她腿一蹬，霎时间就从云雾中穿了上去，留下王梓在原地发懵。
呃…该死！你要不要上去的这么快，这么飘逸啊，我该要怎么上去啊喂！
“你知道这崖有多高吗？”王梓一边发懵，一边问牛皮道长。
“不知道，看不清。”牛皮道长说：“瞧这样子是能摔死人的那种。”
王梓继续问：“她走得这么快，是准备再考验我们？”
牛皮道长回答：”不知道，反正须菩提祖师这一脉都怪怪的，包括你也是。”
王梓：…
正当王梓不知怎么办时，他突然闻到一股香味，一条白色的帘子垂了下来，静静摆在他面前，王梓一眼就看出来这帘子和墨凝眉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材质。
王梓伸手过去，那块帘子就轻飘飘地迎了上来，一把躺在他的手心，帘子的尾部随即旋转起来，一团云出现在王梓的脚下，随后帘子向上收去。
崖高有十丈左右，但王梓很快就轻飘飘地上了崖顶。
王梓正感到新鲜而喜悦，他手里的帘子就突然不见了，脚下的云彩也一时间迅速消散，随后和雾气仙气一起混合在崖顶上。
王梓只觉得心胸得到了一次扩张，他张大口，吸了一口崖顶的空气。
果然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啊！原滋原味，纯天然，无污染，无添加气。
墨凝眉此时就坐在前方的一块平石上面，石头的旁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
王梓举手示意，表示感谢，顺便也向前走了两步，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大师姐，墨凝眉发髻高悬，头发上戴着流云花簪，此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眼神是带着光亮的黑，但是并不刺眼，像是刚划开的黑墨一样，浓郁而厚重，她的眼睛和眼珠很大，一起张开放大时，看起来都像是快要贴到上面的墨眉一样。
这或许才是她的名字“墨凝眉”的来历吧，
“你并不会道法，但是你却过了师父的难关？”墨凝眉终于说话了。
王梓明白墨凝眉通过刚才的试探已经知道自己不懂道法，所以她心里疑惑自己怎么过的关，这里他也没法解释，就只好模棱两可：” 都是我和师父的缘法所致。”
“缘法可不是一切。”墨凝眉继续说：“还有师父说你有二心，是什么意思？”
王梓立即摆手说：“师姐可不要乱说，我对师父忠心不二，哪里来的什么二心。”
墨凝眉又看了一眼王梓，沉思了一下，也就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了。
王梓见着她不说话，立即又准备打破沉默：“请问师姐，你的法号是什么？以后我该如何称呼你？”
墨凝眉微微一笑：“我没有法号。你以后就叫我大师姐就行。”
王梓立即行礼：“拜见大师姐。”
“悟关师弟好客气！”墨凝眉说：“你刚入师父门下，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我们名分上虽有长幼，但是并没有高下之分，大家都以朋友亲人自居，没必要‘拜见拜见‘的。”
“啊，原来是这样…”王梓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看见师姐你就跟看见我自家姐姐一样。”
王梓说完，墨凝眉突然笑了一下，王梓觉得她这一笑就把自己又拉近了很多。
“看你说话的样子，恐怕就对上了师父的‘缘法‘了！”墨凝眉接着说话，脸上还是带着笑。
王梓立即回答：“侥幸侥幸，只希望师姐不要笑话我。”
“现在可没人会笑话你的。”墨凝眉看着王梓说：“你是名正言顺的过关者，而且还和师父有了缘法，这里不仅没人会笑话你，大概还会有很多人对你感兴趣。”
“哦，哪些人？”王梓马上问到。
“很多。”墨凝眉神秘的一笑，随后举起右手，向后一划，她这一划看起来随意，但是她身后的仙雾却被她这一下从中间划开，随后仙雾向两边散开，不远的地方一座座高楼显出了真形。
墨凝眉站起来向高楼走过去，王梓马上追上。
天已经亮了，前方又很空旷，王梓很轻松地跟在墨凝眉身边，听她来介绍起周边的环境。
“你已经在灵台方寸山中，过了斜月三星洞，这里是麒麟崖。”
过了大门，墨凝眉指着最前面的一座高楼：“这是传法道场，是平日里师父传道授佛的地方。”
而后是法藏——也就是佛道书籍查阅的地方，墨凝眉说这里有“佛藏八万，道藏十万”。
法堂——菩提门下，佛道皆可，各种法事灵堂所在之地。
还有较武场，修炼场，法器场，甚至还有提供搬山卸岭的场地，一重一重的房屋看得王梓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个洞府，明显是个集修炼，娱乐，休闲于一体的菩提自留地，而菩提祖师，就是这块山头的土皇帝。
难怪本地土地都不敢来。
王梓窃窃自喜：还好自己现在已经是菩提祖师的徒弟了，以后这些场所可就受用了。
虽然他也明知道自己也就是先挂着徒弟名号，菩提家的真正太子爷可是悟空石猴。
墨凝眉最终将王梓带到了目的地——弟子寝宫。
眼前的一切让王梓再次震惊了。
他眼前是一棵几乎要几十个人手牵手才能抱住的大树，头顶长空，下面的枝丫粗一看上去就有五六丈宽，枝丫和树叶之间有很多房屋点缀。
而且这棵大树背靠瀑布，瀑布下落时激起的水花形成薄雾，将整颗大树的下层包裹，如登仙境。
这排场，这境界，啧啧…
“你的厢房，在第四层左边第二个房间——从下往上数层数，从左往右数房间数。”墨凝眉提示。
王梓抬头大概看了一下，发现那个房间是在一片树叶和树枝包裹之中，离地十丈左右。
但怎么上去呢？王梓东张西望，发现这大树是实心的，没有梯子，没有绳子。
这是把我当神仙呢？王梓有点冷汗出来。
可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让墨凝眉帮他上去，毕竟求一个女子帮他，有些拉不下脸来。
“这颗大树叫‘神通树’。”墨凝眉突然悠悠地说话。
王梓马上问到：“哦，那这棵树有什么‘神通’呢？”
墨凝眉继续说：“不是树本身有神通，而是住在树上的人’各显神通’，即是各人化不可能为可能，你不会道术，但是有人帮你上去，你不就有神通了吗？”
王梓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墨凝眉主动发声要帮他，此时再推辞也就见外了，于是向着墨凝眉一举手。
“那劳烦师姐神通！“
墨凝眉微微一笑，从头上取下自己的流云花簪，放在手心。
“伸出手来！“墨凝眉说。
王梓将手打开，流云花簪就已经飞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墨凝眉向着花簪吹了一口气。
王梓睁大了眼睛，他看见流云花簪竟然在墨凝眉的这一口气下慢慢地升起一团云雾，随后落到他的脚底。
“起的时候你说‘起’，落的时候你说‘落’…现在你可以试试了。“墨凝眉继续解释。
王梓听完，马上就试了一下。
“起！“
他脚底的流云突然就带着他升了起来，哗啦一下就爬高了三米左右，随后越升越高。
王梓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气，冷汗直冒！
不过这云并没有爬的太高，最后在六十多丈，也就是大概两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看来这流云花簪并不是无限升高的。
王梓大着胆子向下看了一眼，下面全是瀑布水飞溅起来的迷雾，墨凝眉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而且他此时正在神通树的树腰间，上下不得。
怎么会这样？这么不顺利吗？王梓泪目。
“驾云不是这么容易滴…“牛皮道长这时候悠悠说话，语气都已经和王梓学得差不多了。
王梓咬牙说：“你就这么看着，你也知道我没驾过云！“
“先让你体验体验做神仙的神奇嘛！“牛皮道长继续说话：“驾云的技巧，在于用力，如果速度太快，就脚尖用力，如果太慢就脚尖卸力，往左就左倾，往右就右倾，向下的时候身子略微朝下，这里面的关窍需要多次演练。”
随后牛皮道长就教王梓驾起云来，王梓跟着他的教导开始慢慢的跟着云上下左右移动。
原来跟脚踏车的感觉差不多。王梓终于明白了。
最后王梓身子微微向下一倾，流云就立即向下而去，不久就又落到了地上。
他面前的墨凝眉此时正张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没想到王梓这么快就学会了驾云，而且是在自己没有明确提示的情况下。
莫非师父是看上了这小子的学道天赋吗？
在墨凝眉那双亮丽眼睛注视下，王梓挺胸抬头，显得很自然，男子气概十足，其实心里一阵底气不足。
毕竟还是沾了和牛皮道长一体二用神诀的帮助才出了风头的。
可墨凝眉自然不知道，她甚至于有些对王梓有些“刮目相看”了。
“去你的厢房吧，里面加上你，总共四个人。”墨凝眉最后说了一句话，随后一挥手，王梓就驾着流云飞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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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清楚的看见前方有一袭白衣隐现。
有时候他不小心在拐角停下来或者留心看景物时，在他前方引路的墨凝眉也没有回头，而是无声前进，但是等到王梓回过神来时，前方总会有白衣的影子。
王梓继续追上，前方的白衣继续穿梭，白衣的主人并没有急切地要和他交谈，而是保持了一种朦胧又体贴的距离。
其实王梓也还没怎么看清楚墨凝眉的整体形象，他只是觉得墨凝眉和自己小时候的班花很像，独立而优雅，温柔但又懂得距离感。
她什么时候会说话？王梓一直在想。
不久王梓随着墨凝眉来到了一个高崖前面，王梓一眼望上去，山上云雾缠绕，不知道多高。
墨凝眉还是没有说话，随后她腿一蹬，霎时间就从云雾中穿了上去，留下王梓在原地发懵。
呃…该死！你要不要上去的这么快，这么飘逸啊，我该要怎么上去啊喂！
“你知道这崖有多高吗？”王梓一边发懵，一边问牛皮道长。
“不知道，看不清。”牛皮道长说：“瞧这样子是能摔死人的那种。”
王梓继续问：“她走得这么快，是准备再考验我们？”
牛皮道长回答：”不知道，反正须菩提祖师这一脉都怪怪的，包括你也是。”
王梓：…
正当王梓不知怎么办时，他突然闻到一股香味，一条白色的帘子垂了下来，静静摆在他面前，王梓一眼就看出来这帘子和墨凝眉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材质。
王梓伸手过去，那块帘子就轻飘飘地迎了上来，一把躺在他的手心，帘子的尾部随即旋转起来，一团云出现在王梓的脚下，随后帘子向上收去。
崖高有十丈左右，但王梓很快就轻飘飘地上了崖顶。
王梓正感到新鲜而喜悦，他手里的帘子就突然不见了，脚下的云彩也一时间迅速消散，随后和雾气仙气一起混合在崖顶上。
王梓只觉得心胸得到了一次扩张，他张大口，吸了一口崖顶的空气。
果然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啊！原滋原味，纯天然，无污染，无添加气。
墨凝眉此时就坐在前方的一块平石上面，石头的旁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
王梓举手示意，表示感谢，顺便也向前走了两步，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大师姐，墨凝眉发髻高悬，头发上戴着流云花簪，此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眼神是带着光亮的黑，但是并不刺眼，像是刚划开的黑墨一样，浓郁而厚重，她的眼睛和眼珠很大，一起张开放大时，看起来都像是快要贴到上面的墨眉一样。
这或许才是她的名字“墨凝眉”的来历吧，
“你并不会道法，但是你却过了师父的难关？”墨凝眉终于说话了。
王梓明白墨凝眉通过刚才的试探已经知道自己不懂道法，所以她心里疑惑自己怎么过的关，这里他也没法解释，就只好模棱两可：” 都是我和师父的缘法所致。”
“缘法可不是一切。”墨凝眉继续说：“还有师父说你有二心，是什么意思？”
王梓立即摆手说：“师姐可不要乱说，我对师父忠心不二，哪里来的什么二心。”
墨凝眉又看了一眼王梓，沉思了一下，也就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了。
王梓见着她不说话，立即又准备打破沉默：“请问师姐，你的法号是什么？以后我该如何称呼你？”
墨凝眉微微一笑：“我没有法号。你以后就叫我大师姐就行。”
王梓立即行礼：“拜见大师姐。”
“悟关师弟好客气！”墨凝眉说：“你刚入师父门下，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我们名分上虽有长幼，但是并没有高下之分，大家都以朋友亲人自居，没必要‘拜见拜见‘的。”
“啊，原来是这样…”王梓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看见师姐你就跟看见我自家姐姐一样。”
王梓说完，墨凝眉突然笑了一下，王梓觉得她这一笑就把自己又拉近了很多。
“看你说话的样子，恐怕就对上了师父的‘缘法‘了！”墨凝眉接着说话，脸上还是带着笑。
王梓立即回答：“侥幸侥幸，只希望师姐不要笑话我。”
“现在可没人会笑话你的。”墨凝眉看着王梓说：“你是名正言顺的过关者，而且还和师父有了缘法，这里不仅没人会笑话你，大概还会有很多人对你感兴趣。”
“哦，哪些人？”王梓马上问到。
“很多。”墨凝眉神秘的一笑，随后举起右手，向后一划，她这一划看起来随意，但是她身后的仙雾却被她这一下从中间划开，随后仙雾向两边散开，不远的地方一座座高楼显出了真形。
墨凝眉站起来向高楼走过去，王梓马上追上。
天已经亮了，前方又很空旷，王梓很轻松地跟在墨凝眉身边，听她来介绍起周边的环境。
“你已经在灵台方寸山中，过了斜月三星洞，这里是麒麟崖。”
过了大门，墨凝眉指着最前面的一座高楼：“这是传法道场，是平日里师父传道授佛的地方。”
而后是法藏——也就是佛道书籍查阅的地方，墨凝眉说这里有“佛藏八万，道藏十万”。
法堂——菩提门下，佛道皆可，各种法事灵堂所在之地。
还有较武场，修炼场，法器场，甚至还有提供搬山卸岭的场地，一重一重的房屋看得王梓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个洞府，明显是个集修炼，娱乐，休闲于一体的菩提自留地，而菩提祖师，就是这块山头的土皇帝。
难怪本地土地都不敢来。
王梓窃窃自喜：还好自己现在已经是菩提祖师的徒弟了，以后这些场所可就受用了。
虽然他也明知道自己也就是先挂着徒弟名号，菩提家的真正太子爷可是悟空石猴。
墨凝眉最终将王梓带到了目的地——弟子寝宫。
眼前的一切让王梓再次震惊了。
他眼前是一棵几乎要几十个人手牵手才能抱住的大树，头顶长空，下面的枝丫粗一看上去就有五六丈宽，枝丫和树叶之间有很多房屋点缀。
而且这棵大树背靠瀑布，瀑布下落时激起的水花形成薄雾，将整颗大树的下层包裹，如登仙境。
这排场，这境界，啧啧…
“你的厢房，在第四层左边第二个房间——从下往上数层数，从左往右数房间数。”墨凝眉提示。
王梓抬头大概看了一下，发现那个房间是在一片树叶和树枝包裹之中，离地十丈左右。
但怎么上去呢？王梓东张西望，发现这大树是实心的，没有梯子，没有绳子。
这是把我当神仙呢？王梓有点冷汗出来。
可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让墨凝眉帮他上去，毕竟求一个女子帮他，有些拉不下脸来。
“这颗大树叫‘神通树’。”墨凝眉突然悠悠地说话。
王梓马上问到：“哦，那这棵树有什么‘神通’呢？”
墨凝眉继续说：“不是树本身有神通，而是住在树上的人’各显神通’，即是各人化不可能为可能，你不会道术，但是有人帮你上去，你不就有神通了吗？”
王梓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墨凝眉主动发声要帮他，此时再推辞也就见外了，于是向着墨凝眉一举手。
“那劳烦师姐神通！“
墨凝眉微微一笑，从头上取下自己的流云花簪，放在手心。
“伸出手来！“墨凝眉说。
王梓将手打开，流云花簪就已经飞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墨凝眉向着花簪吹了一口气。
王梓睁大了眼睛，他看见流云花簪竟然在墨凝眉的这一口气下慢慢地升起一团云雾，随后落到他的脚底。
“起的时候你说‘起’，落的时候你说‘落’…现在你可以试试了。“墨凝眉继续解释。
王梓听完，马上就试了一下。
“起！“
他脚底的流云突然就带着他升了起来，哗啦一下就爬高了三米左右，随后越升越高。
王梓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气，冷汗直冒！
不过这云并没有爬的太高，最后在六十多丈，也就是大概两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看来这流云花簪并不是无限升高的。
王梓大着胆子向下看了一眼，下面全是瀑布水飞溅起来的迷雾，墨凝眉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而且他此时正在神通树的树腰间，上下不得。
怎么会这样？这么不顺利吗？王梓泪目。
“驾云不是这么容易滴…“牛皮道长这时候悠悠说话，语气都已经和王梓学得差不多了。
王梓咬牙说：“你就这么看着，你也知道我没驾过云！“
“先让你体验体验做神仙的神奇嘛！“牛皮道长继续说话：“驾云的技巧，在于用力，如果速度太快，就脚尖用力，如果太慢就脚尖卸力，往左就左倾，往右就右倾，向下的时候身子略微朝下，这里面的关窍需要多次演练。”
随后牛皮道长就教王梓驾起云来，王梓跟着他的教导开始慢慢的跟着云上下左右移动。
原来跟脚踏车的感觉差不多。王梓终于明白了。
最后王梓身子微微向下一倾，流云就立即向下而去，不久就又落到了地上。
他面前的墨凝眉此时正张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没想到王梓这么快就学会了驾云，而且是在自己没有明确提示的情况下。
莫非师父是看上了这小子的学道天赋吗？
在墨凝眉那双亮丽眼睛注视下，王梓挺胸抬头，显得很自然，男子气概十足，其实心里一阵底气不足。
毕竟还是沾了和牛皮道长一体二用神诀的帮助才出了风头的。
可墨凝眉自然不知道，她甚至于有些对王梓有些“刮目相看”了。
“去你的厢房吧，里面加上你，总共四个人。”墨凝眉最后说了一句话，随后一挥手，王梓就驾着流云飞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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