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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杜加施治

    只听得广真子继续说道:“所以,你们会看到这里的矿与别的地方的矿有明显的不同,它的稀有性和高储量,是南方其他地方的矿产所无法比拟的。”

    杜加心里又是一震。确实,这里能发现这么大型的钴矿,本来就有点匪夷所思。

    “那师叔守护这条矿脉,想必是对华夏关系重大了?”杜加问道。

    “那是,此条矿脉不单单只有你们开采的钴矿,还有其他很多矿种,比如:钼、锂、稀土等稀有资源。此去钴矿一里地,有一稀土矿,杜贤侄亦可一起采之。”广真子建议道。

    “多谢师叔指点!”杜加作揖道。

    “当此多事之秋,外夷虎狼之子觊觎我华夏资源已久,如果此稀有资源被西夷之人所夺,恐将严重影响我华夏崛起之进程,杜贤侄能有这份担当,老夫甚感欣慰!”广真子朗声说道。

    “师叔,外夷之人何以一再扰我华夏之崛起?”杜加不由得又问道。

    “都是利益作祟,以前华夏只是来料加工,做着低端的活,拿着微薄的钱,大块利润为夷人所得。如今文明东移,华夏大力发展高科技,欲赚取高附加值的收益,这是夷人财团所不能容忍的。故而他们从多层面、多角度打压、侵蚀国内企业。”广真子慨叹道。

    杜加不由恍然大悟,于是赞道:“师叔真是真知灼见,令人茅塞顿开啊!”

    广真子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杜贤侄所在的股市,是个很微妙的关口。要知道股市这东西本来就是来自夷人那边,夷人对其习性早已了如指掌,故而,贤侄今后更要谨慎小心。”

    听此一说,杜加不由打了个冷颤,正想问清缘由。这时,突然头上传来沉闷的“嗡嗡”声。

    广真子不由脸色一变,大喝道:“贤侄,快往‘开门’而出,阵法马上要复原了,空间要关闭了,晚了就走不了了。”

    说罢,广真子用力一推杜加,从“开门”飞出。杜加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挤了出来,一下子摔在地上,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

    这一摔摔得杜加七荤八素得,浑身骨骼酸痛,象散了架似的,竟然无法站立。

    他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竟摔在一条尽是粉尘的土路上,而且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于是,杜加将身体往路旁的斜坡上移了下,半躺着休息,以缓解身上的疼痛。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如此得寂静?静得有点出奇,但是杜加却感觉很舒服,他从来还没有享受过如此宁静的时刻,心内不由生出阵阵的喜悦。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沉静,“是杜总吗?你怎么会躺在这儿?”

    杜加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出现了一张白皙清秀的瓜子脸,原来是邬芷玲。杜加不由得有点尴尬,又有点惊喜道:“这么巧,你也在这儿啊,来,快来帮我,扶我起来。”

    邬芷玲边走向杜加,边说道:“我刚去田里摘点菜,刚好路过这里。”

    杜加在邬芷玲的搀扶下,很艰难地站了起来,随即敷衍道:“刚才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还好遇见你。”

    邬芷玲似乎也没怀疑,就要给杜加掸去身上的灰尘,杜加连忙说:“我自己来,别脏了你。”

    杜加现在确实有点狼狈,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杜加脱掉外套,掸去了身上的灰尘,动了动身子,感觉似乎能走动了,于是问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齐朗镇,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要不然到我家去坐会儿?”邬芷玲热情地说道。

    “两手空空的,也没带点东西,有点不好意思啊。”杜加有点尴尬地说道。

    “嗨,你现在是我同事,又是老板之一,哪还这么见外?”邬芷玲很豪爽地说道。

    于是,两人沿着田埂,一前一后地朝前走去。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青青禾苗,在微风吹拂下,滚起了层层绿色的波浪,俨然一派独特的乡村风情。

    田埂的尽头是一片广场,广场后面是一排排的农家房舍。

    穿过广场就来到了邬芷玲的家了。邬芷玲的家是一个一进一出的小院,房子盖了两层,地方虽不大,但收拾得倒挺整洁。

    进去的时候,杜加看见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正趴在桌上写作业,他是邬芷玲的弟弟。走到正厅门口时,有一个老妇人正在干针线活,她是邬芷玲的母亲。

    邬芷玲的父母年纪很大才有生育,身体又不好,所以,可想而知培养邬芷玲姐弟俩有多不容易。

    邬芷玲朝门口的老妇人说道:“妈,这是我同事,刚好路过我们这里,顺便过来坐坐。”

    杜加很客气地和老妇人打了招呼,老人很慈祥地看着杜加,微笑着点了点头,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方言,邬芷玲不由得脸颊就绯红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邬芷玲连忙走进屋,拿了茶具出来泡茶,两人就在屋檐下的小桌旁坐了下来。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而且过不到两三分钟就又开始咳嗽,如果不知情,免不了会让人生烦。

    “杜总,不好意思,是我父亲,他常年咳嗽,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见好,最后身体也越来越差,现在很多农活都干不了。”说起父亲,邬芷玲不由得一脸无奈和焦虑。

    杜加觉得邬芷玲对自己照顾那么多,如果能帮上邬芷玲一把,也算是一个补偿了。于是诚恳地问道:“能让我看看吗?或许我有办法。”

    邬芷玲一时有点懵然,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但马上又反应过来,点点头说:“行啊,行啊。”她知道杜加是不会害她的。

    邬芷玲领着杜加来到了里屋,只见里屋有点昏暗,窗户也关了一大半,空气显得闭塞太流畅,杜加不由得提醒了下,“病人房间的空气最好要保持畅通。”

    “我们也知道,但不行啊,窗户开着咳得更厉害,特别是春夏,农忙的时候,咳得有时候整天饭都吃不下。”邬芷玲无奈地说道。

    杜加知道这是个恶性死循环,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把病治好了就一切都解决了。

    邬芷玲的父亲半躺在床上,显得有点瘦骨嶙峋,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

    杜加和邬芷玲父亲打了个招呼,要他把手伸出来,并给他号了脉。杜加感觉其右寸脉、关脉尤为沉细,导致尺脉也沉弱有加。

    望着杜加专注而心无旁骛地思考着,邬芷玲一时产生了错觉,他已不是那位杰出的投资银行家,俨然是一位专业的医生了。

    杜加知道邬芷玲父亲得的是支气管哮喘的病症,主要是肺、脾胃、肾等脏器功能失调扰乱了痰饮的产生,从而刺激了支气管,引起了频繁的咳嗽,并迁延出其他的虚症。

    他突然想起《本草拾要》里对这种病的一种独特疗法,于是,对邬芷玲说:“我应该可以治好这种病。叫你弟弟去稻田里抓只田娃来。你再去村头买点白胡椒、陈皮和半夏。”

    邬芷玲将信将疑,也不知道杜加要做什么,但还是去照办了。

    没过多久,邬芷玲弟弟抓来了只田娃,邬芷玲也买回了那三味药。

    杜加将三味药材放进石臼里捣碎,然后将田娃的内腹腔全部清理干净,并去掉表皮,再将捣好了的三味药材放进田娃腹内,用针线缝好。

    杜加再找了些黄泥巴包裹在田娃外面,然后拿到火上煅烧,直至黄泥变色,之后,小心剥掉黄泥,将整只田娃放在石臼里再次捣成粉末状,装在瓶子里。

    杜加告诉邬芷玲,每次取一汤勺粉末,用炖猪肉的汤送服,一日三次,几天后就应该能痊愈了。

    邬芷玲就像看魔术一样,看着杜加摆弄着这些。她弟弟更是看得津津有味,全程盯着杜加操作,他感觉这比化学课上做试验都有趣。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不早了,杜加决定告辞,邬芷玲执意要留杜加吃饭,但杜加觉得自己留下来必然会给他们添麻烦,于是还是坚持要回矿山。

    无奈之下,邬芷玲就一直送杜加到村东头去坐车。一路上,邬芷玲显得心事重重,今天算是再次认识了杜加,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心情。

    邬芷玲知道杜加不可能会一直呆在樊田,或许以后很久都不会再见上一面。

    望着杜加渐渐远去的背影,邬芷玲眼里不由闪现出莹莹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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