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苦衷
唐文远稍微紧了紧眉头，回道：“没什么兴趣啊，为什么见？”
苏清寒很无语，还有男人对京城第一美女没什么兴趣的？继续打哑语。
“还是见见吧，人家两次三番邀请你，再不见的话，也不合礼节。”
其实苏清寒也想知道秦清绝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姑娘，唐文远是自己徒弟，等他见了之后，出来一问便知。
唐文远想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那行吧，玉环姑娘，我随你上楼。”
玉环再次屈身行礼，“唐公子随我来。”
于是唐文远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不如凤甲厢房。
厢房内的布置很简洁，一张茶几，两张矮椅子，一扇屏风，一架古筝。大抵是姑娘家的厢房，以粉系为主，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玉环给唐文远沏茶，“公子稍等，我家小姐沐浴更衣后便来见公子。”
唐文远点点头，别人沐浴更衣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总不至于披头散发的出来见你吧？
起初唐文远并没有不耐烦，先是等了半个小时，不见人出来，皱起眉头问玉环，“秦姑娘呢？”
玉环回道：“公子再稍等片刻，我家小姐马上就出来了。”
结果唐文远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人。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京城第一美女，摆的谱也太大了吧？就算不知道我是皇上，对一般人也不用晾人家一个小时吧？
当下有些不悦，起身说道：“玉环姑娘，秦姑娘若是有事，我就走了，改日再见也无妨。”
玉环连忙拦住唐文远，“公子稍等，我家小姐这就出来。”说完连忙跑进屏风之后。
这次，只让唐文远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秦清绝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一身华丽的衣衫，头戴珍珠头冠，丹凤眼，吊梢眉，鼻梁挺拔，明眸善睐。
只见秦清绝忽然朝唐文远下跪，“民女秦清绝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文远吓了一跳，差点儿以为自己的易容术失效了，结果发现人皮面具还在，心内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既然被别人识破，唐文远干脆也不再伪装，坐下来微微点头，“起来吧。”
秦清绝站起身，不敢坐下。
“坐吧。”唐文远又道。
秦清绝这才坐下，脑袋低垂，不敢直视唐文远，这是在皇上面前应该保持的规矩。
“秦姑娘不必拘礼，抬起头便可，我既出宫在外，便不是皇上这个身份。”
秦清绝点点头，“多谢皇上。”
唐文远这才细细打量秦清绝。
清丽的脸庞，削瘦的身材，姣好的面容透露着一股妖娆。她有着和苏清寒、华君卓不同的气质。
苏清寒是那种大家闺秀，身上有着娴静文雅的气质，而华君卓身上则有一种巾帼的英武之气。
秦清绝不一样，她身上有一股妖娆的气质，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如同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力一般。
唐文远倒也淡定，问道：“秦姑娘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秦清绝抿嘴微笑，回道：“敢和苏清寒、华君卓走的这么近，身边还有锦衣卫相随，又有如此才学，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皇上能够如此了。”
“所以……秦姑娘是推测出来的？”唐文远对于秦清绝能有这样的推测，并不感觉到奇怪。奇怪的是，她没有进过皇宫，又天天呆在怡红院内，是怎么知道苏清寒和华君卓的身份？还认识蟒袍？
唐文远犹豫了一会儿，继续问道：“秦姑娘为何会知道苏清寒和华君卓的身份？”
“皇上相信传言吗？”
“有些可信，有些不可信。”
“那皇上觉得，关于民女的传言，哪些可信，哪些不可信？”
“你是说你并非只见过勤王？”
秦清绝摇头，“来怡红院之后，民女确实只见过勤王一位贵客。只是这勾栏瓦肆之地，本就人多口杂，一些富家公子，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玉环同其他丫鬟们打听一二，便能知晓许多事情。”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既然秦姑娘能猜到我的身份，想必有不少人也能够猜到我的身份吧？”
“民女不敢妄言。”
唐文远点点头，不再多言。他一开始是想过苏清寒跟华君卓有可能猜到自己身份的，不过把苏清寒和华君卓召进皇宫以后，便不再担心这个问题。
正如夜玫瑰担心的那样，做的事情越多，身份便越容易暴露。
“民女为皇上唱曲可好？”秦清绝妖娆的笑容，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魔力。
唐文远点点头。
秦清绝起身，走到古筝处坐下。纤纤细手放在琴弦之上，指尖轻轻一挑，十指便在古筝上跳起舞来。
袅袅的琴音从凤甲厢房传出，紧跟着便是天籁般的歌喉。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秦清绝唱的正是唐文远之前唱的《沧海一声笑》，她和苏清寒一样，有着绝世的才华。精通音律，听一遍便能记得，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大堂的内的苏清寒对于秦清绝的歌喉也很钦佩，她这古筝弹的倒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只可惜自己不会说话，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一曲终了，唐文远点头称赞，“秦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秦清绝屈身行礼，“皇上谬赞，都是托皇上福，才有了如此美妙绝伦的词曲。”
“那么……接下里，说正事吧。”唐文远说着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撕下，既然都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了，倒不如以真面目示人。
唐文远觉得，秦清绝在猜到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三番两次邀请自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自己吧？
只见秦清绝走到唐文远面前，行跪拜礼之礼，“民女确有苦衷有求于皇上，还望皇上开恩，救我于水火之中。”
唐文远眉头再次皱起，“秦姑娘先起来，不知秦姑娘有什么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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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寒很无语，还有男人对京城第一美女没什么兴趣的？继续打哑语。
“还是见见吧，人家两次三番邀请你，再不见的话，也不合礼节。”
其实苏清寒也想知道秦清绝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姑娘，唐文远是自己徒弟，等他见了之后，出来一问便知。
唐文远想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那行吧，玉环姑娘，我随你上楼。”
玉环再次屈身行礼，“唐公子随我来。”
于是唐文远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不如凤甲厢房。
厢房内的布置很简洁，一张茶几，两张矮椅子，一扇屏风，一架古筝。大抵是姑娘家的厢房，以粉系为主，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玉环给唐文远沏茶，“公子稍等，我家小姐沐浴更衣后便来见公子。”
唐文远点点头，别人沐浴更衣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总不至于披头散发的出来见你吧？
起初唐文远并没有不耐烦，先是等了半个小时，不见人出来，皱起眉头问玉环，“秦姑娘呢？”
玉环回道：“公子再稍等片刻，我家小姐马上就出来了。”
结果唐文远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人。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京城第一美女，摆的谱也太大了吧？就算不知道我是皇上，对一般人也不用晾人家一个小时吧？
当下有些不悦，起身说道：“玉环姑娘，秦姑娘若是有事，我就走了，改日再见也无妨。”
玉环连忙拦住唐文远，“公子稍等，我家小姐这就出来。”说完连忙跑进屏风之后。
这次，只让唐文远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秦清绝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一身华丽的衣衫，头戴珍珠头冠，丹凤眼，吊梢眉，鼻梁挺拔，明眸善睐。
只见秦清绝忽然朝唐文远下跪，“民女秦清绝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文远吓了一跳，差点儿以为自己的易容术失效了，结果发现人皮面具还在，心内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既然被别人识破，唐文远干脆也不再伪装，坐下来微微点头，“起来吧。”
秦清绝站起身，不敢坐下。
“坐吧。”唐文远又道。
秦清绝这才坐下，脑袋低垂，不敢直视唐文远，这是在皇上面前应该保持的规矩。
“秦姑娘不必拘礼，抬起头便可，我既出宫在外，便不是皇上这个身份。”
秦清绝点点头，“多谢皇上。”
唐文远这才细细打量秦清绝。
清丽的脸庞，削瘦的身材，姣好的面容透露着一股妖娆。她有着和苏清寒、华君卓不同的气质。
苏清寒是那种大家闺秀，身上有着娴静文雅的气质，而华君卓身上则有一种巾帼的英武之气。
秦清绝不一样，她身上有一股妖娆的气质，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如同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力一般。
唐文远倒也淡定，问道：“秦姑娘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秦清绝抿嘴微笑，回道：“敢和苏清寒、华君卓走的这么近，身边还有锦衣卫相随，又有如此才学，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皇上能够如此了。”
“所以……秦姑娘是推测出来的？”唐文远对于秦清绝能有这样的推测，并不感觉到奇怪。奇怪的是，她没有进过皇宫，又天天呆在怡红院内，是怎么知道苏清寒和华君卓的身份？还认识蟒袍？
唐文远犹豫了一会儿，继续问道：“秦姑娘为何会知道苏清寒和华君卓的身份？”
“皇上相信传言吗？”
“有些可信，有些不可信。”
“那皇上觉得，关于民女的传言，哪些可信，哪些不可信？”
“你是说你并非只见过勤王？”
秦清绝摇头，“来怡红院之后，民女确实只见过勤王一位贵客。只是这勾栏瓦肆之地，本就人多口杂，一些富家公子，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玉环同其他丫鬟们打听一二，便能知晓许多事情。”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既然秦姑娘能猜到我的身份，想必有不少人也能够猜到我的身份吧？”
“民女不敢妄言。”
唐文远点点头，不再多言。他一开始是想过苏清寒跟华君卓有可能猜到自己身份的，不过把苏清寒和华君卓召进皇宫以后，便不再担心这个问题。
正如夜玫瑰担心的那样，做的事情越多，身份便越容易暴露。
“民女为皇上唱曲可好？”秦清绝妖娆的笑容，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魔力。
唐文远点点头。
秦清绝起身，走到古筝处坐下。纤纤细手放在琴弦之上，指尖轻轻一挑，十指便在古筝上跳起舞来。
袅袅的琴音从凤甲厢房传出，紧跟着便是天籁般的歌喉。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秦清绝唱的正是唐文远之前唱的《沧海一声笑》，她和苏清寒一样，有着绝世的才华。精通音律，听一遍便能记得，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大堂的内的苏清寒对于秦清绝的歌喉也很钦佩，她这古筝弹的倒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只可惜自己不会说话，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一曲终了，唐文远点头称赞，“秦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秦清绝屈身行礼，“皇上谬赞，都是托皇上福，才有了如此美妙绝伦的词曲。”
“那么……接下里，说正事吧。”唐文远说着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撕下，既然都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了，倒不如以真面目示人。
唐文远觉得，秦清绝在猜到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三番两次邀请自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自己吧？
只见秦清绝走到唐文远面前，行跪拜礼之礼，“民女确有苦衷有求于皇上，还望皇上开恩，救我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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