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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受伤,慕茜情动

    云樱儿弯着腰躲在了窗子下面,侧耳倾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站在门口的小米迟疑不决,她还在心里衡量着该不该说,万国公看她的神情猜出个七七八八。

    “是有人找到你了?”

    “……是,但是他们还不知道我在为主上打探消息。”

    “嗯,出去吧,打探到的消息你自己斟酌,该给谁,不该给谁。”

    小米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是,小米明白。”

    万国公摆摆手,小米推门走出了书房。躲在外面的云樱儿神色凝重,抬手一掌拍在墙壁上,弯着腰又朝后门那边走了过去。

    “姑娘,老爷说了,下次你再来的时候,直接去城外的暗道那里就好。”

    小米看着送她出来的管家,点头应了下来:“好,我知道了。”

    躲在角落里的云樱儿听到了管家说的暗道,心里当即决定继续跟下去,一定要抓住小米的把柄。

    管家送小米出了后门,转身折返回去书房,云樱儿探头出来看着管家走远,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正当云樱儿准备出去的时候,背后响起一个冷漠且没有起伏的声音:“姑娘,跟了这么久,不口渴吗?”

    云樱儿停下了动作,头微微的偏向了一边,袖子里的手悄悄摸出了一枚六棱暗器,只为了一击必中身后之人。

    万国公从云樱儿躲在书房外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在偷听,所以并没有和小米透露太多的消息。

    “姑娘,我劝你还是放下手里的暗器,毕竟这是在万府。”

    “万府又如何?如若我就是不放下手中的暗器呢?”

    云樱儿说着身子一转,飞快的掷出了暗器,六棱铁在空中划出一道声音,直直的飞向了林志。

    “哐当”

    本该早已出去的小米为林志挡了下来,云樱儿的六棱铁打在小米的剑上,最后落在了林志脚下。

    “小米!你不是出去了吗?”

    小米将剑收回了剑鞘里,神色自若对云樱儿说道:“云樱儿姑娘,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云樱儿眼神一凌,脚下轻点,整个人腾空而起,随后转动身体,袖子里飞出了接连不断的六棱铁。

    “不管你知不知道,今天你都去死吧!”

    小米抬眼看去,空中飞落的六棱铁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马蜂一般,众多的六棱铁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林前辈,快去躲起来!”

    小米边说边从剑鞘里拔剑出来,举起手中的剑来阻挡云樱儿的六棱铁暗器,可云樱儿来势汹汹,小米一时竟也有些难以应付。

    “小米,云樱儿逃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小米的眼睛被六棱铁上面的寒光一闪,身体的反应慢了下来,一枚六棱铁扎进了小米的胳膊上。

    空中的六棱铁越来越少,小米脸色苍白,举着剑的胳膊也无力的垂了下来,丝丝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林志看着院子里的残局,从一旁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走到了小米身边:“这些暗器上有毒?”

    “是……”

    话音未落,小米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倒了下去,林志弯腰看了看小米发青的嘴唇,起身对着里面唤了一声。

    “来人!把人抬进里面!”

    谢园里面,万阳悠闲的坐在里面喝着茶,折玄在一边笔直的站着,两人一同听着监视玉兰的人回禀情况。

    “这几日玉兰和古丽每日都是安安分分的洗衣服,只是古丽一直唤玉兰叫兰草。”

    “除了这个,玉兰就没有做过其他事情吗?”

    回禀情况的人想了想,又道:“第一日晌午吃饭的时候,玉兰强行闯入了管事婆的屋子里,被打了出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万阳放下了茶杯,抬眼看着那人:“玉兰就再也没有找过管事婆?”

    “都被古丽拦了下来。”

    “好,今晚可以动手了。”

    折玄和另外两个人低头道:“是。”

    还在洗衣服的玉兰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对面的管事婆,用力的把脚边的木棍踢了过去。

    用来洗衣服的木棍飞向管事婆,玉兰眼神定定的看着木棍,管事婆眼皮一抬,顺手拉过了身边的木桶。

    “咣当咣当”

    本来应该飞向管事婆心窝的木棍就这么被拦了下来,木棍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被人一脚踩在了脚底。

    “兰草,你怎么还在对管事婆下黑手?”

    玉兰抿抿嘴角:“你不觉得管事婆身手不凡?”

    古丽摇头,手里还在搓着脏衣服,眼神也落在了对面那个白发苍苍的人身上:“没有,管事婆都那么老了,怎么会身手不凡?”

    “她不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婆那么简单,或许这是万阳派人来试探我。”

    听到这句话的古丽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匆匆的低下了头说道:“万阳这人心思哪里会有这么细腻,兰草你想得太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可管事婆次次都能躲过我的暗箭,这让我不得不防。”

    “嗯,我信你。”

    古丽抬头看着玉兰,水盆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团,两人七八分相似的脸上神情各不相同。

    翱翔在天空的阳宝在空中打了一个转,扑棱着小翅膀落在了一间茅草屋里,燕兰熙抓住阳宝的腿,抽出了云锡的纸条。

    阳宝落在我的肩头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我撑着胳膊往燕兰熙那边挪动了一些,托着下巴看着那纸条。

    “你看,云锡说阁中人阁主让叶氏去万府救人。”

    我接过那张纸条,细细的看了起来,云锡在上面说的很清楚,阁主打的如意算盘可真是好,让他自己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把人救出来。

    “叶氏同意了吗?”

    燕兰熙摇头:“想必是云锡也不知道叶氏的想法,故而没有写下来。”

    “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倒是希望叶氏能同意阁主的提议,这样我们就可以趁机去慕府拿回荐骨术。”

    我揉揉眉心,沙哑粗犷的嗓音再次响起:“你那日去慕府,一丝线索都没有发现,该怎么取回荐骨术?”

    “不必担心,那日我出来之时特意记住了屋里的格局,这次再去必然有所收获。”

    “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下一句话的?”

    燕兰熙脸上闪过一抹犹豫,缓缓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袋,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了一支簪子。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一直都带在身边,上面就刻着那两句话。”

    我半信半疑的拿起了那支通体白色的簪子,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这簪子简单大方,在最顶端还镶嵌着一颗黑色石子。

    “你说的那两句话在哪里?”

    燕兰熙指了指簪身,我眯着眼睛看了过去,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摸索着,在簪身中间摸到了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

    “就是那里,这只簪子我带在身边许久,这两句话也是我不久前发现的。”

    “你母亲的簪子上面怎么会有这两句话?”

    “我也不清楚,这也是我来到锦城的第二个目的,从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他们。”

    “找……他们?”

    燕兰熙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父母的尸身,我一直没有找到。”

    我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我父母是被一群人带走的,等我带着人找过去时,只剩下一摊血迹,和几件血衣。”

    “那你是怎么来到锦城的?”

    “有人一直在暗中给我传信,让我一步步来到锦城,然后碰到你。”

    燕兰熙说着抬眼看着我,我握着手中的那支簪子,眼睛也看向了燕兰熙。

    “燕兄,你们在说什么?”

    齐姬的声音传来,我猛的回过了神来,慌忙低头打量起来手中的纸条,手里仍旧还握着那支白色的簪子。

    “云锡传了信过来,我和慕茜在商议怎么拿回荐骨术。”

    “那想到什么万全的法子了吗?”

    燕兰熙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叶氏会怎么做,只能先静观其变。”

    “如今荐骨之术已然是引起了各路人的争夺之心,我们须得先下手为强。”

    齐姬边说边走近了燕兰熙,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目光一瞥就看见了我手里的簪子。

    “这?这只簪子不是燕兄的贴身之物吗?怎么出现在了你的手上?”

    “什么?”

    我看向自己的手,慌慌张张的放下了手中的簪子:“是……是燕兰熙让我看一下上面的那两句话……”

    燕兰熙没有说话,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簪子放进了布袋里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怀中。

    齐姬的眼神闪躲几下,干笑着收回了指着我的手指,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转身一溜烟的出了房门。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我捂着脸不敢再看燕兰熙,阳宝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嘴里说着:“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闭嘴,给我出去!”

    燕兰熙伸手戳了戳阳宝的小脑袋,语气里隐约透露出几分无奈。

    肩头的重量消失不见,我猜到是阳宝离开了我的肩膀,我轻轻的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去看看春桃的药有没有熬好。”

    燕兰熙丢下这么一句话,起身走了出去,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缓缓的透过手指缝看向外面。

    “呼……”

    看到屋子里没有人,我拿开脸上的手扇着脸,想要让脸上的燥热降下去,可眼前一直不停的浮现出燕兰熙的脸。

    “小姐,你的药熬好了。”

    春桃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面,似乎是因为有些烫,春桃放下碗之后把手指放在了耳朵后面。

    “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就是有些热……”

    “热?”

    春桃看了看了看我,又看看还在刮风的窗外,探手摸向了我的额头,一脸的疑惑不解。

    “嗯,你看看屋里的火炉,更别说我还穿着这么厚的衣服了。”

    “也是,那小姐你先喝药,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我端起汤药没有再说话,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春桃看着我喝下了药,脸上的笑意更深,起身离开了屋子。

    烫嘴的汤药从嘴里顺着喉咙流下去,苦涩的滋味充盈在嘴里,我端着空碗,嘴角不由的上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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